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以身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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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哽咽着点了点头。
“咳咳、咳咳咳……”
“我没什么事，别担心，你快去吧。”
可看到后面一袋又一袋的粮食，他们又忍不住升起微弱的希望。
“什么？死了？”
岑矜雪拍了下额头，有些懊恼方才不小心说了他们认知以外的词。
阿牧有些担忧：“岑姑娘先休息一下吧，你这一天都没歇息。”
岑矜雪注意到柜台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显然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打扫了。
德叔叹了口气，没办法，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也许官府的人没有放弃他们，天知道，昨晚他们听见镇外传来的消息说要把所有人全部放火烧死时，内心是有多么的绝望和恐惧。
“棉巾！先把脸蒙起来，可减少感染机率。”她提醒道。
她微颦起细眉，“你们最开始得天花的人还记得是谁吗？”
她摇了摇头，催促着他。
他们的眼神就像是一潭死水，一动不动的模样仿佛是在等死。
“这第一件事就是需要去找大量的棉巾，将所有人的口鼻蒙起来，控制传播和感染的机率，第二件是去收集镇上全部的花椒和盐，将他们浸泡在一起用来消毒。”
她站在床边，看着发起高热，昏迷得不省人事的老大夫。
老伯连忙摆摆手，愁眉苦脸的。
百姓们拿着碗一个接一个的盛上布施的米粥，岑矜雪扯着已经喊得沙哑的嗓音维持着秩序。
医馆的门大敞着，柜台上却没有人。
“别愣着！快去找干净的棉巾蒙住口鼻，然后去把柜子里所有的雄黄、雌黄和丹砂找出来，对了，还有花椒。”
“别急！都有份的，队伍不要乱！”
岑矜雪用手帕捂住口鼻，走在前面，后面是带着粮食的车队。
忽然他似想到了什么，转身走出去，却发现岑矜雪脸蒙着帕子，她眼前地上的铜盆里不知在燃烧着什么，手上还拿着点燃的火折子。
“这可使不得啊，这死者为大，是要入土为安的。”
“老陈呢？”
冷风嗖嗖吹过，卷起一地枯黄的落叶在空中飘荡，镇内毫无生气，苍凉荒芜，街道两侧躺满了病容枯槁，满是皮肤溃烂的病人。
“你先让那些街坊邻居都做好心理准备。”
“陈叔，我是阿牧！”
岑矜雪出去时，刻意将衣袖拉低一些挡住手腕。
岑矜雪缓缓蹲下来，伸手轻轻抚摸小女孩干枯毛躁的头发，眼神柔和，笑得温柔：“对。”
老伯皱着眉头，细细思索，“好像、好像是一个乞丐？”
许多人挣扎起来想向岑矜雪道谢，她连忙阻止：“都先躺着，别起来了。”
“岑姑娘，真的只能是烧毁了吗？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岑矜雪并不知道德叔还在怀疑她行不行，“德叔，现在有两件事需要你来帮忙。”
“阿牧，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有人闹事，我来担。”
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划开手腕的那一瞬间，鲜血立刻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滴答滴答地流淌在茶杯里。
“消毒？”两人满脸疑惑。
感觉盛得差不多了，她用匕首在裙摆划出一条布条，忍住剧痛，迅速将手腕缠绕起来，用贝齿咬住，用力打了个死结。
岑矜雪一惊：“这怎么可以？这样传播的危险性更大。”
“好。”
德叔也就是最开始的老伯。
“陈伯！醒一醒！”
“我也不是很确定，真正发现天花的时候已经是很多人染病了。”
“看脸上的红点，应该是刚患病没多久。”她自言自语着，又伸出手将他的衣袖撩上了一些。
说完德叔迅速带着几个小伙子去各个地方找东西。
“就是用来洗手，或者是散在身上，可以防止疫病传播的。”
之后又往茶杯里倒了一点点水，喝的时候也不至于难咽。
喉腔突然涌上了一阵痒意，让她忍不住伸手捂住嘴巴咳嗽起来。
到处都是哀哀戚戚地痛苦轻呼声，女人小孩的哭泣抽噎声。
“行，我现在就带着人去办。”
岑矜雪小心翼翼地把火盆用物什挪到离门口最近的地方，她站起身，转头对阿木说道：“你在这等我，我进去看看。”
听言，他偏过头，余光瞥见柜台上有块巾子，也不管干不干净，连忙抓过来蒙到脸上。
她面色平静：“你要知道，如果这些不处理了，将会成为第二个病源，那么秋水镇就永远没有痊愈的一天。”
没想到是这么严重的后果，一下子让他给懵住了。
德叔他们走后，岑矜雪便带着阿牧组织没有染病的百姓，找到可以用来装燃烧药材的物什。
阿牧走进去喊。
谁也不知道的是不远处的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冠上，一袭红衣男人斜躺在上面。
“阿牧，劳烦你带我去找一下大夫，我需要制作一些防疫病的东西，现在就去。”
她轻喘着气，用衣袖擦拭着颊边滚落的汗珠，闻言也没有推脱，她淡笑着说：“好，那这边就先拜托你们了，我先回客栈洗漱一下，晚间我们再把那些尸体处理。”
岑矜雪开始东奔西走组织所有人都蒙上棉巾，用上花椒盐水洗手，紧接着喷洒在衣物上防护。
见没有人应声，阿牧着急的掀开里堂的帘子走了进去。
说完她抬起步伐，伸手撩起帘子走了进去。
阿牧大惊失色，想上前却又顾忌着。
“姐姐，你是来救我们的吗？”
“我们有救了，有救了。”
“不行，今日必须要把这些尸体烧毁。”
“哦哦，好。”
不多时，阿牧就从里面走了出来，背上装满药材的大布包，跟着岑矜雪回到大街上。
阿牧叹了口气，也是一脸愁容，“死的人太多了，根本没地方放，很多尸体都随意堆放在东三街市口。”
“陈伯也染病了，给喂了药，还在昏迷中。”
“手臂上有轻微的瘢痕。”
她用干净的衣袖轻柔地擦去小女孩脸颊的灰尘脏污。
青年穿着短打，动作间隐约能看见粗布麻衫下扎实的肌肉，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叫阿牧。”
忽然，一个小女孩从一旁冲了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裙摆，仰起一张充满脏污的小脸，一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满是害怕和期望，声音奶声奶气。
“那现在镇上大约是多少人染病？又有多少人是没感染的？是不是只剩下你们是没病的？”
岑矜雪深呼吸了一口，取出随身携带的小匕首，走到圆桌前，拧紧眉间，微微侧开脸，咬住饱满的下唇，伸出左手手腕，右手拿着匕首直接往纤细的腕间一划。
“陈叔！”
所有人都对他们投以注目礼，神情怪异又带着小心翼翼地希冀，或许是在想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不怕死的人进来，而且还是一个年轻女子。
就在老伯还在转动着卡壳的脑子的时候，一个青年站了出来：“秋水镇约莫是三万人口，大半数人染病，还有好多人死了，剩下的就是你看到的这些人。”
不过在这之前，得先去找大夫制作一下类似于口罩的东西才行，对了，还有消毒水。
“阿牧，桌上有一碗药，你进去给老先生服下。”
施粥熬药，建立隔离区，每一步岑矜雪都带着人亲力亲为，四处奔走，忙碌之下，竟不知不觉已经日渐西下，天空逐渐变得灰蒙蒙的。
而她身后是躺在稻草堆里面容憔悴，气若游丝的母亲。
阿牧看着她明显焦急的神色，也不多说，立马带着她找到了镇上最大的医馆。
“德叔！”阿牧挥手喊道。
在床榻上看见了此时正昏迷着的老大夫，他双眼紧闭，脸色通红，还伴随着零星的红点点。
听到岑矜雪的问话，谁知，老伯突然哭丧着脸，老泪纵横：“里正、里正在几天前就死了。”
随后站起身，她抬头看向四周，道：“我叫岑矜雪，别担心，我们还有五天时间，这五天内，我一定尽我所能解决疫病。”
死气蔓延笼罩了整个秋水镇，说是人间烈狱也不为过。
火盆里噼里啪啦地响，很快整个屋子里弥漫着燃烧药材的味道。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了岑矜雪说要的东西，他急忙跑到装满药材的柜墙前两只眼四处张望，密密麻麻的药材名简直看得他眼花缭乱。
“太好了！”
“什么？”德叔大惊失色，这秋水镇为数不多的大夫都染上天花，只靠岑姑娘一人能行吗？
好在要找的药材还是找到了，他扯过挂在一旁的大布包，一股脑地全部装了起来。
她转身走到昨晚与自己搭话的老者身边，“老伯，里正在何处？我想向他了解一下情况。”
街道上，包括各家各户的门前，都架上燃烧药材的火盆用来消毒防疫。
霎时间，所有人面如死灰的脸色变得有期望，死水一般的眼睛瞬间亮了几许。
阿牧一脸难色地看着她，似乎也是不怎么赞同。
阿牧没多问什么，听话地朝里堂走去，经过她身边，瞧见她脸色微白，额间冷汗涔涔，不禁问：“岑姑娘，你的脸色不太好，是怎么了吗？”
随即不等他回过神来，岑矜雪转身向前走去。
岑矜雪微微颔首，“我还有一点想问，就是你们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有没有及时烧毁？”
] 他哽咽着点了点头。
“咳咳、咳咳咳……”
“我没什么事，别担心，你快去吧。”
可看到后面一袋又一袋的粮食，他们又忍不住升起微弱的希望。
“什么？死了？”
岑矜雪拍了下额头，有些懊恼方才不小心说了他们认知以外的词。
阿牧有些担忧：“岑姑娘先休息一下吧，你这一天都没歇息。”
岑矜雪注意到柜台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显然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打扫了。
德叔叹了口气，没办法，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也许官府的人没有放弃他们，天知道，昨晚他们听见镇外传来的消息说要把所有人全部放火烧死时，内心是有多么的绝望和恐惧。
“棉巾！先把脸蒙起来，可减少感染机率。”她提醒道。
她微颦起细眉，“你们最开始得天花的人还记得是谁吗？”
她摇了摇头，催促着他。
他们的眼神就像是一潭死水，一动不动的模样仿佛是在等死。
“这第一件事就是需要去找大量的棉巾，将所有人的口鼻蒙起来，控制传播和感染的机率，第二件是去收集镇上全部的花椒和盐，将他们浸泡在一起用来消毒。”
她站在床边，看着发起高热，昏迷得不省人事的老大夫。
老伯连忙摆摆手，愁眉苦脸的。
百姓们拿着碗一个接一个的盛上布施的米粥，岑矜雪扯着已经喊得沙哑的嗓音维持着秩序。
医馆的门大敞着，柜台上却没有人。
“别愣着！快去找干净的棉巾蒙住口鼻，然后去把柜子里所有的雄黄、雌黄和丹砂找出来，对了，还有花椒。”
“别急！都有份的，队伍不要乱！”
岑矜雪用手帕捂住口鼻，走在前面，后面是带着粮食的车队。
忽然他似想到了什么，转身走出去，却发现岑矜雪脸蒙着帕子，她眼前地上的铜盆里不知在燃烧着什么，手上还拿着点燃的火折子。
“这可使不得啊，这死者为大，是要入土为安的。”
“老陈呢？”
冷风嗖嗖吹过，卷起一地枯黄的落叶在空中飘荡，镇内毫无生气，苍凉荒芜，街道两侧躺满了病容枯槁，满是皮肤溃烂的病人。
“你先让那些街坊邻居都做好心理准备。”
“陈叔，我是阿牧！”
岑矜雪出去时，刻意将衣袖拉低一些挡住手腕。
岑矜雪缓缓蹲下来，伸手轻轻抚摸小女孩干枯毛躁的头发，眼神柔和，笑得温柔：“对。”
老伯皱着眉头，细细思索，“好像、好像是一个乞丐？”
许多人挣扎起来想向岑矜雪道谢，她连忙阻止：“都先躺着，别起来了。”
“岑姑娘，真的只能是烧毁了吗？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岑矜雪并不知道德叔还在怀疑她行不行，“德叔，现在有两件事需要你来帮忙。”
“阿牧，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有人闹事，我来担。”
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划开手腕的那一瞬间，鲜血立刻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滴答滴答地流淌在茶杯里。
“消毒？”两人满脸疑惑。
感觉盛得差不多了，她用匕首在裙摆划出一条布条，忍住剧痛，迅速将手腕缠绕起来，用贝齿咬住，用力打了个死结。
岑矜雪一惊：“这怎么可以？这样传播的危险性更大。”
“好。”
德叔也就是最开始的老伯。
“陈伯！醒一醒！”
“我也不是很确定，真正发现天花的时候已经是很多人染病了。”
“看脸上的红点，应该是刚患病没多久。”她自言自语着，又伸出手将他的衣袖撩上了一些。
说完德叔迅速带着几个小伙子去各个地方找东西。
“就是用来洗手，或者是散在身上，可以防止疫病传播的。”
之后又往茶杯里倒了一点点水，喝的时候也不至于难咽。
喉腔突然涌上了一阵痒意，让她忍不住伸手捂住嘴巴咳嗽起来。
到处都是哀哀戚戚地痛苦轻呼声，女人小孩的哭泣抽噎声。
“行，我现在就带着人去办。”
岑矜雪小心翼翼地把火盆用物什挪到离门口最近的地方，她站起身，转头对阿木说道：“你在这等我，我进去看看。”
听言，他偏过头，余光瞥见柜台上有块巾子，也不管干不干净，连忙抓过来蒙到脸上。
她面色平静：“你要知道，如果这些不处理了，将会成为第二个病源，那么秋水镇就永远没有痊愈的一天。”
没想到是这么严重的后果，一下子让他给懵住了。
德叔他们走后，岑矜雪便带着阿牧组织没有染病的百姓，找到可以用来装燃烧药材的物什。
阿牧走进去喊。
谁也不知道的是不远处的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冠上，一袭红衣男人斜躺在上面。
“阿牧，劳烦你带我去找一下大夫，我需要制作一些防疫病的东西，现在就去。”
她轻喘着气，用衣袖擦拭着颊边滚落的汗珠，闻言也没有推脱，她淡笑着说：“好，那这边就先拜托你们了，我先回客栈洗漱一下，晚间我们再把那些尸体处理。”
岑矜雪开始东奔西走组织所有人都蒙上棉巾，用上花椒盐水洗手，紧接着喷洒在衣物上防护。
见没有人应声，阿牧着急的掀开里堂的帘子走了进去。
说完她抬起步伐，伸手撩起帘子走了进去。
阿牧大惊失色，想上前却又顾忌着。
“姐姐，你是来救我们的吗？”
“我们有救了，有救了。”
“不行，今日必须要把这些尸体烧毁。”
“哦哦，好。”
不多时，阿牧就从里面走了出来，背上装满药材的大布包，跟着岑矜雪回到大街上。
阿牧叹了口气，也是一脸愁容，“死的人太多了，根本没地方放，很多尸体都随意堆放在东三街市口。”
“陈伯也染病了，给喂了药，还在昏迷中。”
“手臂上有轻微的瘢痕。”
她用干净的衣袖轻柔地擦去小女孩脸颊的灰尘脏污。
青年穿着短打，动作间隐约能看见粗布麻衫下扎实的肌肉，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叫阿牧。”
忽然，一个小女孩从一旁冲了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裙摆，仰起一张充满脏污的小脸，一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满是害怕和期望，声音奶声奶气。
“那现在镇上大约是多少人染病？又有多少人是没感染的？是不是只剩下你们是没病的？”
岑矜雪深呼吸了一口，取出随身携带的小匕首，走到圆桌前，拧紧眉间，微微侧开脸，咬住饱满的下唇，伸出左手手腕，右手拿着匕首直接往纤细的腕间一划。
“陈叔！”
所有人都对他们投以注目礼，神情怪异又带着小心翼翼地希冀，或许是在想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不怕死的人进来，而且还是一个年轻女子。
就在老伯还在转动着卡壳的脑子的时候，一个青年站了出来：“秋水镇约莫是三万人口，大半数人染病，还有好多人死了，剩下的就是你看到的这些人。”
不过在这之前，得先去找大夫制作一下类似于口罩的东西才行，对了，还有消毒水。
“阿牧，桌上有一碗药，你进去给老先生服下。”
施粥熬药，建立隔离区，每一步岑矜雪都带着人亲力亲为，四处奔走，忙碌之下，竟不知不觉已经日渐西下，天空逐渐变得灰蒙蒙的。
而她身后是躺在稻草堆里面容憔悴，气若游丝的母亲。
阿牧看着她明显焦急的神色，也不多说，立马带着她找到了镇上最大的医馆。
“德叔！”阿牧挥手喊道。
在床榻上看见了此时正昏迷着的老大夫，他双眼紧闭，脸色通红，还伴随着零星的红点点。
听到岑矜雪的问话，谁知，老伯突然哭丧着脸，老泪纵横：“里正、里正在几天前就死了。”
随后站起身，她抬头看向四周，道：“我叫岑矜雪，别担心，我们还有五天时间，这五天内，我一定尽我所能解决疫病。”
死气蔓延笼罩了整个秋水镇，说是人间烈狱也不为过。
火盆里噼里啪啦地响，很快整个屋子里弥漫着燃烧药材的味道。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了岑矜雪说要的东西，他急忙跑到装满药材的柜墙前两只眼四处张望，密密麻麻的药材名简直看得他眼花缭乱。
“太好了！”
“什么？”德叔大惊失色，这秋水镇为数不多的大夫都染上天花，只靠岑姑娘一人能行吗？
好在要找的药材还是找到了，他扯过挂在一旁的大布包，一股脑地全部装了起来。
她转身走到昨晚与自己搭话的老者身边，“老伯，里正在何处？我想向他了解一下情况。”
街道上，包括各家各户的门前，都架上燃烧药材的火盆用来消毒防疫。
霎时间，所有人面如死灰的脸色变得有期望，死水一般的眼睛瞬间亮了几许。
阿牧一脸难色地看着她，似乎也是不怎么赞同。
阿牧没多问什么，听话地朝里堂走去，经过她身边，瞧见她脸色微白，额间冷汗涔涔，不禁问：“岑姑娘，你的脸色不太好，是怎么了吗？”
随即不等他回过神来，岑矜雪转身向前走去。
岑矜雪微微颔首，“我还有一点想问，就是你们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有没有及时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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