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是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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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洛拉：“……”
“可芙洛拉之前不是说过，将来也想在高专当老师来着？就当提前熟悉一下各种流程吧，这可是五条老师的无私补课时间。”
芙洛拉抬起头，眼神是已经将对方看透的镇定，脸上则是配合挂起的微笑：“那您的感动可以让我免除为您写报告吗？毕竟我现在已经不用再通过写报告这种形式来了解咒灵了，您觉得呢？”
“家族？”
而旁边的五条悟则仍旧笑着拍手道：“很漂亮对吧？”
在被少女白净修长的手指拖住的瞬间，那颗骷髅头突然张大嘴，发出一声惊悚的咔嚓声。
“老师刚才有说过，咒具是咒术师使用的带有术式和咒力的武器来着，手镯也算武器吗？还是说所有咒具就像数码宝贝一样，会有变化形态？”他举着手问。
“就像这样。”
“要是没有的话，凡是被芙洛拉碰到的东西，就会触发星之彩的‘蚀’。”
闻言，虎杖悠仁和野蔷薇的表情都有点不解，没懂他这个奇奇怪怪的用词是怎么回事。
下一刻，两只银色蛇镯忽然睁开眼睛，露出明亮如蓝宝石的瞳仁，沿着芙洛拉的手腕和掌心灵活游动，强烈的咒力波动随之扩散开。
“因为您也说了，我将来出任务遇到的一定会是差不多等级的高危咒灵，当然是前期了解得越多越好。”
“毕竟那些可是违反常规爱扎堆热闹的一级咒灵，怎么想都值得让我最喜欢的学生来亲自记录，加深一下印象吧？”
眼罩隔绝了视线接触。
她眨眨眼睛，又别过头去。
庞大的灵蛇浑身鳞片光滑如玉，洁白似雪，被灯光照出层层冰冷流光。
她回过神，点点头，脱下手套放在一边，紧接着双手抬起，在胸前结了个特殊的印。
“那就是日本咒术师家族打造的了？”虎杖悠仁挠挠头，这才注意到她手上越发明显的奇异色彩，“诶？前辈，你的手……”
实地教学咒具介绍课，仍旧还是五条悟当初的风格——欢乐，没拘束，想到哪儿讲到哪儿。
虽然也没错就是了。
“噢——？”虎杖悠仁转头看向芙洛拉，在洗举起手，满脸积极，“老师，我有问题！”
芙洛拉安静片刻，然后才回答：“我知道因为我身上术式的缘故，高层中有不少人，从我转学过来第一天起，就一直在暗中盯着我。而且如果不是因为老师的保护，我不可能会有这么正常的生活，也不会有这么多同伴。”
“就算有极少数可以做到的特例，比如像棘，也会有很强的反噬作用。”
骗人吧。
“这样子啊。”虎杖悠仁点点头。
“明明都答应老师了吧？而且刚刚还说最喜欢老师，现在就要反悔不想帮老师分担什么的，也太无情了。”
“日常压制？”虎杖悠仁睁圆眼睛看向芙洛拉，好像逐渐明白过来，但又不是完全理解，“所以前辈的手套也是特制的。那要是没有这对咒具……”
“嗯，很早之前的事了。我外祖母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送的，应该是来自日本。”
见到这一幕，除了伏黑惠以外，另外两个人都惊呆了。
“而苍星泪缚的能力，是专为日常压制星之彩而设计的。”
“毕竟上节课有说过吧，咒力是供能，术式是各种不同的使用方法。所以，就算有看起来非常好用的术式，但如果自身咒力总量不够，也无法发挥该有的效果，更没有办法将术式效果运用到比自己咒力总量高得多的人身上。”
“这是最适合战斗用的武器模样，还有其他形态。”
“不同的咒具作用不同，是可以杀死咒灵与咒术师的武器。”五条悟适时插话进来，示意悠仁不必惊奇，“有些甚至有着非常强大的术式，能够让非咒术师也可以使用，犯下不会被法律裁决的罪行。所以咒具不只是存在于咒术界，还会在普通人的社会里以高价流通。”
说的是最感谢，不是最喜欢。
“那个。”五条悟指了指她手上那只因为一时忘记时间限制而握着的笔，此刻已经被腐蚀成一团散发着难闻气体的东西。
又因为讲授者本身逻辑性极好的缘故，就算不用教案提前规划，整场课堂也看似散漫，但实则内容由浅入深，效果很好。
紧接着，它便迅速崩溃成了一团腐烂难闻，类似黑沙般的东西消弭开。
“请问，悠仁同学！”
“不——可——以。”是继续拉长音。
“蚀？”
伏黑惠则不忍直视地闭眼提醒：“六眼看到的东西和我们看到的不一样。五条老师说的也不是你这个意思。”
“尤其我的起步比忧太还要晚不少，刚来学校的时候甚至根本不懂怎么控制自身的术式，直接实战对敌我双方都是危险。所以，刚开始给您写写报告其实是最安全又最快能了解各种高危咒灵的方式。”
“所以在有咒力的情况下，总量越低，术式效果越差。就像手机充电器带不动高端笔记本电脑一样。不过要是一点咒力都没有，那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情况了。”
海蓝色的兽类竖瞳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几个学生，吐着深紫色的信子，似乎在辨认他们是否是需要攻击的敌人，最后又被芙洛拉伸手摸了摸，很快安抚下去。
“所以，我一直都非常感谢您。”
身后门被打开，是一年级的虎杖悠仁他们走了进来。
“两个完全不一样吧。”伏黑惠分不清是无语还是无奈地闭了闭眼睛纠正。
“所以在咒力总量不足的情况下，许多咒术师会选择用咒具来协助自己。芙洛拉手上戴着的那对手镯，也是一种咒具，名叫‘苍星泪缚’。”
“这是学姐家传的咒具吗？”钉崎野蔷薇记得芙洛拉之前有提过，这对咒具是她外祖母给她的，用来压制星之彩的能力，让她能勉强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不过向来暖心捧场的悠仁小天使很快就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附和道：“前辈确实非常漂亮。”
芙洛拉叹口气，倒也没打算纠正他。
星之彩。他默默想着。
虎杖悠仁和野蔷薇同时“哇哦”一声。但伏黑惠的注意力则放在了芙洛拉本身的手上。
讲到一半的时候，因为虎杖悠仁热心好学，想知道咒力总量与术式优势之间的关系，五条悟又暂停下来额外讲解道：“一般而言，决定一个咒术师实力的根基一定是咒力总量。”
“这个嘛。”五条悟回头看向身后的特级少女笑下，“芙洛拉，给他们展示一下吧。”
芙洛拉转头瞥一眼对方，看到他也正好朝自己看过来。
“诶诶，怎么不是，这样理解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五条悟笑着点头。
“噢——！我记得伏黑也有一条这样的蛇来着！”虎杖悠仁立刻想起来。
芙洛拉愣一下。
“是的。”她点头，然后又思考几秒，补充道，“不过，最开始也是另一个家族送给我的祖辈然后传承下来的。”
这句话似乎娱乐到他，让他没忍住，直接笑出来。
“是吗？都想了些什么老师的好，说来听听。”五条悟伸手拿过她手中那团奇形怪状的东西，随手扔进垃圾桶里，全程指尖没有碰到过她的手。
“当然。”五条悟很快又补充，“这并不是说你们芙洛拉学姐咒力总量不足的意思。毕竟特级咒术师的咒力总量都是其他人无法企及的，她戴这个东西完全是另有理由，就像老师戴眼罩一样啦。”
“接触时间太长，坏掉了。在想什么出神呢，就这么不情愿？”
“是吗？”
五条悟说完打个响指，芙洛拉心领神会，抛出其中一支苍星泪缚，将它化作白蛇原型盘踞在自己周围。
在失去了咒具的压制后，一种奇异难辨的，好似融合了太多颜色，以至于复杂到根本说不清到底应该叫什么名字的朦胧色彩逐渐从指尖明亮起来，并不断向上蔓延。
“如果是通过写报告这种方式加深印象的话，您其实大可不必。”
“不是。我只是在努力回想您对我的好来提醒我自己，我是尊师重道的好学生。”
五条悟说着，将旁边一颗因为被吵醒而骂骂咧咧的骷髅头拎起来抛向芙洛拉。
片刻后，五条悟又笑起来，打破了空气里的短暂沉寂，声线里的愉悦清晰而真实地感染到他脸上：“我知道啊。不过，还真是难得听到芙洛拉说这种话，刚才都感动得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诶？？？”是拉着长音，可能眼罩背后的眼睛都睁圆了。
不到两秒的时间，两条白蛇就化作了两把发簪似的尖刺状武器，被她轻巧握在手里转了转。
不知道是因为愣住还是在思考什么，五条悟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应芙洛拉的话。而她也无法透过那层黑色的眼罩看出对方在想何种东西，于是只安静等待着。
“好啦，人都到齐了，我们开始吧。”
] 芙洛拉：“……”
“可芙洛拉之前不是说过，将来也想在高专当老师来着？就当提前熟悉一下各种流程吧，这可是五条老师的无私补课时间。”
芙洛拉抬起头，眼神是已经将对方看透的镇定，脸上则是配合挂起的微笑：“那您的感动可以让我免除为您写报告吗？毕竟我现在已经不用再通过写报告这种形式来了解咒灵了，您觉得呢？”
“家族？”
而旁边的五条悟则仍旧笑着拍手道：“很漂亮对吧？”
在被少女白净修长的手指拖住的瞬间，那颗骷髅头突然张大嘴，发出一声惊悚的咔嚓声。
“老师刚才有说过，咒具是咒术师使用的带有术式和咒力的武器来着，手镯也算武器吗？还是说所有咒具就像数码宝贝一样，会有变化形态？”他举着手问。
“就像这样。”
“要是没有的话，凡是被芙洛拉碰到的东西，就会触发星之彩的‘蚀’。”
闻言，虎杖悠仁和野蔷薇的表情都有点不解，没懂他这个奇奇怪怪的用词是怎么回事。
下一刻，两只银色蛇镯忽然睁开眼睛，露出明亮如蓝宝石的瞳仁，沿着芙洛拉的手腕和掌心灵活游动，强烈的咒力波动随之扩散开。
“因为您也说了，我将来出任务遇到的一定会是差不多等级的高危咒灵，当然是前期了解得越多越好。”
“毕竟那些可是违反常规爱扎堆热闹的一级咒灵，怎么想都值得让我最喜欢的学生来亲自记录，加深一下印象吧？”
眼罩隔绝了视线接触。
她眨眨眼睛，又别过头去。
庞大的灵蛇浑身鳞片光滑如玉，洁白似雪，被灯光照出层层冰冷流光。
她回过神，点点头，脱下手套放在一边，紧接着双手抬起，在胸前结了个特殊的印。
“那就是日本咒术师家族打造的了？”虎杖悠仁挠挠头，这才注意到她手上越发明显的奇异色彩，“诶？前辈，你的手……”
实地教学咒具介绍课，仍旧还是五条悟当初的风格——欢乐，没拘束，想到哪儿讲到哪儿。
虽然也没错就是了。
“噢——？”虎杖悠仁转头看向芙洛拉，在洗举起手，满脸积极，“老师，我有问题！”
芙洛拉安静片刻，然后才回答：“我知道因为我身上术式的缘故，高层中有不少人，从我转学过来第一天起，就一直在暗中盯着我。而且如果不是因为老师的保护，我不可能会有这么正常的生活，也不会有这么多同伴。”
“就算有极少数可以做到的特例，比如像棘，也会有很强的反噬作用。”
骗人吧。
“这样子啊。”虎杖悠仁点点头。
“明明都答应老师了吧？而且刚刚还说最喜欢老师，现在就要反悔不想帮老师分担什么的，也太无情了。”
“日常压制？”虎杖悠仁睁圆眼睛看向芙洛拉，好像逐渐明白过来，但又不是完全理解，“所以前辈的手套也是特制的。那要是没有这对咒具……”
“嗯，很早之前的事了。我外祖母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送的，应该是来自日本。”
见到这一幕，除了伏黑惠以外，另外两个人都惊呆了。
“而苍星泪缚的能力，是专为日常压制星之彩而设计的。”
“毕竟上节课有说过吧，咒力是供能，术式是各种不同的使用方法。所以，就算有看起来非常好用的术式，但如果自身咒力总量不够，也无法发挥该有的效果，更没有办法将术式效果运用到比自己咒力总量高得多的人身上。”
“这是最适合战斗用的武器模样，还有其他形态。”
“不同的咒具作用不同，是可以杀死咒灵与咒术师的武器。”五条悟适时插话进来，示意悠仁不必惊奇，“有些甚至有着非常强大的术式，能够让非咒术师也可以使用，犯下不会被法律裁决的罪行。所以咒具不只是存在于咒术界，还会在普通人的社会里以高价流通。”
说的是最感谢，不是最喜欢。
“那个。”五条悟指了指她手上那只因为一时忘记时间限制而握着的笔，此刻已经被腐蚀成一团散发着难闻气体的东西。
又因为讲授者本身逻辑性极好的缘故，就算不用教案提前规划，整场课堂也看似散漫，但实则内容由浅入深，效果很好。
紧接着，它便迅速崩溃成了一团腐烂难闻，类似黑沙般的东西消弭开。
“请问，悠仁同学！”
“不——可——以。”是继续拉长音。
“蚀？”
伏黑惠则不忍直视地闭眼提醒：“六眼看到的东西和我们看到的不一样。五条老师说的也不是你这个意思。”
“尤其我的起步比忧太还要晚不少，刚来学校的时候甚至根本不懂怎么控制自身的术式，直接实战对敌我双方都是危险。所以，刚开始给您写写报告其实是最安全又最快能了解各种高危咒灵的方式。”
“所以在有咒力的情况下，总量越低，术式效果越差。就像手机充电器带不动高端笔记本电脑一样。不过要是一点咒力都没有，那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情况了。”
海蓝色的兽类竖瞳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几个学生，吐着深紫色的信子，似乎在辨认他们是否是需要攻击的敌人，最后又被芙洛拉伸手摸了摸，很快安抚下去。
“所以，我一直都非常感谢您。”
身后门被打开，是一年级的虎杖悠仁他们走了进来。
“两个完全不一样吧。”伏黑惠分不清是无语还是无奈地闭了闭眼睛纠正。
“所以在咒力总量不足的情况下，许多咒术师会选择用咒具来协助自己。芙洛拉手上戴着的那对手镯，也是一种咒具，名叫‘苍星泪缚’。”
“这是学姐家传的咒具吗？”钉崎野蔷薇记得芙洛拉之前有提过，这对咒具是她外祖母给她的，用来压制星之彩的能力，让她能勉强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不过向来暖心捧场的悠仁小天使很快就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有点不好意思地点头附和道：“前辈确实非常漂亮。”
芙洛拉叹口气，倒也没打算纠正他。
星之彩。他默默想着。
虎杖悠仁和野蔷薇同时“哇哦”一声。但伏黑惠的注意力则放在了芙洛拉本身的手上。
讲到一半的时候，因为虎杖悠仁热心好学，想知道咒力总量与术式优势之间的关系，五条悟又暂停下来额外讲解道：“一般而言，决定一个咒术师实力的根基一定是咒力总量。”
“这个嘛。”五条悟回头看向身后的特级少女笑下，“芙洛拉，给他们展示一下吧。”
芙洛拉转头瞥一眼对方，看到他也正好朝自己看过来。
“诶诶，怎么不是，这样理解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五条悟笑着点头。
“噢——！我记得伏黑也有一条这样的蛇来着！”虎杖悠仁立刻想起来。
芙洛拉愣一下。
“是的。”她点头，然后又思考几秒，补充道，“不过，最开始也是另一个家族送给我的祖辈然后传承下来的。”
这句话似乎娱乐到他，让他没忍住，直接笑出来。
“是吗？都想了些什么老师的好，说来听听。”五条悟伸手拿过她手中那团奇形怪状的东西，随手扔进垃圾桶里，全程指尖没有碰到过她的手。
“当然。”五条悟很快又补充，“这并不是说你们芙洛拉学姐咒力总量不足的意思。毕竟特级咒术师的咒力总量都是其他人无法企及的，她戴这个东西完全是另有理由，就像老师戴眼罩一样啦。”
“接触时间太长，坏掉了。在想什么出神呢，就这么不情愿？”
“是吗？”
五条悟说完打个响指，芙洛拉心领神会，抛出其中一支苍星泪缚，将它化作白蛇原型盘踞在自己周围。
在失去了咒具的压制后，一种奇异难辨的，好似融合了太多颜色，以至于复杂到根本说不清到底应该叫什么名字的朦胧色彩逐渐从指尖明亮起来，并不断向上蔓延。
“如果是通过写报告这种方式加深印象的话，您其实大可不必。”
“不是。我只是在努力回想您对我的好来提醒我自己，我是尊师重道的好学生。”
五条悟说着，将旁边一颗因为被吵醒而骂骂咧咧的骷髅头拎起来抛向芙洛拉。
片刻后，五条悟又笑起来，打破了空气里的短暂沉寂，声线里的愉悦清晰而真实地感染到他脸上：“我知道啊。不过，还真是难得听到芙洛拉说这种话，刚才都感动得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诶？？？”是拉着长音，可能眼罩背后的眼睛都睁圆了。
不到两秒的时间，两条白蛇就化作了两把发簪似的尖刺状武器，被她轻巧握在手里转了转。
不知道是因为愣住还是在思考什么，五条悟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应芙洛拉的话。而她也无法透过那层黑色的眼罩看出对方在想何种东西，于是只安静等待着。
“好啦，人都到齐了，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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