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太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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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您这死鱼脸，完全看不出来。
吕午：“我在警方有些人脉，可以试着从别的口子旁敲侧击问一问。”
董天心摇头：“完全不懂。”
芒昼如芒在背，终是扛不住，只能取下口罩。
最奇怪的是芒昼，自打进了教室，就异常乖巧安静，专心致志听完了一道例题，表情居然还有些敬佩，“想不到如今的人族阵法竟如此精妙绝伦。”
“行，就这么办。”吕午站起身拍手，“你们去找那个左教授，我去探探警方的口风！”
左柏完成了一段推导，提问：“到这里，大家听懂了吗？”
芒昼耳根发烫，急忙把口罩戴了回去。他终于体会到了董天心所说的“社死”，此种滋味着实……着实难受！
左柏点头，“请继续。”
左柏很欣慰，“非常好。”刷刷刷擦出一小片白板，写出一道新题，“下面，就请一位同学来解这一题。”
“是阵法。”芒昼坚持。
接下来的十分钟，董天心尝试着用左柏能理解的语言开始讲解，连中间的标点符号都不敢多做停留，生怕左柏听不下去撂挑子跑了，最后，还在颇有求生欲的加了句结束语：
芒昼：“吾，芒昼。”
董天心哭笑不得：“原来你当时那么冷静，是以为自己在做梦？”
“呃……应该是我们连累了你……”董天心说着，看了眼芒昼。
新校区是以老校区为中心向外辐射扩建的，老校区面积不大，园林规划十分考究，栽满了老榕树，还有几处古香古色的竹园，不少建筑都是历史保护文物，朝代从明朝到清朝到民国，走在其中，仿若穿越了数百年时光。
董天心挑的座位和窗户有些距离，光线很暗，可当芒昼露出脸的那一刻，蓬荜生辉，如日初生，所有人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
左柏喝了两口茶，放下杯子，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慢悠悠道：“根据常识，之前的二次元世界经历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梦境，可能性为99.99%；第二种，真实，可能性0.001%。现在看来，小概率事件发生了。”
百岛大学，国内排名前十的知名学府，去年刚过了百年校庆。新校区距海边只有一条马路，蓝天碧海，椰树成荫，拥有百岛市最美丽的一段海岸线。
【为提升我校数学学科教学水平，拓宽师生学术视野，定于每周二下午15:00-17:00，于瑶光楼大阶梯教室（1011室）开设高数公开课。
偌大一个教室里，只有芒昼一头雾水支棱着脑袋，鹤立鸡群，异常显眼。
芒昼：“左先生能算出最后的阵眼，或许也是线索。”
“这个东西应该就是谜题的答案，也是他真正的心愿。”董天心手指沾了水，在桌上勾勾画画，“为什么要隐藏在谜题里？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谜题有什么特别的规律？”
董天心双手遮着脑门，心中哀嚎。
“不，我很惊讶。”左柏捧着茶杯面无表情道。
芒昼缓缓起身，四面八方的目光嗖嗖嗖全砸到了他身上，芒昼飞快摸了摸脸，幸好口罩还在，应该不太显眼……吧……
芒昼愕然，指着自己的鼻子，“吾？”
也难怪，现在咖啡馆里坐满了学生，个个两眼放光，如狼似虎，除了从阶梯教室跟过来的，还有摇人摇过来的，纷纷举着手机拍照录像，就差没现场直播了。
董天心：“……”
董天心：“……”
十五分钟后，百岛大学老校区咖啡馆。
“这是我的失误。”左柏低头，“抱歉。是我连累你们了。”
左柏全程镇静自若听完，拇指和中指扶住
董天心往嘴里塞了一包奥利奥，又灌了一杯热咖啡，这一早上又是算数学，又是战BOSS，脑力体力双重折磨，饿得够呛，吃饱喝足，脑袋总算能正常运转了，抹了抹嘴道：
今天恰好是周二，时间刚好16:30，林荫道上还贴心设置了路标牌，董天心和芒昼轻轻松松找到了公开课的教室，悄咪咪坐到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太显眼了！
大阶梯教室可容纳二百人，座无虚席，空气里飘荡着浓郁的学术气息。左柏站在讲台上，正在推导一个公式。
大学生们就是年轻，眼神好、脑子快，当即就判断出眼前这位是个惊天动地的帅哥，纷纷互相询问这位同学是哪个系那个宿舍，家里几口人，有没有女朋友，恨不得三分钟之内得到芒昼的所有信息。
董天心：“……你做梦还要复盘？”
芒昼口罩遮得严严实实，一声不吭，僵着腰，梗着脖子，双手死死攥着衣角，两只眼睛盯着地面的地砖缝，大约想效仿远亲蚯蚓钻进去。
董天心：“咳，关于现在咱们遇到的情况，我接下来的说明可能有些……呃……不合常理，希望左教授能心平气和地听我说完。”
她讨厌凡尔赛。
董天心跟着连连点头，“懂懂懂。”
吕午点头，“蓝头发十有八九就是新闻里猝死的游戏青年，想得到他的身份信息，最快的办法就是问香洲街派出所。”
左柏摇头：“第一，人在梦境中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反而会认为梦就是现实。第二，当时的我其实不够冷静。写微积分答案的时候有一处笔误，醒来复盘才发现。我推测正是因为用了错误的答案，才触发了BOSS。”
董天心搅着杯子里的柠檬片，观察左柏片刻，“左教授在现实世界看见我们，好像并不吃惊啊。”
芒昼：“那个蓝发仔说，他丢了一样东西。”
围观学生面色大变，手忙脚乱收起手机夺门而逃，咖啡馆重回净土。
董天心思考片刻，抹去桌上的字，抬眼，“干脆放弃所有干扰项，从源头查。只要能查到蓝头发的真实身份，剩下的就能顺藤摸瓜迎刃而解。”
“所以你们进去这么长时间，只为了算几道破数学题？”吕午问。
“我发誓，我绝对是守法公民，没有任何精神类疾病，没有诈骗前科，征信良好，不信你可以去查。”
“我叫左柏。”左柏看着二人，“你们好像之前就认识我？”
董天心尴尬挥手，“哈喽，大教授，又见面了。”
这次轮到芒昼诧异了，“你竟能理解此中奥妙！”
董天心干咳两声，“左教授，要不咱们换个人少的地儿？”
左柏盯着芒昼半晌，脸色微微变了，“同学你是哪个班的？先把口罩摘了。”
虽然董天心对吕午的心魔十分感同身受，想了想，还是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他应该只是想让我们解一道谜题，这些数学题只是谜题的一种表现形式。”
芒昼松开衣角，松了口气，又支棱起来了。
董天心：“二次元世界里你不是很懂吗？只看了一眼左柏的答案，就找到了阵眼。””
董天心：“我觉得问左柏更快，他肯定认识蓝头发。”
说时迟那时快，两百号同学整齐划一默契低头静音，董天心当机立断抱头趴桌，存在感降到了零。
董天心：“林大春教授是我们的朋友，葬礼上曾见过你。”
“不用。”左柏坐直身体，眼镜反光横扫八荒，“论文明天早上九点以前交给我！”
吕午：“我懂他。肯定是高考数学没考好，天天做噩梦，成了心魔，死不瞑目，所以就算死了也要做数学题。”
台下的大学生们眼神清澈懵懂：“呃……懂了……吧……”
讲台上的十六块大白板（上下左右都能移动），密密麻麻写满了数字和符号，董天心看一眼，头晕脑胀，再加上左柏讲课的语调毫无抑扬顿挫，平稳得像催眠咒，才过去五分钟，董天心已经昏昏欲睡。
“记住，人类社会有一条非常重要的生存智慧，”董天心悄声道，“只要老师提问，无论懂不懂，一定要回答懂了，如果说没听懂，肯定会被老师揪起来回答问题，特别社死！”
左柏推着眼镜框环视一圈，点头，“最后一排白衣服的男同学，你来解。”
“首先，需要给您解释一个定义：愿力。”
吕午无奈：“我怎么觉得线索越多越乱了呢？”
芒昼虽然遮住了下半张脸，但还露了上半张，皮肤莹白如玉，眉眼精美如画，身姿挺拔，腰细腿长，外加吕氏特供高定新中式豪华套装，怎么看怎么像来拍外景的超级明星。
董天心本以为，在这么大的校区里找一个数学系的教授很困难，没想到运气惊人，进校门十分钟，就在中央广场的LED大屏公告栏里看到了一则通知。
芒昼飞快拽董天心：“喂！”
讲授人：数学系教授左柏】
董天心的脸埋在胳膊里，恨不得在后脑勺上竖起几个大字“我们不熟！”。
“咱们先捋一捋，蓝头发的心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的世界里会不停出现数学题目？”
吕午扶额。
“不好办。”董天心道，“他们有纪律，这种意外猝死的，除非有特殊要求，不能对外透露死者信息。如果告诉我们会受处分的。”
芒昼：“社死？”
董天心乐不可支，清了清嗓子，“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董天心，他是——”
左柏：“对，就是你！”
芒昼：“强行记住字符形态，找到所在位置逐一击溃，雕虫小技罢了。”
“……”
左柏一怔：“林教授吗……”
左柏扶着眼镜框，从讲台一路小跑过来，愕然道；“你——”余光一扫，又看到了董天心，镜片后的眼球大了一圈，“你！”
一屋子大学生看热闹不嫌事大，集体起哄。
] 就您这死鱼脸，完全看不出来。
吕午：“我在警方有些人脉，可以试着从别的口子旁敲侧击问一问。”
董天心摇头：“完全不懂。”
芒昼如芒在背，终是扛不住，只能取下口罩。
最奇怪的是芒昼，自打进了教室，就异常乖巧安静，专心致志听完了一道例题，表情居然还有些敬佩，“想不到如今的人族阵法竟如此精妙绝伦。”
“行，就这么办。”吕午站起身拍手，“你们去找那个左教授，我去探探警方的口风！”
左柏完成了一段推导，提问：“到这里，大家听懂了吗？”
芒昼耳根发烫，急忙把口罩戴了回去。他终于体会到了董天心所说的“社死”，此种滋味着实……着实难受！
左柏点头，“请继续。”
左柏很欣慰，“非常好。”刷刷刷擦出一小片白板，写出一道新题，“下面，就请一位同学来解这一题。”
“是阵法。”芒昼坚持。
接下来的十分钟，董天心尝试着用左柏能理解的语言开始讲解，连中间的标点符号都不敢多做停留，生怕左柏听不下去撂挑子跑了，最后，还在颇有求生欲的加了句结束语：
芒昼：“吾，芒昼。”
董天心哭笑不得：“原来你当时那么冷静，是以为自己在做梦？”
“呃……应该是我们连累了你……”董天心说着，看了眼芒昼。
新校区是以老校区为中心向外辐射扩建的，老校区面积不大，园林规划十分考究，栽满了老榕树，还有几处古香古色的竹园，不少建筑都是历史保护文物，朝代从明朝到清朝到民国，走在其中，仿若穿越了数百年时光。
董天心挑的座位和窗户有些距离，光线很暗，可当芒昼露出脸的那一刻，蓬荜生辉，如日初生，所有人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
左柏喝了两口茶，放下杯子，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慢悠悠道：“根据常识，之前的二次元世界经历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梦境，可能性为99.99%；第二种，真实，可能性0.001%。现在看来，小概率事件发生了。”
百岛大学，国内排名前十的知名学府，去年刚过了百年校庆。新校区距海边只有一条马路，蓝天碧海，椰树成荫，拥有百岛市最美丽的一段海岸线。
【为提升我校数学学科教学水平，拓宽师生学术视野，定于每周二下午15:00-17:00，于瑶光楼大阶梯教室（1011室）开设高数公开课。
偌大一个教室里，只有芒昼一头雾水支棱着脑袋，鹤立鸡群，异常显眼。
芒昼：“左先生能算出最后的阵眼，或许也是线索。”
“这个东西应该就是谜题的答案，也是他真正的心愿。”董天心手指沾了水，在桌上勾勾画画，“为什么要隐藏在谜题里？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谜题有什么特别的规律？”
董天心双手遮着脑门，心中哀嚎。
“不，我很惊讶。”左柏捧着茶杯面无表情道。
芒昼缓缓起身，四面八方的目光嗖嗖嗖全砸到了他身上，芒昼飞快摸了摸脸，幸好口罩还在，应该不太显眼……吧……
芒昼愕然，指着自己的鼻子，“吾？”
也难怪，现在咖啡馆里坐满了学生，个个两眼放光，如狼似虎，除了从阶梯教室跟过来的，还有摇人摇过来的，纷纷举着手机拍照录像，就差没现场直播了。
董天心：“……”
董天心：“……”
十五分钟后，百岛大学老校区咖啡馆。
“这是我的失误。”左柏低头，“抱歉。是我连累你们了。”
左柏全程镇静自若听完，拇指和中指扶住
董天心往嘴里塞了一包奥利奥，又灌了一杯热咖啡，这一早上又是算数学，又是战BOSS，脑力体力双重折磨，饿得够呛，吃饱喝足，脑袋总算能正常运转了，抹了抹嘴道：
今天恰好是周二，时间刚好16:30，林荫道上还贴心设置了路标牌，董天心和芒昼轻轻松松找到了公开课的教室，悄咪咪坐到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太显眼了！
大阶梯教室可容纳二百人，座无虚席，空气里飘荡着浓郁的学术气息。左柏站在讲台上，正在推导一个公式。
大学生们就是年轻，眼神好、脑子快，当即就判断出眼前这位是个惊天动地的帅哥，纷纷互相询问这位同学是哪个系那个宿舍，家里几口人，有没有女朋友，恨不得三分钟之内得到芒昼的所有信息。
董天心：“……你做梦还要复盘？”
芒昼口罩遮得严严实实，一声不吭，僵着腰，梗着脖子，双手死死攥着衣角，两只眼睛盯着地面的地砖缝，大约想效仿远亲蚯蚓钻进去。
董天心：“咳，关于现在咱们遇到的情况，我接下来的说明可能有些……呃……不合常理，希望左教授能心平气和地听我说完。”
她讨厌凡尔赛。
董天心跟着连连点头，“懂懂懂。”
吕午点头，“蓝头发十有八九就是新闻里猝死的游戏青年，想得到他的身份信息，最快的办法就是问香洲街派出所。”
左柏摇头：“第一，人在梦境中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反而会认为梦就是现实。第二，当时的我其实不够冷静。写微积分答案的时候有一处笔误，醒来复盘才发现。我推测正是因为用了错误的答案，才触发了BOSS。”
董天心搅着杯子里的柠檬片，观察左柏片刻，“左教授在现实世界看见我们，好像并不吃惊啊。”
芒昼：“那个蓝发仔说，他丢了一样东西。”
围观学生面色大变，手忙脚乱收起手机夺门而逃，咖啡馆重回净土。
董天心思考片刻，抹去桌上的字，抬眼，“干脆放弃所有干扰项，从源头查。只要能查到蓝头发的真实身份，剩下的就能顺藤摸瓜迎刃而解。”
“所以你们进去这么长时间，只为了算几道破数学题？”吕午问。
“我发誓，我绝对是守法公民，没有任何精神类疾病，没有诈骗前科，征信良好，不信你可以去查。”
“我叫左柏。”左柏看着二人，“你们好像之前就认识我？”
董天心尴尬挥手，“哈喽，大教授，又见面了。”
这次轮到芒昼诧异了，“你竟能理解此中奥妙！”
董天心干咳两声，“左教授，要不咱们换个人少的地儿？”
左柏盯着芒昼半晌，脸色微微变了，“同学你是哪个班的？先把口罩摘了。”
虽然董天心对吕午的心魔十分感同身受，想了想，还是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他应该只是想让我们解一道谜题，这些数学题只是谜题的一种表现形式。”
芒昼松开衣角，松了口气，又支棱起来了。
董天心：“二次元世界里你不是很懂吗？只看了一眼左柏的答案，就找到了阵眼。””
董天心：“我觉得问左柏更快，他肯定认识蓝头发。”
说时迟那时快，两百号同学整齐划一默契低头静音，董天心当机立断抱头趴桌，存在感降到了零。
董天心：“林大春教授是我们的朋友，葬礼上曾见过你。”
“不用。”左柏坐直身体，眼镜反光横扫八荒，“论文明天早上九点以前交给我！”
吕午：“我懂他。肯定是高考数学没考好，天天做噩梦，成了心魔，死不瞑目，所以就算死了也要做数学题。”
台下的大学生们眼神清澈懵懂：“呃……懂了……吧……”
讲台上的十六块大白板（上下左右都能移动），密密麻麻写满了数字和符号，董天心看一眼，头晕脑胀，再加上左柏讲课的语调毫无抑扬顿挫，平稳得像催眠咒，才过去五分钟，董天心已经昏昏欲睡。
“记住，人类社会有一条非常重要的生存智慧，”董天心悄声道，“只要老师提问，无论懂不懂，一定要回答懂了，如果说没听懂，肯定会被老师揪起来回答问题，特别社死！”
左柏推着眼镜框环视一圈，点头，“最后一排白衣服的男同学，你来解。”
“首先，需要给您解释一个定义：愿力。”
吕午无奈：“我怎么觉得线索越多越乱了呢？”
芒昼虽然遮住了下半张脸，但还露了上半张，皮肤莹白如玉，眉眼精美如画，身姿挺拔，腰细腿长，外加吕氏特供高定新中式豪华套装，怎么看怎么像来拍外景的超级明星。
董天心本以为，在这么大的校区里找一个数学系的教授很困难，没想到运气惊人，进校门十分钟，就在中央广场的LED大屏公告栏里看到了一则通知。
芒昼飞快拽董天心：“喂！”
讲授人：数学系教授左柏】
董天心的脸埋在胳膊里，恨不得在后脑勺上竖起几个大字“我们不熟！”。
“咱们先捋一捋，蓝头发的心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的世界里会不停出现数学题目？”
吕午扶额。
“不好办。”董天心道，“他们有纪律，这种意外猝死的，除非有特殊要求，不能对外透露死者信息。如果告诉我们会受处分的。”
芒昼：“社死？”
董天心乐不可支，清了清嗓子，“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董天心，他是——”
左柏：“对，就是你！”
芒昼：“强行记住字符形态，找到所在位置逐一击溃，雕虫小技罢了。”
“……”
左柏一怔：“林教授吗……”
左柏扶着眼镜框，从讲台一路小跑过来，愕然道；“你——”余光一扫，又看到了董天心，镜片后的眼球大了一圈，“你！”
一屋子大学生看热闹不嫌事大，集体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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