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屠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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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画出来，庄惜灵亲自将她送到门口，不无担忧地问：“闻姑娘，你还好吗？”
太守这才想起扶了扶自己的官帽：“对，正是！”
她拿过仵作手中的烛火，凑近了看那具尸体。
下人上去敲门，太守给闻樱解释：“您刚才也听说了，董刚是个屠户，今年已经三十有二，虽说这些年也攒下不少钱，但是所有钱都用来娶了现在这位夫人。”
“别提了！我这不是大晚上的被人叫去衙门了吗，您猜怎么着？又有人死了！”
闻樱跳下马车，抬眼看去。
闻樱深吸一口气，抿抿嘴，将这些声音抛诸脑后。
老妇不停地抱着姜扶雪痛哭，拿拳头砸自己的腿：“没有他，我们这个家可怎么活啊！我的儿，我的儿啊！”
太守求之不得，让闻樱他们上马车，自己也跟着往上爬。
庄惜灵点点头，目送她离去。
顿了顿，闻樱开门见山：“我想知道这段时间董刚见过什么人？”
庄惜灵赶忙跑下台阶，去搀扶太守，身边的丫鬟也都一同帮忙，帮太守拍身上的土，场面一度混乱。
“真的吗？”夜色幽幽，将庄惜灵微红的面颊盖过，“能帮到姑娘就好。”
太守忙挥挥手：“道长你进去，我就在外面守着，有事儿叫我就行。”
秋娘注意到闻樱在看血迹，扯了扯被子盖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姑娘见笑了，本来这些东西晦气，不该让姑娘看着的，但又怕耽误了姑娘的正事，还望姑娘不要介意。”
庄惜灵只能忧心忡忡地点点头，捻着帕子紧张地目送他们远去。
闻樱道：“还有其他人吗？夫人要不要再想想？”
面前木门窄小陈旧，看上去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
秋娘也没想到衙门的人会如此客气，她道：“姑娘你过来便是。”
“人们总说，小产也得坐好月子，斯人已逝，夫人节哀顺变。等到董刚的事情水落石出，我会差人告诉夫人的。”
她勉力坐起身来，把帐子拉开些，闻樱这才看到董刚的妻子是何模样。
“这当然没问题，但是您只能去他家看。”
秋娘不着痕迹地抬起头观察她，却见闻樱也在看她，她慌乱地低下头，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她脑子飞速转着，道：“姑娘还有别的要问的吗？我定知无不言。”
闻樱应声：“婆婆放心，我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秋娘讷讷点头：“已经好多了，多谢姑娘关心。”
闻樱静了静，道：“那我换个问法，这段时间董刚经常和什么人往来？”
仵作将董刚的地址告诉闻樱，闻樱转头就走，太守在后面捂着隐隐作痛的屁股，龇牙咧嘴地赶忙跟上。
《经常帮捉妖的漂亮师妹》
他同情道：“据说董刚没日没夜的卖猪肉，足足攒了七八年才攒够夫人的赎身钱，这才成婚没多久吧，人就死了，你说说，人这命真是难说。”
董家是个一进院子，虽 然面积不大，但是拾掇得很干净。
一边迎着闻樱往里面走，一边语速极快地跟她说来龙去脉：“死者名叫董刚，是本地一名屠户，报案的是他的夫人，据说他夫人回了趟娘家，回来的时候就见董刚也没出摊，而是死在了家里，这才报案。”
太守摆了摆手：“他先前还有一个妻子，在他二十出头的时候就死了，在那之后董刚又看上了凤仪楼的一位姑娘，那姑娘有花牌在身，虽不是那三朵金花，但身价亦不便宜，就凭他一个屠户，想要娶这位姑娘，可不是攒了好久的钱吗？”
“官人是屠户，平日里客人往来频繁，若真要说见过什么人，奴家一时说不上来。”
她上前两步来握闻樱的手，下人正要将她拦开，闻樱摆摆手，任由那双粗糙如树皮的手拉住自己，哭的不能自已：“大人我儿死的冤枉，您一定要查明真相，还我儿一个公道。”
同样，身上也没有妖气。
姜扶雪带着哭的几乎站不住的阿婆到一旁坐下，闻樱和太守去了内屋，背后仍旧不时传来老妇的声音，拍着姜扶雪的手，跟他不停地抽噎诉说：
本来他们都要下衙，太守那边派人快马加鞭传信，说上次来的那位道长要来看尸体，衙门内众人望穿秋水，可算是把闻樱盼来了。
“是修士？”
“普通人？”闻樱很奇怪，“那交给衙门走流程不就好了。”
董刚家住隆安巷，马车停在巷子尽头，车夫提醒他们面前这座院子就是。
“我想去看看他的妻子。”这具尸体已经看不出门道，闻樱想要从他的妻子下手，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里面大白天点了灯，帐子拉了好几层，窗户紧闭，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味，和沉闷的血腥气。
秋娘想了一会儿，道：“他经常和几个朋友聚在一块喝酒，别的……我也不知道了。”
太守唏嘘不已，闻樱却没说话。
“那他妻子现在在哪儿？”
站在门口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们是？”
闻樱顿了顿，道：“夫人，我能过去吗？”
闻樱道：“剩下的路我跟我师兄一起走就好，夜深，外面不安全，姑娘不必再送。”
仵作同她道：“他夫人被吓得不轻，报完案回去就小产了。大夫说她胎像还没坐稳，就遭受惊吓，又来回奔波，小产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这会儿出了很多血，我们也就没传召她。”
“不是！是个普通人。”
闻樱摇摇头：“昨夜没休息好，姑娘不用担心，还得感谢你愿意让我看这些东西，帮了我很大的忙。”
闻樱道：“你是说死状一样，但这次死的是普通人？”
她看起来约莫二十四五岁，额发湿漉漉地贴在面颊上，容颜苍白，唇色惨淡，没有一丝血色，愈发显得眼睛乌溜溜。
闻樱面色凝重，道：“我现在去看看。”
过了许久，院里才有人开门，是个老婆婆，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给几人打开门。
今夜衙门所有人都在加班，衙门内灯火通明，草席上放了一具尸体。
她皱着眉头，陷入深思。
回头见庄惜灵也要跟着来，忙挥挥手道：“惜灵你别跟着，你就在家等消息，这么晚了外面不太平，我和道长去看看就行。”
“阿刚从小就聪明，力气又大，对我也孝顺，他六岁上就死了爹，家里为了给我老汉治病，管亲戚借钱借了个遍，借到所有人当时只要看到我们娘俩上门，就把门一关，怎么敲都不开。
正屋的门紧闭着，里面悄无声息，闻樱敲了敲门，里面沉默了好一会儿，传来女子虚弱的问话声。
是什么促使凶手改变作案对象，选择对凡人下手？
秋娘垂下眼，看不清神色，她的手在被子上无意识地扭着，将被面拧的皱巴巴都没有发现。
秋娘摇头：“没有了，就这些，官人除了那几个酒友，好像也没什么别的朋友了。”
“是谁敲门？”
太守的官帽都给摔得歪歪斜斜，疼得龇牙咧嘴。
和太守说的没错，这个人的死状跟前几个修士一模一样，哪怕过了这么久，体肤嫩滑，没有尸斑，面部平和，没有挣扎的姿态，看上去如同睡着了似的。
“不不不，您听我说，死的那人肉身不腐，亦没有尸斑，仵作怎么验都验不出是怎么死的，这不就和之前那些尸体是一模一样的吗？”
然而闻樱刚下台阶，一辆马车就自远处疾驰而来，在太守府门口猛然停下，紧接着马车门打开，太守匆忙下来，谁料一脚踩空跌在地上，哎哟一声，发出痛苦地呻/吟。
平心而论，是个美人。能当上凤仪楼的花牌，那必然是个美人胚子。
她说的很笼统，作为董刚的枕边人，似乎对董刚的行踪并没有很了解。
她似乎是哭了很久，两只眼红肿不堪。
又是一阵寂静。
女子道：“我现在不方便见男丁，姑娘你一人进来就是。”
闻樱摇摇头，微微笑起：“这有什么好介意的，是我明知夫人身体不适，仍旧上门冒昧打扰夫人，夫人不怪罪已是仁慈。”
闻樱看他高兴地疼都顾不上，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闻樱没再说话，屋子里一时安静的让人难受。
老妇一听，欲语泪先流。
她似乎很冷，身上打着颤，被子盖了一层又一层，闻樱注意到褥子上偶有血滴。
“多谢姑娘。”秋娘细
“为何？礼金很贵吗？”
闻樱推门而入，反应很快地将门合上。
结果目光一对上闻樱，大亮，也顾不上疼，赶忙上前两步：“这么晚了！道长您还在这呢！我还寻思着明日去郡王府找您，没想到在这儿就遇上了！”
闻樱点点头，一行人已经走到了衙门中，看到了董刚的尸体。
“没什么要问的了，不知夫人现在的身体可好一些了？”
模仿作案，还是凶手故意为之。
那些年我们过的食不果腹，出门也遭人白眼，更是被人欺凌。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早早的就做生意给人割猪肉，每天早出晚归的，不晓得这些年过的有多累，还清外债，又砌起了新房子，现在又好不容易娶到秋娘，本来这日子眼见着要好过起来，他怎么就死了！”
闻樱道：“我是衙门的人，有些事想问问夫人。”
下人道：“阿婆，这些都是衙门来的人，就董刚之死前来问话。”
] 看过画出来，庄惜灵亲自将她送到门口，不无担忧地问：“闻姑娘，你还好吗？”
太守这才想起扶了扶自己的官帽：“对，正是！”
她拿过仵作手中的烛火，凑近了看那具尸体。
下人上去敲门，太守给闻樱解释：“您刚才也听说了，董刚是个屠户，今年已经三十有二，虽说这些年也攒下不少钱，但是所有钱都用来娶了现在这位夫人。”
“别提了！我这不是大晚上的被人叫去衙门了吗，您猜怎么着？又有人死了！”
闻樱跳下马车，抬眼看去。
闻樱深吸一口气，抿抿嘴，将这些声音抛诸脑后。
老妇不停地抱着姜扶雪痛哭，拿拳头砸自己的腿：“没有他，我们这个家可怎么活啊！我的儿，我的儿啊！”
太守求之不得，让闻樱他们上马车，自己也跟着往上爬。
庄惜灵点点头，目送她离去。
顿了顿，闻樱开门见山：“我想知道这段时间董刚见过什么人？”
庄惜灵赶忙跑下台阶，去搀扶太守，身边的丫鬟也都一同帮忙，帮太守拍身上的土，场面一度混乱。
“真的吗？”夜色幽幽，将庄惜灵微红的面颊盖过，“能帮到姑娘就好。”
太守忙挥挥手：“道长你进去，我就在外面守着，有事儿叫我就行。”
秋娘注意到闻樱在看血迹，扯了扯被子盖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姑娘见笑了，本来这些东西晦气，不该让姑娘看着的，但又怕耽误了姑娘的正事，还望姑娘不要介意。”
庄惜灵只能忧心忡忡地点点头，捻着帕子紧张地目送他们远去。
闻樱道：“还有其他人吗？夫人要不要再想想？”
面前木门窄小陈旧，看上去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
秋娘也没想到衙门的人会如此客气，她道：“姑娘你过来便是。”
“人们总说，小产也得坐好月子，斯人已逝，夫人节哀顺变。等到董刚的事情水落石出，我会差人告诉夫人的。”
她勉力坐起身来，把帐子拉开些，闻樱这才看到董刚的妻子是何模样。
“这当然没问题，但是您只能去他家看。”
秋娘不着痕迹地抬起头观察她，却见闻樱也在看她，她慌乱地低下头，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她脑子飞速转着，道：“姑娘还有别的要问的吗？我定知无不言。”
闻樱应声：“婆婆放心，我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秋娘讷讷点头：“已经好多了，多谢姑娘关心。”
闻樱静了静，道：“那我换个问法，这段时间董刚经常和什么人往来？”
仵作将董刚的地址告诉闻樱，闻樱转头就走，太守在后面捂着隐隐作痛的屁股，龇牙咧嘴地赶忙跟上。
《经常帮捉妖的漂亮师妹》
他同情道：“据说董刚没日没夜的卖猪肉，足足攒了七八年才攒够夫人的赎身钱，这才成婚没多久吧，人就死了，你说说，人这命真是难说。”
董家是个一进院子，虽 然面积不大，但是拾掇得很干净。
一边迎着闻樱往里面走，一边语速极快地跟她说来龙去脉：“死者名叫董刚，是本地一名屠户，报案的是他的夫人，据说他夫人回了趟娘家，回来的时候就见董刚也没出摊，而是死在了家里，这才报案。”
太守摆了摆手：“他先前还有一个妻子，在他二十出头的时候就死了，在那之后董刚又看上了凤仪楼的一位姑娘，那姑娘有花牌在身，虽不是那三朵金花，但身价亦不便宜，就凭他一个屠户，想要娶这位姑娘，可不是攒了好久的钱吗？”
“官人是屠户，平日里客人往来频繁，若真要说见过什么人，奴家一时说不上来。”
她上前两步来握闻樱的手，下人正要将她拦开，闻樱摆摆手，任由那双粗糙如树皮的手拉住自己，哭的不能自已：“大人我儿死的冤枉，您一定要查明真相，还我儿一个公道。”
同样，身上也没有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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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们都要下衙，太守那边派人快马加鞭传信，说上次来的那位道长要来看尸体，衙门内众人望穿秋水，可算是把闻樱盼来了。
“是修士？”
“普通人？”闻樱很奇怪，“那交给衙门走流程不就好了。”
董刚家住隆安巷，马车停在巷子尽头，车夫提醒他们面前这座院子就是。
“我想去看看他的妻子。”这具尸体已经看不出门道，闻樱想要从他的妻子下手，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里面大白天点了灯，帐子拉了好几层，窗户紧闭，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味，和沉闷的血腥气。
秋娘想了一会儿，道：“他经常和几个朋友聚在一块喝酒，别的……我也不知道了。”
太守唏嘘不已，闻樱却没说话。
“那他妻子现在在哪儿？”
站在门口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们是？”
闻樱顿了顿，道：“夫人，我能过去吗？”
闻樱道：“剩下的路我跟我师兄一起走就好，夜深，外面不安全，姑娘不必再送。”
仵作同她道：“他夫人被吓得不轻，报完案回去就小产了。大夫说她胎像还没坐稳，就遭受惊吓，又来回奔波，小产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这会儿出了很多血，我们也就没传召她。”
“不是！是个普通人。”
闻樱摇摇头：“昨夜没休息好，姑娘不用担心，还得感谢你愿意让我看这些东西，帮了我很大的忙。”
闻樱道：“你是说死状一样，但这次死的是普通人？”
她看起来约莫二十四五岁，额发湿漉漉地贴在面颊上，容颜苍白，唇色惨淡，没有一丝血色，愈发显得眼睛乌溜溜。
闻樱面色凝重，道：“我现在去看看。”
过了许久，院里才有人开门，是个老婆婆，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给几人打开门。
今夜衙门所有人都在加班，衙门内灯火通明，草席上放了一具尸体。
她皱着眉头，陷入深思。
回头见庄惜灵也要跟着来，忙挥挥手道：“惜灵你别跟着，你就在家等消息，这么晚了外面不太平，我和道长去看看就行。”
“阿刚从小就聪明，力气又大，对我也孝顺，他六岁上就死了爹，家里为了给我老汉治病，管亲戚借钱借了个遍，借到所有人当时只要看到我们娘俩上门，就把门一关，怎么敲都不开。
正屋的门紧闭着，里面悄无声息，闻樱敲了敲门，里面沉默了好一会儿，传来女子虚弱的问话声。
是什么促使凶手改变作案对象，选择对凡人下手？
秋娘垂下眼，看不清神色，她的手在被子上无意识地扭着，将被面拧的皱巴巴都没有发现。
秋娘摇头：“没有了，就这些，官人除了那几个酒友，好像也没什么别的朋友了。”
“是谁敲门？”
太守的官帽都给摔得歪歪斜斜，疼得龇牙咧嘴。
和太守说的没错，这个人的死状跟前几个修士一模一样，哪怕过了这么久，体肤嫩滑，没有尸斑，面部平和，没有挣扎的姿态，看上去如同睡着了似的。
“不不不，您听我说，死的那人肉身不腐，亦没有尸斑，仵作怎么验都验不出是怎么死的，这不就和之前那些尸体是一模一样的吗？”
然而闻樱刚下台阶，一辆马车就自远处疾驰而来，在太守府门口猛然停下，紧接着马车门打开，太守匆忙下来，谁料一脚踩空跌在地上，哎哟一声，发出痛苦地呻/吟。
平心而论，是个美人。能当上凤仪楼的花牌，那必然是个美人胚子。
她说的很笼统，作为董刚的枕边人，似乎对董刚的行踪并没有很了解。
她似乎是哭了很久，两只眼红肿不堪。
又是一阵寂静。
女子道：“我现在不方便见男丁，姑娘你一人进来就是。”
闻樱摇摇头，微微笑起：“这有什么好介意的，是我明知夫人身体不适，仍旧上门冒昧打扰夫人，夫人不怪罪已是仁慈。”
闻樱看他高兴地疼都顾不上，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闻樱没再说话，屋子里一时安静的让人难受。
老妇一听，欲语泪先流。
她似乎很冷，身上打着颤，被子盖了一层又一层，闻樱注意到褥子上偶有血滴。
“多谢姑娘。”秋娘细
“为何？礼金很贵吗？”
闻樱推门而入，反应很快地将门合上。
结果目光一对上闻樱，大亮，也顾不上疼，赶忙上前两步：“这么晚了！道长您还在这呢！我还寻思着明日去郡王府找您，没想到在这儿就遇上了！”
闻樱点点头，一行人已经走到了衙门中，看到了董刚的尸体。
“没什么要问的了，不知夫人现在的身体可好一些了？”
模仿作案，还是凶手故意为之。
那些年我们过的食不果腹，出门也遭人白眼，更是被人欺凌。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早早的就做生意给人割猪肉，每天早出晚归的，不晓得这些年过的有多累，还清外债，又砌起了新房子，现在又好不容易娶到秋娘，本来这日子眼见着要好过起来，他怎么就死了！”
闻樱道：“我是衙门的人，有些事想问问夫人。”
下人道：“阿婆，这些都是衙门来的人，就董刚之死前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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