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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清婉严肃地对三郎道。
帝王一行人已经离开一段距离了，只剩魏衡还没有出发。
可奈何。
“皇上，二郎知错了，您再给他一次机会吧？”魏昳凑到魏曕身边，小声地央求道。
他要带兄弟、侄儿们跑马，本是好意，既然侄子不愿，又何必勉强。
靖王府这边，六郎、十郎因为生母孟姨娘间接害死了魏旸，早被先帝厌弃，以后宫里再有什么宴请，徐清婉与大郎也不会带上他们。
他笑得那么好看，二郎舒服多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太子快去吧。”
福善朝魏昡递了个眼色。
魏昡、魏暻也带着小辈们跪了下去，表示会谨遵皇上教诲。
魏衡笑了，安慰道:“父皇肯训二哥，说明他对二哥还抱有希望，只要二哥以后肯改，父皇还是会重用二哥的。”
两位侧妃本就容貌普通，现在又养得这么胖，改嫁可能还真不好改。
因为魏曕总是一张冷脸，二郎竟然也没有怀疑这话，再看魏衡时，就流露出“你懂我”的苦命相连之情。
二郎一边顺着那力道站起来，一边看过去，熹微的晨光中，他看到一张温润带笑的脸。
魏昳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反正赖在家里也要被媳妇阴阳怪气，不如起来算了！
魏昡坐在福善身边，瞧见两位同样圆润的侧妃一起跨进来，眼角就抽了抽。
夫妻俩你吃一颗，我吃一颗，吃得半饱，魏昡想了想，道:“父皇在的时候，我也不敢乱来，现在……我想将那两位侧妃放出去，她们都还没到三十，这个岁数也好嫁人生子，总比继续在咱们府里耽误的好。”
魏曕看着她，道:“都有。”
给人做妾苦，嫁人为妻也未必多舒服，当初她们的那些闺中姐妹，有的在夫家受了不少委屈都只能忍着，因为别人家的媳妇也都是这么过来的，有的则死在了生产这道鬼门关，更有的活活被宠妾给算计给了，甚至被喜欢动拳头的男人打死了。
魏昡:“行，现在就叫人过来吧，我陪你一块儿见，你自己去，她们还可能误会是你容不下人。”
魏昡也就点点头，叫两位侧妃安心在王府住着，不用多虑。
魏昳下马，一抬头看到站在中间的魏曕，一滴冷汗登时从额头流下来，赶紧跑过去解释道:“皇上恕罪，都怪我教子无方，二郎那懒货，这种日子竟然也敢起迟！”
魏昳父子三个这么一耽搁，毫不意外地迟到了，他们来到宫门前时，其他府里的人都到齐了，包括本该等众人都到齐后才会出场的皇帝魏曕。
只有二郎，脸一阵红一阵青的，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皇祖父在世时的情形。
比较起来，在湘王府做侧妃真是太舒服了，既不用伺候公公婆婆，也不用伺候男人，跟着和善的主母好吃好喝的，什么心都不用操，还能经常跟着主母出去游山玩水……
殷蕙在温太后这边，丽太妃、贤太妃、淑太妃也在。
纪纤纤哼道:“皇上身强体健，自然不怕冷，不像有些人，又胖又虚，一点冷都受不住。”
三郎低声嘀咕着，一脸抗拒。
“好了好了，你们莫哭，王爷的本意是为你们好的，既然你们不想走，王爷肯定也不会勉强你们，是不是？”
“不想跑马，那就回去吧。”魏曕冷声道。
他一直都懒，皇祖父虽然经常训斥他，却从来没有如此不给他的面子过，三叔怎么就？
魏曕对二郎非常失望。
魏衡:“二哥不必气馁，父皇对我们也同样严厉，我与七弟都习惯了。”
二郎下意识地低下头。
魏昳也吃了一惊，以前他跟随父皇跑马也迟到过，父皇顶多数落他两句就是，老三这样……
两位侧妃都是文静之人，美食吃了不少，却又不爱动弹，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宋侧妃、林侧妃便都发起福来，养得心宽体胖的。
徐清婉看眼三郎，鬼使神差地想到了魏旸，以前先帝要跑马时，魏旸在先帝面前一脸恭顺，其实私底下也不愿意。
魏昡这两位侧妃，一个姓宋，一个姓林。
要过年了，宫里新排了几出戏，殷蕙要与四位长辈商定选哪些戏，留着除夕夜里欣赏。
殷蕙好奇问:“你是想用这种方式缅怀父皇，还是单纯地想亲近亲近兄弟侄子们？”
等魏昳吹着白雾走出上房，就见四郎已经在等着了，二郎还没有踪影！
大冬天出去跑马虽然辛苦，可这也是皇上给的恩宠，多少人求之不得的！
她们若像楚王府那两位侧妃一样喜欢与主母争风吃醋处处惹事，福善怕是真会动鞭子，可宋侧妃、林侧妃自知不够美貌，便没有耗费心力往魏昡身边凑，安安分分地协助福善教导着孩子们。她们这般好，福善也把她们当好姐妹，有好吃的一起吃，有戏班子一起听。
如果魏曕不在，他还能蒙混过去，然而迟到被皇帝抓到，二郎只能在一众堂兄弟的注视下，低头跪到魏曕面前，红着脸道:“侄儿错了，请皇上责罚。”
冬日起床这种小事都错不好，可想而知二郎当差时也不会尽心。
魏曕没有改变主意，也没有再多看二郎一眼，上了马，径直朝宫外跑去。
纪纤纤得知亲儿子如此丢人，气得白头发都要冒出来了，在家里骂了一番儿子，吃过早饭便匆匆进了宫。
魏昳:……
纪纤纤还曾佩服福善手段高，以为福善是故意把侧妃们养胖的，自然而然失去了男人的宠爱。
二郎怔住了。
“冬天风大，有什么好跑的。”
只是后悔无用，二郎灰溜溜地回了楚王府。
丫鬟将两位侧妃请了过来。
二郎低着头，眼前全是三叔那张冷冰冰的脸，心中又惊又惧，他这是彻底被三叔厌弃了吗？
说完，魏昳回头，狠狠地朝二郎使眼色。
所以，收到魏曕的口谕，靖王府也自动默认只有大郎、三郎要去。
过年是团圆的节日，除夕夜宴只能坐着交谈，对魏曕而言，跑马更能增进感情。
魏曕扫视一圈其他侄子，目光冰冷，声音严厉:“每个人的天分不一样，可勤能补拙，再笨的人，只要够勤快，总能做好一件差事，再聪明的人，一旦懒了，连基本的自律都做不到，朕也不会用他。”
是太子魏衡。
楚王府那边，魏昳连连叫苦，尤其是腊月二十七这天黎明，魏昳才伸出一只胳膊就冷得缩了回来，抱着纪纤纤不肯起床。
.
以前他总是在堂兄弟们面前趾高气扬的，今早却如此丢脸。
黄昏时分，帝后尽兴而归，夜里躺在床上，魏曕忽然想起一事，与殷蕙商量:“以前父皇在时，每年年前都会带我们兄弟出去跑马，你说，我要不要也叫上二哥他们，再带上几个够年龄的侄儿们一起去趟虎啸山？”
其实福善哪里会想那么多，她就是觉得一个人吃东西没意思，人多才热闹。
魏昡嘿嘿一笑，抓住福善的手，抢了那颗刚剥好的栗子仁自己嚼了。
二郎都是当爹的人了，比少年时候更在意面子，可谁让他今天确实起得最迟呢？
凭什么他都起来了，儿子还可以赖床？
魏昳马上派人去叫二郎，二郎躲不过，只好钻出被窝。
纪纤纤嫌弃道:“二郎、四郎都起来了，你做父王的，少在孩子们面前丢人。”
“先问问她们的意思吧，她们想出去，咱们多给点银子补偿，她们不想，就继续留在府里陪我做伴。”福善道。
小年过后，魏曕换上常服，陪殷蕙回了一趟济昌伯府探望殷老爷子，再去了一趟东山。
难得他也肯动心思团结这一堆皇家亲戚，殷蕙笑着鼓励道:“很好啊，平时你总是绷着脸，侄子们都怕你，你多指点指点他们狩猎，或许能亲近一些。”
福善心想，她与两位侧妃的感情好着呢，怎么可能误会。
魏昳小声抱怨宫里那位:“老三也真是的，这么冷的天好好地在被窝里享福不行吗？学什么父皇！”
人都走了，二郎看看自己那匹今早派不上用场的马，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魏昳恨铁不成钢地踹了二郎一脚，也走了。
定好了，魏曕就派公公们去知会各府。
“这是咱们皇家的传统，你该高兴皇上还想着带上你们兄弟。”
福善爱吃也好动，今儿个骑马明日练武，所以她只是身材丰满，算不得多胖。
“出发吧！”
这时，有人扶住他的肩膀。
果然，福善一说完，两位侧妃就跪下去了，希望王爷、王妃别赶她们走。
福善早不是刚到中原的那个福善了，知道这边的名门闺秀本就忌惮改嫁，更何况年近三十的闺秀，能嫁去什么好人家？
丽太妃作威作福惯了，要挑自己爱听的。
不想起早归不想起早，真的被皇上抛下了，那种被冷落的感觉，二郎再也不想体会。
三郎脸色微变，低下头，算是听进去了。
两位侧妃松了一口气，然后不约而同地盼着刚刚三十出头的王妃再生一个，多个小孩子，她们就又有用武之地了，王爷肯定不会再嫌弃她们光吃饭不做事！
大郎也训斥三郎:“你也是个父亲了，说什么做什么之前都要三思，万一你得罪了皇上，咱们一家子都要被你连累。”
她年纪最大，这两年身子出的问题也最多，温太后本就是好脾气的人，这会儿也愿意纵容。
魏衡确实也不能耽误太久，拍拍二郎的肩膀，骑上自己的马，朝前追去。
] 徐清婉严肃地对三郎道。
帝王一行人已经离开一段距离了，只剩魏衡还没有出发。
可奈何。
“皇上，二郎知错了，您再给他一次机会吧？”魏昳凑到魏曕身边，小声地央求道。
他要带兄弟、侄儿们跑马，本是好意，既然侄子不愿，又何必勉强。
靖王府这边，六郎、十郎因为生母孟姨娘间接害死了魏旸，早被先帝厌弃，以后宫里再有什么宴请，徐清婉与大郎也不会带上他们。
他笑得那么好看，二郎舒服多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太子快去吧。”
福善朝魏昡递了个眼色。
魏昡、魏暻也带着小辈们跪了下去，表示会谨遵皇上教诲。
魏衡笑了，安慰道:“父皇肯训二哥，说明他对二哥还抱有希望，只要二哥以后肯改，父皇还是会重用二哥的。”
两位侧妃本就容貌普通，现在又养得这么胖，改嫁可能还真不好改。
因为魏曕总是一张冷脸，二郎竟然也没有怀疑这话，再看魏衡时，就流露出“你懂我”的苦命相连之情。
二郎一边顺着那力道站起来，一边看过去，熹微的晨光中，他看到一张温润带笑的脸。
魏昳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反正赖在家里也要被媳妇阴阳怪气，不如起来算了！
魏昡坐在福善身边，瞧见两位同样圆润的侧妃一起跨进来，眼角就抽了抽。
夫妻俩你吃一颗，我吃一颗，吃得半饱，魏昡想了想，道:“父皇在的时候，我也不敢乱来，现在……我想将那两位侧妃放出去，她们都还没到三十，这个岁数也好嫁人生子，总比继续在咱们府里耽误的好。”
魏曕看着她，道:“都有。”
给人做妾苦，嫁人为妻也未必多舒服，当初她们的那些闺中姐妹，有的在夫家受了不少委屈都只能忍着，因为别人家的媳妇也都是这么过来的，有的则死在了生产这道鬼门关，更有的活活被宠妾给算计给了，甚至被喜欢动拳头的男人打死了。
魏昡:“行，现在就叫人过来吧，我陪你一块儿见，你自己去，她们还可能误会是你容不下人。”
魏昡也就点点头，叫两位侧妃安心在王府住着，不用多虑。
魏昳下马，一抬头看到站在中间的魏曕，一滴冷汗登时从额头流下来，赶紧跑过去解释道:“皇上恕罪，都怪我教子无方，二郎那懒货，这种日子竟然也敢起迟！”
魏昳父子三个这么一耽搁，毫不意外地迟到了，他们来到宫门前时，其他府里的人都到齐了，包括本该等众人都到齐后才会出场的皇帝魏曕。
只有二郎，脸一阵红一阵青的，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皇祖父在世时的情形。
比较起来，在湘王府做侧妃真是太舒服了，既不用伺候公公婆婆，也不用伺候男人，跟着和善的主母好吃好喝的，什么心都不用操，还能经常跟着主母出去游山玩水……
殷蕙在温太后这边，丽太妃、贤太妃、淑太妃也在。
纪纤纤哼道:“皇上身强体健，自然不怕冷，不像有些人，又胖又虚，一点冷都受不住。”
三郎低声嘀咕着，一脸抗拒。
“好了好了，你们莫哭，王爷的本意是为你们好的，既然你们不想走，王爷肯定也不会勉强你们，是不是？”
“不想跑马，那就回去吧。”魏曕冷声道。
他一直都懒，皇祖父虽然经常训斥他，却从来没有如此不给他的面子过，三叔怎么就？
魏曕对二郎非常失望。
魏衡:“二哥不必气馁，父皇对我们也同样严厉，我与七弟都习惯了。”
二郎下意识地低下头。
魏昳也吃了一惊，以前他跟随父皇跑马也迟到过，父皇顶多数落他两句就是，老三这样……
两位侧妃都是文静之人，美食吃了不少，却又不爱动弹，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宋侧妃、林侧妃便都发起福来，养得心宽体胖的。
徐清婉看眼三郎，鬼使神差地想到了魏旸，以前先帝要跑马时，魏旸在先帝面前一脸恭顺，其实私底下也不愿意。
魏昡这两位侧妃，一个姓宋，一个姓林。
要过年了，宫里新排了几出戏，殷蕙要与四位长辈商定选哪些戏，留着除夕夜里欣赏。
殷蕙好奇问:“你是想用这种方式缅怀父皇，还是单纯地想亲近亲近兄弟侄子们？”
等魏昳吹着白雾走出上房，就见四郎已经在等着了，二郎还没有踪影！
大冬天出去跑马虽然辛苦，可这也是皇上给的恩宠，多少人求之不得的！
她们若像楚王府那两位侧妃一样喜欢与主母争风吃醋处处惹事，福善怕是真会动鞭子，可宋侧妃、林侧妃自知不够美貌，便没有耗费心力往魏昡身边凑，安安分分地协助福善教导着孩子们。她们这般好，福善也把她们当好姐妹，有好吃的一起吃，有戏班子一起听。
如果魏曕不在，他还能蒙混过去，然而迟到被皇帝抓到，二郎只能在一众堂兄弟的注视下，低头跪到魏曕面前，红着脸道:“侄儿错了，请皇上责罚。”
冬日起床这种小事都错不好，可想而知二郎当差时也不会尽心。
魏曕没有改变主意，也没有再多看二郎一眼，上了马，径直朝宫外跑去。
纪纤纤得知亲儿子如此丢人，气得白头发都要冒出来了，在家里骂了一番儿子，吃过早饭便匆匆进了宫。
魏昳:……
纪纤纤还曾佩服福善手段高，以为福善是故意把侧妃们养胖的，自然而然失去了男人的宠爱。
二郎怔住了。
“冬天风大，有什么好跑的。”
只是后悔无用，二郎灰溜溜地回了楚王府。
丫鬟将两位侧妃请了过来。
二郎低着头，眼前全是三叔那张冷冰冰的脸，心中又惊又惧，他这是彻底被三叔厌弃了吗？
说完，魏昳回头，狠狠地朝二郎使眼色。
所以，收到魏曕的口谕，靖王府也自动默认只有大郎、三郎要去。
过年是团圆的节日，除夕夜宴只能坐着交谈，对魏曕而言，跑马更能增进感情。
魏曕扫视一圈其他侄子，目光冰冷，声音严厉:“每个人的天分不一样，可勤能补拙，再笨的人，只要够勤快，总能做好一件差事，再聪明的人，一旦懒了，连基本的自律都做不到，朕也不会用他。”
是太子魏衡。
楚王府那边，魏昳连连叫苦，尤其是腊月二十七这天黎明，魏昳才伸出一只胳膊就冷得缩了回来，抱着纪纤纤不肯起床。
.
以前他总是在堂兄弟们面前趾高气扬的，今早却如此丢脸。
黄昏时分，帝后尽兴而归，夜里躺在床上，魏曕忽然想起一事，与殷蕙商量:“以前父皇在时，每年年前都会带我们兄弟出去跑马，你说，我要不要也叫上二哥他们，再带上几个够年龄的侄儿们一起去趟虎啸山？”
其实福善哪里会想那么多，她就是觉得一个人吃东西没意思，人多才热闹。
魏昡嘿嘿一笑，抓住福善的手，抢了那颗刚剥好的栗子仁自己嚼了。
二郎都是当爹的人了，比少年时候更在意面子，可谁让他今天确实起得最迟呢？
凭什么他都起来了，儿子还可以赖床？
魏昳马上派人去叫二郎，二郎躲不过，只好钻出被窝。
纪纤纤嫌弃道:“二郎、四郎都起来了，你做父王的，少在孩子们面前丢人。”
“先问问她们的意思吧，她们想出去，咱们多给点银子补偿，她们不想，就继续留在府里陪我做伴。”福善道。
小年过后，魏曕换上常服，陪殷蕙回了一趟济昌伯府探望殷老爷子，再去了一趟东山。
难得他也肯动心思团结这一堆皇家亲戚，殷蕙笑着鼓励道:“很好啊，平时你总是绷着脸，侄子们都怕你，你多指点指点他们狩猎，或许能亲近一些。”
福善心想，她与两位侧妃的感情好着呢，怎么可能误会。
魏昳小声抱怨宫里那位:“老三也真是的，这么冷的天好好地在被窝里享福不行吗？学什么父皇！”
人都走了，二郎看看自己那匹今早派不上用场的马，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魏昳恨铁不成钢地踹了二郎一脚，也走了。
定好了，魏曕就派公公们去知会各府。
“这是咱们皇家的传统，你该高兴皇上还想着带上你们兄弟。”
福善爱吃也好动，今儿个骑马明日练武，所以她只是身材丰满，算不得多胖。
“出发吧！”
这时，有人扶住他的肩膀。
果然，福善一说完，两位侧妃就跪下去了，希望王爷、王妃别赶她们走。
福善早不是刚到中原的那个福善了，知道这边的名门闺秀本就忌惮改嫁，更何况年近三十的闺秀，能嫁去什么好人家？
丽太妃作威作福惯了，要挑自己爱听的。
不想起早归不想起早，真的被皇上抛下了，那种被冷落的感觉，二郎再也不想体会。
三郎脸色微变，低下头，算是听进去了。
两位侧妃松了一口气，然后不约而同地盼着刚刚三十出头的王妃再生一个，多个小孩子，她们就又有用武之地了，王爷肯定不会再嫌弃她们光吃饭不做事！
大郎也训斥三郎:“你也是个父亲了，说什么做什么之前都要三思，万一你得罪了皇上，咱们一家子都要被你连累。”
她年纪最大，这两年身子出的问题也最多，温太后本就是好脾气的人，这会儿也愿意纵容。
魏衡确实也不能耽误太久，拍拍二郎的肩膀，骑上自己的马，朝前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