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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宠骏刚刚的这番分析实在令萧茂感到冷汗直下，他以为怀疑到朝堂重臣身上就是对方的极限，可自己还是小觑了对方，连皇帝的弟弟都敢怀疑，该说对方是敏锐呢还是头铁呢？尽管萧茂内心深处对汤宠骏的推理感到抗拒，可他还是不禁想到，假如对方的推理都是真的，那将在大昭上下掀起怎样一场腥风血雨啊！
杨焱云看向汤宠骏的目光满怀期待，而汤宠骏的脸上则写满了无语。他扶着额头，很是无奈地说道：
杨焱云大步离去，而萧茂则格外留意了一番杨焱云的相貌。此人姿貌雄伟，英俊过人，实属难得之壮士，让萧茂对此人多了很多好感，于是他对汤宠骏说道：
“这倒是一件值得深思之事。”
杨焱云不忿地说道：
蒋羽结合先前他和严万忠的一系列接触进行着思索，暂且得出了一个可以相信的结论。他看向王沧，开口说道：
“关于新军扩建一事，不知蒋大人作何想法？还真是匪夷所思，一向走在反对陛下政策之前线的严万忠，居然会率先表态赞同对新军的扩建，他是脑子坏了不成？如果他表示反对，亦或者是作壁上观，我都有信心带领清流大臣让此次决议作废，至少也能将此事拖上很久。可他的下场，一下子就让事情变得难办了，我不能让我们陷入舆论被动当中。”
汤宠骏冷冷说道：
王沧又一次来到蒋府上拜访，蒋府下人领着王沧进入会厅见到了蒋羽。他这一次前来主要是有两件事情要同蒋羽进行商议，其一自然是关于朝廷正在追查变乱的幕后主谋，他们身为背后真凶该如何应对；其二则是正明皇帝扩建新军这等违背祖宗的决议居然得到了通过，他们又该做出怎样的对策。
“哦？”
蒋羽轻轻地笑了笑。
“萧大人。”
蒋羽正色道：
面对汤宠骏的斥责，杨焱云表现得尤为不屑。自己明明已经出了这么多力，这汤宠骏还弄不出些结果来，这还能怪到自己头上？要不是看在对方是顶头上司的份子上，杨焱云高低地把对方大骂一通。
“让你抓嫌犯，你抓回来一大堆乞丐有什么用？真当我们衙门里的伙食是白提供的吗？”
蒋羽认真思考一番后，微微点了点头。
杨焱云很不服气地争辩道：
“看来蒋大人与在下想法相仿，也认为那严万忠留有后手是吗？呵呵呵……阳奉阴违，背地插刀，这都是那老杂碎的拿手好戏——我兄长便吃了这厮不止一次的亏。”
“不必理会那家伙，他向来都是这般争强好胜，随他去好了！”
“王大人不必多虑，此事，蒋某早有打算，只需让凝国人替我们揽下所有罪名，朝廷又岂会追查到我们的头上？曹刻这等饭桶之辈，在乎的根本不是真相如何，而是如何交差，我们把凝国人抛出去，让曹刻有一个交代的机会，那么曹刻怎么可能还有心追查下去？必定会即刻宣布结案以向陛下邀功。”
“这老混账，最擅长用人畜无害的外表放松对手的警惕，并在暗处以最为霹雳之手段向对手发起攻势。只不过新君继位且威信不足，必须对严万忠多多依赖，让严万忠失去了施展手腕的机会，我们的这位陛下就以为严万忠是好拿捏的，即便是我也不敢下这个决断。我敢笃定，严万忠所谓的赞同一定是暴雨的序幕，不出所料，接下来一定有一出好戏，我们静观其变就可以了。”
王沧对蒋羽的回答不置可否，而是提出质疑道：
“明白了！”
“哼！”
“怎么可能呢？大人啊！您一定是没审仔细，这些人可都是经周围人检举过的，众口铄金，怎么可能有问题呢？嫌犯一定就藏在里头，您好好审！”
“这……”
几人继续展开他们的搜索，竭尽所能朝着真相一步步地靠近着，而这一切的幕后真凶也正在暗处小心翼翼地提防着他们。
“汤大人，刚刚那位壮士也是年轻气盛，您肯为他解释清楚，他未必不会听你的。”
“不需要我？我还不稀罕待在这儿呢！哼！我回军营了，恕不奉陪。”
唉！还是相信我大昭上下没有那么多奸邪恶徒吧！萧茂还是坚信此事就是凝国人之手笔，与昭人内部无关，他也很担心真的会牵涉会大昭内部中来。反正目前也没有掌握到什么实质证据，那就根据汤宠骏的指示，走一步看一步吧！等到将凝国歹徒悉数制裁，萧茂就足以安心了。
“这是自然。”
王沧略加思索，继续对蒋羽说道：
“以我和丞相有过的接触，我认为丞相他绝非真的赞同扩军之事，想想也知道，这种釜底抽薪，会威胁到老臣地位的计划，怎么可能会得到严万忠的赞同？除非他真是老糊涂了，但这老狐狸还很精明呢，他手里没有一副算盘，我是断断不能相信的。”
王沧微微一笑。
“蒋大人，关于陛下委任曹刻全权负责追查一事，不知蒋大人有何看法？曹刻是个无用之草包，这不用质疑，但我听说高鹤举荐的那个汤宠骏似乎有点手段在身，不可小觑之。无需王某多说，您也明白，等到对方真的查到了我们头上，那我们肯定是难逃一死，如果蒋大人有任何应对之法，王某希望能听听蒋大人的意见。”
程净识也转过头来对萧茂说道：
“嗯，想来事情会是如此发展。不必我们下场干预，自然是最好的，但愿严丞相真的能够压倒陛下一方。”
王沧眉头一挑，略带震惊地注视着蒋羽，随即表示认可地点了点头。
汤宠骏带着不屑地瞥了萧茂一眼，冷哼道：
“不，还少来为好。”
他看见程净识后先是一愣，随即立马轻哼了一声，走到汤宠骏身前，满心欢喜地说道：
“听着，我不管你是谁，只要跟案件有关，那你就听我指挥。不听也可以，走人，我这里不需要你。”
王沧先是一愣，随即欣然一笑道：
萧茂和程净识点头赞同。
“在你府上？”
人被人们给忘记了——陛下的弟弟，信王殿下。陛下若遭不测，除了太子，信王也有资格继承皇位，尤其是在太子如此年幼，根本不足以稳固我大昭风雨飘摇之局势的情况下，有这些条件影响，并且还有重要大臣愿意支持信王上位，信王登基的可能性就变得尤为可观了。如此重大的获利，值得信王冒着巨大风险进行尝试，甚至和敌国势力进行联手，而且如果信王真的涉及此事，那么不光有信王，朝堂一定还有臣子也涉及此事，梦想着成为从龙之臣——以上只是推测罢了，是从最大获利方角度进行揣测，并不代表事实真的就是如此，我还不敢下决断。另外，这些推测请两位能够守口如瓶，以免找来祸患或是打草惊蛇。我们首要的搜索方向还是在凝国人身上，之后再从其它路径进行探索。”
“蒋大人可以安心，论阴谋诡计，光凭陛下和高鹤是铁定玩不过严万忠的，纵观大昭朝堂，也不见得有几个人能够玩过严万忠，我们用不着为那个狡猾的老混账担心。那高
……
王沧的眼眸里透着寒意，但很快便湮灭于笑意，他进行说道：
“大人大人！我抓回来的那些个嫌犯，审出结果了吗？我是不是最先查出结果的？”
汤宠骏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面对眼前这个虎逼二愣子，他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居然能想出用有奖举报的方式找嫌犯，那肯定会演变成人人都是嫌犯，这案子还怎么查？乱来一通就罢了，还没脑子，连最简单的分析都做不到，自以为是地大喊大叫，处处都是在汤宠骏的雷区上蹦迪。
“好！不愧是蒋大人，考虑的果然周全，王某自会多加小心的，也请蒋大人能多多留意，我们现在经不起意外。”
“哈哈哈哈……”
“我很讨厌跟蠢人废话，如果对方连最简单的思考都做不到，我有什么必要和他浪费口舌？他爱去哪去哪，这不是很简单明了的道理？”
王沧笑了起来，可他的笑声里却带着些许自嘲的意味，王沧说道：
而王沧本人呢？他其实处在一个比较从容状态，与蒋羽全心全意地为他本人进行考虑不同，王沧对于自己的生死反倒是置之度外的。他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哥哥王洵可以回朝，回到他的身边来，至于自己会不会因密谋之事而身死名裂，完全是一件次要之事，他的忧虑也就不会像蒋羽那般浓厚，但这绝不代表他会就此躺平等死。
“现在是敏感时段，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被盯上，我们不能再冒任何的风险，即便真的出了事情，也请王大人便宜行事。”
……
“这一点王大人依旧不用担心。”
正当萧茂和程净识准备离去时，杨焱云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嗯！如此一来，确实称得上稳妥，至少不用担心凝国人方面会出问题。那……曹刻、汤宠骏那边的动向，我会密切关注的，现在我们还无法确定那汤宠骏到底是花花架子还是真有两下子，如果对方真的能从茫茫京城中探索到对我们不利的线索，王某会竭力干扰的，到那时，我再来同蒋大人商议对策。”
王沧落座后，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一旁的茶水，接着才把目光注视向蒋羽。尽管蒋羽看上去显得并无什么异样，但对方脸上多出的皱纹不会说谎，对方真的感到忧虑了。
萧茂轻轻点头，此事就算是翻篇了。
“那……”
“如何保证凝国人能乖乖替我们背下这锅？我们计划失败，凝国人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而且现在京城防务高度紧张，我们只怕难以同凝国人取得协商。”
蒋羽悠然一笑，说道：
饮完一口茶水，王沧方才对蒋羽开口道：
“凝国间者的指挥者，现在就在我府上，那帮凝国人岂敢造次？他们自会替我们扛下所有罪责，不必担心他们有反水的可能。”
] 汤宠骏刚刚的这番分析实在令萧茂感到冷汗直下，他以为怀疑到朝堂重臣身上就是对方的极限，可自己还是小觑了对方，连皇帝的弟弟都敢怀疑，该说对方是敏锐呢还是头铁呢？尽管萧茂内心深处对汤宠骏的推理感到抗拒，可他还是不禁想到，假如对方的推理都是真的，那将在大昭上下掀起怎样一场腥风血雨啊！
杨焱云看向汤宠骏的目光满怀期待，而汤宠骏的脸上则写满了无语。他扶着额头，很是无奈地说道：
杨焱云大步离去，而萧茂则格外留意了一番杨焱云的相貌。此人姿貌雄伟，英俊过人，实属难得之壮士，让萧茂对此人多了很多好感，于是他对汤宠骏说道：
“这倒是一件值得深思之事。”
杨焱云不忿地说道：
蒋羽结合先前他和严万忠的一系列接触进行着思索，暂且得出了一个可以相信的结论。他看向王沧，开口说道：
“关于新军扩建一事，不知蒋大人作何想法？还真是匪夷所思，一向走在反对陛下政策之前线的严万忠，居然会率先表态赞同对新军的扩建，他是脑子坏了不成？如果他表示反对，亦或者是作壁上观，我都有信心带领清流大臣让此次决议作废，至少也能将此事拖上很久。可他的下场，一下子就让事情变得难办了，我不能让我们陷入舆论被动当中。”
汤宠骏冷冷说道：
王沧又一次来到蒋府上拜访，蒋府下人领着王沧进入会厅见到了蒋羽。他这一次前来主要是有两件事情要同蒋羽进行商议，其一自然是关于朝廷正在追查变乱的幕后主谋，他们身为背后真凶该如何应对；其二则是正明皇帝扩建新军这等违背祖宗的决议居然得到了通过，他们又该做出怎样的对策。
“哦？”
蒋羽轻轻地笑了笑。
“萧大人。”
蒋羽正色道：
面对汤宠骏的斥责，杨焱云表现得尤为不屑。自己明明已经出了这么多力，这汤宠骏还弄不出些结果来，这还能怪到自己头上？要不是看在对方是顶头上司的份子上，杨焱云高低地把对方大骂一通。
“让你抓嫌犯，你抓回来一大堆乞丐有什么用？真当我们衙门里的伙食是白提供的吗？”
蒋羽认真思考一番后，微微点了点头。
杨焱云很不服气地争辩道：
“看来蒋大人与在下想法相仿，也认为那严万忠留有后手是吗？呵呵呵……阳奉阴违，背地插刀，这都是那老杂碎的拿手好戏——我兄长便吃了这厮不止一次的亏。”
“不必理会那家伙，他向来都是这般争强好胜，随他去好了！”
“王大人不必多虑，此事，蒋某早有打算，只需让凝国人替我们揽下所有罪名，朝廷又岂会追查到我们的头上？曹刻这等饭桶之辈，在乎的根本不是真相如何，而是如何交差，我们把凝国人抛出去，让曹刻有一个交代的机会，那么曹刻怎么可能还有心追查下去？必定会即刻宣布结案以向陛下邀功。”
“这老混账，最擅长用人畜无害的外表放松对手的警惕，并在暗处以最为霹雳之手段向对手发起攻势。只不过新君继位且威信不足，必须对严万忠多多依赖，让严万忠失去了施展手腕的机会，我们的这位陛下就以为严万忠是好拿捏的，即便是我也不敢下这个决断。我敢笃定，严万忠所谓的赞同一定是暴雨的序幕，不出所料，接下来一定有一出好戏，我们静观其变就可以了。”
王沧对蒋羽的回答不置可否，而是提出质疑道：
“明白了！”
“哼！”
“怎么可能呢？大人啊！您一定是没审仔细，这些人可都是经周围人检举过的，众口铄金，怎么可能有问题呢？嫌犯一定就藏在里头，您好好审！”
“这……”
几人继续展开他们的搜索，竭尽所能朝着真相一步步地靠近着，而这一切的幕后真凶也正在暗处小心翼翼地提防着他们。
“汤大人，刚刚那位壮士也是年轻气盛，您肯为他解释清楚，他未必不会听你的。”
“不需要我？我还不稀罕待在这儿呢！哼！我回军营了，恕不奉陪。”
唉！还是相信我大昭上下没有那么多奸邪恶徒吧！萧茂还是坚信此事就是凝国人之手笔，与昭人内部无关，他也很担心真的会牵涉会大昭内部中来。反正目前也没有掌握到什么实质证据，那就根据汤宠骏的指示，走一步看一步吧！等到将凝国歹徒悉数制裁，萧茂就足以安心了。
“这是自然。”
王沧略加思索，继续对蒋羽说道：
“以我和丞相有过的接触，我认为丞相他绝非真的赞同扩军之事，想想也知道，这种釜底抽薪，会威胁到老臣地位的计划，怎么可能会得到严万忠的赞同？除非他真是老糊涂了，但这老狐狸还很精明呢，他手里没有一副算盘，我是断断不能相信的。”
王沧微微一笑。
“蒋大人，关于陛下委任曹刻全权负责追查一事，不知蒋大人有何看法？曹刻是个无用之草包，这不用质疑，但我听说高鹤举荐的那个汤宠骏似乎有点手段在身，不可小觑之。无需王某多说，您也明白，等到对方真的查到了我们头上，那我们肯定是难逃一死，如果蒋大人有任何应对之法，王某希望能听听蒋大人的意见。”
程净识也转过头来对萧茂说道：
“嗯，想来事情会是如此发展。不必我们下场干预，自然是最好的，但愿严丞相真的能够压倒陛下一方。”
王沧眉头一挑，略带震惊地注视着蒋羽，随即表示认可地点了点头。
汤宠骏带着不屑地瞥了萧茂一眼，冷哼道：
“不，还少来为好。”
他看见程净识后先是一愣，随即立马轻哼了一声，走到汤宠骏身前，满心欢喜地说道：
“听着，我不管你是谁，只要跟案件有关，那你就听我指挥。不听也可以，走人，我这里不需要你。”
王沧先是一愣，随即欣然一笑道：
萧茂和程净识点头赞同。
“在你府上？”
人被人们给忘记了——陛下的弟弟，信王殿下。陛下若遭不测，除了太子，信王也有资格继承皇位，尤其是在太子如此年幼，根本不足以稳固我大昭风雨飘摇之局势的情况下，有这些条件影响，并且还有重要大臣愿意支持信王上位，信王登基的可能性就变得尤为可观了。如此重大的获利，值得信王冒着巨大风险进行尝试，甚至和敌国势力进行联手，而且如果信王真的涉及此事，那么不光有信王，朝堂一定还有臣子也涉及此事，梦想着成为从龙之臣——以上只是推测罢了，是从最大获利方角度进行揣测，并不代表事实真的就是如此，我还不敢下决断。另外，这些推测请两位能够守口如瓶，以免找来祸患或是打草惊蛇。我们首要的搜索方向还是在凝国人身上，之后再从其它路径进行探索。”
“蒋大人可以安心，论阴谋诡计，光凭陛下和高鹤是铁定玩不过严万忠的，纵观大昭朝堂，也不见得有几个人能够玩过严万忠，我们用不着为那个狡猾的老混账担心。那高
……
王沧的眼眸里透着寒意，但很快便湮灭于笑意，他进行说道：
“大人大人！我抓回来的那些个嫌犯，审出结果了吗？我是不是最先查出结果的？”
汤宠骏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面对眼前这个虎逼二愣子，他不想再多说什么了，居然能想出用有奖举报的方式找嫌犯，那肯定会演变成人人都是嫌犯，这案子还怎么查？乱来一通就罢了，还没脑子，连最简单的分析都做不到，自以为是地大喊大叫，处处都是在汤宠骏的雷区上蹦迪。
“好！不愧是蒋大人，考虑的果然周全，王某自会多加小心的，也请蒋大人能多多留意，我们现在经不起意外。”
“哈哈哈哈……”
“我很讨厌跟蠢人废话，如果对方连最简单的思考都做不到，我有什么必要和他浪费口舌？他爱去哪去哪，这不是很简单明了的道理？”
王沧笑了起来，可他的笑声里却带着些许自嘲的意味，王沧说道：
而王沧本人呢？他其实处在一个比较从容状态，与蒋羽全心全意地为他本人进行考虑不同，王沧对于自己的生死反倒是置之度外的。他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哥哥王洵可以回朝，回到他的身边来，至于自己会不会因密谋之事而身死名裂，完全是一件次要之事，他的忧虑也就不会像蒋羽那般浓厚，但这绝不代表他会就此躺平等死。
“现在是敏感时段，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被盯上，我们不能再冒任何的风险，即便真的出了事情，也请王大人便宜行事。”
……
“这一点王大人依旧不用担心。”
正当萧茂和程净识准备离去时，杨焱云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嗯！如此一来，确实称得上稳妥，至少不用担心凝国人方面会出问题。那……曹刻、汤宠骏那边的动向，我会密切关注的，现在我们还无法确定那汤宠骏到底是花花架子还是真有两下子，如果对方真的能从茫茫京城中探索到对我们不利的线索，王某会竭力干扰的，到那时，我再来同蒋大人商议对策。”
王沧落座后，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一旁的茶水，接着才把目光注视向蒋羽。尽管蒋羽看上去显得并无什么异样，但对方脸上多出的皱纹不会说谎，对方真的感到忧虑了。
萧茂轻轻点头，此事就算是翻篇了。
“那……”
“如何保证凝国人能乖乖替我们背下这锅？我们计划失败，凝国人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而且现在京城防务高度紧张，我们只怕难以同凝国人取得协商。”
蒋羽悠然一笑，说道：
饮完一口茶水，王沧方才对蒋羽开口道：
“凝国间者的指挥者，现在就在我府上，那帮凝国人岂敢造次？他们自会替我们扛下所有罪责，不必担心他们有反水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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