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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泌也恭敬地喊：“殿下。广平王，建宁王。”
李林甫、杨国忠：“陛下英明！此事既与东宫无关，自然由东宫来查是最好的。”
杨国忠脸色煞黑，险些要骂人。
第39章 第 39 章
“杨国舅，您说对吧？”李俶完全不搭理那些质疑的眼神，转头又对杨国忠说，“不知你还记得不记得，昨夜天幕里是这样说的，安禄山打着讨伐杨国忠的理由起兵——何谓讨伐，谋反之事总要有正当的借口，而若杨国舅真行得正坐得直，怎么会成为讨伐的借口呢？”
太子李亨越想越头大，如今只有一个解决办法，就是证明天幕她真是的天神，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太子李亨的眉头皱得更紧：“可她为何翩翩要与你们联系，她到底有什么目的？真是阻止战乱爆发那么简单吗？”
玄宗怒而起身，背手踱步，目光在李林甫杨国忠和太子李亨三人脸上扫过来扫过去，最后转头看向身边的高力士。
昨夜天幕也说了，马嵬驿之变后，太子李亨是在玄宗尚未离世的情况下继任皇位的——也就是说，这太子恐怕早就猫着觊觎皇位了。
李俶道：“昨夜她说会再联系我们，可没有说何时。”
太子李亨的脸上很不好看, 硬是拉了一把李俶，将人拉回身后。
大理寺卿、太子李亨：“是！”
“按道理我是不该帮李相，但让杨国忠得利，也不是什么好事。”李俶顿了顿，“天幕说李林甫若是死了，杨国忠就会接任相位，到时候大唐将会陷入战乱危机。”
总之，李林甫和杨国忠，总得先走一个。
李俶微微皱眉：“若是他能接任相位，自然再好不过。不若现在就请他来吧，问问他有没有办法化解东宫眼前的问题。”
李俶道：“我也曾怀疑过这点。”
被骂一通，他们纷纷低头不敢多言。
高力士答：“急报已发出，最快也得三日后。”
李亨郁闷道：“也就是说，凭着她乐意才联系我们？那东宫可真就陷入被动了！三日之期一到，我们什么也拿不出来，该如何是好？”
这位待诏翰林，自幼聪颖异人，深得玄宗赏识，前些年封了官，就给了东宫，是太子李亨十分喜欢的官员。平日里这位神人总爱修仙寻道，他便也随了人去，只有关键事情上，才找他出马。①
太子李亨摇摇头：“哎，现在是惹麻烦了。陛下命东宫彻查此事，你们以为那是陛下的信任吗？李林甫话里话外想给东宫泼脏水，杨国忠也意识到了，陛下那是让东宫给一个解释啊！”
太子李亨问：“你们可有办法联系她？”
马狗腿子一般走出来，道：“哎哟哟，那我可得李相好好说道说道。昨夜在花萼相辉楼内啊，出现了一位衣着怪异的女子，她声称大唐在三年后会爆发战乱，而为首的便是李相您一手提拔上来的安禄山。”
玄宗立于阶上，沉声道：“太子！”
玄宗命东宫彻查此事，倒是给足了东宫面子。
大理寺卿立马跪倒：“臣不敢！”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此刻，他们要和敌人做朋友，那就只能打敌人的敌人当做敌人了。
他急得在原地打转，又转而怒道：“李林甫能有那么大本事？她倒真不把东宫放眼里。就算李林甫死了，我也能找到人接替他的相位，哪里轮得着杨国忠？！”
这样的眼色太过明显，当朝所有人都朝太子李亨看去。
玄宗道：“朕命你三日内彻查此事，是人是鬼，都必须给在座各位一个交代！”
这时，李俶上前道：“李相所言极是，陛下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会错放一个坏人，是非曲直，自然要彻查。李相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天幕所言之事尚未发生，一切都有挽救之机。”
太子李亨道：“我息怒？上朝前我是不是让你们少说少错，少蹚浑水，你倒好，还站出来帮李林甫说话？！”
大理寺卿低着头，在一群大佬间，缓缓走出来。
李林甫一激灵，忙附和道：“话糙理不糙。”
太子李亨一愣。
太子瞥了他一眼，轻声说了个名字。
①《旧唐书·李林甫传》
太子李亨道：“岂止有关，昨晚你们不是单独又和天幕见过？那天幕帮东宫这件事，也瞒不了多久了。”
李俶道：“昨夜应该没有人看到吧。”
他小声道：“臣有愧，昨夜臣带人在花萼楼里查了一宿，也没查出任何可疑之处……昨晚来赴宴的都是各位大人，也没有可疑之人。”
他问：“安禄山何时到长安？”
李林甫愣怔住，本想将矛头引到太子李亨身上，怎么李亨的儿子反倒跳出来帮自己说话？脑子坏掉了？
李倓道：“千真万确，那东西太神奇了，根本碰不着摸不着，但就是真真实实地能看到。我还观察过，她那边的屋子摆设布局，放的小玩意，在大唐或是西域，乃至整个世间都没有见过一样的，若她不是未来之人，我实在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
杨国忠难能地李林甫抬爱, 狐狸尾巴翘天上：“要我说，彻查就彻查，我都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搅乱大唐，想要自己渔翁得利！”
“她说什么？她说的模棱两可, 无非是说我杨国忠有问题, 安禄山有问题, 连带着李相也有问题。请问, 这么多人都有问题，那谁没有问题？没问题的难道不是广平王……与建宁王嘛。”
那人十分年轻，不过三十来岁，眉目清隽，衣带飘飘，自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气势。一进门，就十分客气地行礼。
而玄宗坐于高堂上, 观看了这一出狗咬狗咬狗的戏码, 非常烦心, 抬手指点道：“朕还是头一次知道你们几个，都那么能说会道。”
李倓有些糊涂：“陛下是觉得此事与东宫有关？”
太子李亨诧异：“先生如何知晓？”
“安禄山？”李林甫满脸狐疑，“他可没胆子造反，有我在、有陛下在这的一天，他必不能造反。”说着，他用锐利的眼神刮过杨国忠的脸，像是狼一般，警惕着对方，“皇恩在上，安禄山领兵驻守边关，屡立战功，这些诸位可都有目共睹。倒是杨国舅，南诏为何屡战屡败，真以为你遮遮掩掩就无人知道你做的好事了吗？”②
李俶道：“殿下息怒。”
太子李亨道：“长安城内最不缺的就是眼睛。”
“而且据她所言她叫安然，和安禄山能没有关系吗？若她真是天神, 她为何要在晚宴上预示未来？她为大唐好么, 那她为何不说该如何化解将至的劫难？
玄宗不悦：“怎么，谁有意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安然的计策，或许又要落空。
太子李亨一哆嗦：“儿臣在。”
玄宗冷哼一声：“既然你们都有理，都要让朕彻查此事背后捣鬼之人，那——大理寺卿，来说说你都查到什么了吧。”
于是，太子李亨便派人把人请了来。
李倓补充道：“他只说让我们阻止李林甫死亡，因为李林甫死了，杨国忠和安禄山就都压不住了。”
四人客客气气作揖来去，才要切入正题，李泌先开了口：“殿下可是要问昨夜花萼楼之事？”
作者有话说：
不得不说, 杨国忠伶牙俐齿, 三两句把问题焦点模糊，又三两句把皮球踢了回去。一如李俶昨晚所料，会有人将矛头指向东宫。
“广平王所言我不明白。”杨国忠愤懑道, “我对大唐一片忠心，绝不会做出背信弃义之事，你非要拿没有发生的事污我，还说昨晚出现的女子是天神, 哪家仙子能是那副打扮？露胳膊露腿, 倒像是西域来的。
②《资治通鉴·卷二一六·唐纪三十二》《旧唐书·卷一百六·列传第五十六》
原来狗咬狗的场面虽然混乱，但李林甫与杨国忠的确不知道这些事，也不清楚缘由，要说安禄山想谋反，也不会去问这两人的意见，所以一番表水的话玄宗还是能认下的——他不信任的是东宫。
太子李亨起身相迎，扶住对方的手臂，喊了句：“李翰林。”
太子李亨面色黑沉地回宫，才进门，就将手边的一个花瓶砸了出去——跟着进门的李倓眼疾手快，拉住李俶的手，将人带了带，才没被花瓶砸到——啪叽，四分五裂。
东宫。
李俶原本也同太子一样的想法，他问：“殿下可有人选？天幕说李林甫三月后就会死去。”
李俶赶忙说：“我只是想与国舅探讨一二，毕竟天幕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现在的幻术能做到的，如果，她真是天神呢？”
李林甫道：“陛下，臣实在是辩驳无力，天幕所言，就像一支箭，直奔我而来，难道我就要甘心受这冤屈吗？咳咳咳——”他咳的难受，真像是委屈至极，病得更厉害，“臣请求彻查此事，尤其是背后捣鬼之人……”说着他看向太子李亨。
杨国忠针对李林甫，而李林甫针对东宫，东宫的态度就很关键。谁也没想到东宫居然软站边李林甫？
李林甫轻哼，对杨国忠毫无威胁的言辞无动于衷。
杨国忠一下就慌了：“南诏？谁提南诏了？我现在在说你与安禄山的问题，你扯南诏，莫不是心虚？！再说南诏多瘴疠，自是比较难攻，这些陛下都知道，我也都和陛下汇报过了，我哪里敢有什么隐瞒？！”
玄宗怒道：“真是养你吃白饭！难不成你也要告诉朕，这是天神下凡给朕预示未来来了？！”
太子李亨紧皱眉头，盯着李俶看：“你们两个，昨晚真的又见到了天幕？那天幕真的是……真的是未来之人？？”
玄宗：“大理寺卿，这些天你就辅助太子查清此事。”
] 李泌也恭敬地喊：“殿下。广平王，建宁王。”
李林甫、杨国忠：“陛下英明！此事既与东宫无关，自然由东宫来查是最好的。”
杨国忠脸色煞黑，险些要骂人。
第39章 第 39 章
“杨国舅，您说对吧？”李俶完全不搭理那些质疑的眼神，转头又对杨国忠说，“不知你还记得不记得，昨夜天幕里是这样说的，安禄山打着讨伐杨国忠的理由起兵——何谓讨伐，谋反之事总要有正当的借口，而若杨国舅真行得正坐得直，怎么会成为讨伐的借口呢？”
太子李亨越想越头大，如今只有一个解决办法，就是证明天幕她真是的天神，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太子李亨的眉头皱得更紧：“可她为何翩翩要与你们联系，她到底有什么目的？真是阻止战乱爆发那么简单吗？”
玄宗怒而起身，背手踱步，目光在李林甫杨国忠和太子李亨三人脸上扫过来扫过去，最后转头看向身边的高力士。
昨夜天幕也说了，马嵬驿之变后，太子李亨是在玄宗尚未离世的情况下继任皇位的——也就是说，这太子恐怕早就猫着觊觎皇位了。
李俶道：“昨夜她说会再联系我们，可没有说何时。”
太子李亨的脸上很不好看, 硬是拉了一把李俶，将人拉回身后。
大理寺卿、太子李亨：“是！”
“按道理我是不该帮李相，但让杨国忠得利，也不是什么好事。”李俶顿了顿，“天幕说李林甫若是死了，杨国忠就会接任相位，到时候大唐将会陷入战乱危机。”
总之，李林甫和杨国忠，总得先走一个。
李俶微微皱眉：“若是他能接任相位，自然再好不过。不若现在就请他来吧，问问他有没有办法化解东宫眼前的问题。”
李俶道：“我也曾怀疑过这点。”
被骂一通，他们纷纷低头不敢多言。
高力士答：“急报已发出，最快也得三日后。”
李亨郁闷道：“也就是说，凭着她乐意才联系我们？那东宫可真就陷入被动了！三日之期一到，我们什么也拿不出来，该如何是好？”
这位待诏翰林，自幼聪颖异人，深得玄宗赏识，前些年封了官，就给了东宫，是太子李亨十分喜欢的官员。平日里这位神人总爱修仙寻道，他便也随了人去，只有关键事情上，才找他出马。①
太子李亨摇摇头：“哎，现在是惹麻烦了。陛下命东宫彻查此事，你们以为那是陛下的信任吗？李林甫话里话外想给东宫泼脏水，杨国忠也意识到了，陛下那是让东宫给一个解释啊！”
太子李亨问：“你们可有办法联系她？”
马狗腿子一般走出来，道：“哎哟哟，那我可得李相好好说道说道。昨夜在花萼相辉楼内啊，出现了一位衣着怪异的女子，她声称大唐在三年后会爆发战乱，而为首的便是李相您一手提拔上来的安禄山。”
玄宗立于阶上，沉声道：“太子！”
玄宗命东宫彻查此事，倒是给足了东宫面子。
大理寺卿立马跪倒：“臣不敢！”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此刻，他们要和敌人做朋友，那就只能打敌人的敌人当做敌人了。
他急得在原地打转，又转而怒道：“李林甫能有那么大本事？她倒真不把东宫放眼里。就算李林甫死了，我也能找到人接替他的相位，哪里轮得着杨国忠？！”
这样的眼色太过明显，当朝所有人都朝太子李亨看去。
玄宗道：“朕命你三日内彻查此事，是人是鬼，都必须给在座各位一个交代！”
这时，李俶上前道：“李相所言极是，陛下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会错放一个坏人，是非曲直，自然要彻查。李相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天幕所言之事尚未发生，一切都有挽救之机。”
太子李亨道：“我息怒？上朝前我是不是让你们少说少错，少蹚浑水，你倒好，还站出来帮李林甫说话？！”
大理寺卿低着头，在一群大佬间，缓缓走出来。
李林甫一激灵，忙附和道：“话糙理不糙。”
太子李亨一愣。
太子瞥了他一眼，轻声说了个名字。
①《旧唐书·李林甫传》
太子李亨道：“岂止有关，昨晚你们不是单独又和天幕见过？那天幕帮东宫这件事，也瞒不了多久了。”
李俶道：“昨夜应该没有人看到吧。”
他小声道：“臣有愧，昨夜臣带人在花萼楼里查了一宿，也没查出任何可疑之处……昨晚来赴宴的都是各位大人，也没有可疑之人。”
他问：“安禄山何时到长安？”
李林甫愣怔住，本想将矛头引到太子李亨身上，怎么李亨的儿子反倒跳出来帮自己说话？脑子坏掉了？
李倓道：“千真万确，那东西太神奇了，根本碰不着摸不着，但就是真真实实地能看到。我还观察过，她那边的屋子摆设布局，放的小玩意，在大唐或是西域，乃至整个世间都没有见过一样的，若她不是未来之人，我实在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
杨国忠难能地李林甫抬爱, 狐狸尾巴翘天上：“要我说，彻查就彻查，我都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搅乱大唐，想要自己渔翁得利！”
“她说什么？她说的模棱两可, 无非是说我杨国忠有问题, 安禄山有问题, 连带着李相也有问题。请问, 这么多人都有问题，那谁没有问题？没问题的难道不是广平王……与建宁王嘛。”
那人十分年轻，不过三十来岁，眉目清隽，衣带飘飘，自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气势。一进门，就十分客气地行礼。
而玄宗坐于高堂上, 观看了这一出狗咬狗咬狗的戏码, 非常烦心, 抬手指点道：“朕还是头一次知道你们几个，都那么能说会道。”
李倓有些糊涂：“陛下是觉得此事与东宫有关？”
太子李亨诧异：“先生如何知晓？”
“安禄山？”李林甫满脸狐疑，“他可没胆子造反，有我在、有陛下在这的一天，他必不能造反。”说着，他用锐利的眼神刮过杨国忠的脸，像是狼一般，警惕着对方，“皇恩在上，安禄山领兵驻守边关，屡立战功，这些诸位可都有目共睹。倒是杨国舅，南诏为何屡战屡败，真以为你遮遮掩掩就无人知道你做的好事了吗？”②
李俶道：“殿下息怒。”
太子李亨道：“长安城内最不缺的就是眼睛。”
“而且据她所言她叫安然，和安禄山能没有关系吗？若她真是天神, 她为何要在晚宴上预示未来？她为大唐好么, 那她为何不说该如何化解将至的劫难？
玄宗不悦：“怎么，谁有意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安然的计策，或许又要落空。
太子李亨一哆嗦：“儿臣在。”
玄宗冷哼一声：“既然你们都有理，都要让朕彻查此事背后捣鬼之人，那——大理寺卿，来说说你都查到什么了吧。”
于是，太子李亨便派人把人请了来。
李倓补充道：“他只说让我们阻止李林甫死亡，因为李林甫死了，杨国忠和安禄山就都压不住了。”
四人客客气气作揖来去，才要切入正题，李泌先开了口：“殿下可是要问昨夜花萼楼之事？”
作者有话说：
不得不说, 杨国忠伶牙俐齿, 三两句把问题焦点模糊，又三两句把皮球踢了回去。一如李俶昨晚所料，会有人将矛头指向东宫。
“广平王所言我不明白。”杨国忠愤懑道, “我对大唐一片忠心，绝不会做出背信弃义之事，你非要拿没有发生的事污我，还说昨晚出现的女子是天神, 哪家仙子能是那副打扮？露胳膊露腿, 倒像是西域来的。
②《资治通鉴·卷二一六·唐纪三十二》《旧唐书·卷一百六·列传第五十六》
原来狗咬狗的场面虽然混乱，但李林甫与杨国忠的确不知道这些事，也不清楚缘由，要说安禄山想谋反，也不会去问这两人的意见，所以一番表水的话玄宗还是能认下的——他不信任的是东宫。
太子李亨起身相迎，扶住对方的手臂，喊了句：“李翰林。”
太子李亨面色黑沉地回宫，才进门，就将手边的一个花瓶砸了出去——跟着进门的李倓眼疾手快，拉住李俶的手，将人带了带，才没被花瓶砸到——啪叽，四分五裂。
东宫。
李俶原本也同太子一样的想法，他问：“殿下可有人选？天幕说李林甫三月后就会死去。”
李俶赶忙说：“我只是想与国舅探讨一二，毕竟天幕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现在的幻术能做到的，如果，她真是天神呢？”
李林甫道：“陛下，臣实在是辩驳无力，天幕所言，就像一支箭，直奔我而来，难道我就要甘心受这冤屈吗？咳咳咳——”他咳的难受，真像是委屈至极，病得更厉害，“臣请求彻查此事，尤其是背后捣鬼之人……”说着他看向太子李亨。
杨国忠针对李林甫，而李林甫针对东宫，东宫的态度就很关键。谁也没想到东宫居然软站边李林甫？
李林甫轻哼，对杨国忠毫无威胁的言辞无动于衷。
杨国忠一下就慌了：“南诏？谁提南诏了？我现在在说你与安禄山的问题，你扯南诏，莫不是心虚？！再说南诏多瘴疠，自是比较难攻，这些陛下都知道，我也都和陛下汇报过了，我哪里敢有什么隐瞒？！”
玄宗怒道：“真是养你吃白饭！难不成你也要告诉朕，这是天神下凡给朕预示未来来了？！”
太子李亨紧皱眉头，盯着李俶看：“你们两个，昨晚真的又见到了天幕？那天幕真的是……真的是未来之人？？”
玄宗：“大理寺卿，这些天你就辅助太子查清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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