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道心已立 思昭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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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剑，我别无长物。”颜思昭深深地回望她，“只能以此剑——以此躯向你立誓，穷极我之所能，今生定护你周全。”

    叶鸢忽然感到晕眩，但她依旧微笑着问他：“你想好了么？”

    “思昭，我觉得这场雪下得有些冷。”她说，“你可以抱抱我吗？”

    他说：“嫁与我为妻吧，阿鸢。”

    他似乎是点头了。

    颜思昭的心脏几乎是猛地一滞，然后疯狂地跳动起来。

    叶鸢静立在雪中。

    “自然是你的。”叶鸢抬起脸来，“我赠给你的那天就已是你的了。”

    叶鸢努力不让自己被察觉到异常，但在接过那把剑时，仍然不小心触到颜思昭的目光。

    “我答应你。”她说，“思昭，我答应你。”

    他想自己的心可能的确跳得太快了，否则不会烫得发疼，但唯有这一瞬，他不愿再想其他，只想闭上双眼，沉浸在这个拥抱之中。

    颜思昭颔首：“好。”

    他藏在心中的爱意随着这句话语而失控，直到它们倾泻而出时，颜思昭才发觉原来它们如同东明山的积雪，在日复一日间无声地堆叠起来，多到连此刻的喜悦都变得难以承受。

    好将这滴泪藏进缄默的雪中。

    这是个笨拙的怀抱，但是足够温暖，叶鸢靠在他怀中，失掉了全部力气。

    他迟疑了一会，但还是走上前来，拥住了她。

    这场春雪分明如此轻柔，落在肩上时，却令她几乎颤抖起来。

    有一滴泪悄悄滑落，所以她只能将脸颊埋在他的肩头。

”

    那双眼睛是如此珍视着自己，正如珍视着这柄剑。

    叶鸢不解，将迷惑的眼神投向他。

    他解下那柄剑，递给叶鸢。

    在拥抱的背面，叶鸢也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