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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年了，他还是头回因为这个病而感到这么难受。
付闻祁静默的时间逐渐拉长，直到所有人都一齐陷入了默契的安静。
付闻祁坐副驾驶上，没忍住当场笑了：“你这么凶狠干什么。”
“你喜欢男孩子吗？”一个粉发女生一脸真诚地发问。
姜晚宁无可奈何，只能隔空对付闻祁露出一个笑来。
“那我完蛋了。”姜晚宁说，“我能选个温柔点的人挠我吗？”
搞艺术的需要十年磨一剑地日月积累，姜晚宁的考虑是，既然接下来必定会搞砸，那就尽可能不要开始。
“姜老师慢慢看，我就不陪了。”到展厅门口的时候，苏喜很自觉地说，“有什么布置得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随时联系我。”
“为什么不能？天赋、技术，哪样你缺了？”付闻祁咳起来，脸烧着红，“你不是不能，你这是怂，机会就摆在面前还要瞻前顾后的怂——”
付闻祁冷着脸，二话没说拉开了车门，毫不犹豫下去了。
有背着人绕场跑一圈的，学青蛙又跳又叫的，跳肚皮舞的，而且游戏里渐渐融入了罚酒元素，年轻人们喝了点儿酒，只会玩闹得更加尽兴。
他一晚上沉默寡言，但胜在长得够帅，大家对他都有不少兴趣。
紧接着，所有人都顺着付闻祁那道视线，默默转头看向了姜晚宁。
“好小子，一个不行啊，要三个问题，不然太轻易躲过了。”龙炎说。
“谢谢。”姜晚宁点头，迈步进入展厅。
这回停在了付闻祁面前。
车门给用力关上，车子即刻开了出去，付闻祁被扔在了十二月的冷风里，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现在承认了，那估计就是真的很喜欢了。
低糖的感觉让他渐渐有点儿眩晕，意识模糊起来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都说了什么。
姜晚宁这才想起来，这小孩儿很不习惯承认自己喜欢什么。
“邻居。”结果付闻祁先开了口。
“慢点儿，要不就换我开。”付闻祁头疼得厉害，“撞死了网上保管说你载着我殉情，到时还得合葬在一起——”
显然不能，跟他交情深厚的都决定不放过他，因为姜晚宁生平最怕痒。
现在还剩最后一个问题了，但有一半的人已经失去了部分兴趣。
“你给我下车！”姜晚宁简直莫名其妙。
几轮过后，好不容易抽中姜晚宁。
“不喜欢。”然而付闻祁说。
而高中生们则都一脸惊喜地看向付闻祁，仿佛他抽卡一发入魂了。
成年人，主打的就是一个健康。
车子一记急转弯，猛地停靠在了路边。
还有挂在展厅最显眼位置上的那副。
场面迅速重新热烈起来，大家都很好奇地看着付闻祁。
“嗯”大家一齐陷入了沉思，显然在想问他什么问题比较好。
他站在某个风不那么大的地方，胡乱塞了半板，等喉咙甜得实在受不了，才开始灌水。
“姜！姜！”他们怨他浪费一次拷问的机会。
“谁要人哄了我他妈三岁吗！”姜晚宁吼完就挂电话了。
晚六点天黑，姜晚宁刚开车出去，就接到了岳衡杰打来的电话。
姜晚宁抬眼望过去，不敢置信地站在了原地——
“你高中的时候，不是特喜欢摄影吗。”付闻祁眯了眯眼，“现在巴萨找你，你又不想拍了？”
“我现在很烦，”姜晚宁将车速放慢，“你别往我枪口上撞。”
高中生们一脸痛苦，可是我们不知道啊。
“他是我”姜晚宁看着坐对面的付闻祁，斟酌着。
付闻祁咬了口西瓜，眼看着姜晚宁头发被弄乱不少，边笑边抬手说“绝对没有”，平时苍白的面色倒是因而变得有血气。
她这么一问出口，全场几乎马上沸腾。
姜晚宁拿手背擦干嘴边的水，一个人慢慢往美术馆走去，负责接应的小策划苏喜就站在门口等他。
瞬间，姜晚宁的朋友们全伸手过来，又是摇又是拍，仿佛他瞒着他们结了婚。
一眼就能看出用的相机不大好，连焦距都没调清楚，像是人毫
“你管我。”姜晚宁提高了车速，脸色阴沉。
“行。”付闻祁答应，什么都比大冒险好。
“我们今天这里，这么多小姐姐小妹妹，”龙炎照旧主持场面，并问付闻祁：“你觉得谁最漂亮？”
“……”姜晚宁终于暴躁：“你耳朵给狼叼了吧！”
如果让他们知道这就是送刺猬玩偶的人。
“他…有点儿事。”姜晚宁皱了皱眉。
付闻祁还是老样子，一点儿表情都没有，默默衔住了果汁吸管。
姜晚宁没应声，苏喜没再说别的，安安静静带着他进美术馆里去，沿路一直有通往摄影展的指引及宣传海报。
野餐布上满满当当坐了二十几个人，有一半是女生，各有各的好看。
“也是，你自己会做判断，是我管太宽了。”付闻祁一手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垂下眼：“我从一开始就不该管你，放着好日子不过，我大冬天脱光衣服泡水池子里陪你玩过家家？”
这群孩子竟然还带来了酒水，“无业游民”群里的这群大人看了都很茫然，因为他们今晚喝的是茶和鲜榨果汁。
“龙哥威武！”大家赶紧鼓掌。
虽然闹了一通有些疲乏，但他心里是开心的，如果不是经常生病，他其实喜欢人群也喜欢热闹。
姜晚宁怒视着对方，这些天来压在心底的那点儿迷茫终于一次性全涌了上来。
“这样…那实在太可惜了。”苏喜说，“要能和他一起看多好。”
不是背就是公主抱，甚至还有亲的。
晨曦小县城的日出、蝴蝶停歇的一截潮湿木桩、电线杆分割的雾霭沉沉的灰色天空……
游戏小转盘再次飞速旋转，然后摇摇晃晃停下来。
隔着五月夜晚微微潮热的空气，姜晚宁没有任何防备，猝不及防地触上了付闻祁的视线。
姜晚宁在心里开始猜付闻祁会喜欢的类型，感觉自己能猜个□□不离。
而且真奇怪，这人被蹂.躏着也是漂亮的。
“我跟你说清楚了，我答应的是一起喝酒，不是给杂志拍照。”姜晚宁竭力让语气和缓。
“啊？”岳衡杰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啊啊大黑你怎么了，怎么就生气了，咋办啊小白在吗快给哄哄——”
“你知道什么？是不心灵鸡汤儿童宁学看太多了？”姜晚宁感到空前的愤怒，“巴萨的工作接不接下是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做判断，不需要你教。”
付闻祁也看着他，恍惚间像不认得他似的，最后嘴边慢慢浮上一抹淡笑。
一条长廊蜿蜒曲折，给布置成了宁艺而清新的模样，一幅幅摄影作品沿着长廊排列。
两个人因而在半空中对视，姜晚宁缓慢地眨了下眼。
两群人聚在一起，娱乐难免落入俗套，玩的是真心话大冒险。
姜晚宁倒是没什么反应，因为他gay达向来很准，从一开始就知道付闻祁不是。
空气瞬间静默了几秒，朋友们都用一种“怎么会这样呢”的表情看向姜晚宁。
结果姜晚宁手气不好，抽大冒险抽出了“挠痒痒忍住不笑”。
“没事。”姜晚宁摆手。
“姜老师！”苏喜笑着挥手，“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付先生呢？”
姜晚宁可能是开了整蛊游戏的先河，后面抽中大冒险的人都很惨。
姜晚宁站着等身体慢慢恢复正常，将剩的水和巧克力全扔进垃圾桶里。
姜晚宁窜起来逃跑，中途停下咳嗽，朋友们才知道他病没全好，赶紧收了手。
低血糖这毛病是从老妈那儿遗传来的，不算太难搞，只要及时补充糖分，一般三到五分钟就会有所好转。
“真心话吧。”付闻祁说。
“大冒险吧。”他说，“反正我那点儿事你们都知道了。”
展厅里的所有作品，全是他初中到大学那段时间亲手拍摄的。
原来一个看着温和成熟的大人，跟朋友在一起也会疯玩。
于是，一群高中生就兴冲冲挤了过来，刚刚还宽敞的野餐布一下子变得拥挤，气温都仿佛升高了几个度。
“我是不能。”姜晚宁斩钉截铁地说，“喜欢和工作不一样。”
“不好意思，闹过头了。”龙炎给他倒了茶，“你还好吧？”
“挠他。”龙炎发号施令，“这么久不出门，都把我们给忘了。”
姜晚宁救他，先贡献了第一个问题：“你平时最喜欢听谁的歌？”
姜晚宁心跳得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强忍着一路将车开到了美术馆附近，从地铁站口的711买了板巧克力和一瓶矿泉水。
像讽刺，但更多的是悲伤，只是姜晚宁气太狠了看不清楚。
往日为了以防万一，他都随身揣糖，唯独今天忘记了。
因为他偷瞄过大冒险的签筒，剩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结果付闻祁皱了皱眉，耳垂发红，但诚实交待道：“周杰伦。”
“姜，给我们介绍一下呗。”朋友们的关注重点还在小帅哥上。
“啊？你说什么？”岳衡杰那边锣鼓喧嚣，“不用太感谢，大家都是兄弟！要是巴萨请得动你做专职摄影就好了！”
从昨晚开始他就没吃过什么，下午那个半仰的睡姿把他给搞落枕以后，人这会儿不仅犯着低血糖，脖子还疼。
] 二十五年了，他还是头回因为这个病而感到这么难受。
付闻祁静默的时间逐渐拉长，直到所有人都一齐陷入了默契的安静。
付闻祁坐副驾驶上，没忍住当场笑了：“你这么凶狠干什么。”
“你喜欢男孩子吗？”一个粉发女生一脸真诚地发问。
姜晚宁无可奈何，只能隔空对付闻祁露出一个笑来。
“那我完蛋了。”姜晚宁说，“我能选个温柔点的人挠我吗？”
搞艺术的需要十年磨一剑地日月积累，姜晚宁的考虑是，既然接下来必定会搞砸，那就尽可能不要开始。
“姜老师慢慢看，我就不陪了。”到展厅门口的时候，苏喜很自觉地说，“有什么布置得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随时联系我。”
“为什么不能？天赋、技术，哪样你缺了？”付闻祁咳起来，脸烧着红，“你不是不能，你这是怂，机会就摆在面前还要瞻前顾后的怂——”
付闻祁冷着脸，二话没说拉开了车门，毫不犹豫下去了。
有背着人绕场跑一圈的，学青蛙又跳又叫的，跳肚皮舞的，而且游戏里渐渐融入了罚酒元素，年轻人们喝了点儿酒，只会玩闹得更加尽兴。
他一晚上沉默寡言，但胜在长得够帅，大家对他都有不少兴趣。
紧接着，所有人都顺着付闻祁那道视线，默默转头看向了姜晚宁。
“好小子，一个不行啊，要三个问题，不然太轻易躲过了。”龙炎说。
“谢谢。”姜晚宁点头，迈步进入展厅。
这回停在了付闻祁面前。
车门给用力关上，车子即刻开了出去，付闻祁被扔在了十二月的冷风里，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现在承认了，那估计就是真的很喜欢了。
低糖的感觉让他渐渐有点儿眩晕，意识模糊起来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都说了什么。
姜晚宁这才想起来，这小孩儿很不习惯承认自己喜欢什么。
“邻居。”结果付闻祁先开了口。
“慢点儿，要不就换我开。”付闻祁头疼得厉害，“撞死了网上保管说你载着我殉情，到时还得合葬在一起——”
显然不能，跟他交情深厚的都决定不放过他，因为姜晚宁生平最怕痒。
现在还剩最后一个问题了，但有一半的人已经失去了部分兴趣。
“你给我下车！”姜晚宁简直莫名其妙。
几轮过后，好不容易抽中姜晚宁。
“不喜欢。”然而付闻祁说。
而高中生们则都一脸惊喜地看向付闻祁，仿佛他抽卡一发入魂了。
成年人，主打的就是一个健康。
车子一记急转弯，猛地停靠在了路边。
还有挂在展厅最显眼位置上的那副。
场面迅速重新热烈起来，大家都很好奇地看着付闻祁。
“嗯”大家一齐陷入了沉思，显然在想问他什么问题比较好。
他站在某个风不那么大的地方，胡乱塞了半板，等喉咙甜得实在受不了，才开始灌水。
“姜！姜！”他们怨他浪费一次拷问的机会。
“谁要人哄了我他妈三岁吗！”姜晚宁吼完就挂电话了。
晚六点天黑，姜晚宁刚开车出去，就接到了岳衡杰打来的电话。
姜晚宁抬眼望过去，不敢置信地站在了原地——
“你高中的时候，不是特喜欢摄影吗。”付闻祁眯了眯眼，“现在巴萨找你，你又不想拍了？”
“我现在很烦，”姜晚宁将车速放慢，“你别往我枪口上撞。”
高中生们一脸痛苦，可是我们不知道啊。
“他是我”姜晚宁看着坐对面的付闻祁，斟酌着。
付闻祁咬了口西瓜，眼看着姜晚宁头发被弄乱不少，边笑边抬手说“绝对没有”，平时苍白的面色倒是因而变得有血气。
她这么一问出口，全场几乎马上沸腾。
姜晚宁拿手背擦干嘴边的水，一个人慢慢往美术馆走去，负责接应的小策划苏喜就站在门口等他。
瞬间，姜晚宁的朋友们全伸手过来，又是摇又是拍，仿佛他瞒着他们结了婚。
一眼就能看出用的相机不大好，连焦距都没调清楚，像是人毫
“你管我。”姜晚宁提高了车速，脸色阴沉。
“行。”付闻祁答应，什么都比大冒险好。
“我们今天这里，这么多小姐姐小妹妹，”龙炎照旧主持场面，并问付闻祁：“你觉得谁最漂亮？”
“……”姜晚宁终于暴躁：“你耳朵给狼叼了吧！”
如果让他们知道这就是送刺猬玩偶的人。
“他…有点儿事。”姜晚宁皱了皱眉。
付闻祁还是老样子，一点儿表情都没有，默默衔住了果汁吸管。
姜晚宁没应声，苏喜没再说别的，安安静静带着他进美术馆里去，沿路一直有通往摄影展的指引及宣传海报。
野餐布上满满当当坐了二十几个人，有一半是女生，各有各的好看。
“也是，你自己会做判断，是我管太宽了。”付闻祁一手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垂下眼：“我从一开始就不该管你，放着好日子不过，我大冬天脱光衣服泡水池子里陪你玩过家家？”
这群孩子竟然还带来了酒水，“无业游民”群里的这群大人看了都很茫然，因为他们今晚喝的是茶和鲜榨果汁。
“龙哥威武！”大家赶紧鼓掌。
虽然闹了一通有些疲乏，但他心里是开心的，如果不是经常生病，他其实喜欢人群也喜欢热闹。
姜晚宁怒视着对方，这些天来压在心底的那点儿迷茫终于一次性全涌了上来。
“这样…那实在太可惜了。”苏喜说，“要能和他一起看多好。”
不是背就是公主抱，甚至还有亲的。
晨曦小县城的日出、蝴蝶停歇的一截潮湿木桩、电线杆分割的雾霭沉沉的灰色天空……
游戏小转盘再次飞速旋转，然后摇摇晃晃停下来。
隔着五月夜晚微微潮热的空气，姜晚宁没有任何防备，猝不及防地触上了付闻祁的视线。
姜晚宁在心里开始猜付闻祁会喜欢的类型，感觉自己能猜个□□不离。
而且真奇怪，这人被蹂.躏着也是漂亮的。
“我跟你说清楚了，我答应的是一起喝酒，不是给杂志拍照。”姜晚宁竭力让语气和缓。
“啊？”岳衡杰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啊啊大黑你怎么了，怎么就生气了，咋办啊小白在吗快给哄哄——”
“你知道什么？是不心灵鸡汤儿童宁学看太多了？”姜晚宁感到空前的愤怒，“巴萨的工作接不接下是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做判断，不需要你教。”
付闻祁也看着他，恍惚间像不认得他似的，最后嘴边慢慢浮上一抹淡笑。
一条长廊蜿蜒曲折，给布置成了宁艺而清新的模样，一幅幅摄影作品沿着长廊排列。
两个人因而在半空中对视，姜晚宁缓慢地眨了下眼。
两群人聚在一起，娱乐难免落入俗套，玩的是真心话大冒险。
姜晚宁倒是没什么反应，因为他gay达向来很准，从一开始就知道付闻祁不是。
空气瞬间静默了几秒，朋友们都用一种“怎么会这样呢”的表情看向姜晚宁。
结果姜晚宁手气不好，抽大冒险抽出了“挠痒痒忍住不笑”。
“没事。”姜晚宁摆手。
“姜老师！”苏喜笑着挥手，“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付先生呢？”
姜晚宁可能是开了整蛊游戏的先河，后面抽中大冒险的人都很惨。
姜晚宁站着等身体慢慢恢复正常，将剩的水和巧克力全扔进垃圾桶里。
姜晚宁窜起来逃跑，中途停下咳嗽，朋友们才知道他病没全好，赶紧收了手。
低血糖这毛病是从老妈那儿遗传来的，不算太难搞，只要及时补充糖分，一般三到五分钟就会有所好转。
“真心话吧。”付闻祁说。
“大冒险吧。”他说，“反正我那点儿事你们都知道了。”
展厅里的所有作品，全是他初中到大学那段时间亲手拍摄的。
原来一个看着温和成熟的大人，跟朋友在一起也会疯玩。
于是，一群高中生就兴冲冲挤了过来，刚刚还宽敞的野餐布一下子变得拥挤，气温都仿佛升高了几个度。
“我是不能。”姜晚宁斩钉截铁地说，“喜欢和工作不一样。”
“不好意思，闹过头了。”龙炎给他倒了茶，“你还好吧？”
“挠他。”龙炎发号施令，“这么久不出门，都把我们给忘了。”
姜晚宁救他，先贡献了第一个问题：“你平时最喜欢听谁的歌？”
姜晚宁心跳得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强忍着一路将车开到了美术馆附近，从地铁站口的711买了板巧克力和一瓶矿泉水。
像讽刺，但更多的是悲伤，只是姜晚宁气太狠了看不清楚。
往日为了以防万一，他都随身揣糖，唯独今天忘记了。
因为他偷瞄过大冒险的签筒，剩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结果付闻祁皱了皱眉，耳垂发红，但诚实交待道：“周杰伦。”
“姜，给我们介绍一下呗。”朋友们的关注重点还在小帅哥上。
“啊？你说什么？”岳衡杰那边锣鼓喧嚣，“不用太感谢，大家都是兄弟！要是巴萨请得动你做专职摄影就好了！”
从昨晚开始他就没吃过什么，下午那个半仰的睡姿把他给搞落枕以后，人这会儿不仅犯着低血糖，脖子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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