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空间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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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
姬子选择理解。她接纳一切愿意登上列车前往开拓的人，无论是安居于此而是暂作停留，赤诚之心还是心怀不轨。这便是她所继承的阿基维利的意志。
姬子无奈笑道：“就算早点来了也没办法啊。虽然我有轨道炮，可用了之后黑塔就要来算账了。”
直到人走了好一会，连姬子都把包括新来的灰发少女在内的人都问候了一遍，这股血腥味还在。我低下头，看见自己身上残留着他人的血迹和组织碎片，这才意识到浓重的血腥味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虽然我看不出什么具体的道行，但从镜子里乍一看，确实还挺好看。
姬子笑出了声，“没事，按你习惯的称呼来就好。”
我也笑了一下。我和她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有意，颇有淑女之交淡如水的意味，虽然相比之下我可能不算淑女。
我看向丹恒，有些疑惑，“你是要和我一起洗吗？”
“嗯。”丹恒垂眸应道。
「只愿你能在列车上度过一段轻松的时光。」她为我留下祝福。无论我全心全意地喊她的名字，还是在这名字后面加上一句礼貌又疏离的小姐，这份祝福依然存在。
可是这份来之不易的轻松并没能维持多久。下一刻，尖锐的警报声响彻整个舱段。窗外似乎有巨大黑影一闪而过，伴
一起离开浴室后，门外冷冷清清，不见青年踪影，想来是听了我的话乖乖走了。
从这寥寥几语，她似乎已瞧见了一个平凡而惆怅的故事，目光哀而不伤，像望见枯叶掉落在地上归于尘土。
我将最后一点早餐饼吞下，「对我来说，家只有那一个家。那个家没了，往后我便不会再有家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点播一则古典的雅乐，在水面上放些可爱的小黄鸭。但现在没条件，我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在心里默唱列车音箱里常放的歌。
我在主控舱段转悠一会，看见了靠在墙角休息的阿兰。他正在用纱布简单包扎自己，只剩下最后一只手臂处的伤口，另一只手独木难支，使得过程异常艰难。
“谢谢姬子小姐。”
“好的，谢谢姬子。”为了不让这身味道再毒害自己和旁人，我和阿兰一样没有留恋地离开了列车小队。
与三月七闲聊一会后，姬子问候起一旁的少年：“你没事吧，阿兰？艾丝妲很担心你。”
“对于艾丝妲小姐来说，每一个科员都很珍贵，所以我必须拼尽全力保护他们。”阿兰回道。
“嗯，请进。”
他们三个年轻人凑在一块，你一句我一句，就连丹恒也显出青春活力的气质。我很喜欢这一幕，静静听着他们拌嘴，就像老树享受鸟雀的驻足。
老树虽不讨厌喧闹，但有些事情，总得独自一人才方便做。
当时我正在吃帕姆亲手制作的美味早餐，微愣片刻，而后诚实回答：「是的。」
“方便和我聊聊天吗？”我问道。
不止姬子，列车上所有人，哪怕是与我相识最早、一起进入列车的丹恒，我都没有太多的依靠和眷恋。
等三月七带着星走远时，我轻轻推了推丹恒，“快跟上去啊，别掉队了。”
“我没什么大碍，就先向艾丝妲站长汇报情况去了。谢谢你们，再见。”说完，他顶着一身显眼的伤口转身离去，只留下隐隐的血腥味。
少年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低头避开我的视线，有几分内敛的局促。
姬子带来的是我常穿的衣物之一，一件宽长的衬衣和笔直垂坠的西装裤，即使身姿懈怠也不会显得我弯腰驼背，在偷懒的同时也能保持一点姿态。
“别担心，其他科员都由三月七她们安抚过了。”我蹲下身，注视着他，“现在，我想帮你。”
走了没几步，身后另一脚步声追了上来。
“需要我帮忙吗？”我问道。
“我有别的事要做呢。”
我不擅长浪费，包扎好后就尽量减少多余的使用，故而断裂处和伤口贴得极尽，在犬齿摩擦时，脸颊不可避免地蹭到对方的手臂。少年因这触感瑟缩一下，但想起上次的躲避所引起的后果，最终还是忍住了。
年轻的少年还未曾接受过这样的注视，一时不知如何回绝。等反应过来，我已经替他包好纱布。而那对少年来说不堪一击、对我来说却柔韧不折的胶布，我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扯断。
在我舒舒服服享受沐浴时，星和三月七已经在艾丝妲的请求下跑上跑下，安抚了空间站一众受惊科员。听闻有一两个劝不动的家伙执意要去自己的工作岗位，怕是九死一生了。
「我并非对列车有什么不满。」我解释道，「只是我的心不像外表那样青春永驻，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向什么事物投入太多感情了。」
我改口：“谢谢姬子。”
在充满先进科技的空间站，就连浴室都和舱段统一色调，无声地催促人追求效率。不过我又不是勤勤恳恳的科员，只要坐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闭上眼睛，这些满溢的高傲和焦虑就与我无关了。
面对如此盛情，我方才因回忆升起的好感突然烟消云散，只剩下和□□先生一样的犹豫、思索、沉痛，先是一声用来回转余地的“呃——”，然后将目光放向别处，婉拒道：“……不必了。”
“好的。”我没有异议。在这样紧张的时刻去沐浴已经很是任性，再拒绝别人的谨慎就未免有些不识好歹了。只是为了不浪费他的时间，我建议道：“等姬子小姐来找我，你就做自己的事去吧。”
姬子很贴心地看出我的烦恼，“我记得那边有空间站地图，浴室应当就在不远处，换洗的衣物我稍后会找来给你带去的。”
“那我们就先去跟艾丝妲报告啦。”三月七向我挥挥手，看着我一身清爽的样子，眼中流露出羡慕，“我也好想洗澡啊。等回到列车，我要用之前在那个什么什么星球上买的独家沐浴露好好洗一洗！”
似有习习凉风越过舷窗而来，把刚被热水活络的筋血又吹了回去，让我忍不住颤了颤。
“姬子——你早点来嘛！”三月七嗔怪着，倾诉这一路的辛酸泪。
我穿上衣裤，将纽扣一节节扣上。而姬子站在我身后，替我将凌乱的头发梳理顺畅。她是个讲究的女性，哪怕我的头发因为半干还不能扎起，也要让每一个发尾摆出合适的弧度，以搭配我这一身五成新的行头。
认真专注地看他，把他整个人连同他的优点品格嵌入眼与心，看见他独一无二的珍贵价值。
“你不一起吗？”他问。
我再次用眼神无声催促他。丹恒依旧非常听话，又看了我一眼后便跟上了三月七她们。
随着电梯停稳，我们终于来到了主控舱段。
三月七吓了一跳，“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虽然主控舱段相对安全，但不排除军团侵入的可能。在此期间，我来看护你。”
一头微卷红发的女性望向我们，白裙随着转身翩翩而起，嘴角勾起知性优雅的弧度，“每次都搞得这么惊险。不过，回来就好。”
丹恒的声音冷不丁传来：“不要用这种方式掩饰自己的忘却。”
“不用了，先去帮其他科员吧。”在他眼中，自己这点小困难根本不值得关注。
“不客气。”我笑了一下，“我发现你似乎很喜欢说「谢谢」呢。”
“对，那个星球就叫「什么什么」。”
镜子里，姬子微笑地注视着我，一言不发。
星歪歪脑袋，“什么什么星球？”
他向来淡然出尘的眼眸微微睁大，又迅速归于平静，“……不，我只是站在浴室外。如果有情况，你可以呼唤我。”
姬子提议：“要我来为你泡一杯咖啡吗？”
“味道有点怪。”包扎结束后，我对空间站的胶布作出如此评价。
等我沐浴完，将头发烘得半干时，外头传来敲门声，“你在这儿么？”
“我…喜欢看到科员们认真研究的模样。”他抬起头，面前是一个个科员们的身影，“他们可以通过研究发现创造，而我能做的，也就只有努力挥动大剑守卫这份景象了。”
阿兰抬头，他的脸庞完完整整地映在我的瞳眸中。我的双眼并没有烂漫的活泼，明亮的熔金，或是悠长的温雅。在漫长岁月里，这双眼锻炼出的只有一件本领——那就是注视眼前人。
他仍低着头，但这次没有拒绝，“…嗯。”
他想要自己做完最后一步，但我在他开口之前就低下头，选择用过去习以为常的方式，以犬齿将胶布一分为二。
在我这番不做虚假的话语中，少年不自觉放松了，嘴角也微微上扬，让那张常常绷紧的脸柔和许多，“谢谢。”
这件事她们没有告诉阿兰，怕那少年听了也要倔强地跟过去。我觉得她们做得没错，为了某些事不得不前赴的科员很可怜，那就别让再多的人可怜了。
“不是你「只能」守卫。而是科员们只有在黑塔的赏识、艾丝妲的支持，以及你的守卫之下，才能专心致志地科研。”我赞扬道，“你喜欢科员们勤恳的研究，而我喜欢你屹立的决心。”
“…谢谢。”
姬子心思细腻，很早就察觉到了这一点，在某一个清晨问我：「对于列车，你似乎并没有什么归属感。」
「为什么呢？」姬子问，「你也曾说过想有个家。」
我坐到他身侧，以他先前的英勇为题：“你很关心这里的科员呢。”
“不止如此。如果你只是为了艾丝妲小姐，那在受到她的撤退指令时，你就应该听命，而不是返回。”我揭晓他的真心，“你自己也很在乎他们。是因为相处多日的情谊吗？”
《[崩铁乙女]百岁老人猎艳记》
] “我来——”
姬子选择理解。她接纳一切愿意登上列车前往开拓的人，无论是安居于此而是暂作停留，赤诚之心还是心怀不轨。这便是她所继承的阿基维利的意志。
姬子无奈笑道：“就算早点来了也没办法啊。虽然我有轨道炮，可用了之后黑塔就要来算账了。”
直到人走了好一会，连姬子都把包括新来的灰发少女在内的人都问候了一遍，这股血腥味还在。我低下头，看见自己身上残留着他人的血迹和组织碎片，这才意识到浓重的血腥味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虽然我看不出什么具体的道行，但从镜子里乍一看，确实还挺好看。
姬子笑出了声，“没事，按你习惯的称呼来就好。”
我也笑了一下。我和她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有意，颇有淑女之交淡如水的意味，虽然相比之下我可能不算淑女。
我看向丹恒，有些疑惑，“你是要和我一起洗吗？”
“嗯。”丹恒垂眸应道。
「只愿你能在列车上度过一段轻松的时光。」她为我留下祝福。无论我全心全意地喊她的名字，还是在这名字后面加上一句礼貌又疏离的小姐，这份祝福依然存在。
可是这份来之不易的轻松并没能维持多久。下一刻，尖锐的警报声响彻整个舱段。窗外似乎有巨大黑影一闪而过，伴
一起离开浴室后，门外冷冷清清，不见青年踪影，想来是听了我的话乖乖走了。
从这寥寥几语，她似乎已瞧见了一个平凡而惆怅的故事，目光哀而不伤，像望见枯叶掉落在地上归于尘土。
我将最后一点早餐饼吞下，「对我来说，家只有那一个家。那个家没了，往后我便不会再有家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点播一则古典的雅乐，在水面上放些可爱的小黄鸭。但现在没条件，我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在心里默唱列车音箱里常放的歌。
我在主控舱段转悠一会，看见了靠在墙角休息的阿兰。他正在用纱布简单包扎自己，只剩下最后一只手臂处的伤口，另一只手独木难支，使得过程异常艰难。
“谢谢姬子小姐。”
“好的，谢谢姬子。”为了不让这身味道再毒害自己和旁人，我和阿兰一样没有留恋地离开了列车小队。
与三月七闲聊一会后，姬子问候起一旁的少年：“你没事吧，阿兰？艾丝妲很担心你。”
“对于艾丝妲小姐来说，每一个科员都很珍贵，所以我必须拼尽全力保护他们。”阿兰回道。
“嗯，请进。”
他们三个年轻人凑在一块，你一句我一句，就连丹恒也显出青春活力的气质。我很喜欢这一幕，静静听着他们拌嘴，就像老树享受鸟雀的驻足。
老树虽不讨厌喧闹，但有些事情，总得独自一人才方便做。
当时我正在吃帕姆亲手制作的美味早餐，微愣片刻，而后诚实回答：「是的。」
“方便和我聊聊天吗？”我问道。
不止姬子，列车上所有人，哪怕是与我相识最早、一起进入列车的丹恒，我都没有太多的依靠和眷恋。
等三月七带着星走远时，我轻轻推了推丹恒，“快跟上去啊，别掉队了。”
“我没什么大碍，就先向艾丝妲站长汇报情况去了。谢谢你们，再见。”说完，他顶着一身显眼的伤口转身离去，只留下隐隐的血腥味。
少年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低头避开我的视线，有几分内敛的局促。
姬子带来的是我常穿的衣物之一，一件宽长的衬衣和笔直垂坠的西装裤，即使身姿懈怠也不会显得我弯腰驼背，在偷懒的同时也能保持一点姿态。
“别担心，其他科员都由三月七她们安抚过了。”我蹲下身，注视着他，“现在，我想帮你。”
走了没几步，身后另一脚步声追了上来。
“需要我帮忙吗？”我问道。
“我有别的事要做呢。”
我不擅长浪费，包扎好后就尽量减少多余的使用，故而断裂处和伤口贴得极尽，在犬齿摩擦时，脸颊不可避免地蹭到对方的手臂。少年因这触感瑟缩一下，但想起上次的躲避所引起的后果，最终还是忍住了。
年轻的少年还未曾接受过这样的注视，一时不知如何回绝。等反应过来，我已经替他包好纱布。而那对少年来说不堪一击、对我来说却柔韧不折的胶布，我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扯断。
在我舒舒服服享受沐浴时，星和三月七已经在艾丝妲的请求下跑上跑下，安抚了空间站一众受惊科员。听闻有一两个劝不动的家伙执意要去自己的工作岗位，怕是九死一生了。
「我并非对列车有什么不满。」我解释道，「只是我的心不像外表那样青春永驻，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向什么事物投入太多感情了。」
我改口：“谢谢姬子。”
在充满先进科技的空间站，就连浴室都和舱段统一色调，无声地催促人追求效率。不过我又不是勤勤恳恳的科员，只要坐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闭上眼睛，这些满溢的高傲和焦虑就与我无关了。
面对如此盛情，我方才因回忆升起的好感突然烟消云散，只剩下和□□先生一样的犹豫、思索、沉痛，先是一声用来回转余地的“呃——”，然后将目光放向别处，婉拒道：“……不必了。”
“好的。”我没有异议。在这样紧张的时刻去沐浴已经很是任性，再拒绝别人的谨慎就未免有些不识好歹了。只是为了不浪费他的时间，我建议道：“等姬子小姐来找我，你就做自己的事去吧。”
姬子很贴心地看出我的烦恼，“我记得那边有空间站地图，浴室应当就在不远处，换洗的衣物我稍后会找来给你带去的。”
“那我们就先去跟艾丝妲报告啦。”三月七向我挥挥手，看着我一身清爽的样子，眼中流露出羡慕，“我也好想洗澡啊。等回到列车，我要用之前在那个什么什么星球上买的独家沐浴露好好洗一洗！”
似有习习凉风越过舷窗而来，把刚被热水活络的筋血又吹了回去，让我忍不住颤了颤。
“姬子——你早点来嘛！”三月七嗔怪着，倾诉这一路的辛酸泪。
我穿上衣裤，将纽扣一节节扣上。而姬子站在我身后，替我将凌乱的头发梳理顺畅。她是个讲究的女性，哪怕我的头发因为半干还不能扎起，也要让每一个发尾摆出合适的弧度，以搭配我这一身五成新的行头。
认真专注地看他，把他整个人连同他的优点品格嵌入眼与心，看见他独一无二的珍贵价值。
“你不一起吗？”他问。
我再次用眼神无声催促他。丹恒依旧非常听话，又看了我一眼后便跟上了三月七她们。
随着电梯停稳，我们终于来到了主控舱段。
三月七吓了一跳，“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虽然主控舱段相对安全，但不排除军团侵入的可能。在此期间，我来看护你。”
一头微卷红发的女性望向我们，白裙随着转身翩翩而起，嘴角勾起知性优雅的弧度，“每次都搞得这么惊险。不过，回来就好。”
丹恒的声音冷不丁传来：“不要用这种方式掩饰自己的忘却。”
“不用了，先去帮其他科员吧。”在他眼中，自己这点小困难根本不值得关注。
“不客气。”我笑了一下，“我发现你似乎很喜欢说「谢谢」呢。”
“对，那个星球就叫「什么什么」。”
镜子里，姬子微笑地注视着我，一言不发。
星歪歪脑袋，“什么什么星球？”
他向来淡然出尘的眼眸微微睁大，又迅速归于平静，“……不，我只是站在浴室外。如果有情况，你可以呼唤我。”
姬子提议：“要我来为你泡一杯咖啡吗？”
“味道有点怪。”包扎结束后，我对空间站的胶布作出如此评价。
等我沐浴完，将头发烘得半干时，外头传来敲门声，“你在这儿么？”
“我…喜欢看到科员们认真研究的模样。”他抬起头，面前是一个个科员们的身影，“他们可以通过研究发现创造，而我能做的，也就只有努力挥动大剑守卫这份景象了。”
阿兰抬头，他的脸庞完完整整地映在我的瞳眸中。我的双眼并没有烂漫的活泼，明亮的熔金，或是悠长的温雅。在漫长岁月里，这双眼锻炼出的只有一件本领——那就是注视眼前人。
他仍低着头，但这次没有拒绝，“…嗯。”
他想要自己做完最后一步，但我在他开口之前就低下头，选择用过去习以为常的方式，以犬齿将胶布一分为二。
在我这番不做虚假的话语中，少年不自觉放松了，嘴角也微微上扬，让那张常常绷紧的脸柔和许多，“谢谢。”
这件事她们没有告诉阿兰，怕那少年听了也要倔强地跟过去。我觉得她们做得没错，为了某些事不得不前赴的科员很可怜，那就别让再多的人可怜了。
“不是你「只能」守卫。而是科员们只有在黑塔的赏识、艾丝妲的支持，以及你的守卫之下，才能专心致志地科研。”我赞扬道，“你喜欢科员们勤恳的研究，而我喜欢你屹立的决心。”
“…谢谢。”
姬子心思细腻，很早就察觉到了这一点，在某一个清晨问我：「对于列车，你似乎并没有什么归属感。」
「为什么呢？」姬子问，「你也曾说过想有个家。」
我坐到他身侧，以他先前的英勇为题：“你很关心这里的科员呢。”
“不止如此。如果你只是为了艾丝妲小姐，那在受到她的撤退指令时，你就应该听命，而不是返回。”我揭晓他的真心，“你自己也很在乎他们。是因为相处多日的情谊吗？”
《[崩铁乙女]百岁老人猎艳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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