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雅利洛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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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你说桑博之前带过来一个铁卫小姑娘，是不是和她同行的还有另外几个人？”
“哎哟，冤枉啊，布洛妮娅小姐早被我找到了，正和希儿小姐待在一起呢，这你还不放心吗？至于这戍卫官……带一个铁卫是带，带两个也是带，让他们一起帮帮地火也挺好的嘛。”
杰帕德低着头，声音低沉冷淡：“给我一个解释。”
可我这次又不是偷袭，他居然都没想到先发制人。
助手貌似很不想介入到他人的纠纷之中，拉下帘 布又走远了，小小的空间里又只剩下我们二人。
这让我想起了自己以前和某些个小情人共处时，心血来潮时给他们提供一会膝枕。有厚脸皮的，便醒来时昂头，期待我烙下一吻。
看她那有几分苦恼的表情，我便猜出八成是这项工作有些不如意之处。譬如孩子们任性吵闹，但看娜塔莎循循善诱的模样，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也很实诚地回答了：“当然是因为我要见同伴，便跟着他们到这儿来了。我难道之前没明说么？至于亲你，是我犯糊涂了。我道歉，你别在意。”
斗胆猜一下，也许是有些孩子被寄养太久，像是被父母遗忘了一样。助手便担心久而久之这些孩子就真成了娜塔莎的孩子吧，而养孩子可不像养小猫小狗。
毕竟是戍卫官，力气可不小，一下子把我推得撞在布帘上，差点破出个大洞来。然而我还算好的，出手的杰帕德更狼狈，直接在反作用力下从床上摔了下来，把柜子里的药剂摇得乒呤哐啷响。
听我大致描述了他们的外貌特征后，娜塔莎点头，“是有这三个人。他们都没受什么伤，醒来后就出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崩铁乙女]百岁老人猎艳记》
药草，酒精，混合着消毒剂的气味在鼻尖萦绕。这代表着救助，也常常代表着死伤，让人安心又害怕。但或许是这间诊所的布置小而温馨，让冰冷的那部分被淡化了。
接待人有些欲言又止，似乎和桑博打过几个照面，故而对他的“不小心”一词很有几分怀疑。不过她也没有追究，只是又问了下伤器和受伤时间之类的，便把轮椅展开成担架。
“他们现在去哪了呢？”
这都是我收敛过的了，毕竟只亲了他额头。可是杰帕德还是被雷劈了一样立马瞪大了眼，猛地将我推开。
我收起抽屉，转身走到床边，手伸向他的脑袋。杰帕德不知是不是被我偷袭得多了，居然下意识地眯了下眼，以防我突如其来的巴掌。
“这……我就不清楚了，转个身的功夫，他们一个二个就都溜走了。不过下城区虽然看着乱了些，但有地火成员们维持秩序，实际上很安全。不用太担心。”
这么个大动静，马上引得助手撩起帘子，“怎么回事？”
这个年纪的孩子常常会闹些矛盾，有时起因微小地令人啼笑皆非，或是叫人厌烦。但娜塔莎这两者皆没有表现出来，就像一个银鬃铁卫对待社会纠纷一样，温柔而正色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了？好好告诉我。”
“谢谢医生。”我先下手为强道：“医药费由桑博支付。”
笃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女性撩开帘布走出，覆住下半张脸的口罩被热气浸湿，微微透明。一头灰蓝色长发由白色发带束起，沾着汗水的前发贴在颊边，似是刚做完一场颇耗体力的手术。
“是，怎么了？”
“说好要帮忙把铁卫统领小姑娘找来，隔了半天不见姑娘人影，却又带来个戍卫官。桑博，你到底想做什么？”女人温和的声音中隐含质问。
就在这时，杰帕德醒来了。眼睛一睁，便与我面对面地相视，蓝眸里染着几分雾气，让这个英俊地男人多了些可爱。
杰帕德并没有索吻的表现，但出于习惯、也是心下一动，我就这么下意识地低头吻了下去。
“你烦不烦？我不是早跟你说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直言不讳，“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吧，这里是下城区，你现在是流浪汉，而不是什么戍卫官，好好注意自己的态度，不然——”
“好的，谢谢医生。”
“被人不小心戳到腰子了。”
从外表看倒还挺清爽，一揭开盖在男人身上的外套，便看见里面的内衬已经吸满了血。上一秒还很利索的助手这一刻就吓了一跳，像是要晕了一样赶紧喊道：“娜塔医生，有重伤人员，是重伤！”
杰帕德已经被脱去甲胄，像一只拆了壳的寄居蟹，一下子少了身为军官的凛然气势。
但手贱的不是我，我无需害臊，直接面色不变地踩了他一脚。桑博吃痛地后退一步，收回手，假装无事发生地走了。
“怎么回事？”
“你是指哪件事？敲晕了你和几个铁卫，还是把你带到下城区，又或是刚才给你额头的一个吻？”
“我好好地藏在根据地呢，待会就给您找来。”桑博看向我，“那就先告别了，好姐姐，你要找的人问娜塔医生就行了。”
“你这是谋反，是诈骗，竟然装成别人来蒙混过关……”他说着，话语中又多了一丝怒气，“跟你一伙的那个‘哥哥’，是不是桑博？”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小孩们各说各的，娜塔莎则细细倾听。我问向旁边的助手：“医生的孩子？”
我的语气轻飘飘的，理所当然地不能平复他的心绪。
“你们年轻人啊……拌嘴也要看看时候嘛，可别落下病根了。”助手如是感叹着。她看上去也没有多大，只是可能因为工作原因，头发有点少。
“解释什么？”我头也不回，仍在整理小玻璃瓶。
“嗯。”我应道。事情已成，也没必要和他多做纠缠。
“你宁愿相信他，都不肯相信我？”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一分。由于良好的教养，其实也并没有多高，但还是吵得我也跟着皱起眉。
刚聊完，诊所里来了几个小孩，哭哭啼啼道：“娜塔医生，他欺负我……”
我用食指抹了把嘴角，不出意料见了红。我缓了缓，这才有些无奈道：“发生了点小争执，麻烦帮我看看他的伤裂开没。”
绕了几个弯后，小道到了尽头。这里没有什么精美的装修，多是人们把住房当作店铺用着，门边挂个小牌子刻着诊所大名，不是这里的居民还真一时难以找到。
“是他先骂我的！”另一个小孩气冲冲地反驳。
“你倒是帮她们交起朋友来了。那我让你带来的药品呢，倒货商？”
杰帕德还惊魂未定，又对状况一头雾水，自然无法作答。我倒想回答，可牙齿咬到嘴里的肉，刚一开口就被铁锈味熏了一下。
感受到我的抚摸，杰帕德僵了一下，然后拍开我的手。力气很小，像挠痒痒似的，但我还是顺着他的力道收回手。
想到这里，我顿了顿，只是轻轻摸了下他脑袋上的伤。
编完之后，我才想起先前娜塔莎和桑博的对话，杰帕德戍卫官的身份在这诊所里应当不需要隐瞒。不过都说出口了，我也就懒得纠正这点小事。
做完清创缝合后，她这才拉下口罩，面上露出一个微笑：“好了，没什么大事。伤口不深，也没波及到器脏，安心修养便好。”
我将指尖凝在他额前，要落不落。昏迷中的男人似有所感，眉心微微拧起，像是在跳。为了确认，我凑近了些——
门边在做着整理的人见到我们，或者说见到轮椅上半死不活的人后，马上手脚麻利地把人接了进去。
“那你们继续忙吧，我先去看看我…”我想了一下，随口给杰帕德编了个身份：“看看我丈夫。”
推门而入后，那些烟尘晦暗忽地远离了，被一片宁静的白色覆盖。柔和的微黄灯光照在瓷砖墙上，葱翠的植株随着窗缝透进的暖风摇曳。
可桑博这人又手痒了，偏要偷情似地摸我的腰。前面站着个柔水似的白衣天使注视着自己，若换个普通人家怕是要害臊了。
我就当什么也发生一样，忽略杰帕德，拉开抽屉看里面有没有打碎的药剂。我对那漂亮温柔的医生有点好感，虽不会想着更深入交流，但总归不想给她添麻烦。
也许是下城区更为温暖的原因，即使流了不少血，他的脸色还是很快就恢复过来，多了几分红润，睡容安详而平易近人。
我虽然没看他，但我猜他又在深呼吸了。因为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他道：“一一解释。”
“你先去里面照看一下。”她如是说着，没有留给自己休息的时间，换了一副一次性手套后朝担架走来。
空气中一时只有玻璃碰撞的声音，轻盈清脆，听得我心中舒畅，却似乎有人听得心中烦闷。
女人熟练地拿起工具探查刀伤，那双唯一露出的眼眸柔和镇定，载着能够抚慰病患家属的力量。
“不，那是矿工们因工作繁忙而寄养在这里的孩子，只是……”说到一半，助手又闭上了嘴，“算了，没什么。”
没了桑博插科打诨后，我又和医生简单聊了几句，得知她叫娜塔莎，是诊所的主人。
我也搭了把手。忙活一阵后，确认了杰帕德并无什么大碍。正要合力把他再抬回床时，他秉持着某种奇怪的自尊，硬是像没事人一样自己坐了回去。嘴角小弧度向下撇着，双目低垂，不言不语，看上去像在闹脾气。
“不然可别被本地的居民‘招待’了。尤其是那个什么‘地火’，听说可不比你们银鬃铁卫弱。”
不知道是不是那脑袋上的伤在渗出清液，我的手似乎湿了一点。我拿起旁边的免洗酒精，边喷边说：“稍微讲两
桑博可怜兮兮地看向我，我看了回去，他又立马强颜欢笑地附和：“那当然，那当然。”
] “我听你说桑博之前带过来一个铁卫小姑娘，是不是和她同行的还有另外几个人？”
“哎哟，冤枉啊，布洛妮娅小姐早被我找到了，正和希儿小姐待在一起呢，这你还不放心吗？至于这戍卫官……带一个铁卫是带，带两个也是带，让他们一起帮帮地火也挺好的嘛。”
杰帕德低着头，声音低沉冷淡：“给我一个解释。”
可我这次又不是偷袭，他居然都没想到先发制人。
助手貌似很不想介入到他人的纠纷之中，拉下帘 布又走远了，小小的空间里又只剩下我们二人。
这让我想起了自己以前和某些个小情人共处时，心血来潮时给他们提供一会膝枕。有厚脸皮的，便醒来时昂头，期待我烙下一吻。
看她那有几分苦恼的表情，我便猜出八成是这项工作有些不如意之处。譬如孩子们任性吵闹，但看娜塔莎循循善诱的模样，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也很实诚地回答了：“当然是因为我要见同伴，便跟着他们到这儿来了。我难道之前没明说么？至于亲你，是我犯糊涂了。我道歉，你别在意。”
斗胆猜一下，也许是有些孩子被寄养太久，像是被父母遗忘了一样。助手便担心久而久之这些孩子就真成了娜塔莎的孩子吧，而养孩子可不像养小猫小狗。
毕竟是戍卫官，力气可不小，一下子把我推得撞在布帘上，差点破出个大洞来。然而我还算好的，出手的杰帕德更狼狈，直接在反作用力下从床上摔了下来，把柜子里的药剂摇得乒呤哐啷响。
听我大致描述了他们的外貌特征后，娜塔莎点头，“是有这三个人。他们都没受什么伤，醒来后就出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崩铁乙女]百岁老人猎艳记》
药草，酒精，混合着消毒剂的气味在鼻尖萦绕。这代表着救助，也常常代表着死伤，让人安心又害怕。但或许是这间诊所的布置小而温馨，让冰冷的那部分被淡化了。
接待人有些欲言又止，似乎和桑博打过几个照面，故而对他的“不小心”一词很有几分怀疑。不过她也没有追究，只是又问了下伤器和受伤时间之类的，便把轮椅展开成担架。
“他们现在去哪了呢？”
这都是我收敛过的了，毕竟只亲了他额头。可是杰帕德还是被雷劈了一样立马瞪大了眼，猛地将我推开。
我收起抽屉，转身走到床边，手伸向他的脑袋。杰帕德不知是不是被我偷袭得多了，居然下意识地眯了下眼，以防我突如其来的巴掌。
“这……我就不清楚了，转个身的功夫，他们一个二个就都溜走了。不过下城区虽然看着乱了些，但有地火成员们维持秩序，实际上很安全。不用太担心。”
这么个大动静，马上引得助手撩起帘子，“怎么回事？”
这个年纪的孩子常常会闹些矛盾，有时起因微小地令人啼笑皆非，或是叫人厌烦。但娜塔莎这两者皆没有表现出来，就像一个银鬃铁卫对待社会纠纷一样，温柔而正色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了？好好告诉我。”
“谢谢医生。”我先下手为强道：“医药费由桑博支付。”
笃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女性撩开帘布走出，覆住下半张脸的口罩被热气浸湿，微微透明。一头灰蓝色长发由白色发带束起，沾着汗水的前发贴在颊边，似是刚做完一场颇耗体力的手术。
“是，怎么了？”
“说好要帮忙把铁卫统领小姑娘找来，隔了半天不见姑娘人影，却又带来个戍卫官。桑博，你到底想做什么？”女人温和的声音中隐含质问。
就在这时，杰帕德醒来了。眼睛一睁，便与我面对面地相视，蓝眸里染着几分雾气，让这个英俊地男人多了些可爱。
杰帕德并没有索吻的表现，但出于习惯、也是心下一动，我就这么下意识地低头吻了下去。
“你烦不烦？我不是早跟你说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直言不讳，“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吧，这里是下城区，你现在是流浪汉，而不是什么戍卫官，好好注意自己的态度，不然——”
“好的，谢谢医生。”
“被人不小心戳到腰子了。”
从外表看倒还挺清爽，一揭开盖在男人身上的外套，便看见里面的内衬已经吸满了血。上一秒还很利索的助手这一刻就吓了一跳，像是要晕了一样赶紧喊道：“娜塔医生，有重伤人员，是重伤！”
杰帕德已经被脱去甲胄，像一只拆了壳的寄居蟹，一下子少了身为军官的凛然气势。
但手贱的不是我，我无需害臊，直接面色不变地踩了他一脚。桑博吃痛地后退一步，收回手，假装无事发生地走了。
“怎么回事？”
“你是指哪件事？敲晕了你和几个铁卫，还是把你带到下城区，又或是刚才给你额头的一个吻？”
“我好好地藏在根据地呢，待会就给您找来。”桑博看向我，“那就先告别了，好姐姐，你要找的人问娜塔医生就行了。”
“你这是谋反，是诈骗，竟然装成别人来蒙混过关……”他说着，话语中又多了一丝怒气，“跟你一伙的那个‘哥哥’，是不是桑博？”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小孩们各说各的，娜塔莎则细细倾听。我问向旁边的助手：“医生的孩子？”
我的语气轻飘飘的，理所当然地不能平复他的心绪。
“你们年轻人啊……拌嘴也要看看时候嘛，可别落下病根了。”助手如是感叹着。她看上去也没有多大，只是可能因为工作原因，头发有点少。
“解释什么？”我头也不回，仍在整理小玻璃瓶。
“嗯。”我应道。事情已成，也没必要和他多做纠缠。
“你宁愿相信他，都不肯相信我？”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一分。由于良好的教养，其实也并没有多高，但还是吵得我也跟着皱起眉。
刚聊完，诊所里来了几个小孩，哭哭啼啼道：“娜塔医生，他欺负我……”
我用食指抹了把嘴角，不出意料见了红。我缓了缓，这才有些无奈道：“发生了点小争执，麻烦帮我看看他的伤裂开没。”
绕了几个弯后，小道到了尽头。这里没有什么精美的装修，多是人们把住房当作店铺用着，门边挂个小牌子刻着诊所大名，不是这里的居民还真一时难以找到。
“是他先骂我的！”另一个小孩气冲冲地反驳。
“你倒是帮她们交起朋友来了。那我让你带来的药品呢，倒货商？”
杰帕德还惊魂未定，又对状况一头雾水，自然无法作答。我倒想回答，可牙齿咬到嘴里的肉，刚一开口就被铁锈味熏了一下。
感受到我的抚摸，杰帕德僵了一下，然后拍开我的手。力气很小，像挠痒痒似的，但我还是顺着他的力道收回手。
想到这里，我顿了顿，只是轻轻摸了下他脑袋上的伤。
编完之后，我才想起先前娜塔莎和桑博的对话，杰帕德戍卫官的身份在这诊所里应当不需要隐瞒。不过都说出口了，我也就懒得纠正这点小事。
做完清创缝合后，她这才拉下口罩，面上露出一个微笑：“好了，没什么大事。伤口不深，也没波及到器脏，安心修养便好。”
我将指尖凝在他额前，要落不落。昏迷中的男人似有所感，眉心微微拧起，像是在跳。为了确认，我凑近了些——
门边在做着整理的人见到我们，或者说见到轮椅上半死不活的人后，马上手脚麻利地把人接了进去。
“那你们继续忙吧，我先去看看我…”我想了一下，随口给杰帕德编了个身份：“看看我丈夫。”
推门而入后，那些烟尘晦暗忽地远离了，被一片宁静的白色覆盖。柔和的微黄灯光照在瓷砖墙上，葱翠的植株随着窗缝透进的暖风摇曳。
可桑博这人又手痒了，偏要偷情似地摸我的腰。前面站着个柔水似的白衣天使注视着自己，若换个普通人家怕是要害臊了。
我就当什么也发生一样，忽略杰帕德，拉开抽屉看里面有没有打碎的药剂。我对那漂亮温柔的医生有点好感，虽不会想着更深入交流，但总归不想给她添麻烦。
也许是下城区更为温暖的原因，即使流了不少血，他的脸色还是很快就恢复过来，多了几分红润，睡容安详而平易近人。
我虽然没看他，但我猜他又在深呼吸了。因为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他道：“一一解释。”
“你先去里面照看一下。”她如是说着，没有留给自己休息的时间，换了一副一次性手套后朝担架走来。
空气中一时只有玻璃碰撞的声音，轻盈清脆，听得我心中舒畅，却似乎有人听得心中烦闷。
女人熟练地拿起工具探查刀伤，那双唯一露出的眼眸柔和镇定，载着能够抚慰病患家属的力量。
“不，那是矿工们因工作繁忙而寄养在这里的孩子，只是……”说到一半，助手又闭上了嘴，“算了，没什么。”
没了桑博插科打诨后，我又和医生简单聊了几句，得知她叫娜塔莎，是诊所的主人。
我也搭了把手。忙活一阵后，确认了杰帕德并无什么大碍。正要合力把他再抬回床时，他秉持着某种奇怪的自尊，硬是像没事人一样自己坐了回去。嘴角小弧度向下撇着，双目低垂，不言不语，看上去像在闹脾气。
“不然可别被本地的居民‘招待’了。尤其是那个什么‘地火’，听说可不比你们银鬃铁卫弱。”
不知道是不是那脑袋上的伤在渗出清液，我的手似乎湿了一点。我拿起旁边的免洗酒精，边喷边说：“稍微讲两
桑博可怜兮兮地看向我，我看了回去，他又立马强颜欢笑地附和：“那当然，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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