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一次循环结束

[    【作者一池青山提示：如果章节内容错乱的话，关掉阅读模式,关闭广告拦截即可正常】

]    乌冬的语速却更快了，楚来第一次发现他是话这么多的人。

    章兆踩着碎玻璃朝她跑来，楚来却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为全场的视线焦点了。

    整个宴会厅的宾客都在看这边，远处看去，像是乌冬正在从背后拥抱她。

    是电流贯穿了她的身体。

    他嘴巴动了动。

    楚来转过头去面对那群牛郎，乌冬的表白却没有停止：“而知道你的死讯以后，我还在强撑着说谎，是为了等这一刻。”

    众人欢呼，音乐响到了最高潮。

    楚来尝试着起身，却刚离席就被乌冬拉住了手。

    乌冬撞在那座香槟塔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引起接二连三的尖叫声、呼喊声。

    楚来仰着向后倒下去，3001冲到他们面前，单手将乌冬拽了起来，像扔布娃娃一样丢了出去。

    楚来低头，看清捅进自己心口的是一把长匕首。

    乌冬拔出匕首，更多的血喷涌出来。

    先是一瞬间的冰冷，随后感觉有温热的血液往外涌。

    “遇见你以后的每一天，我都在心怀感激地享受和你共度的时光，同时为失去你而倒数。但我并没有多难过，因为我始终相信，就算我失去了你，也是因为你去往了我够不到的更高处。”

    他将冰淇淋碗一摔，像一只凶猛的猎犬般越过重重障碍物冲过来，眼中满是杀意。

    楚来脱力地跌坐回沙发上，面前的一地碎玻璃反射着彩色的灯光。

    “我不是擅长说谎的人，之前强迫自己说谎，是因为我相信你离开Q14去了你该去的地方。”

    场上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音乐在此时进入了十几秒间奏的空隙，四下安静，那些站在不远处的牛郎笑容僵在脸上，不知该对眼前的惊变作何反应。

    欢呼声朝这边靠近，那群牛郎正推着香槟车朝她的卡座走来。

    楚来挣脱的动作停止了，乌冬的话太过荒诞，让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想要回头，却发现乌冬双手按在了她肩上，让她无法动弹。

    楚来艰难地移动视线，她看不到身后乌冬的表情，却能看清远处的章兆。

    直到此刻，他说话的对象才是楚来：“我本来不想杀人，可这是你自找的。你不该上这艘船……”

    多亏楚来戴着面具，她不必对乌冬的深情做出表情上的回应。

    乌冬被3001按在地上，那些尖锐的碎片扎进他的脸颊，他盯着楚来，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尖锐的金属从背后刺穿了楚来的心口。

    楚来失去意识前，终于读懂了那三个字的口型。

    章兆已经站了起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惊愕，随后她说了什么，身边的3001忽然抬头看向这边。

    乌冬附在楚来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开口，语气很冷静，听不出半分醉意。

    等等。

    音乐声尚未停下，鼓点很响，歌手的唱法近乎嘶吼，像在替楚来呐喊出她此刻忍受着的疼痛。

    “对不起。”

    乌冬搭在楚来背上的那只手松开了。

    下一秒，一声很轻的电子机械音响起，楚来的伤口猛地收缩，她隐约闻到一股焦糊味。

    她有些烦躁地回头，发现乌冬不知何时把面具摘下来了，此刻正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