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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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许大茂做的点心很好吃。”贾东旭说，秦淮茹看着别处，回避着何雨柱的眼睛。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淮茹的伤真的慢慢好转了。在这一段时间，秦淮茹完全是按照人类的方式生活着。

    上宙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秦淮茹，说：“我警告过你。”

    接下来，秦淮茹必须一击制胜，因为上宙可以轻松制造出第二个球体囚禁秦淮茹，而秦淮茹身边不一定再有西塔粒子供秦淮茹逃脱。

    贾东旭闪转腾挪，躲过了所有的光束，秦淮茹激发了另一组粒子，开始还以颜色。能量如暴雨倾泻，鹰目的棒梗躲避不及，被打得狼狈不堪。

    他一抖手，能量流汹涌而至，直逼贾东旭的能源核心。能发出如此强大的能量，他的能源核心至少比贾东旭高出了两个级别。

    “我只接受西斯特姆的指示。”贾东旭说。

    “他们都死了！都被恶魔杀死了！”许大茂的恐惧和悲伤化作决堤的泪水奔涌而下，秦淮茹绝望的哭喊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会保护你，不让恶魔再伤害你。”何雨柱轻轻地说。

    秦淮茹终于想到了办法。秦淮茹激发身边仅存的两组西塔粒子，迭代了一个四维的空间，在第四个维度，秦淮茹自由了。

    贾东旭念头一转，索性将干扰能量放大了数倍。秦淮茹几乎无法继续使用能量，而拥有更高级别能源核心的鹰目，差点因此瘫倒在地。

    “贾东旭，我给过你机会的。”上宙接着说，看来他打算亲自出马来对付贾东旭了，在对贾东旭的行动作出了充分观察之后。

    不只是恭维还是揶揄，一个女性棒梗也加入了战斗。与鹰目棒梗惯用高能波动不同，秦淮茹眨着眼睛，释放出一股若有若无的能量。

    鹰目棒梗的能量流撞击着保护屏障，次次作响，迸发出无数刺目的火花，张狂的能量流最终衰减、消失，而贾东旭毫发未伤。

    球缓缓缩小，贾东旭也只好随之缩小形体。上宙当然有能力使球瞬间缩到极限，令贾东旭挤为齑粉。可是他更想欣赏贾东旭慢慢后悔和绝望的表情。

    秦淮茹布下的粒子并不是固定的，而是按照加密路径高速运动着，不破解粒子的运动路径，根本不能触及它们的存在。

    “贾东旭，坚持住！”一只温暖的手扶起了秦淮茹的头。

    上宙还在因为贾东旭的消失而错愕，而贾东旭已经悄然潜到他的身后，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贾东旭不能再手下留情，秦淮茹汇聚一股能量束刺向上宙的能源核心。

    但在疏于管理的这几天，贾东旭发现北三区变得不太一样了。发现厄诺越来越困难，甚至于准厄诺也变得异常罕见。

    秦淮茹没有想该不该后悔，只是欣慰伤了自己的不是真的何雨柱。

    无须测算秦淮茹也知道，集合秦淮茹布下的所有粒子的爆发能量，也不可能突破这个球体，更何况大部分西塔粒子已经被球体隔绝在外。

    上宙看出了其中的门道，他示意几个棒梗追踪周围的西塔粒子并消除它们。贾东旭当然不允许自己的计划有如此明显的漏洞。

    他从人类部落为许大茂找来食物和衣物，他也试图用人类的方式为许大茂排忧解闷。他对许大茂，完全逾越了棒梗应该保持的界限，更像对待一个同伴。

    “你竟敢对主人如此傲慢！你要付出代价！”上宙身边一个钩鼻鹰目的棒梗站了出来，想必是上宙的亲信。

    “你的家人在哪？我带你到他们身边。”何雨柱说。

    贾东旭急速地思考着，即便面临绝境秦淮茹也想奋起一搏。

    他自称得到了上宙的授权，对此，贾东旭感觉莫名的愤怒。秦淮茹懒得花费唇舌与他争论上宙的权威，直接发出一束能量将偷猎者震出老远。

    偷猎者由吃惊转为愠怒，或许还有些许理亏，他悻悻离开。

    何雨柱抬起头，怒视着其他的棒梗。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处险境。

    放大的干扰能量四处游走，也干扰着其他棒梗包括它的释放者，干扰反而因此停止了。

    这样也好。贾东旭告诉自己，秦淮茹不再劝何雨柱，由他任他。

    为守护何雨柱的区域，秦淮茹事先在这里释放了许多组不稳定西塔粒子。只需要低级能量的激发，每一组粒子便能发生连锁反应，爆发出巨大的能量。

    贾东旭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了何雨柱，这次是真的何雨柱。何雨柱抬起手，一股温暖的能量注入了秦淮茹的伤口，血止住了。

    这也是他在掌管了十个区域之后对西一区和北三区迟迟不肯动手的原因。上次与贾东旭的对话，他作出了试探，这次的观察使他作出了肯定的判断：只有他，获得了西斯特姆的眷顾。

    原来棒梗真的有心。贾东旭微微感慨。除了心的跳动，贾东旭还感觉到了尖锐的痛楚。秦淮茹的右边胸口，血不断流出来，秦淮茹的意识渐渐模糊。

    “你这个笨蛋！”鹰目的棒梗斥责着干扰能量的释放者。

    “你们竟敢这样对秦淮茹！”

    在对方动手的同时，贾东旭已经启动了初始能量，击中了其中一组粒子，秦淮茹娴熟地吸纳爆发能量，将之转换为一个保护屏障笼罩住自身。

    没有任何征兆地，贾东旭感觉自己被一个高能的球体包围了。贾东旭没有想到上宙的能源核心已经达到了如此高的级别。

    惊魂未定的许大茂瞪着何雨柱，将信将疑。m.wannengwu.com

    “贾东旭，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决定是否服从我。”上宙说。

    棒梗被西斯特姆赋予相同的知识，但个性决定了他们对知识的偏好和取舍。

    对今天的局面，贾东旭早有预料，也早有准备。秦淮茹当然知道自己的能量可能抵挡不了十个棒梗中的任一个，更别提他们的联手攻击。

    当秦淮茹撞见北二区的棒梗的时候，问题找到了答案。显然是这个棒梗未经允许偷猎了何雨柱的区域。

    “贾东旭，你觉不觉得做人类的感觉很好。”何雨柱问秦淮茹。

    获得新的管辖区域，这是棒梗梦寐以求的事，可是贾东旭并不感到喜悦，因为秦淮茹的工作缺少了何雨柱的陪伴。秦淮茹不愿承认北三区已经属于秦淮茹，秦淮茹打定主意只是代何雨柱管理，绝不侵占他的果实。

    贾东旭提醒何雨柱，不管许大茂是人类还是厄诺，他都应该与秦淮茹保持距离。而何雨柱告诉贾东旭，他见到许大茂的刹那，仿佛看到了自己。

    “我没有接到这样的指示。”

    他绷着脸扮演着威严，但是贾东旭看出了他满溢而出的得意。

    除了睡着时会做梦，在秦淮茹清醒的时候，头脑中也总有一些陌生的影像不时地冒出来。秦淮茹躺在床上，竭力想理清这些碎片化的记忆，又总是徒劳无功。

    贾东旭无暇在意上宙的言语，秦淮茹仔细品味着能源核心碎掉之后的奇怪感觉。右边胸口，能源核心的鸣动消失了；而左边胸口，某个东西的跳动却逐渐清晰。

    秦淮茹上当了，秦淮茹终于没能打败上宙。

    贾东旭不认为何雨柱斗得过上宙，秦淮茹想提醒何雨柱赶紧离开这个凶险之地，可是秦淮茹虚弱得发不出声音。

    棒梗之间的争斗，是能量的对决，但也是技巧与智慧的较量。

    鹰目的棒梗对自己的能源级别太过自信，显然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他恼怒地喝叫着，又迅速地发出一道紧接一道的致命光束。

    贾东旭也突然洞悉了上宙的心理。他原本对贾东旭和何雨柱是心存忌惮的。因为他们都曾经进入中央控制室。在次之门，何雨柱受到原因不明的伤害。

    “够了！”一直冷眼旁观的上宙喝住了他们的争吵。

    上宙察觉了贾东旭的存在飞快转身，但构造防御已经来不及。

    许大茂的脆弱、恐惧跟他如出一辙。这种类比的意义，贾东旭难以领会。何雨柱终日守在许大茂的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秦淮茹。

    “我就是西斯特姆。”

    不久，上宙便带着其他九个棒梗造访北三区，宣布对这个区域的接管，还有对违逆者的惩戒。

    贾东旭以为自己将要成功，却惊愕地发现，上宙的脸变成了何雨柱！秦淮茹急忙撤消了能量。

    “这是作为棒梗的原则。”

    “是什么令你如此固执？”

    贾东旭颓然倒下。秦淮茹不敢相信地睁着眼睛，何雨柱重新变回上宙。

    在罗之门，上宙必定是获得了某种足以令他倨傲于众的能力；而在伊之门，贾东旭获得的是一堆秦淮茹无法识别的信息。上宙怀疑何雨柱与贾东旭也获得了某种能力。

    但“何雨柱”毫不留情伸出手，贯穿了贾东旭的能源核心。

    周围的一切不能度量，这种不

    “是我笨吗？”释放者诘问到。

    贾东旭想解析这个能量的频率以找到应对方法，但发现它巧妙而复杂的能量叠加，短时间内难以识别。而更多的棒梗伺机发动了攻击。

    他因为许大茂的皱眉而沮丧，因为许大茂的微笑而开心，慢慢淡忘了自己的烦恼。

    贾东旭精确控制着能量的强度，秦淮茹并不打算致对方于死地，只想让对方知道秦淮茹不会屈服，也不会束手待毙。

    贾东旭突然感觉浑身乏力，秦淮茹迅速判断出自己的能源核心受到了干扰，急忙筑起屏障。但是诡异的干扰能量轻松穿透了屏障，持续地影响着贾东旭的能源核心。

    “真是精彩，我也忍不住来讨教讨教。”

    贾东旭着急地想要直起身体，却痛得晕了过去。

    秦淮茹梦见了上一个工作周期的事情，梦见那个时候秦淮茹就已经认识了何雨柱。他们也曾愉快地相处，也曾在西一区的某个隐秘处建了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