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番外2：平行世界黑化If（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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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对不起自己的两个兄弟，但得知两个世界从一开始就在人员构成上不太一样，还真让西奥多松了口气。

    当时，提姆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危在旦夕，他浑身打了不下二十副夹板，身上固定着各种检查仪器的电线和管子。死神的乌鸦羽翼仿佛笼罩在纯白色的抢救病房上空，监控生命体征的仪器每过十多分钟都会响起冷酷的鸣叫，而【西奥多】——

    当晨光亮起，【西奥多】脚步轻缓地走进病房，额头上还带着昨夜遭受痛苦时未曾擦干的冷汗。

    西奥多不太确定地眨了眨眼：“他是冲着我来的？”

    除此之外，【西奥多】身上也增加了一个弱点：每隔三个月，他会有一个夜晚会痛苦不堪，失去自己的全部力量。

    讲到这里，红头罩闭了闭眼，就像是眼看着书中人物奔赴已知的悲剧结局，而多年后重温情节的自己心知肚明，却无能为力。

    说到这里，红头罩终于吝啬地看向西奥多，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在养父和导师陷入生死危机的这晚，他没能帮上一点忙，只能像个局外人似地听凭着。

    于是，在五个小时以后，一场盛大的“烟火”照亮了哥谭的夜色，整座阿卡姆精神病院被炸得粉身碎骨，黑暗骑士像是一段焦炭，被强大的冲击波抛上半空，又仿佛一只毫无知觉的米口袋，重重地落在地上。

    除非……

    阿卡姆的精神病们早就被总统特赦，蝙蝠侠因此过上了车轮战般的生活。这天晚上，他被小丑以三百个无辜市民的性命为要挟，重新踏入已经荒废了几个月的阿卡姆病院。

    没人为此责怪他，但【西奥多】心中却升起一股乖张的荒诞：难道手握力量的人，反倒应该一退再退被被人逼到悬崖边上？

    。

    【西奥多】也变得很强、非常强，甚至胜过超人的全胜时期。有来自宇宙的消息称，侏隼鸟从其他文明中掠夺走了三个太阳

    侏隼鸟有点恍惚地捏了捏鼻梁，在怀疑自己是否太菜的同时，大脑遭到了一波强烈的冲击，仿佛看见耗子聚众嚼猫。

    【西奥多】带回了布莱尼亚克的外星科技，可以让提姆的意识在人工神经网络中醒来。

    “在卢瑟的计划里，为什么被袭击的人是红罗宾？”

    大概半年以后，大选换届，卢瑟主动站出来宣布自己要竞选总统。

    在卢瑟的有意为难下，各种超英组织都进入了一段运转困难的时期。这期间不断有人被拆穿现实里的真实身份投入监狱，而卢瑟还不忘收编各路反派，让他们作为护卫自己的鹰犬。

    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会让人怀疑背地里同时发生了一亿件肮脏的勾当。但无论如何，竞选成功了。

    以后，人们再也没见过超人。”

    红头罩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鬼怪片里大战BOSS的前夕，队伍中忽然出现了两个谁都叫不出名字的人。

    不同的是，布鲁斯凭借自己的意志力，顽强地重新光顾了这个没有太多理由停留的人世。

    侏隼鸟连忙追问：“那康纳和小乔呢？”

    不管怎么说，【侏隼鸟】能带着红罗宾苏醒的希望归来，大家都很高兴，就像是暗夜之中目睹了一抹极光般的亮色。

    更重要的是……

    氪石对于超人的压制性，是某种宛如太阳东升西落般的铁律。母星爆炸后残余的碎片，被各路心怀叵测的人制作成武器，用以鞭笞失去了家园的游子。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听起来就像是命运的重演：手术室、无影灯、布满全身的电线和夹板、狂乱作响的生命警告。

    “你不怕氪石了。”

    而那里早已布置好能人类能想象到的一切机关，只为了捕猎一只不屈的蝙蝠。

    () 找能救你的方法。”

    袭击非常成功，红罗宾命悬一线。

    “即使要找小丑，也应该是在一切结束后。”

    他吃得如此细致、如此缓慢，几乎令人错以为决心

    “【西奥多】不见了。”

    后来的一些证据显示，【西奥多】飞出地球以后并未第一时间奔赴宇宙，而是转了个弯重新回到美国，主动去找了卢瑟。

    比如蝙蝠侠在给侏隼鸟的体检中，发现了他骨髓内部存在着大量而细微的氪石分子。每隔三个月，半氪星人的血液会实现一次完全的新陈代谢，这或许就是他不再惧怕氪石，又会陷入痛苦虚弱的缘由。

    当任总统的第一天，卢瑟于众目睽睽之下发动了某台威力巨大的氪石武器。

    “谁是康纳和小乔？”他警惕地问道。

    然而，【西奥多】仅仅回来了不到一星期，就因为自身的debuff陷入被动的虚弱。

    “我尽力了。”他言简意赅地说，“假如没有办法拯救他的性命，至少留住提姆的灵魂。”至于剩下的事，他再去想想办法。

    红头罩似乎不想详细地谈这个，他只是草草点了点头，用一种很冷淡的声音说：“蝙蝠侠保存了他的尸身，自那天

    更多的内容红头罩没有透露。

    红头罩把剩下的烟草全都送进嘴里，皱着眉头恶狠狠地嚼着，就像是在碾磨一个难题。他直勾勾地看向西奥多：“然后，你回来了。”

    简而言之，就是可以把电脑网络塑造成红罗宾新的躯壳，让提姆以AI的形式重生。

    他猜的没错。

    “克拉克的两个儿子……好的，我明白了，这也是平行时空不同的地方，你继续吧。”

    “后来你发布的那条禁止聚集的政策，我们一致认为是跟卢瑟学的。”

    短短几天的时间，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连紧身衣的领口绷在他身上都显得有点松弛。【西奥多】快步扑到红罗宾的床头，手里握着一块橙色的宝石。

    听起来像是他妈的掏了三体人的老窝。西奥多在心里想。

    他不去打击超人，不去设计超人的搭档蝙蝠侠，和提姆过不去什么劲儿。

    怀念超人的人们当场流下眼泪，潜伏在全国的反抗者们把侏隼鸟作为新的精神图腾。

    【西奥多】仿佛直接从整座城市里蒸发，蝙蝠侠调用了全哥谭一切可调用的监控，也没拍到他的哪怕一片衣角。

    直到一天半后，红罗宾的生命警告从每十几分钟就要响一次，发展到每分钟都在嗡鸣的时候，【西奥多】忽然出现。

    但当灰蓝色的身影飞在半空中时，琥珀红调的披风在身后飘起，残破了一角的布料，因此更像是一面经受过苦难的旗帜。

    然而现在红头罩却说，另一个【西奥多】能免疫氪石？

    他在全世界的注视下将超人击落，如同焚毁太阳。

    “哪怕还有一丝希望，我都绝对会陪你到最后一刻。我猜他是去

    当天夜里，蝙蝠侠遇袭。

    杰森脸色黯淡，他把香烟取下揉在掌心里，卷烟的薄纸皱巴巴地折成一团，正如同重临脑海的混乱回忆。

    削完果子以后，凝视着还处在昏迷中、脸色苍白灰败的蝙蝠侠，【西奥多】不急不忙地把整颗苹果吃完。他连果核都咀嚼成细碎的粉末，肉眼可见的一切都消失在两片干裂的唇瓣里。

    西奥多猜测，那块橙色的石头应该是灵魂宝石，他听神王奥丁提起过这东西。

    卢瑟上任后，第一时间发布了许多项新的政令，他给变种人戴上限制项圈、也命令超级英雄联盟组织立刻解散。大概是之前被揍过太多次，他很防备超级英雄之间的联合行为，甚至以总统的名义发布人身限制令，禁止超英之间互相见面。

    传说中诞生于伊甸园的禁果，从一端垂下长长的艳丽果皮，露出里面新鲜的果肉，散发着有人的甜美香气。

    “你和我们告别，说你要离开哥谭，前往宇宙，去找能唤醒红罗宾的方法。”

    红罗宾猝然转头，看向身边的男朋友：“他去找小丑报仇了？”

    先是提姆，又是克拉克，短时间内遭遇如此密集的高信息量轰炸，实在对心脏不太友好。西奥多倒吸一口冷气：“超人死了？”

红罗宾的袭击。

    蝙蝠家的其他成员集体出动，从那群疯子手里抢回了蝙蝠侠。

    烟卷已经被杰森揉碎了一小节，红头罩珍惜地把漏出来的烟草填进嘴里嚼了两口，苦涩辛辣的味道瞬间从口腔涌上鼻腔。

    指尖交叠，顶住额头思考了片刻，侏隼鸟郑重地问出一个问题。

    杰森审视着这位来自平行世界的兄弟，野性十足的蓝眼睛里明晃晃地挂着怀疑的神色。

    没人知道【西奥多】脑子里都转过了什么危险的念头。录像只显示西奥多在【蝙蝠侠】的床头坐下，拿起一柄小刀，优雅又慢条斯理地削了一颗苹果。

    西奥多用词含糊地模糊掉了提姆可能面对的死亡，哪怕只是另一个世界的提姆。除此之外，他并不介意讨论接下来的剧情，猜测另一个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侏隼鸟】的外貌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成熟，略微蜷曲的发丝已经长长，像是丝绸一样垂到肩膀。不知道他在宇宙里都经历了什么，整个人都往外弥散着一股疲惫不堪的气质。

    【西奥多】力排众议，把提姆即将消逝的灵魂储存在宝石里。为此，他和蝙蝠家的其他人大吵一架，甚至主动揭破了自己和红罗宾之间的恋爱关系。

    谁都知道，超人才是那个多年来被卢瑟始终如一针对的人。

    事情至此就告一段落，整个蝙蝠家都笼罩在失去了他们兄弟、战友和儿子的低气压中。就在这时，【西奥多】提出了第二个要求。

    杰森猜测，【西奥多】是去找卢瑟交换了一些情报，作为代价，他或许还配合卢瑟做了些实验。

    这消息太炸裂了，西奥多忍不住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我不怕氪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