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番外2：平行世界黑化If（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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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西奥多】身上也增加了一个弱点：每隔三个月，他会有一个夜晚会痛苦不堪，失去自己的全部力量。

    【西奥多】力排众议，把提姆即将消逝的灵魂储存在宝石里。为此，他和蝙蝠家的其他人大吵一架，甚至主动揭破了自己和红罗宾之间的恋爱关系。

    他猜的没错。

    红头罩似乎不想详细地谈这个，他只是草草点了点头，用一种很冷淡的声音说：“蝙蝠侠保存了他的尸身，自那天

    杰森眼神略微散开，仿佛在空中描绘一个自己记忆中的影子：“倒不是说他脾气糟糕，只是他情绪一直不太稳定，就像是……哑雷，你知道吧？平时相安无事，但你不知道哪一脚就会把它踩爆。”

    不管怎么说，【侏隼鸟】能带着红罗宾苏醒的希望归来，大家都很高兴，就像是暗夜之中目睹了一抹极光般的亮色。

    “后来你发布的那条禁止聚集的政策，我们一致认为是跟卢瑟学的。”

    ——悲剧的起因，源于卢瑟勾结小丑，策划了一起针对红罗宾的袭击。

    西奥多猜测，那块橙色的石头应该是灵魂宝石，他听神王奥丁提起过这东西。

连红罗宾都不得不打

    讲到这里，红头罩闭了闭眼，就像是眼看着书中人物奔赴已知的悲剧结局，而多年后重温情节的自己心知肚明，却无能为力。

    西奥多用词含糊地模糊掉了提姆可能面对的死亡，哪怕只是另一个世界的提姆。除此之外，他并不介意讨论接下来的剧情，猜测另一个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听起来像是他妈的掏了三体人的老窝。西奥多在心里想。

    大概半年以后，大选换届，卢瑟主动站出来宣布自己要竞选总统。

    杰森猜测，【西奥多】是去找卢瑟交换了一些情报，作为代价，他或许还配合卢瑟做了些实验。

    红头罩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鬼怪片里大战BOSS的前夕，队伍中忽然出现了两个谁都叫不出名字的人。

    听到他的想法，红头罩的表情变得更奇怪了。

    后来的一些证据显示，【西奥多】飞出地球以后并未第一时间奔赴宇宙，而是转了个弯重新回到美国，主动去找了卢瑟。

    说到这里，红头罩终于吝啬地看向西奥多，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蝙蝠侠一直不同意他成为义警，他觉得侏隼鸟缺少一点自控力。”

    断他：“洛基？()”

    【西奥多】也变得很强、非常强，甚至胜过超人的全胜时期。有来自宇宙的消息称，侏隼鸟从其他文明中掠夺走了三个太阳

    氪石对于超人的压制性，是某种宛如太阳东升西落般的铁律。母星爆炸后残余的碎片，被各路心怀叵测的人制作成武器，用以鞭笞失去了家园的游子。

    侏隼鸟想，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每次见到绿灯侠和绿箭侠都会觉得有点不自在的原因。

    “谁是康纳和小乔？”他警惕地问道。

    “红罗宾一直在帮助他，控制事情的局面，全家人里，他也只听红罗宾的话……现在想想，他俩准是早就搞上了。消息隐瞒的太好，我敢打赌只有B和便士一察觉过一点不对，我和夜翼全程对此一无所知。”

    “在卢瑟的计划里，为什么被袭击的人是红罗宾？”

    烟卷已经被杰森揉碎了一小节，红头罩珍惜地把漏出来的烟草填进嘴里嚼了两口，苦涩辛辣的味道瞬间从口腔涌上鼻腔。

    指尖交叠，顶住额头思考了片刻，侏隼鸟郑重地问出一个问题。

    他在全世界的注视下将超人击落，如同焚毁太阳。

    侏隼鸟有点恍惚地捏了捏鼻梁，在怀疑自己是否太菜的同时，大脑遭到了一波强烈的冲击，仿佛看见耗子聚众嚼猫。

    更重要的是……

    以后，人们再也没见过超人。”

    “你不怕氪石了。”

    在卢瑟的有意为难下，各种超英组织都进入了一段运转困难的时期。这期间不断有人被拆穿现实里的真实身份投入监狱，而卢瑟还不忘收编各路反派，让他们作为护卫自己的鹰犬。

    然而现在红头罩却说，另一个【西奥多】能免疫氪石？

    先是提姆，又是克拉克，短时间内遭遇如此密集的高信息量轰炸，实在对心脏不太友好。西奥多倒吸一口冷气：“超人死了？”

    当任总统的第一天，卢瑟于众目睽睽之下发动了某台威力巨大的氪石武器。

    “【西奥多】不见了。”

    杰森审视着这位来自平行世界的兄弟，野性十足的蓝眼睛里明晃晃地挂着怀疑的神色。

    当时，提姆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危在旦夕，他浑身打了不下二十副夹板，身上固定着各种检查仪器的电线和管子。死神的乌鸦羽翼仿佛笼罩在纯白色的抢救病房上空，监控生命体征的仪器每过十多分钟都会响起冷酷的鸣叫，而【西奥多】——

    区别好像也不太大，毕竟都是绿色系。

    【侏隼鸟】的外貌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成熟，略微蜷曲的发丝已经长长，像是丝绸一样垂到肩膀。不知道他在宇宙里都经历了什么，整个人都往外弥散着一股疲惫不堪的气质。

    更多的内容红头罩没有透露。

    简而言之，就是可以把电脑网络塑造成红罗宾新的躯壳，让提姆以AI的形式重生。

    卢瑟上任后，第一时间发布了许多项新的政令，他给变种人戴上限制项圈、也命令超级英雄联盟组织立刻解散。大概是之前被揍过太多次，他很防备超级英雄之间的联合行为，甚至以总统的名义发布人身限制令，禁止超英之间互相见面。

    杰森奇特地看他一眼：洛基？不，是小丑。?()_[(()”

    。

    短短几天的时间，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连紧身衣的领口绷在他身上都显得有点松弛。【西奥多】快步扑到红罗宾的床头，手里握着一块橙色的宝石。

    西奥多不太确定地眨了眨眼：“他是冲着我来的？”

    他不去打击超人，不去设计超人的搭档蝙蝠侠，和提姆过不去什么劲儿。

    在杰森的叙述中，【西奥多】的性格更加沉默内敛，从被领养的那一天起，他的心事就一直很深，平时不大爱说话。在所有的兄弟之间，他唯独和提姆关系最好。

    直到一天半后，红罗宾的生命警告从每十几分钟就要响一次，发展到每分钟都在嗡鸣的时候，【西奥多】忽然出现。

    【西奥多】带回了布莱尼亚克的外星科技，可以让提姆的意识在人工神经网络中醒来。

    () 找能救你的方法。”

    红罗宾猝然转头，看向身边的男朋友：“他去找小丑报仇了？”

    红头罩把剩下的烟草全都送进嘴里，皱着眉头恶狠狠地嚼着，就像是在碾磨一个难题。他直勾勾地看向西奥多：“然后，你回来了。”

    【西奥多】仿佛直接从整座城市里蒸发，蝙蝠侠调用了全哥谭一切可调用的监控，也没拍到他的哪怕一片衣角。

    但当灰蓝色的身影飞在半空中时，琥珀红调的披风在身后飘起，残破了一角的布料，因此更像是一面经受过苦难的旗帜。

    怀念超人的人们当场流下眼泪，潜伏在全国的反抗者们把侏隼鸟作为新的精神图腾。

    事情至此就告一段落，整个蝙蝠家都笼罩在失去了他们兄弟、战友和儿子的低气压中。就在这时，【西奥多】提出了第二个要求。

    他咬着香烟有些含糊地说：“果然不同世界会有差别，我们这边的侏隼鸟即使在最开朗的时候，也没有你这么……活泼。”

    “即使要找小丑，也应该是在一切结束后。”

    “我尽力了。”他言简意赅地说，“假如没有办法拯救他的性命，至少留住提姆的灵魂。”至于剩下的事，他再去想想办法。

    谁都知道，超人才是那个多年来被卢瑟始终如一针对的人。

    “哪怕还有一丝希望，我都绝对会陪你到最后一刻。我猜他是去

    除非……

    红头罩嘴角浮现出怀念的微笑，像是又想起了大家都在哥谭的那段鸡飞狗跳的时光，然而这份笑意里很快就掺杂了淡淡的苦涩。

    这消息太炸裂了，西奥多忍不住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我不怕氪石了？”

    现在想想，可能正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所以没人预料到事情最终会滑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

    和另一个世界一样，【西奥多】同样对布鲁斯抱有一定的误会，不同的是，这里的【西奥多】并未积极朝蝙蝠侠靠拢。在一系列的阴差阳错以后，【西奥多】刺杀布鲁斯，并且被当场制服。误会从此得以解开，他也获得了“侏隼鸟”这个代号。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对不起自己的两个兄弟，但得知两个世界从一开始就在人员构成上不太一样，还真让西奥多松了口气。

    有好几次，哥谭的罪犯触及【西奥多】的雷点，差点造成无可挽回的结果。

    “你和我们告别，说你要离开哥谭，前往宇宙，去找能唤醒红罗宾的方法。”

    侏隼鸟连忙追问：“那康纳和小乔呢？”

    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会让人怀疑背地里同时发生了一亿件肮脏的勾当。但无论如何，竞选成功了。

    袭击非常成功，红罗宾命悬一线。

    “克拉克的两个儿子……好的，我明白了，这也是平行时空不同的地方，你继续吧。”

    比如蝙蝠侠在给侏隼鸟的体检中，发现了他骨髓内部存在着大量而细微的氪石分子。每隔三个月，半氪星人的血液会实现一次完全的新陈代谢，这或许就是他不再惧怕氪石，又会陷入痛苦虚弱的缘由。

    杰森脸色黯淡，他把香烟取下揉在掌心里，卷烟的薄纸皱巴巴地折成一团，正如同重临脑海的混乱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