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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你记不记得之前有一次咱们去帮隔壁治安大队扫黄那一次，有一群妓女互相扯头花的时候提到过一嘴这个老鹰？”
“你说什么？”
程斯刻深知自己的演戏功夫不到家，怕多留两秒心思就得露馅，于是接过空碗颇有些急切地往外走。
“我跟你一起去。”程斯刻看着温浅认真回答。
林樾放下电话，一帮等待的小警员拿着手机递给林樾：“林队，身份清楚了，死者原名马太新，但道上的人一般只知道他另一个绰号，叫老鹰。三年前因为偷窃罪进去过，一年前出来了，之后就下落不明，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印宅。
“反正准不准备都是第一。”程斯刻自信放光芒。
程斯刻端着今日份的中药走进来，像是端着一份神圣的法典，每一步都像法律的无情铁手，五指山一般沉甸甸压在温浅的心头。
“其实我也是怕引起印乘恪那边的怀疑，他邀请了我不去，他总是避免不了要做些猜想，我想还是小心点，先别让他抓到任何把柄。”温浅向林樾解释了自己的用意。
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啦，大家猜猜剧情？
“另外，明天让穆青也来家里吧，小浅不是要来吗？让几个小的一起吃顿饭，他们也挺久没见了。”印乘恪道。
温浅放下电话的时候，程斯刻的敲门声正好响起。
林樾抬头看了眼阴云密布的天空，心想风雨就要来了。
小警员也是那夜被借调去一起出动的人马之一，当下认真回想起来。
印乘恪闻言点了点头，思忖片刻开口道：“你差不多觉得可以了，就让他顶替老鹰吧，左想右想这么个不大不小的位置还是自己人用着放心。”
这么巧的吗？林樾心下暗忖。程斯刻那晚到最后也没有说清楚他到底为什么去旺发大酒店的后巷，真的是因为少年人的好奇吗？
程斯刻铁面无私，根本不为所动，一碗药怼到温浅面前，大有他不喝就要当场给他判个无期徒刑的架势。
他微微睁大了双眼看向程斯刻，只见程斯刻一脸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耸了耸肩，状似无奈道：“家里有小孩长不大，没办法。”
走到一半却被温浅叫住。
林樾并不认同温浅这种冒险的行为：“你要知道如果真的是印乘恪，那他这么多年还能待你如此，这人城府太深，你稍微露出些破绽，他立刻就会察觉。”
“诶别，我出来了。”林樾抬起河道边的警戒线出来，站在警车边，因为不放心温浅而眉间紧皱，“虽然我们之前的猜想都没有证据，但毕竟已经在你的心里留下了这种印象，你确定你能够坦然地面对印乘恪？”
林语生闻言依旧维持着低头的动作，只眼皮眨了眨，但印乘恪何其了解林语生，当即转头问道：“怎么，有问题？”
从前他看印家不过是情敌的家，如今看印家却仿佛看着一个龙潭虎穴，这样危险重重的地方，他绝不放心温浅一个人去。
“没什么。”林樾提声回复。
温浅识趣地不再多问，贴心道：“那你先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穆青为人老实稳重，学东西也快，是块好料子。”
程斯刻现在已经是高二，等期末考结束再过一个暑假就到了最重要的高三。
印乘恪闻言有些意外地瞥了一眼林语生，林语生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突兀了，立刻解释道：“哦，我正在想今天刚到的鲍鱼明天要准备几份。”
温浅一脸苦涩地端过中药，结果意外发现程斯刻的手心还藏着一颗水果糖。
林语生闻言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低声应道：“是。”
程斯刻被温浅的直球打得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温浅不过是长辈对小辈的喜欢罢了，他压下不该有的期待，几步上前将温浅拿着中药碗的手又往嘴巴的方向推了推：“喜欢谁都不顶用，先喝药。”
印乘恪……程斯刻只有在刚被温浅领养回来的时候见过这个老爷子一次，看起来是个很温和的老爷爷，但他又想到了林语生，林语生是印乘恪的秘书，如果林语生跟毒品脱不开关系，那印乘恪又会一身清白吗？
温浅没想难得说点骚话结果半点儿不见效，心知这一遭是左右逃不过，当下苦了一张脸捏着鼻子将一整碗中药给灌了进去。
“但你不是要考试么，不用准备什么的……”温浅话说到一半被程斯刻打断。
可他偏偏找了红研，红研的姘头是老鹰，老鹰如今死于谋杀。
温浅刚在林樾面前还得瑟的气焰瞬间矮了三分，只能把自己缩成一团用全身在表达抗拒。
程斯刻的光顾和老鹰的死之间会存在关系吗？还是说一切真的都只是巧合，是他想太多了？
程斯刻见温浅闻言仿佛思忖什么，于是开口问道：“怎么了？”
“让小语来一趟吧，下雨天我这关节又泛酸了，还是小语的按摩手法好，晚上迟了就让他住这儿。”印乘恪又翻过一张报纸。
林樾知道说不动温浅，也只能嘱咐道：“万事小心。”
“……小浅来，那程斯刻那孩子也会来吗？”
温浅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评估了下程斯刻此刻的心情，看似不是很美妙的样子，遂果断放弃了撒泼耍赖的想法。
“进来。”
“对，都这么叫他，怎么了吗林队？”小警员见林樾表情不对询问道。
“老鹰死了？”印乘恪从报纸后面抬起头来，苍老却依旧凌厉非常的双眼透过镜片射向站在下手的林语生。
怎么了？”温浅问道。
“哼，”印乘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翻过一页报纸，“这都什么事儿。”
“那你喜欢程斯刻还是程小狗？”程斯刻装作不经意地看向别处，耳朵却竖得老高。
程斯刻回身，点点头：“嗯，快了。”
【作者有话说】
“私事儿，好像是跟别人抢女人，结果对方手段厉害，这是暗地里被人搞了。”林语生恭敬地回答道。
温浅恨恨瞥了程斯刻一眼，张嘴将糖含了进来，舌尖触碰到糖的那一刻也似乎触碰到了程斯刻的手指，温浅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舌头，糖果的甜味冲淡了嘴里的苦涩，温浅幸福地眯起了双眼，自然也不会看见程斯刻将手收回背在身后，仿佛回味一般摩挲着依旧残留着唇舌湿软触感的指尖。
“好像还真是，说是那个那个……叫红研的女的的姘头。”小警员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你这是不相信我呢？”温浅微带笑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可别忘了，我是心理医生，论对情感的把控我可是专家。”
印乘恪不置可否，收回了视线答道：“来的，你尽管去准备吧，多了也无妨。”
“老鹰？”林樾疑惑地眯了眯眼。
“死了个人，被勒死的，具体现在也不好多说。
林语生点头称是，准备退下。他刚要有所动作，只听印乘恪开口问道：“穆青是不是跟着你有一段时间了，他人怎么样，靠谱么？”
温浅被苦得所有五官都皱在一起，程斯刻从温浅手里拿回那颗水果糖将包装纸撕了送到温浅的唇边。
“怎么这么突然，他怎么了？”印乘恪只惊讶了片刻，便重新翻起报纸，好像只是听到一个无关紧要的消息。
林语生恭敬地鞠了鞠躬，退出了书房。
“哦，是这样，印……叔叔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我本来想带你去的，但你不是要期末考么，要不你就不要去了。”
温浅：……
“你处理的干净点，别让人从他的死上顺藤摸瓜摸到些什么，老鹰身上毕竟还挂着几个工厂，别让条子察觉到什么。另外赶紧找个人顶替老鹰的位置，工厂不能出问题。”
程斯刻见温浅笑了，本来一张强装严肃的脸也跟着绷不住了，他颇有些无奈的看着温浅：“到底是你养我还是我养你啊。”
“是。”林语生微微颔首。
“你是不是快期末考了？”温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没有，我回去就着手安排起来。”林语生一只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脊背僵直向印乘恪曲了曲，“老爷子还有什么吩咐吗？没有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温浅强压住嘴角的笑意，想要装作不在意，奈何演戏功夫没到家，还是漏了些零星的笑声出来。
林樾闻言低声嘟囔了一句：“是吗？我看你对程斯刻的情感就把控得不怎么样。”
“我养的是程小狗，养我的是程斯刻。”温浅笑眯了眼。
温浅看破不说破，抿了抿压不下的嘴角，也望着别处看似无意地随口道：“喜欢你。”
温浅：“行，行吧，那明天周日，你跟我一起去。”
他转身朝一众警员喊道：“大家麻利点，收队回去加班了。”
“放心，我知道。”
要知道真相还要从老鹰的死入手，可如今这块地只是抛尸现场，并且作案者深谙此道，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足迹和指纹，这案子要堪破起来，不会简单。
] “诶你记不记得之前有一次咱们去帮隔壁治安大队扫黄那一次，有一群妓女互相扯头花的时候提到过一嘴这个老鹰？”
“你说什么？”
程斯刻深知自己的演戏功夫不到家，怕多留两秒心思就得露馅，于是接过空碗颇有些急切地往外走。
“我跟你一起去。”程斯刻看着温浅认真回答。
林樾放下电话，一帮等待的小警员拿着手机递给林樾：“林队，身份清楚了，死者原名马太新，但道上的人一般只知道他另一个绰号，叫老鹰。三年前因为偷窃罪进去过，一年前出来了，之后就下落不明，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印宅。
“反正准不准备都是第一。”程斯刻自信放光芒。
程斯刻端着今日份的中药走进来，像是端着一份神圣的法典，每一步都像法律的无情铁手，五指山一般沉甸甸压在温浅的心头。
“其实我也是怕引起印乘恪那边的怀疑，他邀请了我不去，他总是避免不了要做些猜想，我想还是小心点，先别让他抓到任何把柄。”温浅向林樾解释了自己的用意。
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啦，大家猜猜剧情？
“另外，明天让穆青也来家里吧，小浅不是要来吗？让几个小的一起吃顿饭，他们也挺久没见了。”印乘恪道。
温浅放下电话的时候，程斯刻的敲门声正好响起。
林樾抬头看了眼阴云密布的天空，心想风雨就要来了。
小警员也是那夜被借调去一起出动的人马之一，当下认真回想起来。
印乘恪闻言点了点头，思忖片刻开口道：“你差不多觉得可以了，就让他顶替老鹰吧，左想右想这么个不大不小的位置还是自己人用着放心。”
这么巧的吗？林樾心下暗忖。程斯刻那晚到最后也没有说清楚他到底为什么去旺发大酒店的后巷，真的是因为少年人的好奇吗？
程斯刻铁面无私，根本不为所动，一碗药怼到温浅面前，大有他不喝就要当场给他判个无期徒刑的架势。
他微微睁大了双眼看向程斯刻，只见程斯刻一脸拿你没办法的表情耸了耸肩，状似无奈道：“家里有小孩长不大，没办法。”
走到一半却被温浅叫住。
林樾并不认同温浅这种冒险的行为：“你要知道如果真的是印乘恪，那他这么多年还能待你如此，这人城府太深，你稍微露出些破绽，他立刻就会察觉。”
“诶别，我出来了。”林樾抬起河道边的警戒线出来，站在警车边，因为不放心温浅而眉间紧皱，“虽然我们之前的猜想都没有证据，但毕竟已经在你的心里留下了这种印象，你确定你能够坦然地面对印乘恪？”
林语生闻言依旧维持着低头的动作，只眼皮眨了眨，但印乘恪何其了解林语生，当即转头问道：“怎么，有问题？”
从前他看印家不过是情敌的家，如今看印家却仿佛看着一个龙潭虎穴，这样危险重重的地方，他绝不放心温浅一个人去。
“没什么。”林樾提声回复。
温浅识趣地不再多问，贴心道：“那你先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穆青为人老实稳重，学东西也快，是块好料子。”
程斯刻现在已经是高二，等期末考结束再过一个暑假就到了最重要的高三。
印乘恪闻言有些意外地瞥了一眼林语生，林语生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突兀了，立刻解释道：“哦，我正在想今天刚到的鲍鱼明天要准备几份。”
温浅一脸苦涩地端过中药，结果意外发现程斯刻的手心还藏着一颗水果糖。
林语生闻言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低声应道：“是。”
程斯刻被温浅的直球打得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温浅不过是长辈对小辈的喜欢罢了，他压下不该有的期待，几步上前将温浅拿着中药碗的手又往嘴巴的方向推了推：“喜欢谁都不顶用，先喝药。”
印乘恪……程斯刻只有在刚被温浅领养回来的时候见过这个老爷子一次，看起来是个很温和的老爷爷，但他又想到了林语生，林语生是印乘恪的秘书，如果林语生跟毒品脱不开关系，那印乘恪又会一身清白吗？
温浅没想难得说点骚话结果半点儿不见效，心知这一遭是左右逃不过，当下苦了一张脸捏着鼻子将一整碗中药给灌了进去。
“但你不是要考试么，不用准备什么的……”温浅话说到一半被程斯刻打断。
可他偏偏找了红研，红研的姘头是老鹰，老鹰如今死于谋杀。
温浅刚在林樾面前还得瑟的气焰瞬间矮了三分，只能把自己缩成一团用全身在表达抗拒。
程斯刻的光顾和老鹰的死之间会存在关系吗？还是说一切真的都只是巧合，是他想太多了？
程斯刻见温浅闻言仿佛思忖什么，于是开口问道：“怎么了？”
“让小语来一趟吧，下雨天我这关节又泛酸了，还是小语的按摩手法好，晚上迟了就让他住这儿。”印乘恪又翻过一张报纸。
林樾知道说不动温浅，也只能嘱咐道：“万事小心。”
“……小浅来，那程斯刻那孩子也会来吗？”
温浅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评估了下程斯刻此刻的心情，看似不是很美妙的样子，遂果断放弃了撒泼耍赖的想法。
“进来。”
“对，都这么叫他，怎么了吗林队？”小警员见林樾表情不对询问道。
“老鹰死了？”印乘恪从报纸后面抬起头来，苍老却依旧凌厉非常的双眼透过镜片射向站在下手的林语生。
怎么了？”温浅问道。
“哼，”印乘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翻过一页报纸，“这都什么事儿。”
“那你喜欢程斯刻还是程小狗？”程斯刻装作不经意地看向别处，耳朵却竖得老高。
程斯刻回身，点点头：“嗯，快了。”
【作者有话说】
“私事儿，好像是跟别人抢女人，结果对方手段厉害，这是暗地里被人搞了。”林语生恭敬地回答道。
温浅恨恨瞥了程斯刻一眼，张嘴将糖含了进来，舌尖触碰到糖的那一刻也似乎触碰到了程斯刻的手指，温浅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舌头，糖果的甜味冲淡了嘴里的苦涩，温浅幸福地眯起了双眼，自然也不会看见程斯刻将手收回背在身后，仿佛回味一般摩挲着依旧残留着唇舌湿软触感的指尖。
“好像还真是，说是那个那个……叫红研的女的的姘头。”小警员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你这是不相信我呢？”温浅微带笑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可别忘了，我是心理医生，论对情感的把控我可是专家。”
印乘恪不置可否，收回了视线答道：“来的，你尽管去准备吧，多了也无妨。”
“老鹰？”林樾疑惑地眯了眯眼。
“死了个人，被勒死的，具体现在也不好多说。
林语生点头称是，准备退下。他刚要有所动作，只听印乘恪开口问道：“穆青是不是跟着你有一段时间了，他人怎么样，靠谱么？”
温浅被苦得所有五官都皱在一起，程斯刻从温浅手里拿回那颗水果糖将包装纸撕了送到温浅的唇边。
“怎么这么突然，他怎么了？”印乘恪只惊讶了片刻，便重新翻起报纸，好像只是听到一个无关紧要的消息。
林语生恭敬地鞠了鞠躬，退出了书房。
“哦，是这样，印……叔叔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我本来想带你去的，但你不是要期末考么，要不你就不要去了。”
温浅：……
“你处理的干净点，别让人从他的死上顺藤摸瓜摸到些什么，老鹰身上毕竟还挂着几个工厂，别让条子察觉到什么。另外赶紧找个人顶替老鹰的位置，工厂不能出问题。”
程斯刻见温浅笑了，本来一张强装严肃的脸也跟着绷不住了，他颇有些无奈的看着温浅：“到底是你养我还是我养你啊。”
“是。”林语生微微颔首。
“你是不是快期末考了？”温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没有，我回去就着手安排起来。”林语生一只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脊背僵直向印乘恪曲了曲，“老爷子还有什么吩咐吗？没有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温浅强压住嘴角的笑意，想要装作不在意，奈何演戏功夫没到家，还是漏了些零星的笑声出来。
林樾闻言低声嘟囔了一句：“是吗？我看你对程斯刻的情感就把控得不怎么样。”
“我养的是程小狗，养我的是程斯刻。”温浅笑眯了眼。
温浅看破不说破，抿了抿压不下的嘴角，也望着别处看似无意地随口道：“喜欢你。”
温浅：“行，行吧，那明天周日，你跟我一起去。”
他转身朝一众警员喊道：“大家麻利点，收队回去加班了。”
“放心，我知道。”
要知道真相还要从老鹰的死入手，可如今这块地只是抛尸现场，并且作案者深谙此道，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足迹和指纹，这案子要堪破起来，不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