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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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白发哨兵紧紧地盯着封曳，忽然弓起脊背，一手捂住后颈，一手紧攥心口的布料，眸中的血丝更盛。他能忍痛，也能捱过恐惧，但这种柔软而温暖的安抚带来的陌生痒意，竟如水流一般无孔不入他的神经与血管，让他坚硬的外壳防御毫无作用，激得心脏狂乱跳动。
【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觉得翟今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常？】
“拿出来。”
“什么事？”向导的声音非常冷静。
《任务是摸一百次毛茸茸》
向导想起翟今越曾经提过他是从实验室里逃出来的，那么眼前这个仍还在实验室里的「翟今越」也许是......他的一段记忆？
对自己的名字有本能反应，说明严格从医理上来说，不是无法感知彼此人格的多重人格，更不可能是夺舍。
“翟今越。”封曳倚靠在洗手台上，尝试呼唤他的名字。
哨兵咬了咬后槽牙，逼自己冷硬道：“他们连我的年龄都不告诉你？这点权限都没有，你也放心来接触我？”他忽然笑了笑，“这也是实验的一环，让我放松警惕，是不是？”
封曳分神观察了一下哨兵的状况，但精神力刚一伸出，对方便猛地抬头，目光凶狠地瞪了一眼面前的透明触手，锋利的杀气席卷而来，身上纠缠着的红色绳结也忽地变成尖刺状。
【太过分了。】系统捧场。
觉得身后硌得慌的封曳摸了摸腰，终于舒服了，抬眸再看翟今越。
【对不起宿主，我回去好好复习，能不能补考？】
失控这个词语并不适用于此刻的翟今越，他并没有失去理智，相反，哨兵冷静极了，机敏而戒备地警惕着四周的一切，耐心十足地策划致命一击。
白狮拼命扭头，还要去舔毛，封曳便将手直接伸进了白狮的嘴巴里。Aron瞥见了向导手腕上的疤痕，忽然高昂地呜了一声，收起舌头，又往后撞去。
Aron顿了顿，喉咙里滚出的低吼发着颤变成呜咽，鼻孔里喘着粗气，块块隆起的肌肉绷紧了颤抖，咬着牙没再动。
大爪子被柔软的精神力层层包裹，剧痛之后的温柔让Aron恍如置身于轻盈的水流之中，一时舒服得呜咽不止。
“这里是哪里？不是第9区。”见封曳不答，哨兵环顾四周，继续问，“测试的是什么？精神体？......不能说？双盲实验？”
【宿主不要惊慌。】系统时隔许久再次用这句话安慰封曳，【可能是他在吓唬你。】
果然，眼前的「翟今越」只有16岁，是一段三年前的记忆。不知道翟今越16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这段记忆被单独封存，锁在了他的精神域深处。
【你退学吧。】
“但是——”就在Aron拿脑袋拱封曳还要摸摸时，向导又开口，他语气里温柔的安抚之意已然不见，变得冷淡严厉，“你伤害你自己了，是不是？”
封曳干脆不再招惹他，目光回到面前的白狮身上，白狮已经整个卧下，伸出舌头焦虑地疯狂舔着自己的爪子，倒刺将毛发全部剐蹭下来，没一会狮爪就秃了一小块。
在距离翟今越后颈的一寸处停住。
“三分钟过去了，你一动没动？”封曳不满。
哨兵微愣，没想到会面对一个这样的问题，本就多疑又谨慎的哨兵没有回答。
“是新的实验项目？”哨兵忽然开口。
“很好，你做得很好。”封曳摸摸白狮的后颈，“别害怕。”
白狮紧紧注视着封曳完好无损的胳膊，好一会，呼吸终于平复下来，它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封曳的手，封曳揉揉白狮的耳朵。
娄玉宇下意识回答：“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娄玉宇就要开口问封曳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是谁，却听封曳先问他：“多久之后回来？”
系统认真思索：【回答这不是实验，在第4区云顶军校，没有测试，在安抚你的精神体。】
通讯挂断。娄玉宇瞄了一眼通讯器上的时间，这一秒正是21:03:19。
“知道疼了？”封曳问。
Aron慢慢地掏出爪子，硕大脑袋搭在地面上，耳朵背后变成了飞机耳，不敢看封曳。
封曳困惑地拧眉，他转身看向翟今越，哨兵的目光依旧冰冷警惕，身上错综缠绕的红色绳结却脱落一些，小水母游过去一口都吃了。
“你现在多大？”
【我平时看书的时候你是一点不看，考试还指望你帮我作弊呢！】
封曳抱住它的脑袋，强迫它看向自己：“放松，你没有伤害我，也没有伤害任何人。”向导的声音平稳安定，像刺破乌云洒下的一柄光束。
【系统我考考你，面对这种情况，怎么回答最好？看看你随机应变能力怎么样。】封曳敲系统。
就知道眼前这位肯定不会配合，但是因为刚刚已经打开了翟今越的精神域，如今再塞回去肯定比打开简单。封曳没多解释，精神力向对方袭去，哨兵竟没有躲。
后腰处垫了一只手，封曳没撞上碎裂的洗手台，哨兵原本凶猛的扑击姿势变成了半环的拥抱，几声急促的呼吸过后，熟悉的平稳嗓音在封曳耳边响起：“......抱歉，他有没有伤到你？”
它不想伤害封曳。
像在雷暴交加的滔天巨浪中被一双手拉住，悬空失重着的神经落到实地，白狮伏下身体，喉咙里的呜咽声更加急促绵长，巨大的狮爪不安地挠着地面，爪缝中鲜血淋漓。
「少数高阶向导拥有探知、篡改和封存记忆的能力，这种行为严重违法。因此除非获得最高级别的许可，否则任何个人与组织都不得擅自触 碰他人的记忆。」课本上这段话是封曳对于操纵记忆唯一的认知。
在箱水母24只眼睛的注视下，哨兵的反应纤毫毕现，封曳可以判断「翟今越」就是他的名字。
对方几乎是瞬间移动到了封曳面前，哨兵可怖的爆发力所带的冲击挣脱了精神力的束缚，向封曳扑来。水母毫不犹豫，顷刻游弋而来，剧毒的触须就要缠上他的后颈——
精神力触手缠住了白狮的爪子，猛地用力，白狮疼得炸毛，尾巴竖起，却没敢挣扎，颤抖着趴在原地一动不动。
封曳站直了，身后倚靠的洗手台滚落下碎瓷砖，发出哐当声响，在安静的室内回荡开来，属于向导的压迫感又逼近一些，他轻轻地蹙了眉，似乎相当不满。哨兵微惊，立刻后退半步紧盯向导，连已经平静的Aron都抬起了脑袋。
“回去哪里？”哨兵睁大双眼，泛着血丝的金瞳里泛上不受控制的厌恶，“我不回去。”
“一个小时后，22点03分19秒你有五秒钟翻墙回来，错过这个机会就在外面呆一晚。”
封曳：......话这么多脑洞这么大肯定是好多年前的翟今越！
水母蹭了蹭白狮的面颊。封曳伸手按住白狮的后颈，让它低下头，白狮的一只金瞳就有人的脑袋大，封曳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倒影。
“Aron，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封曳放缓声线，目光沉静地注视着白狮。
【不是，这人怎么把自己16岁的记忆叫做“他”啊？一定是想要逃避责任。】刚要回答没关系的封曳不满地对系统说。
封曳捧起硕大的狮头，轻轻敲了敲它的鼻头：“不许舔了。”
是啊他能有什么事，见识过封曳能力的娄玉宇心想，这个是不是就叫关心则乱？不过，既然没有危险，就意味着封曳是主动进入了这个哨兵的精神域，引得他放出精神体。真是招蜂引蝶，娄玉宇愤愤地想。
“我送你回去。”
“只是想知道你的年龄，也要被灭口？”封曳伸手按住Aron的脑袋。
封曳大惊失色：【我室友竟是杀人犯！】
透明的精神力缠上雄狮的脖颈，Aron仍在惯性挣扎，狂躁的S级精神体力气太大，难以被A级的精神力控制住。
娄玉宇回答：“学校门口。”
狂躁的白狮几乎将整个厨房毁掉，封曳却还是好好的，连水管破裂喷出的水花都没有溅上。因为和墙体猛烈撞击，Aron雪白的毛发上血迹班班，但它仍在拼命后退，试图从狭小的门中退出去。
封曳伸手拦在翟今越面前：“你等一下。”才又回答通讯器，“你现在在哪里？”
视角受限，娄玉宇只能看到另一个人的胸口，听见野兽的怒吼和物品碎裂的声音，他不确定地问：“你没有事？”
“15？16？”封曳不再和他废话，边说边观察哨兵的神色，说到16时对方神色明显松动。
【......不及格，回去重修。】封曳心道不该对系统抱有希望，它的脑子根本不会拐弯。
“有。”因此封曳这样回答，他踩了踩地上的碎碟子，碎片发出嘎吱声响，“伤到了我的晚饭。”
“封曳！”娄玉宇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
封曳皱眉道：“别动，你这样我会痛。”
温热的触感从头顶传来，翟今越不禁去看那只按住自己精神体的手，白狮的毛发是冷白色，将向导手指的玉白色衬出暖意，他刚刚安分的心脏忽然一阵痉挛似的悸动。
白狮赶紧把受伤的爪子藏在肚子底下。
刚拿了不及格的系统仔细思考：【被夺舍了。】
对方目色赤红，像悬崖上的困兽：“他们对你就这么有信心？你不知道之前有多少个向导死在我手上？”
“......什么？”被喊了名字后没等到下文，哨兵更加警惕地问。
] 一旁的白发哨兵紧紧地盯着封曳，忽然弓起脊背，一手捂住后颈，一手紧攥心口的布料，眸中的血丝更盛。他能忍痛，也能捱过恐惧，但这种柔软而温暖的安抚带来的陌生痒意，竟如水流一般无孔不入他的神经与血管，让他坚硬的外壳防御毫无作用，激得心脏狂乱跳动。
【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觉得翟今越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常？】
“拿出来。”
“什么事？”向导的声音非常冷静。
《任务是摸一百次毛茸茸》
向导想起翟今越曾经提过他是从实验室里逃出来的，那么眼前这个仍还在实验室里的「翟今越」也许是......他的一段记忆？
对自己的名字有本能反应，说明严格从医理上来说，不是无法感知彼此人格的多重人格，更不可能是夺舍。
“翟今越。”封曳倚靠在洗手台上，尝试呼唤他的名字。
哨兵咬了咬后槽牙，逼自己冷硬道：“他们连我的年龄都不告诉你？这点权限都没有，你也放心来接触我？”他忽然笑了笑，“这也是实验的一环，让我放松警惕，是不是？”
封曳分神观察了一下哨兵的状况，但精神力刚一伸出，对方便猛地抬头，目光凶狠地瞪了一眼面前的透明触手，锋利的杀气席卷而来，身上纠缠着的红色绳结也忽地变成尖刺状。
【太过分了。】系统捧场。
觉得身后硌得慌的封曳摸了摸腰，终于舒服了，抬眸再看翟今越。
【对不起宿主，我回去好好复习，能不能补考？】
失控这个词语并不适用于此刻的翟今越，他并没有失去理智，相反，哨兵冷静极了，机敏而戒备地警惕着四周的一切，耐心十足地策划致命一击。
白狮拼命扭头，还要去舔毛，封曳便将手直接伸进了白狮的嘴巴里。Aron瞥见了向导手腕上的疤痕，忽然高昂地呜了一声，收起舌头，又往后撞去。
Aron顿了顿，喉咙里滚出的低吼发着颤变成呜咽，鼻孔里喘着粗气，块块隆起的肌肉绷紧了颤抖，咬着牙没再动。
大爪子被柔软的精神力层层包裹，剧痛之后的温柔让Aron恍如置身于轻盈的水流之中，一时舒服得呜咽不止。
“这里是哪里？不是第9区。”见封曳不答，哨兵环顾四周，继续问，“测试的是什么？精神体？......不能说？双盲实验？”
【宿主不要惊慌。】系统时隔许久再次用这句话安慰封曳，【可能是他在吓唬你。】
果然，眼前的「翟今越」只有16岁，是一段三年前的记忆。不知道翟今越16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这段记忆被单独封存，锁在了他的精神域深处。
【你退学吧。】
“但是——”就在Aron拿脑袋拱封曳还要摸摸时，向导又开口，他语气里温柔的安抚之意已然不见，变得冷淡严厉，“你伤害你自己了，是不是？”
封曳干脆不再招惹他，目光回到面前的白狮身上，白狮已经整个卧下，伸出舌头焦虑地疯狂舔着自己的爪子，倒刺将毛发全部剐蹭下来，没一会狮爪就秃了一小块。
在距离翟今越后颈的一寸处停住。
“三分钟过去了，你一动没动？”封曳不满。
哨兵微愣，没想到会面对一个这样的问题，本就多疑又谨慎的哨兵没有回答。
“是新的实验项目？”哨兵忽然开口。
“很好，你做得很好。”封曳摸摸白狮的后颈，“别害怕。”
白狮紧紧注视着封曳完好无损的胳膊，好一会，呼吸终于平复下来，它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封曳的手，封曳揉揉白狮的耳朵。
娄玉宇下意识回答：“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娄玉宇就要开口问封曳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是谁，却听封曳先问他：“多久之后回来？”
系统认真思索：【回答这不是实验，在第4区云顶军校，没有测试，在安抚你的精神体。】
通讯挂断。娄玉宇瞄了一眼通讯器上的时间，这一秒正是21:03:19。
“知道疼了？”封曳问。
Aron慢慢地掏出爪子，硕大脑袋搭在地面上，耳朵背后变成了飞机耳，不敢看封曳。
封曳困惑地拧眉，他转身看向翟今越，哨兵的目光依旧冰冷警惕，身上错综缠绕的红色绳结却脱落一些，小水母游过去一口都吃了。
“你现在多大？”
【我平时看书的时候你是一点不看，考试还指望你帮我作弊呢！】
封曳抱住它的脑袋，强迫它看向自己：“放松，你没有伤害我，也没有伤害任何人。”向导的声音平稳安定，像刺破乌云洒下的一柄光束。
【系统我考考你，面对这种情况，怎么回答最好？看看你随机应变能力怎么样。】封曳敲系统。
就知道眼前这位肯定不会配合，但是因为刚刚已经打开了翟今越的精神域，如今再塞回去肯定比打开简单。封曳没多解释，精神力向对方袭去，哨兵竟没有躲。
后腰处垫了一只手，封曳没撞上碎裂的洗手台，哨兵原本凶猛的扑击姿势变成了半环的拥抱，几声急促的呼吸过后，熟悉的平稳嗓音在封曳耳边响起：“......抱歉，他有没有伤到你？”
它不想伤害封曳。
像在雷暴交加的滔天巨浪中被一双手拉住，悬空失重着的神经落到实地，白狮伏下身体，喉咙里的呜咽声更加急促绵长，巨大的狮爪不安地挠着地面，爪缝中鲜血淋漓。
「少数高阶向导拥有探知、篡改和封存记忆的能力，这种行为严重违法。因此除非获得最高级别的许可，否则任何个人与组织都不得擅自触 碰他人的记忆。」课本上这段话是封曳对于操纵记忆唯一的认知。
在箱水母24只眼睛的注视下，哨兵的反应纤毫毕现，封曳可以判断「翟今越」就是他的名字。
对方几乎是瞬间移动到了封曳面前，哨兵可怖的爆发力所带的冲击挣脱了精神力的束缚，向封曳扑来。水母毫不犹豫，顷刻游弋而来，剧毒的触须就要缠上他的后颈——
精神力触手缠住了白狮的爪子，猛地用力，白狮疼得炸毛，尾巴竖起，却没敢挣扎，颤抖着趴在原地一动不动。
封曳站直了，身后倚靠的洗手台滚落下碎瓷砖，发出哐当声响，在安静的室内回荡开来，属于向导的压迫感又逼近一些，他轻轻地蹙了眉，似乎相当不满。哨兵微惊，立刻后退半步紧盯向导，连已经平静的Aron都抬起了脑袋。
“回去哪里？”哨兵睁大双眼，泛着血丝的金瞳里泛上不受控制的厌恶，“我不回去。”
“一个小时后，22点03分19秒你有五秒钟翻墙回来，错过这个机会就在外面呆一晚。”
封曳：......话这么多脑洞这么大肯定是好多年前的翟今越！
水母蹭了蹭白狮的面颊。封曳伸手按住白狮的后颈，让它低下头，白狮的一只金瞳就有人的脑袋大，封曳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倒影。
“Aron，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封曳放缓声线，目光沉静地注视着白狮。
【不是，这人怎么把自己16岁的记忆叫做“他”啊？一定是想要逃避责任。】刚要回答没关系的封曳不满地对系统说。
封曳捧起硕大的狮头，轻轻敲了敲它的鼻头：“不许舔了。”
是啊他能有什么事，见识过封曳能力的娄玉宇心想，这个是不是就叫关心则乱？不过，既然没有危险，就意味着封曳是主动进入了这个哨兵的精神域，引得他放出精神体。真是招蜂引蝶，娄玉宇愤愤地想。
“我送你回去。”
“只是想知道你的年龄，也要被灭口？”封曳伸手按住Aron的脑袋。
封曳大惊失色：【我室友竟是杀人犯！】
透明的精神力缠上雄狮的脖颈，Aron仍在惯性挣扎，狂躁的S级精神体力气太大，难以被A级的精神力控制住。
娄玉宇回答：“学校门口。”
狂躁的白狮几乎将整个厨房毁掉，封曳却还是好好的，连水管破裂喷出的水花都没有溅上。因为和墙体猛烈撞击，Aron雪白的毛发上血迹班班，但它仍在拼命后退，试图从狭小的门中退出去。
封曳伸手拦在翟今越面前：“你等一下。”才又回答通讯器，“你现在在哪里？”
视角受限，娄玉宇只能看到另一个人的胸口，听见野兽的怒吼和物品碎裂的声音，他不确定地问：“你没有事？”
“15？16？”封曳不再和他废话，边说边观察哨兵的神色，说到16时对方神色明显松动。
【......不及格，回去重修。】封曳心道不该对系统抱有希望，它的脑子根本不会拐弯。
“有。”因此封曳这样回答，他踩了踩地上的碎碟子，碎片发出嘎吱声响，“伤到了我的晚饭。”
“封曳！”娄玉宇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
封曳皱眉道：“别动，你这样我会痛。”
温热的触感从头顶传来，翟今越不禁去看那只按住自己精神体的手，白狮的毛发是冷白色，将向导手指的玉白色衬出暖意，他刚刚安分的心脏忽然一阵痉挛似的悸动。
白狮赶紧把受伤的爪子藏在肚子底下。
刚拿了不及格的系统仔细思考：【被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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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被喊了名字后没等到下文，哨兵更加警惕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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