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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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连山哥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练习自己的功夫上，功夫越强，单手开石都不在话下，可心里，却是越来越痛苦。

    但终于没有等来这个奇迹的出现。

    在那里面，他是绝对的老大，而且被人一直当神一样的看待，因为你连山哥的功夫，这一片，无人能及，所以在所谓的江湖上，闯出了名头。

    说来可笑，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把这当成一件最大的事情，又试了几次，还是如此，这让我们不是羞涩，而是有点恐慌。

    我也一笑说：“是的，李姐你看我的事倍清，我看你的事也倍清啊。”

    但看李姐重新露出笑容，我还是很高兴。

    也就在那个晚上，你连山哥没有走，我也默认了他没有走，感情太久，我觉得，我们是到了彼此交付的时候。

    就在那一瞬间，我真的有一种天长地久的影子划过，是的，我一直说的这件事，让我知道，这个世上，连山哥从小，就是对我最好的人。

    果然，李姐顿了顿，似下了决心一样，又说了起来。

    而推开门的一刹那，我却是看到了一条白白的腿，横在我的面前。

    那次你连山哥上半山腰给我摘花，摔下来，伤及命根，再我男人的雄风，而且医生还说出了详细的注解，最后说，这得配合心里和药物的治疗，希望出现奇迹。而奇迹两个字，我们知道是医生的一种说话艺术，是安慰我们。

    说起来这件事，其实与我的生理有关。

    这种痛苦，我不知道怎样解决，你连山哥回来得越来越晚，我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有些电话，很频繁，一直找你连山哥，我害怕啊，我怕一种莫明的社会的纠结，让你连山哥万劫不复。

    所以，我作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要和你连山哥结婚，我想得很简单，你不是一直怀疑我的心里不愿意吗，那么，我就用一个女人最真诚的守侯，让你放心。

    你连山哥被带了进去，关了半年，而且罚了一笔不少的钱。

    等我把所有的火气发完后，你连山哥从包里掏出一包东西，他说，这叫玫瑰花茶，但不是市面上卖的。

    我陪你连山哥上医院，过程不细说了，得出的结果，让我的心里轰地一下，而你连山哥反过来安慰我，说是没什么。

    此时说完这些，你连山哥挺大个人，竟然搓着手不好意思起来。

    我有痛经的毛病，每月那几天，折腾得我无可奈何。而且因为这，我的脾气在那几天变得也极差。如是几次之后，我自己也知道了自己的这个恶性循环，但也自己拿自己没法，竟然还有了点小郁闷。

    玫瑰花茶喝了半年的时侯，我真的居然好了，而且没再出现痛经的症状，我高兴，心里的感情也一点点起来了。

    我一惊，听李姐的话，似乎还有些事情发生，而这些事情，让整个的事情起了变化。

    你连山哥憨实地一笑说：“你每月都那样，我挨的批评还少吗，这应该是我最清楚情况吧。”

    “你们应该继续治，再有，还得开导。”

    天啦，我该怎样说这件事，让我怎样再触动这片伤痕。

    所以基于此，我们俩都对感情看得很重，也正是因为重，所以才没轻易开口，而促使我们最后开口的，就是与我有关的这样的一件事情。

    歌厅被查，牵出了你连山哥，你连山哥一直不知道到底送的什么，总之只知道，对方几个人，面相不善，但一看是你连山哥去的，还真的没说什么，乖乖地给了钱，还笑着送你连山哥出来。

    简单说吧，如果一直这样，也没什么，但却是有一件事，让我们的生活产生了逆转。

    我们从最初的羞羞答答，到了认真地对待这件事情。

    李姐顿了下，突地说：“海洋，我不知道和你说这些话对不对，但这些话，却是让我哽在心里，真的无可奈何。”

    但他发现，我就是规律性的不舒服，且脾气差之后，他记上了心，也用上了心。有一段时间，他一直没给我电话，而且还消失了，我那个气啊，怎么着，你是嫌我了吗，或者说，你是终于忍不住了吗，跟我玩消失啊。

    心里真的想什么都有，而且绝对把你连山哥没往好处想。

    我一迭声地说着，李姐扑地一笑：“海洋，看来，对于别人的事，每个人都是一个良医啊。”

    “算了，海洋，我不说了，就这样吧，我心里痛快多了，让你听了半天破事，真的对不住了。”李姐突地笑着对我说。

    “还有李姐，连山哥曾跟我说过一句话，就是那次帮忙解难时，他说的，他说任何时侯都不要伤及老婆，看来，连山哥对你还是他的最爱。”

    一次，不知是什么人，找你连山哥去帮着送趟东西，说是有报酬。而且最后我才知道，送东西其实是件表面的事，最核心的，是要你连山哥类似当保镖一样。

    其实就是那次的摘花，以为的没事，埋下的祸根。

    我们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而且有一件事你绝然想不到，在此之前，你连山哥可是连我的手都没有多碰，哪怕我们在一起，燃得激烈，但你连山哥总在我心里把我当成神一样，从没有造次。

    而却在这个过程中，你连山哥的脾气变了，我能理解，毕竟，这是一个男人最致命的一种伤痛，这种痛，不是在身体上，而更多的，应该是在心理上。

    那时，你连山哥也是看在眼里，也有一段时间实在不解，甚至还一度怀疑是不是我另外有了什么样的想法。

    也就是那次，被查，最后说是什么软性违禁饮料，但也是不准的。

    这个，是他专门回了趟我俩的老家，找到那个我们那方我们小时侯就知道的那个挺有名气的老中医，配的，而且是他详细说了情况后的专配，是专为我配的。

    玫瑰花茶对治疗女性痛经，那可是有奇效。坚持喝，中医方子虽慢点，但固本培元，是副作用最少，最为保本的法子。

    最后，就到了你看到的这个样子，我知道，他是用这些那麻痹自己，但如何让他走出这个心结，我心里焦得慌。

    我的工作也因这事黄了，我只得辞了职。老总说得很婉转，说是你优秀，但于企业形象不利，毕竟你们是两口子，谁都知道，在这小城屁股大点的地方，这是瞒不住的。

    李姐一笑：“是吗，幸福吗？我也真的是这样认为的，我也觉得，我们会这样幸福地走下去。”

    我没有作声，我知道，在一个沉入回忆，而且渴盼叙说的女人面前，不说话，或许是最好的表现。

    那时，我们很单纯，感情也很美好，根本没有现在的复杂事，认为只要两个人好，那么就应该一辈子对对方好，从没想过现在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我真的觉得，你们只是一个时间和方法的问题，你刚才也说了，连山哥再不到那个圈子混，也不赌大的，其实这就是用所有的小事把时间填满，他自己真的很痛苦，所以，这事儿，我觉得有解。”

    李姐骑着车把我送了回家。

    在一次晚归后，我们两人都完成了一个项目，说也巧，他升成了保安组的组长，我也升成了调查组的组长，两件事，对我们而言，似乎就是人生路上最值得骄傲的事，生活，第一次对我们张开了笑脸。

    一刹间，说真的，我愣住了，原来他消失这段时间，却是去做了这个。

    我真的那个气啊，那个时侯，辟头盖脑地一顿。你怎么也想不到，就你连山哥这个样子，这个大男人，在当时，却是一直憨笑着，还有点扭捏，让着我发火，不作声。

    李姐说到这里时，眼里全是泪，而且整个人有点颤抖，我轻轻地说：“李姐，你和连山哥真幸福。”

    我一笑说：“没事的，李姐，谁都有难处，我看，你这事还不算难，连山哥我接触过，真的是好人，而且从你说的，连山哥只是太看重男人的自尊了，所以，用些表面的东西来麻痹自己。”

    可没想到，命运跟我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一个让我痛不欲生的玩笑。

    但就在一周后，你连山哥突然几尘扑扑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记得那天他来时是一个傍晚，有夕阳的余辉照着我小屋里的桌子，还有桌旁的他。

    你连山哥初始是不同意的，但最后，架不住我一直的劝说，所以他最后还是同意了。在最开始，你连山哥真的很高兴，还说一辈子对我好，我们甚至都一起想到了，在过一段时间，我们的情况好一些后，去领养一个孩子。

    但生性好强的我，还是盯着问了一句：“你咋知道我的情况，还说是为我专配的。”

    “走吧，回去，按你说的做。”李姐笑着说，我知道这是开玩笑。

    在接下来的半年，我一直鼓励着你连山哥配合着做一切，一直按医生的要求在配合治疗。

    那就是那些电话，他居然和一些小混混们搭上了，所谓的一些社会不良分子吧，但也不算是那种大的，也就是小错不断，大错不犯。

    我连山哥这一句，让我扑地一下子笑出声来。我真的难以想到，这么个大老爷们，当时去说这话时，该是多么地难为情，而且为了这件事，该是下了多么大的决心，我可以想到，这得心里要多大的一种克服才行。

    如此三番五次，你连山哥变得越来越暴燥，而且越来越多疑，有时为一件小事，就会发半天火，我忍着，因为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我，是我的要求，让你连山哥出现了这个意外。

    而我所不知道的，居然在这你连山哥痛苦找不到发泄口的时侯，他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展示雄风的发泄口。

    而就是那次给那所谓的繁华的歌厅送东西，出了事。

    那天晚上，我如花绽开，你连山哥也是英雄上阵。

    我最后到了超市，而你连山哥出来后，就喜欢上了喝酒，还有那种麻将馆里的小牌，不打大的，这点理智他有，但却是从此不求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