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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祁严九十大寿那天，全公司放起大假，司老爷子似乎很会拉拢人心
司容有些不可置信, 望着他的脸愣是半天没挤出一个字来。
“音秘书。”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音秘书，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秘密，如果愿意你可以说出来我会尽全力帮你，如果你不愿意说，我就在一边陪着你，对你，我没有理智，也不分是非。”
音遥回到公寓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 其实路途不算遥远，只是因为看不见所以多花了些工夫。陌生的环境总是需要他耗费大量时间来熟悉, 这一切，都是拜廖垣宇所赐。
*
想起自己刚才在密林里凭借这双看不到一丝光线的眼睛到处乱钻，音遥抬手抹了把脸摆出和气的笑容：“怎么, 觉得脏？”
“据我所知，本周日是司祁严先生的九十大寿，那么，再见。”
音遥扬起嘴角，嘴上说着残忍自私的话，表面却是纯真的从容笑意。
但音遥却不这样认为，他宁愿司容听到这句话后大发雷霆把他臭骂一顿或者扇两耳光都行，至少会让他心里好受点。
按照一般情况，音遥肯定是不予理睬加速通过，但这一次，他破天荒回过了头，甚至还主动开口询问：
“嗯。”音遥大方承认, “想吃什么, 做给你。”
“是么。”男人轻笑一声，意味不明。
音遥将碗筷递过去，却并没有准备自己的那一份儿。
“这么晚才吃饭？”徐小北的视线顺着门缝往里使劲挤去。
司容也不过问为什么，站起身走进卧室随手关好门。
司容却并不待见小司，无视它进了门。
音遥点点头，示意他自己决定好就成。
“不是。”司容抬手用拇指轻轻蹭着音遥脸上的灰, 声音温柔，“我的音秘书应该永远光彩照人才对。”
“没有。”音遥淡淡道。
“叮咚——”门铃忽然响了声。
“我能力尚浅，恐怕无法帮你解开心结。”苍老的男人慢慢站起身，如枯枝般的手指紧紧握住手中的木鱼，“你另寻高明吧。”
那一瞬间音遥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劝诫这个男人，该用的法子都已经用过，下一步可能就真的只能指着他的鼻子喊他滚。
三餐一汤飘着浓郁的香气被音遥端上了桌，小司在一旁激动地转来转去，看到音遥走过来就追着他的步子一路小跑。
“音秘书请你告诉我，所谓的对不起我到底指什么。”他干脆放下筷子，目光沉然，眼里映照出音遥平静淡漠的脸。
“有可能。”音遥认真思索一番道。
这么一来，司容倒有些拘谨了，坐在沙发上双手握在一起，想仔细观察下音秘书的闺房但又不敢太明目张胆。
“你想吃什么。”音遥洗了手，问道。
徐小北耸耸肩，一点都不客气地往沙发上一坐，忽然压低了声音：
毕竟，司容现在也是真心实意地对他好。
“但是我悄悄看了眼，他人不在里面，你说，他是不是躲在哪里偷偷看着我啊。”徐小北激动的双眸亮晶晶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
他平静地说完这番话后转身进了厨房。
“可以么？还是我来，你眼睛不太方便。”司容站起身，目光开始找寻厨房的位置。
“没有呢。”司容负手站在他身旁，低声道, “见不到你, 没胃口。”
“大师，您觉得，对于过往几十年所经历的一切，都已经洒脱放下了么？”
“我看到司容的车停在楼下。”
其实他完全可以利用司容之手将廖垣宇碾死如蝼蚁，但他没有这么做也不想这么做，人还是得有基本良知，不然和廖垣宇有什么区别。
音遥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对他这样说他都会感激涕零以身相许，但这个人是司容，所以他绝对不会主动跨越雷池。
司容抬起头，嘴角是宠溺的笑：“因为我是你的狗，对于你做出的任何决定都会没有理由地举双手赞成。”
徐小北走后，司容也很自觉，打开门走出来，从容地吃完已经凉透的晚餐，期间没有再说一句话，也猜不透他到底什么心思。
男人缓缓抬起眼，浑浊的瞳孔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深邃漆黑。
海水挤入鼻腔涌进肺里的痛苦到现在都依然清晰，尽管复仇路上可能会牵扯进很多无辜的人，但成年人不能对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哪怕是错的也得咬牙坚持下去。
男人的手猛然顿住，随即手指无意识地紧缩起来。
“我是咸菜么见不到我没胃口。”
音遥躲开他的手, 按下了电子卡开门键：“吃晚饭了没。”
“我不可以犒劳下辛苦的自己？”音遥笑眯眯问道。
他舀了两勺汤在司容碗中，推过去，嘴角绽开如艳丽的玫瑰：
“说起来，我打听到他会出席本周日会长的九十大寿，你说我要不要趁那个时候探探他的口风。”
音遥打开门，门口站着徐小北探头探脑。
这样的反应倒让音遥有些无措。
一室一厅的房间并不大，但因摆设太少倒显得有些空荡荡，音遥的东西很少，十根手指数得过来。
徐小北又在这絮絮叨叨半天，一直到音遥忍不住出声告诉他自己要休息了，这人才颇没眼力劲儿地道别离开。
音遥摇摇头：“你吃完了也赶紧回家吧。”
音遥站起身，将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
有难以化解的心结，不知您可否指点一二。”音遥轻声道。
“而大多时候，你选择放下了，对方却并不会，甚至会将怨恨持续发泄到下一代，甚至是下下一代，那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因为投错了胎？”
很快，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听起来动作娴熟极有节奏。
“我是司年的秘书，而且我可以明确告诉您，无论司年先生同意与否，接下来他都要作为我的棋子为我所用，但我尚存良知，所以相应的，我也会回馈于他最想要的。”
“没有，就是找你聊聊天。”徐小北直接进门上炕，也不管音遥同意与否。
“等了很长时间么？要不要上来坐坐。”
既然司容诚心发问了，音遥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他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血脉基因，但至少可以选择让自己成为一个坦荡的人。
“不管你站在哪一边，我都会永远支持你。”他捧着汤碗，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因为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机会再尝到音遥为他亲手煮的汤，所以不舍得喝，要先欣赏个够。
司容几步走到他身后，看着他风尘仆仆的脸, 眉头皱了皱：“去哪了, 脸怎么脏成这样。”
“嗯，有什么事。”
“那么大师，你呢。”
音遥皱起眉，马上站起身对着司容道：“去我卧室躲一下。”
望着一桌珍馐，司容却迟迟没有动筷，直觉告诉他这顿饭不能吃。
“财阀家族为了会长的头衔和最大利益向来明争暗斗，你一出生起就拥有了一切，包括会长的宠爱，但有些人却必须很努力才能勉强够到你的脚，我很喜欢他这种个性，和我多少有点像，所以我打算，从今天起，和他保持统一战线，所以，对不起，只能站在你的对立面。”
“不用了。”音遥道，“放松点，别太客气，想请你吃饭是因为我马上要做对不起你的事，求个心理安慰而已。”
打开门, 小司“汪”的一声扑了过来，看到音遥身后还跟了个，也热情地上前摇尾巴打招呼。
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
“是么，他怎么会过来。”音遥明知故问。
司容愣在原地，仔细咀嚼着他的话中之意，什么叫要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男人盘腿端坐在佛像前，手里还拿着一串佛珠不断摩挲，半晌，他抬手伸向音遥留下的那只小盒子——
“说实话，我的过往是我这辈子难以磨灭的痛，我也不打算放下，并且打定主意这一世只为复仇而活，而我过来这里不是真的为了寻求开导，只是想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求一份心安理得。”
“自己一个人吃这么丰盛？”徐小北却很是奇怪，好像非要音遥承认家里不止他一个。
小司支棱着前腿趴在桌上舔着空空如也的餐盘，舔了半天发现司容没给它留一点吃的，委屈巴巴地哼唧两声就去睡了。
音遥听到楼下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确定司容真的离开后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嗯，站吧。”意外的，司容只是平静地应了声，波澜不惊的语气好像只是在诉说类似于今晚吃什么这种不足为奇的小事。
他摸出手机，最后又“看”了眼陈望生医生发给他的信息，约见的时间就定在下周三晚上九点钟。音遥冷笑一下，收起手机。
他看着桌上的碗筷，眼球转了一圈，笑呵呵问道：“你家来人了？”
他沿着地砖铺成的轨迹线慢慢来到楼道口，刚掏出门卡打算刷卡进门时——
“音秘书，你不吃么？”司容问道。
第29章 你想知道那个秘密么。
“所以说, 你要请我吃饭？”司容笑眯眯地凑过去问道。
音遥道：“很多人选择遁入佛门，是想借助禅意来劝慰自己放下仇恨，但即便放不下也并非可耻之事，因为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他们之所以能云淡风轻地说出算了都过去了，只是因为针没有刺到他们身上。”
“我记得你没有什么忌口的，随便准备了几道菜，如果还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我。”
] 司祁严九十大寿那天，全公司放起大假，司老爷子似乎很会拉拢人心
司容有些不可置信, 望着他的脸愣是半天没挤出一个字来。
“音秘书。”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音秘书，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秘密，如果愿意你可以说出来我会尽全力帮你，如果你不愿意说，我就在一边陪着你，对你，我没有理智，也不分是非。”
音遥回到公寓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 其实路途不算遥远，只是因为看不见所以多花了些工夫。陌生的环境总是需要他耗费大量时间来熟悉, 这一切，都是拜廖垣宇所赐。
*
想起自己刚才在密林里凭借这双看不到一丝光线的眼睛到处乱钻，音遥抬手抹了把脸摆出和气的笑容：“怎么, 觉得脏？”
“据我所知，本周日是司祁严先生的九十大寿，那么，再见。”
音遥扬起嘴角，嘴上说着残忍自私的话，表面却是纯真的从容笑意。
但音遥却不这样认为，他宁愿司容听到这句话后大发雷霆把他臭骂一顿或者扇两耳光都行，至少会让他心里好受点。
按照一般情况，音遥肯定是不予理睬加速通过，但这一次，他破天荒回过了头，甚至还主动开口询问：
“嗯。”音遥大方承认, “想吃什么, 做给你。”
“是么。”男人轻笑一声，意味不明。
音遥将碗筷递过去，却并没有准备自己的那一份儿。
“这么晚才吃饭？”徐小北的视线顺着门缝往里使劲挤去。
司容也不过问为什么，站起身走进卧室随手关好门。
司容却并不待见小司，无视它进了门。
音遥点点头，示意他自己决定好就成。
“不是。”司容抬手用拇指轻轻蹭着音遥脸上的灰, 声音温柔，“我的音秘书应该永远光彩照人才对。”
“没有。”音遥淡淡道。
“叮咚——”门铃忽然响了声。
“我能力尚浅，恐怕无法帮你解开心结。”苍老的男人慢慢站起身，如枯枝般的手指紧紧握住手中的木鱼，“你另寻高明吧。”
那一瞬间音遥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劝诫这个男人，该用的法子都已经用过，下一步可能就真的只能指着他的鼻子喊他滚。
三餐一汤飘着浓郁的香气被音遥端上了桌，小司在一旁激动地转来转去，看到音遥走过来就追着他的步子一路小跑。
“音秘书请你告诉我，所谓的对不起我到底指什么。”他干脆放下筷子，目光沉然，眼里映照出音遥平静淡漠的脸。
“有可能。”音遥认真思索一番道。
这么一来，司容倒有些拘谨了，坐在沙发上双手握在一起，想仔细观察下音秘书的闺房但又不敢太明目张胆。
“你想吃什么。”音遥洗了手，问道。
徐小北耸耸肩，一点都不客气地往沙发上一坐，忽然压低了声音：
毕竟，司容现在也是真心实意地对他好。
“但是我悄悄看了眼，他人不在里面，你说，他是不是躲在哪里偷偷看着我啊。”徐小北激动的双眸亮晶晶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
他平静地说完这番话后转身进了厨房。
“可以么？还是我来，你眼睛不太方便。”司容站起身，目光开始找寻厨房的位置。
“没有呢。”司容负手站在他身旁，低声道, “见不到你, 没胃口。”
“大师，您觉得，对于过往几十年所经历的一切，都已经洒脱放下了么？”
“我看到司容的车停在楼下。”
其实他完全可以利用司容之手将廖垣宇碾死如蝼蚁，但他没有这么做也不想这么做，人还是得有基本良知，不然和廖垣宇有什么区别。
音遥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对他这样说他都会感激涕零以身相许，但这个人是司容，所以他绝对不会主动跨越雷池。
司容抬起头，嘴角是宠溺的笑：“因为我是你的狗，对于你做出的任何决定都会没有理由地举双手赞成。”
徐小北走后，司容也很自觉，打开门走出来，从容地吃完已经凉透的晚餐，期间没有再说一句话，也猜不透他到底什么心思。
男人缓缓抬起眼，浑浊的瞳孔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深邃漆黑。
海水挤入鼻腔涌进肺里的痛苦到现在都依然清晰，尽管复仇路上可能会牵扯进很多无辜的人，但成年人不能对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哪怕是错的也得咬牙坚持下去。
男人的手猛然顿住，随即手指无意识地紧缩起来。
“我是咸菜么见不到我没胃口。”
音遥躲开他的手, 按下了电子卡开门键：“吃晚饭了没。”
“我不可以犒劳下辛苦的自己？”音遥笑眯眯问道。
他舀了两勺汤在司容碗中，推过去，嘴角绽开如艳丽的玫瑰：
“说起来，我打听到他会出席本周日会长的九十大寿，你说我要不要趁那个时候探探他的口风。”
音遥打开门，门口站着徐小北探头探脑。
这样的反应倒让音遥有些无措。
一室一厅的房间并不大，但因摆设太少倒显得有些空荡荡，音遥的东西很少，十根手指数得过来。
徐小北又在这絮絮叨叨半天，一直到音遥忍不住出声告诉他自己要休息了，这人才颇没眼力劲儿地道别离开。
音遥摇摇头：“你吃完了也赶紧回家吧。”
音遥站起身，将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
有难以化解的心结，不知您可否指点一二。”音遥轻声道。
“而大多时候，你选择放下了，对方却并不会，甚至会将怨恨持续发泄到下一代，甚至是下下一代，那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因为投错了胎？”
很快，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声音，听起来动作娴熟极有节奏。
“我是司年的秘书，而且我可以明确告诉您，无论司年先生同意与否，接下来他都要作为我的棋子为我所用，但我尚存良知，所以相应的，我也会回馈于他最想要的。”
“没有，就是找你聊聊天。”徐小北直接进门上炕，也不管音遥同意与否。
“等了很长时间么？要不要上来坐坐。”
既然司容诚心发问了，音遥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他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血脉基因，但至少可以选择让自己成为一个坦荡的人。
“不管你站在哪一边，我都会永远支持你。”他捧着汤碗，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因为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机会再尝到音遥为他亲手煮的汤，所以不舍得喝，要先欣赏个够。
司容几步走到他身后，看着他风尘仆仆的脸, 眉头皱了皱：“去哪了, 脸怎么脏成这样。”
“嗯，有什么事。”
“那么大师，你呢。”
音遥皱起眉，马上站起身对着司容道：“去我卧室躲一下。”
望着一桌珍馐，司容却迟迟没有动筷，直觉告诉他这顿饭不能吃。
“财阀家族为了会长的头衔和最大利益向来明争暗斗，你一出生起就拥有了一切，包括会长的宠爱，但有些人却必须很努力才能勉强够到你的脚，我很喜欢他这种个性，和我多少有点像，所以我打算，从今天起，和他保持统一战线，所以，对不起，只能站在你的对立面。”
“不用了。”音遥道，“放松点，别太客气，想请你吃饭是因为我马上要做对不起你的事，求个心理安慰而已。”
打开门, 小司“汪”的一声扑了过来，看到音遥身后还跟了个，也热情地上前摇尾巴打招呼。
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
“是么，他怎么会过来。”音遥明知故问。
司容愣在原地，仔细咀嚼着他的话中之意，什么叫要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男人盘腿端坐在佛像前，手里还拿着一串佛珠不断摩挲，半晌，他抬手伸向音遥留下的那只小盒子——
“说实话，我的过往是我这辈子难以磨灭的痛，我也不打算放下，并且打定主意这一世只为复仇而活，而我过来这里不是真的为了寻求开导，只是想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求一份心安理得。”
“自己一个人吃这么丰盛？”徐小北却很是奇怪，好像非要音遥承认家里不止他一个。
小司支棱着前腿趴在桌上舔着空空如也的餐盘，舔了半天发现司容没给它留一点吃的，委屈巴巴地哼唧两声就去睡了。
音遥听到楼下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确定司容真的离开后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嗯，站吧。”意外的，司容只是平静地应了声，波澜不惊的语气好像只是在诉说类似于今晚吃什么这种不足为奇的小事。
他摸出手机，最后又“看”了眼陈望生医生发给他的信息，约见的时间就定在下周三晚上九点钟。音遥冷笑一下，收起手机。
他看着桌上的碗筷，眼球转了一圈，笑呵呵问道：“你家来人了？”
他沿着地砖铺成的轨迹线慢慢来到楼道口，刚掏出门卡打算刷卡进门时——
“音秘书，你不吃么？”司容问道。
第29章 你想知道那个秘密么。
“所以说, 你要请我吃饭？”司容笑眯眯地凑过去问道。
音遥道：“很多人选择遁入佛门，是想借助禅意来劝慰自己放下仇恨，但即便放不下也并非可耻之事，因为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他们之所以能云淡风轻地说出算了都过去了，只是因为针没有刺到他们身上。”
“我记得你没有什么忌口的，随便准备了几道菜，如果还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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