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不是正经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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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头也不抬，双指夹住，才发现不是蝙蝠镖。

    洛里安：“得了吧，就你主意多，■■■的控制狂。”

    “兼职邀请。你的雇主给多少，我也可以。”

    布鲁斯甩出一张名片。

    “抛下过去，医生，我今天是真心来看病的。”

    他只能叹息：“计划赶不上变化。”

    “像我们这种人，都只听自己的，别否认。”洛里安放下键盘，与他对视，“你如果想要看病，最好的方法是找个巫师对你施展一忘皆空。做个崭新的人，agree？”

    布鲁斯一时无言。他确定对方认识自己，并且对他的秘密身份也了如指掌。

，在他眼前晃晃，又收起。

    “手机号和邮箱？这算什么？”她把卡片颠来倒去地看，没有发现什么纳米级别的黑科技。

    “哈，昂贵的邀请。”她咋舌。

    是因为信任布鲁斯韦恩的人设，还是觉得蝙蝠侠没必要找她麻烦？

    也正是这些不幸福的过往，照出了一个高尚的灵魂。

    但这不是你想要的。

    他不理解她为什么会把秘密随意地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