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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活着？”枢木朱雀失笑，“我不是主动的那一方，如果我不动手，死的就会是我。”

    不过，惊吓所带来的好处，达米安的附和显然增加了朱雀言语的可行性。

    布鲁斯隐晦地看向了旁边的艾德里安，后者暗暗颔首，给了他回应。

    枢木朱雀一惊，这个封印可是九喇嘛记忆当中此世界之外的东西——这不会又是未来的他留下的锅吧？

    蝙蝠侠亲测好用。

    第239章

    “卢瑟果真隐藏了这座水下实验室。”而且比预想当中还要大很多。

    以莱克斯·卢瑟的智慧，他能研究透氪星科技，一点都不让人感到意外。

    更何况，朱雀说得真不真，难道艾德里安会不知道吗？

    地外科技——比如氪星科技，几年前佐德对地球的袭击来得太过突然，连蝙蝠侠都感到猝不及防，那时的超人更是稚嫩，正义联盟也没有成立，所以扫尾扫得并不干净，有氪星科技遗留外在是布鲁斯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

    事实上，枢木朱雀也不能说百分百确定，但那种混沌在水面之下，能够让九喇嘛产生共鸣的同系力量，应该只有同样的尾兽才能发挥出来。

    他得到了蝙蝠侠暂时的信任，顺利获取蝙蝠道具，水下呼吸器x1。

    这是基建项目，政府挑头，大型企业接盘，能够运作的地方非常多，能够承载这种级别项目的企业却很少。

    但是他拒绝了达米安的随行要求。

    *其实火影里也没有说八卦封印是对尾兽专用，但全漫里这个封印用的原本也不多，所以就私设是专用。

    明确到即使情况暧昧不清，他也必须要亲自去调查。

    “你认识？”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被迫自保永远是最真诚的话语，他顶着布鲁斯探究的视线掀开了自己的衣服，查克拉的催发让腹部的封印显现出来，“这是封印纹——我身体里的‘狐狸先生’，有着纯粹而强大的查克拉，只有我死，这个查克拉才能为他人所用。”

    蝙蝠侠可没有拖延症，他随时可以出发。

    困苦的人不会希望永生来延续困苦，如果只是生活就足够艰辛，那么人不会追求永生。

    不过，习惯于在水下生存的多半是三尾矶抚，也确实是很乌龟的尾兽，它原本就能够在一个湖泊之下待十几年不动，其生命原本就缺乏活性，勉强能够解释得通。

    不多时，实验室的大门便缓缓打开，经过隔间排水，他们便算是轻松进入了这个水下实验基地内。

    “科研型人才，不过他的实验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不论是大都会、布鲁德海文还是哥谭，都不是什么好立足的城市，想要悄无声息、从无到有地汇聚起大蛇丸需要的势力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最好的办法、最简单的快捷方式就是找到一个可靠的合作伙伴，就像专员所做的，“这样的合作伙伴应该不多吧。”

    只是那种尾兽查克拉波动有些奇怪，带着一种惰性——尾兽的查克拉通常都是非常活跃的，因为尾兽本身由查克拉组成，查克拉是它们的生命之源，相当于人类的心脏，如果连心脏都不活跃，那么生命自然是进入倒数的阶段。

    不过枢木朱雀并不属于“绝大多数”的一部分，他看着蝙蝠侠的操作，凭借经验就能判断出不少车体功能——属于是专业对口了。

    “为什么，我完全有能力对抗任何可能到来的意外情况，我比弱小的德雷克优秀一百倍！”达米安愤愤不平，“你不能把我关在家里！”

    枢木朱雀再次以不同的身份坐进了蝙蝠车，车内的构造大变样，仿佛更新了十几代一样——当然，也可能是蝙蝠车水下系列限定款。

    “你目的。”布鲁斯真是一点口风都不漏，几乎没有一句话不在索要，却很少会主动从嘴里漏出什么信息来。

    ——毕竟是在水下，当然不能直接开车门。

    “我已经进去了。”艾德里安的声音在频道中响起，和水下呼吸器配套的通讯让枢木朱雀也可以顺利接收到消息，“稍等。”

    在哥谭需要对蝙蝠侠很熟悉，在布鲁德海文需要对夜翼很熟悉，在大都会更是需要对超人很熟悉，否则大型的实验室很难隐藏。

    小男孩神奇的力量可以在别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和人保持共调——这原本就是专员能力的表现——这种共调可以拓展至精神，用途广泛，判断人言真假就是用途之一。

    蝙蝠侠拉动闸门，蝙蝠车垂直沉底。戴好呼吸器，他按动脱离装置，两边的座位向下一沉，直接将朱雀和他都推了出去。

的敌人了，会追求这种东西的敌人通常都是相当棘手的——没有一定的底蕴，没有足够睥睨众生的某一项能力，人是不会想要永生的。

    “我是很真地在寻求合作，就像大蛇丸一样，我有我的目的，但这和你们并不冲突。”枢木朱雀双手撑住下巴，肘放在桌上，眼睛瞟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

    这一点，枢木朱雀的表述可一点水分都没有。

    一入水，枢木朱雀的眼睛就红了起来，九尾的查克拉充盈在整个身体之中，没有了水面的那层屏障，每一缕水流之中都流动着尾兽的查克拉。

    显然，卢瑟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布鲁斯发现了账目上的一些消耗问题，卢瑟方的投入太多了，已经远远超过了布鲁斯对水下隧道和淡水生物博物馆的预设投入，再加上几次考察，他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卢瑟隐藏在政府项目之下的私人项目。

    指向性太明确了。

    精度非常高，人是无法控制自己潜意识表现的，精神共调下的波动连谎言大师都无法避免。

    所以，但凡永生，这个敌人就天然会很棘手。

    故而布鲁斯没有打草惊蛇，只是私下关注着博物馆和水下隧道的进度。

    总之又是诸多让绝大多数人都很难看懂和理解的系统。

    枢木朱雀也随即聊到了咒印的特性，需要极苛刻的养护条件就注定了需要搜索的范围不会太大，在这个范围之内，能够同时满足多个条件的对象并不多，他手上还有迪克和杰森调查的一些方向，蝙蝠侠心里马上就有了谱。

    “不算什么吗——这个封印是对尾兽专用的封印*，不是什么上面都有记录的，如果没有尾兽，这个封印也就没有意义，”枢木朱雀把刺客联盟的拉入怀疑范围，根据他目前的经验，或许他未来的某个时间点回到了过去，留下了这个封印的记录，“至于尾兽，就是我说的‘抢手货’，我体内的九喇嘛是这样，跨城桥下的尾兽也是。”

    更多的东西，朱雀难以获取，水面像是漂浮着一层薄膜一样隔绝着部分感知，让人仿佛雾里看花一样，暧昧不清。

    “所以，你心里已经有人选了。”布鲁斯相当笃定，枢木朱雀脸上那种胜券在握的表情太过于明显。

    被他Diss的“弱小的德雷克”并不在宅院内，在布鲁斯和枢木朱雀的谈话结束之前，红雀和神谕负责着常规夜巡。

    *跨城河——哥谭和大都会之间隔着的河叫什么名字吗，我还看到有些地方设定他们之间隔海峡的，就找不到准确的名字，我就简单粗暴了一下，要是有人知道，就告诉我，我马上就改。

    “技术不好说，但是以大蛇丸的能力，他有很多种方法能够让人在水下呼吸，甚至是生存。”枢木朱雀给他补充了技术以外的能力。

    他的话果然瞬间抓住了布鲁斯的注意。

    人柱力一旦被强行剥离尾兽，就相当于拔除了心脏，即使不会马上死亡，他也活不了几分钟——换句话说，想要强行夺取尾兽的力量，就相当于必须要杀掉人柱力。

    现在似乎是在印证他的担心。

    水下一定有东西，枢木朱雀此刻无比确认。

    “八卦封印文。”达米安眼睛扫过枢木朱雀肚子上的墨纹，几乎是瞬间就对应上了这个封印术式。

    “这个实验室不应该投入使用的。”时间不够，就算是用目前最先进的科技，水下的建筑也要消耗更多的时间，不应该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就可以投入使用的，“除非有什么……超越认知的技术或能力。”

    “TT，我知道的东西多了，一个封印算什么。”达米安没有在外人面前明说，但布鲁斯也想得到，年幼的达米安所有的知识来源都是刺客联盟的培养，所以这个封印也一定出现在刺客联盟的某个地方过。

    对潜入之事轻车熟路的蝙蝠侠可比枢木朱雀的经验丰富多了，他卸开实验室外的一块硬物，将黑色的圆形装置贴在了里面，装置的边缘像是进度条一样完成了一个蝙蝠装的光圈。

    “跨城河*下，有一座水下实验室，属于莱克斯·卢瑟。”布鲁斯皱起了眉头，这个信息一下子便又对应了起来，“卢瑟名下的公司和韦恩集团一起承办了政府的水下隧道的项目，用来缩短两城之间的距离，卢瑟还额外申请了一片河域作为淡水生物博物馆项目的动工地。”

    确实不多。

    “事实上，我可以。你还不被允许夜巡，直到我认为你准备好之前，你都不能穿上制服。”蝙蝠侠的态度非常坚决，并且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他让阿尔弗雷德监督达米安回去睡觉——从刺客联盟到哥谭的行程可不近，达米安的年纪需要更多的睡眠，“信鸽，马上就位，让红雀和神谕在岸边待命。”

    但这个私人项目并不违规，水下实验室套在淡水生物博物馆之内，即使有审查，他也完全可以说是对博物馆的投入，花花公子也不应该注意到这些细节。

    蝙蝠车的技术非常先进，下水之后悄无声息，反定位反追踪的车载系统让他们“消失”在水下，跨过正在施工的海底隧道，朱雀以查克拉覆于车体之外，顺利穿过了一层屏障，一座完成的水下建筑呈现在他们眼前。

    “一条蛇，”朱雀笃定道，“大蛇丸或是他的门徒，不过鉴于其对咒印和转生术的熟悉程度，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