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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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敢啊，我就说说而已。”
“你还帮她说话？”姜悦估计是头一次听到自家表妹护着那个女人，她伸出手背便要去试探程曼的额温。
热呼呼的馄饨捧在手里，程曼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汤，长舒一口气。
这些年的严打可不是吃素的，那风波虽然已经过去了，但在任超这帮人的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如果可以的话程曼也想去恨那对夫妻，可实际上每次回到老家看到街边的油鼓摊位，她总会想到那段背着书包撒娇让父母买油鼓的日子。
任超要真是这种无脑逞英雄的暴力分子，那程曼当然是要赶紧拉着姜悦跑了。
这样的人，就算再坏又能坏到哪去？
程曼摸了摸自己有些涨涨的肚子，遗憾的看着三轮车远去：“那就不吃了。 ”
姜悦赶紧追了上去：“要真受了委屈一定要说的知道吗？我爸他们就你一个外甥女，他们都把你当女儿看的。”
“不去，我在这等你。”姜悦将棒冰棍子往青蛙果皮箱里一丢，拍了拍手就一屁股坐下了。
除非是对方无理在先欺人太甚，任超这帮人一般都不会去主动招惹事情。
“程曼”，众人眼里的窝囊废。
“阿悦，我想去厕所洗个手，你要去吗？”程曼受不了那股黏腻的感觉，还是想去公厕洗个手先。
这一口咸鲜，她都快有十年没吃上了！
“那就弄他们！”姜悦恨恨道：“就让阿康他爸给那两不要脸的安排最累最苦的活，我让他们欺负曼曼。”
她很认真的说道：“我表妹会变成现在这样，肯定是路林健和苏嘉文两个欺人太甚！我以前总是嫌弃她窝囊只会窝里横，说她活该被人欺负，但她现在变成这样，我其实还挺心疼的。”
“看看你是不是烧傻了？”姜悦将程曼的额温与自己做对比，纳闷：“没发烧啊，怎么青天白日的说起胡话了？”
她看过不少新闻的，因为某个时期的后遗症，八九十年代滋生了一批暴力分子，社会治安非常的不好，因此八九十年代一直都在严厉打击各种犯罪活动。
可是，今天她居然敢呛人了！
动手打人？
“这样做行吗？阿康能帮忙？”姜悦心动了。
“旅行结婚？”
作为松县的人，谁的记忆里没有一碗鲜香的薄皮小馄饨呢？
“你敢，你抽一个试试！”姜悦听他说起这事也是一肚子气，可表妹是自己的，她自个儿可以抱怨，但别人说一句都不行。
“来一碗？”程曼也是个眼大肚子小的。
“油鼓吧，夏天吃甜的腻得慌。”姜悦把头靠在她肩膀上。
程曼头皮一紧，放轻了脚步。
若是无故当街打人，被抓了很有可能是会挨枪子的。
这史无前例的举动差点没把任超给震惊傻了，他放弃抵抗，目瞪口呆的走向姜悦：“阿悦，你说咱表妹会不会是被路林健和苏嘉文那对狗男女给刺激傻了？我就说那孙子不能留吧，下次别让我在街上碰见他。”
“好说。”任超一口应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没开玩笑啊，我以前总觉得咱表妹这儿不对劲，觉得她以后一定会嫁个那种留长辫子住大院子，有十个八个满八旗小老婆的男人。”
冰冰凉的红豆棒冰汁滴在手指上黏糊糊的，程曼有些苦恼，想找个纸巾去擦，摸遍了全身才发现身上除了几张毛票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当然是义正言辞的指责他，让他知道自己的错误了！”任超认真地说。
“有那么好吃？”姜悦拿起塑料勺子也来了一口：“不就是这一回事吗？你后妈在家没给你吃饭？”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被苏嘉文与路林健盯上的原因。
虽然一个油鼓已经把她撑住了，但看到敲馄饨时，她也跟着姜悦一块咽了咽口水。
程曼震惊看他：“你打算把他怎么样？”
“别瞎说，我们都是老实人，谁干那种事啊！”任超有些心虚的咳了几声，说出自己的计划：“你看这样行不？阿康他爸是路林健和苏嘉文的车间组长，回头我让阿康跟他爸说一声，工作上给他们使点绊子。”
“没大没小，那是你阿芳姐。”姜悦托着腮有些苦恼：“你阿芳姐今天旅行结婚去了，这会儿都在火车上了，我先穿你的，等过段时间她回来再说。”
这点可不是程曼胡掐，“程曼”的后妈确实不是那种恶毒的女人，光是对方能够允许继女带着房子出嫁的举动便能看出。
“知道了，知道了。”任超也知道姜悦的性子，但他喜欢的就是对方这股劲儿。
他又不是什么暴力分子，动不动就上手干什么？
姜悦“啧 ”了一声：“怎么搞的几年没吃敲馄饨似的。 ”
姜悦的胃口还真挺好的，一口气吃掉一个猪肉的油鼓后，瞧见蹬三轮来卖馄饨的，她又挪不开眼了。
“你干嘛？”程曼无语。
这时候，她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穿越到了九零年。
她是整个县城公认的好欺负，哪怕被人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也只会含着泪独自缩到角落默默舔舐伤口。
不管结局如何，曾经的他们待程曼这个女儿确实不差。
“看看，你又土老帽了吧？”姜悦撇了撇嘴：“年轻人流行这个，在老家酒席一办，礼金一收，再出去旅行结婚。现在有了身份证，出门多方便啊，走到哪都不用开介绍信了，谁跟以前似的……”
就在程曼已经准备以后要远离任超和姜悦两人避免穿帮之时，姜悦开了口。
在外卖发达的后世，程曼依靠一部手机便能吃到各地的美食，但是这一碗鲜香的薄皮小馄饨却成了她回忆中的美食。
“吃啥啊，都快到饭点了。”姜悦拉着蠢蠢欲动的程曼走开：“你晚饭还吃不吃了？”
察觉到她的怒火，程曼解释了一句：“给吃的，刘姨她人还挺不错的。”
程曼眨眨眼，有些意外在九十年代就听到了这一概念。
程曼默默的看了她一眼，抱着馄饨碗顺着道走了。
她收拾好情绪，在姜悦身边坐下：“等下回去买点什么吃吃？油鼓，梅花糕还是山粉糊？”
程曼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位明显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紫菜和小虾米作为底子，榨菜和灵魂生烫肉作为浇头，再加上小半勺的猪油，鲜的让人掉眉。
人心便是如此，虽然一遍遍告诉自己要遵守规矩去憎恨去厌恶，但程曼仍旧无法忘记曾经那些有父有母的美好时光。
任超正在陪姜悦闲聊：“欸，说真的，咱表妹这次可真变了，你刚和我说她跟路林健那两闹翻脸的时候，我都以为咱表妹换了个人。”
程曼从小吃到大，从五毛钱吃到了八块钱，在那些年里，她的父母遭遇骗局，最后丢下了她抱着弟弟逃跑了。
“都是自家兄弟，怎么就不行了？”任超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阿康他爸早就看不过路林健和苏嘉文那总是偷奸耍滑的德行，要不是那会儿咱表妹态度坚决非要护着那两个，你以为那两个在车间能那么轻松？”
“没骗你，咱表妹就是太把男人当回事了，那狗男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不干净。我们都看见多少回了？上次咱表妹也在场吧？路林建那手都搭在苏嘉文腿上了，她还非说我们在嫉妒路林建，觉得我们在挑拨离间，还要倒贴着过去给那狗男女道歉。我跟你讲，她要不是咱表妹，我早就一巴掌抽过去了，这丫头真的太气人了。”
更何况，在“程曼”被净身出户几度寻死时，对方与“程曼”的几个舅舅一块资助照顾了“程曼”十几年。
任超这帮人混是混了点，但顶多就是穿穿时装跳跳舞，违法乱纪的事情他们是一点都不敢沾。
她既怕那些所谓的家人过的太好，又怕他们的生活诸事不顺。
油鼓，是松县的特色小吃，搅拌好的面糊糊里面加入猪肉或者辣包菜，再放进猪油里边炸，吃起来鲜香酥口。
夏天的冰棍化的很快，程曼就跟任超说了几句，手中的冰棍就化的开始滴汤。
任超叹了口气，默默的给狗尾巴草打了个结：“要不，回头我跟阿康他们说一下，找个机会弄那狗男女一顿？”
程曼听到任超的话后，也算松了口气，继续低头啃着冰棍。
漂亮、好骗、敏感、自卑又软弱！
“说也不行，知道了吗？”姜悦极为霸道的命令道。
在公厕洗完手后，她一边甩着湿漉漉的双手一边往回走去。
程曼只好独自去了公厕。
程曼小时候最爱在放学的时候吵着父母给她买一个鲜肉辣包菜的油鼓。
“知道了。”程曼看了眼她身上那条紧绷绷的牛仔裤：“你不先去阿芳家把衣服换回来？”
程曼安静的听她讲着九十年代青年流行的事物，对这个特殊的年代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说完，招着手追过去：“卖馄饨的，给我弄一碗。 ”
她知道自己的做法跟“程曼”的风格肯定有所差异，但是有些时候她是真憋不住那股窝囊气。
松县的辣包菜名字中虽然有辣字，实际吃起来一点也不辣，酸酸甜甜的像是泡菜一样。
程曼点点头：“行，那就吃油鼓。”
“滚。”姜悦一脚蹬了过去。
“怎么弄啊？给他们套麻袋丢河里去？”
] “我哪敢啊，我就说说而已。”
“你还帮她说话？”姜悦估计是头一次听到自家表妹护着那个女人，她伸出手背便要去试探程曼的额温。
热呼呼的馄饨捧在手里，程曼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汤，长舒一口气。
这些年的严打可不是吃素的，那风波虽然已经过去了，但在任超这帮人的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如果可以的话程曼也想去恨那对夫妻，可实际上每次回到老家看到街边的油鼓摊位，她总会想到那段背着书包撒娇让父母买油鼓的日子。
任超要真是这种无脑逞英雄的暴力分子，那程曼当然是要赶紧拉着姜悦跑了。
这样的人，就算再坏又能坏到哪去？
程曼摸了摸自己有些涨涨的肚子，遗憾的看着三轮车远去：“那就不吃了。 ”
姜悦赶紧追了上去：“要真受了委屈一定要说的知道吗？我爸他们就你一个外甥女，他们都把你当女儿看的。”
“不去，我在这等你。”姜悦将棒冰棍子往青蛙果皮箱里一丢，拍了拍手就一屁股坐下了。
除非是对方无理在先欺人太甚，任超这帮人一般都不会去主动招惹事情。
“程曼”，众人眼里的窝囊废。
“阿悦，我想去厕所洗个手，你要去吗？”程曼受不了那股黏腻的感觉，还是想去公厕洗个手先。
这一口咸鲜，她都快有十年没吃上了！
“那就弄他们！”姜悦恨恨道：“就让阿康他爸给那两不要脸的安排最累最苦的活，我让他们欺负曼曼。”
她很认真的说道：“我表妹会变成现在这样，肯定是路林健和苏嘉文两个欺人太甚！我以前总是嫌弃她窝囊只会窝里横，说她活该被人欺负，但她现在变成这样，我其实还挺心疼的。”
“看看你是不是烧傻了？”姜悦将程曼的额温与自己做对比，纳闷：“没发烧啊，怎么青天白日的说起胡话了？”
她看过不少新闻的，因为某个时期的后遗症，八九十年代滋生了一批暴力分子，社会治安非常的不好，因此八九十年代一直都在严厉打击各种犯罪活动。
可是，今天她居然敢呛人了！
动手打人？
“这样做行吗？阿康能帮忙？”姜悦心动了。
“旅行结婚？”
作为松县的人，谁的记忆里没有一碗鲜香的薄皮小馄饨呢？
“你敢，你抽一个试试！”姜悦听他说起这事也是一肚子气，可表妹是自己的，她自个儿可以抱怨，但别人说一句都不行。
“来一碗？”程曼也是个眼大肚子小的。
“油鼓吧，夏天吃甜的腻得慌。”姜悦把头靠在她肩膀上。
程曼头皮一紧，放轻了脚步。
若是无故当街打人，被抓了很有可能是会挨枪子的。
这史无前例的举动差点没把任超给震惊傻了，他放弃抵抗，目瞪口呆的走向姜悦：“阿悦，你说咱表妹会不会是被路林健和苏嘉文那对狗男女给刺激傻了？我就说那孙子不能留吧，下次别让我在街上碰见他。”
“好说。”任超一口应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没开玩笑啊，我以前总觉得咱表妹这儿不对劲，觉得她以后一定会嫁个那种留长辫子住大院子，有十个八个满八旗小老婆的男人。”
冰冰凉的红豆棒冰汁滴在手指上黏糊糊的，程曼有些苦恼，想找个纸巾去擦，摸遍了全身才发现身上除了几张毛票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当然是义正言辞的指责他，让他知道自己的错误了！”任超认真地说。
“有那么好吃？”姜悦拿起塑料勺子也来了一口：“不就是这一回事吗？你后妈在家没给你吃饭？”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被苏嘉文与路林健盯上的原因。
虽然一个油鼓已经把她撑住了，但看到敲馄饨时，她也跟着姜悦一块咽了咽口水。
程曼震惊看他：“你打算把他怎么样？”
“别瞎说，我们都是老实人，谁干那种事啊！”任超有些心虚的咳了几声，说出自己的计划：“你看这样行不？阿康他爸是路林健和苏嘉文的车间组长，回头我让阿康跟他爸说一声，工作上给他们使点绊子。”
“没大没小，那是你阿芳姐。”姜悦托着腮有些苦恼：“你阿芳姐今天旅行结婚去了，这会儿都在火车上了，我先穿你的，等过段时间她回来再说。”
这点可不是程曼胡掐，“程曼”的后妈确实不是那种恶毒的女人，光是对方能够允许继女带着房子出嫁的举动便能看出。
“知道了，知道了。”任超也知道姜悦的性子，但他喜欢的就是对方这股劲儿。
他又不是什么暴力分子，动不动就上手干什么？
姜悦“啧 ”了一声：“怎么搞的几年没吃敲馄饨似的。 ”
姜悦的胃口还真挺好的，一口气吃掉一个猪肉的油鼓后，瞧见蹬三轮来卖馄饨的，她又挪不开眼了。
“你干嘛？”程曼无语。
这时候，她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穿越到了九零年。
她是整个县城公认的好欺负，哪怕被人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也只会含着泪独自缩到角落默默舔舐伤口。
不管结局如何，曾经的他们待程曼这个女儿确实不差。
“看看，你又土老帽了吧？”姜悦撇了撇嘴：“年轻人流行这个，在老家酒席一办，礼金一收，再出去旅行结婚。现在有了身份证，出门多方便啊，走到哪都不用开介绍信了，谁跟以前似的……”
就在程曼已经准备以后要远离任超和姜悦两人避免穿帮之时，姜悦开了口。
在外卖发达的后世，程曼依靠一部手机便能吃到各地的美食，但是这一碗鲜香的薄皮小馄饨却成了她回忆中的美食。
“吃啥啊，都快到饭点了。”姜悦拉着蠢蠢欲动的程曼走开：“你晚饭还吃不吃了？”
察觉到她的怒火，程曼解释了一句：“给吃的，刘姨她人还挺不错的。”
程曼眨眨眼，有些意外在九十年代就听到了这一概念。
程曼默默的看了她一眼，抱着馄饨碗顺着道走了。
她收拾好情绪，在姜悦身边坐下：“等下回去买点什么吃吃？油鼓，梅花糕还是山粉糊？”
程曼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位明显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紫菜和小虾米作为底子，榨菜和灵魂生烫肉作为浇头，再加上小半勺的猪油，鲜的让人掉眉。
人心便是如此，虽然一遍遍告诉自己要遵守规矩去憎恨去厌恶，但程曼仍旧无法忘记曾经那些有父有母的美好时光。
任超正在陪姜悦闲聊：“欸，说真的，咱表妹这次可真变了，你刚和我说她跟路林健那两闹翻脸的时候，我都以为咱表妹换了个人。”
程曼从小吃到大，从五毛钱吃到了八块钱，在那些年里，她的父母遭遇骗局，最后丢下了她抱着弟弟逃跑了。
“都是自家兄弟，怎么就不行了？”任超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阿康他爸早就看不过路林健和苏嘉文那总是偷奸耍滑的德行，要不是那会儿咱表妹态度坚决非要护着那两个，你以为那两个在车间能那么轻松？”
“没骗你，咱表妹就是太把男人当回事了，那狗男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不干净。我们都看见多少回了？上次咱表妹也在场吧？路林建那手都搭在苏嘉文腿上了，她还非说我们在嫉妒路林建，觉得我们在挑拨离间，还要倒贴着过去给那狗男女道歉。我跟你讲，她要不是咱表妹，我早就一巴掌抽过去了，这丫头真的太气人了。”
更何况，在“程曼”被净身出户几度寻死时，对方与“程曼”的几个舅舅一块资助照顾了“程曼”十几年。
任超这帮人混是混了点，但顶多就是穿穿时装跳跳舞，违法乱纪的事情他们是一点都不敢沾。
她既怕那些所谓的家人过的太好，又怕他们的生活诸事不顺。
油鼓，是松县的特色小吃，搅拌好的面糊糊里面加入猪肉或者辣包菜，再放进猪油里边炸，吃起来鲜香酥口。
夏天的冰棍化的很快，程曼就跟任超说了几句，手中的冰棍就化的开始滴汤。
任超叹了口气，默默的给狗尾巴草打了个结：“要不，回头我跟阿康他们说一下，找个机会弄那狗男女一顿？”
程曼听到任超的话后，也算松了口气，继续低头啃着冰棍。
漂亮、好骗、敏感、自卑又软弱！
“说也不行，知道了吗？”姜悦极为霸道的命令道。
在公厕洗完手后，她一边甩着湿漉漉的双手一边往回走去。
程曼只好独自去了公厕。
程曼小时候最爱在放学的时候吵着父母给她买一个鲜肉辣包菜的油鼓。
“知道了。”程曼看了眼她身上那条紧绷绷的牛仔裤：“你不先去阿芳家把衣服换回来？”
程曼安静的听她讲着九十年代青年流行的事物，对这个特殊的年代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说完，招着手追过去：“卖馄饨的，给我弄一碗。 ”
她知道自己的做法跟“程曼”的风格肯定有所差异，但是有些时候她是真憋不住那股窝囊气。
松县的辣包菜名字中虽然有辣字，实际吃起来一点也不辣，酸酸甜甜的像是泡菜一样。
程曼点点头：“行，那就吃油鼓。”
“滚。”姜悦一脚蹬了过去。
“怎么弄啊？给他们套麻袋丢河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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