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番外2：平行世界黑化If（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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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是，诞生这个念头的时候西奥多才十五岁，刚离开斯坦利庄园不久。
提姆和西奥多快速对视了一眼。
“卢瑟都能坐的位置，我想我大概也行吧。”
西奥多的指尖轻拂过腕表的表盘，就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他的唇角缓缓朝两边扯开，露出一个疯狂的、艳丽的、如同山茶花开到陌路一样绚烂的笑容。
当【西奥多】踏进白宫，坐上曾经属于卢瑟的座位时，没人敢于阻拦他。
“啊……只是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插曲，我想你们从此安全了。”！
然后，西奥多率先打破了寂静的气氛。
杰森的语气有些讥讽，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隔空对那个【西奥多】表示不满。
还有一个问题，他没有直接问，但红罗宾也能与侏隼鸟的思维同步想到。
高山兀鹫对着全世界的镜头微笑，笑容里透着一股格格不入的、像是游戏玩家一样的随心所欲的天真。
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西奥多脸上不由浮现出几分微妙之意，他想到了自己来到这个平行世界的原因。
两人关掉光源近乎无声地在下水道中潜行，直到和对面未知的来访者狭路相逢。
那一刻，侏隼鸟身上泛起一股强烈的排斥感，就好像有人在千里之外以目光将自己刺穿。
***
上最可靠的一面盾牌。
与他威胁性十足的动作相比，杰森的语气听起来虚弱得像是做梦似的：“行行好，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那正是提姆最担心的。
对于西奥多和提姆的出现，对面显然也充满戒备。
远处亮起几点惨绿色的幽光，是成群结队的老鼠们的眼睛。耗子们嗅得出危险的气味，只在三人眼前远远地打了个转，就溜滑地扭身跑开。
***
例行公事般宣读完了自己定下的规则，【西奥多】平视镜头，视线竟好像穿透了led屏幕一样意味深长地停留了几秒钟。
对于西奥多，红头罩就只在他说话的时候偶然看上一眼，很快又会跳转开，仿佛多注视着侏隼鸟一秒，都会把他的眼睛烫伤。
一片死寂般的沉默里，西奥多的耳朵轻微地动了动：“好像有人来了，我过去看看。”
可他看起来过得一点也不好。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像是卢瑟曾对超人所做的那样，高山兀鹫当着全球直播的镜头杀死了卢瑟。
整个交谈过程中，杰森的视线绝大多数都停留在提姆身上，他眼神里透露出的感情十分复杂，像是怀念又像是担忧。
当着红罗宾的面，侏隼鸟抬起双手，缓缓做了个扼杀般的握紧动作。
过了一会儿，这个世界的红头罩从大腿上皮质的腿环里掏出第二把枪，这回枪.口指向了红罗宾的额头。
卢瑟。
这次，
高山兀鹫迫不及待地拨开了腕表盖子，声音轻柔得像是世上最体贴的情人。
“假如红罗宾重新出现，那家伙只会把他严严实实地揣在自己的翅膀根底下，怎么可能让他踏足灰城肮脏的下水道？”
三人面面相觑，像是一窝傻鸟。
在红头罩的带领下，三个人来到了下水道深处。下水管道的整体走向没有变化，但临时基地的设立位置，已经和西奥多记忆中的模样已经有了很大的差别。
“晚安，西半球的诸位，希望你们做个好梦。”
他像是之前咀嚼苹果那样仔细，以极大的耐心和毅力，把卢瑟一点点撕开。
湛蓝如同天幕的眼睛定定地看向西奥多，带着扑面而来的关切之意，仿佛一只手在轻缓地点揉西奥多的太阳穴：如果是你，泰德，要什么事才能让你绝望至此？
很明显，【西奥多】地位显赫，影响力巨大，打造出他理想中的完美世界就像是在玩弄一只沙盒。
另外……
沉重的金属排水沟盖子被掀开，侏隼鸟抱着红罗宾落入哥谭的下水道，在迎面而来的沉闷气味里，两人各自无言，在心中思索着和【西奥多】相关的事。
“为什么这么说？”
侏隼鸟和红罗宾的制服中，都包含了对摄像设备隐身的特殊材料夹层。但鉴于这个世界透露出的信息如此诡异，保险起见，两人还是在第一时间转移到了地下世界。
过了半晌，侏隼鸟才喃喃骂出一句：“这他妈是什么鬼？”
西奥多很有自知之明：“我是一个很容易偏离轨道的人。”
这个世界的西奥多留长了头发，略微蜷曲的发梢一直垂到肩膀，却仍不足以掩饰住他瘦削而阴鹜的面庞。统治者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眼底同时映照着冰冷和厌倦的神色，两枚猩红的宝石权戒同时佩戴在苍白的手指上，整个人的气质就像是一只刚被唤醒的吸血鬼。
然而十五岁的少年怀揣拯救世界的梦想，二十岁的毕业生就会变成兢兢业业的社畜。人是一种具有主观能动性的生物，三观会随时根据环境的变化进行调整。
——平行世界的自己是怎么回事，他还是当初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的改变？【西奥多】是从十五岁以后，心智就再也没长大过吗？
“听起来，似乎是这个世界的我发生了不测？”
真·字面意义上的地下世界。
杰森把手指插.进发丝间，有些烦躁地捋了两把：“让我想想从哪里跟你们说……最开始，事情变得糟糕起来，是因为卢瑟。”
没人能阻止一意孤行的高山兀鹫，假如把那双闪烁的矢车菊蓝眸比作宝石，那么宝石内部早在无人知晓的时刻裂出无数条细碎的冰裂。倘若有人敢直视他的瞳孔，将在那一刻看见一个完整的、崩毁的灵魂。
“也就是说，你们是从平行世界过来的。”红头罩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我想也是，他不可能是我认识的红罗宾。”
“什么人……F○CK？！”
“红罗宾，你终于醒了。”
就在此时，他的腕表忽然滴滴响了起来。
提姆一针见血地提问：“他遭遇过什么？”
所以后来有传言说，高山兀鹫曾给过世界一颗苹果的时间
红头罩的表情一下子阴沉下来，而他的态度本身，就代表了一种默认。
把坏人们集中起来放到一个地方，进行统一圈养，想活下来就偷鸡摸狗各凭本事。至于那些本应该生活在阳光下的好人，在清除了人群中的杂质以后，他们想必能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哪个十五岁男孩没犯过中二病啊，放在漫画里面，这个年龄的男高中生还致力于在街头邂逅转生泥头车呢。
“但正是因为容易偏轨，想要改变我的方向也相对简单。如果有一天我的影响力真的扩散到这个地步，我想不出你们不拉我一把的理由。”
重音提到“灰城”这个单词的时候，那股不加遮掩的嘲笑和轻蔑，几乎要化作一柄利刃，割伤杰森的舌头。
。
红头罩还在继续：“卢瑟和某个反派联手……”
下水道里充斥着各种可燃气体，不宜见明火，杰森取出一只香烟捏在手里，并不点燃，他咬着烟头的过滤嘴，简单地和两人交换信息。
“超人呢，蝙蝠侠呢？”西奥多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就没有一个人来阻止‘我’吗？”
而这也正是西奥多所震撼的点。
【西奥多】脱下属于侏隼鸟的制服，把它叠好放在床头，从此尘封再也没有启用过。他换上那身led屏幕里出现的崭新衣服，然后飞到白宫上空。
来者第一时间抬起枪.口，在扣下扳机的前一瞬，被一个简单的动作阻止住。
在这期间，安防部门的负责人紧急调用了三十只变种人小队、发动了卢瑟招揽来的全部反派团、动用了必须要总统签字才能出库的氪石武器、最后还绝望而破罐子破摔地打空了价值四百万美金的弹药库存。
于是高山兀鹫从容不迫地点了点最上方的一份文件，指尖上还滴着前任总统新鲜的血，像是一枚印章般，盖在了本属于总统签名的位置上。
红罗宾走在侏隼鸟的身后，半氪星人刀枪不入的钢筋铁骨挡在他面前，像是世
别说对于“普通人”，他对于自己是不是人的定义都相当模糊。
“让我们再温习一遍：除了经过审批的合法复仇之外，杀人、强bao、贩du、拐卖，犯下这四宗重罪的犯人，会被当即送往灰城。”
“一起吧，不要单独行动。”
“至于触犯其他法律的市民，我很遗憾你们将经历牢狱之灾。”
led屏幕重新黯淡下去，西奥多和提姆互相看了一眼，彼此脸色都不太好看。
——提姆从西奥多的背后探出头来。
“不能说我没想过这么干，但那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叛逆的【侏隼鸟】本身也在等待一个奇迹。但蝙蝠侠究竟没有在这一刻醒来，于是微微颤动的天平，终究还是以不可抗拒的姿态，倾倒向了另一边。
但在看清走在最前面的西奥多以后，这份戒备瞬间变成了最高等级的惊吓。
“我是醒了。”提姆声音紧绷，“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好像看到很多信息流……人们在恐惧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红罗宾缓缓开口：“比起那个，泰德，还有一点让我很在意。”
“以及我最后的告诫——不要集会，别犯聚集罪。你们都知道，我在这方面稍微有点严格。”
随手把那张白纸对半折起，【西奥多】嘴角浮现一丝睥睨似的冷笑。
除非……
提姆呢？
这个世界的提姆，没有陪在西奥多的身边吗？
] 问题是，诞生这个念头的时候西奥多才十五岁，刚离开斯坦利庄园不久。
提姆和西奥多快速对视了一眼。
“卢瑟都能坐的位置，我想我大概也行吧。”
西奥多的指尖轻拂过腕表的表盘，就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他的唇角缓缓朝两边扯开，露出一个疯狂的、艳丽的、如同山茶花开到陌路一样绚烂的笑容。
当【西奥多】踏进白宫，坐上曾经属于卢瑟的座位时，没人敢于阻拦他。
“啊……只是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插曲，我想你们从此安全了。”！
然后，西奥多率先打破了寂静的气氛。
杰森的语气有些讥讽，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隔空对那个【西奥多】表示不满。
还有一个问题，他没有直接问，但红罗宾也能与侏隼鸟的思维同步想到。
高山兀鹫对着全世界的镜头微笑，笑容里透着一股格格不入的、像是游戏玩家一样的随心所欲的天真。
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西奥多脸上不由浮现出几分微妙之意，他想到了自己来到这个平行世界的原因。
两人关掉光源近乎无声地在下水道中潜行，直到和对面未知的来访者狭路相逢。
那一刻，侏隼鸟身上泛起一股强烈的排斥感，就好像有人在千里之外以目光将自己刺穿。
***
上最可靠的一面盾牌。
与他威胁性十足的动作相比，杰森的语气听起来虚弱得像是做梦似的：“行行好，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那正是提姆最担心的。
对于西奥多和提姆的出现，对面显然也充满戒备。
远处亮起几点惨绿色的幽光，是成群结队的老鼠们的眼睛。耗子们嗅得出危险的气味，只在三人眼前远远地打了个转，就溜滑地扭身跑开。
***
例行公事般宣读完了自己定下的规则，【西奥多】平视镜头，视线竟好像穿透了led屏幕一样意味深长地停留了几秒钟。
对于西奥多，红头罩就只在他说话的时候偶然看上一眼，很快又会跳转开，仿佛多注视着侏隼鸟一秒，都会把他的眼睛烫伤。
一片死寂般的沉默里，西奥多的耳朵轻微地动了动：“好像有人来了，我过去看看。”
可他看起来过得一点也不好。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像是卢瑟曾对超人所做的那样，高山兀鹫当着全球直播的镜头杀死了卢瑟。
整个交谈过程中，杰森的视线绝大多数都停留在提姆身上，他眼神里透露出的感情十分复杂，像是怀念又像是担忧。
当着红罗宾的面，侏隼鸟抬起双手，缓缓做了个扼杀般的握紧动作。
过了一会儿，这个世界的红头罩从大腿上皮质的腿环里掏出第二把枪，这回枪.口指向了红罗宾的额头。
卢瑟。
这次，
高山兀鹫迫不及待地拨开了腕表盖子，声音轻柔得像是世上最体贴的情人。
“假如红罗宾重新出现，那家伙只会把他严严实实地揣在自己的翅膀根底下，怎么可能让他踏足灰城肮脏的下水道？”
三人面面相觑，像是一窝傻鸟。
在红头罩的带领下，三个人来到了下水道深处。下水管道的整体走向没有变化，但临时基地的设立位置，已经和西奥多记忆中的模样已经有了很大的差别。
“晚安，西半球的诸位，希望你们做个好梦。”
他像是之前咀嚼苹果那样仔细，以极大的耐心和毅力，把卢瑟一点点撕开。
湛蓝如同天幕的眼睛定定地看向西奥多，带着扑面而来的关切之意，仿佛一只手在轻缓地点揉西奥多的太阳穴：如果是你，泰德，要什么事才能让你绝望至此？
很明显，【西奥多】地位显赫，影响力巨大，打造出他理想中的完美世界就像是在玩弄一只沙盒。
另外……
沉重的金属排水沟盖子被掀开，侏隼鸟抱着红罗宾落入哥谭的下水道，在迎面而来的沉闷气味里，两人各自无言，在心中思索着和【西奥多】相关的事。
“为什么这么说？”
侏隼鸟和红罗宾的制服中，都包含了对摄像设备隐身的特殊材料夹层。但鉴于这个世界透露出的信息如此诡异，保险起见，两人还是在第一时间转移到了地下世界。
过了半晌，侏隼鸟才喃喃骂出一句：“这他妈是什么鬼？”
西奥多很有自知之明：“我是一个很容易偏离轨道的人。”
这个世界的西奥多留长了头发，略微蜷曲的发梢一直垂到肩膀，却仍不足以掩饰住他瘦削而阴鹜的面庞。统治者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眼底同时映照着冰冷和厌倦的神色，两枚猩红的宝石权戒同时佩戴在苍白的手指上，整个人的气质就像是一只刚被唤醒的吸血鬼。
然而十五岁的少年怀揣拯救世界的梦想，二十岁的毕业生就会变成兢兢业业的社畜。人是一种具有主观能动性的生物，三观会随时根据环境的变化进行调整。
——平行世界的自己是怎么回事，他还是当初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的改变？【西奥多】是从十五岁以后，心智就再也没长大过吗？
“听起来，似乎是这个世界的我发生了不测？”
真·字面意义上的地下世界。
杰森把手指插.进发丝间，有些烦躁地捋了两把：“让我想想从哪里跟你们说……最开始，事情变得糟糕起来，是因为卢瑟。”
没人能阻止一意孤行的高山兀鹫，假如把那双闪烁的矢车菊蓝眸比作宝石，那么宝石内部早在无人知晓的时刻裂出无数条细碎的冰裂。倘若有人敢直视他的瞳孔，将在那一刻看见一个完整的、崩毁的灵魂。
“也就是说，你们是从平行世界过来的。”红头罩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我想也是，他不可能是我认识的红罗宾。”
“什么人……F○CK？！”
“红罗宾，你终于醒了。”
就在此时，他的腕表忽然滴滴响了起来。
提姆一针见血地提问：“他遭遇过什么？”
所以后来有传言说，高山兀鹫曾给过世界一颗苹果的时间
红头罩的表情一下子阴沉下来，而他的态度本身，就代表了一种默认。
把坏人们集中起来放到一个地方，进行统一圈养，想活下来就偷鸡摸狗各凭本事。至于那些本应该生活在阳光下的好人，在清除了人群中的杂质以后，他们想必能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哪个十五岁男孩没犯过中二病啊，放在漫画里面，这个年龄的男高中生还致力于在街头邂逅转生泥头车呢。
“但正是因为容易偏轨，想要改变我的方向也相对简单。如果有一天我的影响力真的扩散到这个地步，我想不出你们不拉我一把的理由。”
重音提到“灰城”这个单词的时候，那股不加遮掩的嘲笑和轻蔑，几乎要化作一柄利刃，割伤杰森的舌头。
。
红头罩还在继续：“卢瑟和某个反派联手……”
下水道里充斥着各种可燃气体，不宜见明火，杰森取出一只香烟捏在手里，并不点燃，他咬着烟头的过滤嘴，简单地和两人交换信息。
“超人呢，蝙蝠侠呢？”西奥多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就没有一个人来阻止‘我’吗？”
而这也正是西奥多所震撼的点。
【西奥多】脱下属于侏隼鸟的制服，把它叠好放在床头，从此尘封再也没有启用过。他换上那身led屏幕里出现的崭新衣服，然后飞到白宫上空。
来者第一时间抬起枪.口，在扣下扳机的前一瞬，被一个简单的动作阻止住。
在这期间，安防部门的负责人紧急调用了三十只变种人小队、发动了卢瑟招揽来的全部反派团、动用了必须要总统签字才能出库的氪石武器、最后还绝望而破罐子破摔地打空了价值四百万美金的弹药库存。
于是高山兀鹫从容不迫地点了点最上方的一份文件，指尖上还滴着前任总统新鲜的血，像是一枚印章般，盖在了本属于总统签名的位置上。
红罗宾走在侏隼鸟的身后，半氪星人刀枪不入的钢筋铁骨挡在他面前，像是世
别说对于“普通人”，他对于自己是不是人的定义都相当模糊。
“让我们再温习一遍：除了经过审批的合法复仇之外，杀人、强bao、贩du、拐卖，犯下这四宗重罪的犯人，会被当即送往灰城。”
“一起吧，不要单独行动。”
“至于触犯其他法律的市民，我很遗憾你们将经历牢狱之灾。”
led屏幕重新黯淡下去，西奥多和提姆互相看了一眼，彼此脸色都不太好看。
——提姆从西奥多的背后探出头来。
“不能说我没想过这么干，但那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叛逆的【侏隼鸟】本身也在等待一个奇迹。但蝙蝠侠究竟没有在这一刻醒来，于是微微颤动的天平，终究还是以不可抗拒的姿态，倾倒向了另一边。
但在看清走在最前面的西奥多以后，这份戒备瞬间变成了最高等级的惊吓。
“我是醒了。”提姆声音紧绷，“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好像看到很多信息流……人们在恐惧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红罗宾缓缓开口：“比起那个，泰德，还有一点让我很在意。”
“以及我最后的告诫——不要集会，别犯聚集罪。你们都知道，我在这方面稍微有点严格。”
随手把那张白纸对半折起，【西奥多】嘴角浮现一丝睥睨似的冷笑。
除非……
提姆呢？
这个世界的提姆，没有陪在西奥多的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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