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宠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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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这么说，眼神里却全都是愤恨，死死盯着程熙之的方向。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罗公子。”
却在此时……
宫人们七手八脚的伸手去拽二人，陆品先托着程熙之，让众人先把程熙之救上去，自己这才爬上岸来。
竟然是跫音，有人来了。
程怀瑾点点头，拿上崔岑准备好的药包，趁着众人混乱，完全没有注意他，便悄悄离开了太液湖，匆忙出宫，回到驿馆去。
没想到程轻裘也回了驿馆，他突然叫住了金商公子，金商公子的脚步被绊住，程怀瑾来不及想太多，快速推开户牖，直接窜身而出，逾墙离开了金商防御使下榻的院落。
李谌吩咐下去，准备一场宫宴，请驿馆里的节度使和公子们全都赴宴，如此一来，找个空隙让程怀瑾回去，便能将阿芙蓉所制的药材和药粉全部偷梁换柱。
程怀瑾将金商公子想要入宫的事情和刘觞说过了，为了不打草惊蛇，刘觞便同意了让金商公子入宫的事情。
“程三公子落水了！”
程熙之指着一个承槃道：“你的桌上分明已经有一槃，为何还要拿走，这分明是我的！”
金商防御使拉着儿子离开，金商公子抱怨道：“阿爹！如今太后宠信，各地节度使又因着雉羹巴结着咱们，为何还要如此忍让呢！”
刘觞和李谌正在商量让程怀瑾偷偷回到驿馆的事情，程怀瑾本是程家的养子，地位比庶子还要低，所以他偷偷回去，应该不会引人注目。
哪知道远处突然传来噪杂的大喊，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宫人们乱作一团，程熙之酒醉的厉害，掉进水中扑腾了两下，立刻往下沉去。
若是放在平日里，程熙之也是有功夫在身的，怎么可能被他撞倒，但今日程熙之饮醉了，根本毫无防范，被金商公子狠狠一撞，脚下不稳，“啊……”大喊了一声，直接坠入太液湖中。
程轻裘抱臂站在角落，凝视着程怀瑾，道：“阿瑾，你方才去何处了？”
“不好了！程三公子落水了！”
“胡闹！”金商防御使冷声道：“你真是不长脑子！如今正是关键的节骨眼儿上，咱们不能得罪任何一个节度使，若是坏了我的大事，我唯你是问！”
程熙之喝了一些酒，他的酒量一般般，并不算太好，酒过三巡之后便醉倒了，脚步打晃，歪歪扭扭的。
随之双手跌在一起，按压程熙之的胸口，让他将呛进去的水排出来。
那声音低沉沉稳，彬彬有礼，完完全全的君子之风，程怀瑾听得实在太多了，可不正是他的兄长程轻裘么？
刘觞笑道：“好办法！”
程怀瑾本就是个义子，在燕饮上没有什么存在感，加之程熙之突然落水，命悬一线，众人全都被吸引了注意力去，哪里还能注意程怀瑾？
一个嗓音叫住了金商公子。
程熙之站在湖边，正在享受着习习而来的夜风，金商公子已然悄无声息的走到他的背后，“嘭！”狠狠撞了一下程熙之的腰眼。
刘觞立刻对程怀瑾道：“好机会，程公子趁现在赶紧出宫。”
“这菜分明是我的，凭什么你拿走？”
说罢，施施然离开了。
一遍：“陛下，崔御医可以弄一些相似的药材和药粉，确保金商防御使和他的儿子看不出来，但是……如果直接让程怀瑾替换，还是有些风险，万一被金商的人知道了，难免打草惊蛇。”
程怀瑾这才抬起头来，冷冷的凝视着对方的背影，轻声道：“早晚宰了你……”
李谌道：“朕想到这么好的法子，阿觞是不是要有点奖励？”
程怀瑾还未离开屋舍，那跫音竟然是朝着屋舍来的，哪知道这么巧，来人正是金商公子本人。
刘觞正在埋头狂吃，突听到一声吵闹，声音还挺大，又十足耳熟。有人竟然在天子举办的燕饮上打起来，顺着声音看过去，怪不得耳熟，原来是沧景节度使的三公子程熙之。
“不好了不好！”
刘觞焦急的道：“人工呼吸，救他啊！”
刘觞心头猛跳，大喊着：“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看哥哥不亲死你！”
宫宴是分餐制，每个人都有一份吃食，按照官阶不同，餐食也不同，按理来说这样的分餐制是不会打架的。
燕饮在太液湖边举办，临着湖水，饮多了酒浑身燥热，吹点小风十足舒坦惬意。
金商防御使呵斥了儿子，对程熙之拱手道：“程三公子，真是对不住对不住，是老夫教子无方。”
“等等！”李谌拦住刘觞，道：“你要做什么？”
程轻裘再次追问：“你去金商公子的屋舍做什么？”
李谌这时候便有些纠结了，眼看着程熙之没有进气也没有出气，这样下去很快便没救了，一刻也不能耽搁，但一想到刘觞那嘴对嘴的人工呼吸法门，李谌心里头别扭的厉害。
金商公子不敢反驳，捂着自己被打红的脸面，低声道：“是……是……”
“多谢程三公子，多谢程三公子。”
陆品先跳入水中，快速游水过去，勾住程熙之的脖颈，将他向后拖，往岸边拖拽。
反正宫里头的燕饮，大大小小的经常举办，各地节度使入京不是小事儿，参加几场燕饮也不会引人注意。
————
程怀瑾眯了眯眼目，双手攥拳，克制着自己的怒火，面上却唯唯诺诺的道：“罗公子，你……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怀瑾并没有。”
程熙之嗓门很大，闹得也大，金商公子本不想示弱的，但是金商防御使一看，立刻跑过来，他不想得罪沧景节度使的人，“啪！”劈手给了金商公子一个打耳光。
金商公子众星捧月，眼看到程怀瑾，故意走过去撞了一下他，嚣张的笑道：“没想到你这个野种养子，还有点子用处呢？”
他将盒子打开，把崔岑事先准备好的药包放进去，还特意摆了摆，恢复原样。又将阿芙蓉的药材和药粉放入自己的药包中，严严实实的包好带走，这才冷笑一声，将柜子关闭，准备离开。
各地节度使带着儿子们入宫，虽金商节度使日前得罪了天子，但还是看得出来，各地的节度使都很巴结着他，张口闭口问的都是雉羹的事情。
程怀瑾急匆匆回到驿馆，悄无声息的来到金商防御使的院落，熟门熟路进入了金商公子的屋舍，将柜子拉开，果然看到了秘密盛放药材的锦盒。
程熙之不甘示弱，冷笑道：“太后宠信你，便不顾制度给你多上了？那槃分明便是我的，你若是非要狡辩，我们大可以让光禄寺的人过来，看看宫宴的档子和菜牌，一看便知！”
与程熙之打架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嚣张跋扈的金商罗公子。
程怀瑾心中一动，大兄都看见了？方才他故意叫住金商公子，怕是在给自己打掩护。
金商公子故意撞程熙之下水，他怕别人发现是自己动的手脚，因此便借着酒醉的借口，立刻离开了大明宫，回到驿馆来。
程熙之把本该是自己的菜色要了回来，道：“我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既然这样就算了。”
陆品先冲过来，没有一句废话：“该如何做，我来。”
刘觞眨眼：“陛下要什么奖励？”
刘觞赶过来，刚要跳下去营救程熙之，便听到噗通一声，已经有人先一步跳入水中。
刘觞眯了眯眼睛，低声道：“看来已经有些节度使对雉羹上瘾了，今日必须将药材全部偷换出来。”
“快！”刘觞指挥着宫人道：“把他们拖上来！”
程熙之呛了水，起初还在扑通，但很快呛水昏厥过去，已然不再扑腾，安安静静的任由陆品先拖拽上岸。
金商公子还想说些什么，但被瞪了一眼，实在不敢再说。
“胡闹！”
程轻裘已然走过来，低沉
踏踏踏——
金商公子笑道：“程三公子，你怕是误会了罢？谁说上了一份，便不能再上了？太后娘娘宠信我们家，多上一份又如何呢？”
金商公子可以重新入宫，自然便嚣张了起来，他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道：“你与宣徽使……不会也是那种关系罢？程怀瑾，你可真厉害啊，不仅仅与你大兄淫*乱，还巴结上了宣徽使那个太监，好能个儿呢！”
程熙之吐了两口水，但是仍然没什么吐息，刘觞深吸一口气，猛地便要低下头去。
金商公子朝着这边走来，程怀瑾倘若现在离开屋舍，必然会与他打一个照面，因此不敢轻举妄动。
程熙之完全昏迷过去，呼吸也非常微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刘觞上次救过溺水的李谌，因此十分有经验，立刻冲上去，唰唰两下将程熙之的衣袍解开，以免妨碍程熙之呼吸。
程怀瑾急匆匆的往回走，因为匆忙，一时没注意，险些撞到了什么，抬头一看，眸子不有发紧，站在他眼前的，分明是大兄程轻裘。
竟然是程熙之的死对头，范阳节度使之子陆品先。
李谌一笑，点了点自己的嘴唇，道：“要哥哥亲亲。”
殿外的鱼之舟突听一声大吼，这青天白日的，宣徽使的嗓音穿透力十足，鱼之舟赶紧把紫宸殿外殿的大门也关闭，以免御史大夫路过，再参陛下一个白日宣淫……
李谌道：“这有何难？这下旨让各地节度使入宫过来参加燕饮，到时候程怀瑾偷偷溜回去，将药材全部替换不就行了？”
程怀瑾眼眸晃动，没有立刻说话。
他想要将此事搪塞过去，最常用的法子，无非就是装作虚弱，像上次一般糊弄过去。
“哼！”金商公子冷笑一声：“以后还有用的着你的地方，我会尽管开口的。”
] 他虽这么说，眼神里却全都是愤恨，死死盯着程熙之的方向。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罗公子。”
却在此时……
宫人们七手八脚的伸手去拽二人，陆品先托着程熙之，让众人先把程熙之救上去，自己这才爬上岸来。
竟然是跫音，有人来了。
程怀瑾点点头，拿上崔岑准备好的药包，趁着众人混乱，完全没有注意他，便悄悄离开了太液湖，匆忙出宫，回到驿馆去。
没想到程轻裘也回了驿馆，他突然叫住了金商公子，金商公子的脚步被绊住，程怀瑾来不及想太多，快速推开户牖，直接窜身而出，逾墙离开了金商防御使下榻的院落。
李谌吩咐下去，准备一场宫宴，请驿馆里的节度使和公子们全都赴宴，如此一来，找个空隙让程怀瑾回去，便能将阿芙蓉所制的药材和药粉全部偷梁换柱。
程怀瑾将金商公子想要入宫的事情和刘觞说过了，为了不打草惊蛇，刘觞便同意了让金商公子入宫的事情。
“程三公子落水了！”
程熙之指着一个承槃道：“你的桌上分明已经有一槃，为何还要拿走，这分明是我的！”
金商防御使拉着儿子离开，金商公子抱怨道：“阿爹！如今太后宠信，各地节度使又因着雉羹巴结着咱们，为何还要如此忍让呢！”
刘觞和李谌正在商量让程怀瑾偷偷回到驿馆的事情，程怀瑾本是程家的养子，地位比庶子还要低，所以他偷偷回去，应该不会引人注目。
哪知道远处突然传来噪杂的大喊，一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宫人们乱作一团，程熙之酒醉的厉害，掉进水中扑腾了两下，立刻往下沉去。
若是放在平日里，程熙之也是有功夫在身的，怎么可能被他撞倒，但今日程熙之饮醉了，根本毫无防范，被金商公子狠狠一撞，脚下不稳，“啊……”大喊了一声，直接坠入太液湖中。
程轻裘抱臂站在角落，凝视着程怀瑾，道：“阿瑾，你方才去何处了？”
“不好了！程三公子落水了！”
“胡闹！”金商防御使冷声道：“你真是不长脑子！如今正是关键的节骨眼儿上，咱们不能得罪任何一个节度使，若是坏了我的大事，我唯你是问！”
程熙之喝了一些酒，他的酒量一般般，并不算太好，酒过三巡之后便醉倒了，脚步打晃，歪歪扭扭的。
随之双手跌在一起，按压程熙之的胸口，让他将呛进去的水排出来。
那声音低沉沉稳，彬彬有礼，完完全全的君子之风，程怀瑾听得实在太多了，可不正是他的兄长程轻裘么？
刘觞笑道：“好办法！”
程怀瑾本就是个义子，在燕饮上没有什么存在感，加之程熙之突然落水，命悬一线，众人全都被吸引了注意力去，哪里还能注意程怀瑾？
一个嗓音叫住了金商公子。
程熙之站在湖边，正在享受着习习而来的夜风，金商公子已然悄无声息的走到他的背后，“嘭！”狠狠撞了一下程熙之的腰眼。
刘觞立刻对程怀瑾道：“好机会，程公子趁现在赶紧出宫。”
“这菜分明是我的，凭什么你拿走？”
说罢，施施然离开了。
一遍：“陛下，崔御医可以弄一些相似的药材和药粉，确保金商防御使和他的儿子看不出来，但是……如果直接让程怀瑾替换，还是有些风险，万一被金商的人知道了，难免打草惊蛇。”
程怀瑾这才抬起头来，冷冷的凝视着对方的背影，轻声道：“早晚宰了你……”
李谌道：“朕想到这么好的法子，阿觞是不是要有点奖励？”
程怀瑾还未离开屋舍，那跫音竟然是朝着屋舍来的，哪知道这么巧，来人正是金商公子本人。
刘觞正在埋头狂吃，突听到一声吵闹，声音还挺大，又十足耳熟。有人竟然在天子举办的燕饮上打起来，顺着声音看过去，怪不得耳熟，原来是沧景节度使的三公子程熙之。
“不好了不好！”
刘觞焦急的道：“人工呼吸，救他啊！”
刘觞心头猛跳，大喊着：“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看哥哥不亲死你！”
宫宴是分餐制，每个人都有一份吃食，按照官阶不同，餐食也不同，按理来说这样的分餐制是不会打架的。
燕饮在太液湖边举办，临着湖水，饮多了酒浑身燥热，吹点小风十足舒坦惬意。
金商防御使呵斥了儿子，对程熙之拱手道：“程三公子，真是对不住对不住，是老夫教子无方。”
“等等！”李谌拦住刘觞，道：“你要做什么？”
程轻裘再次追问：“你去金商公子的屋舍做什么？”
李谌这时候便有些纠结了，眼看着程熙之没有进气也没有出气，这样下去很快便没救了，一刻也不能耽搁，但一想到刘觞那嘴对嘴的人工呼吸法门，李谌心里头别扭的厉害。
金商公子不敢反驳，捂着自己被打红的脸面，低声道：“是……是……”
“多谢程三公子，多谢程三公子。”
陆品先跳入水中，快速游水过去，勾住程熙之的脖颈，将他向后拖，往岸边拖拽。
反正宫里头的燕饮，大大小小的经常举办，各地节度使入京不是小事儿，参加几场燕饮也不会引人注意。
————
程怀瑾眯了眯眼目，双手攥拳，克制着自己的怒火，面上却唯唯诺诺的道：“罗公子，你……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怀瑾并没有。”
程熙之嗓门很大，闹得也大，金商公子本不想示弱的，但是金商防御使一看，立刻跑过来，他不想得罪沧景节度使的人，“啪！”劈手给了金商公子一个打耳光。
金商公子众星捧月，眼看到程怀瑾，故意走过去撞了一下他，嚣张的笑道：“没想到你这个野种养子，还有点子用处呢？”
他将盒子打开，把崔岑事先准备好的药包放进去，还特意摆了摆，恢复原样。又将阿芙蓉的药材和药粉放入自己的药包中，严严实实的包好带走，这才冷笑一声，将柜子关闭，准备离开。
各地节度使带着儿子们入宫，虽金商节度使日前得罪了天子，但还是看得出来，各地的节度使都很巴结着他，张口闭口问的都是雉羹的事情。
程怀瑾急匆匆回到驿馆，悄无声息的来到金商防御使的院落，熟门熟路进入了金商公子的屋舍，将柜子拉开，果然看到了秘密盛放药材的锦盒。
程熙之不甘示弱，冷笑道：“太后宠信你，便不顾制度给你多上了？那槃分明便是我的，你若是非要狡辩，我们大可以让光禄寺的人过来，看看宫宴的档子和菜牌，一看便知！”
与程熙之打架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嚣张跋扈的金商罗公子。
程怀瑾心中一动，大兄都看见了？方才他故意叫住金商公子，怕是在给自己打掩护。
金商公子故意撞程熙之下水，他怕别人发现是自己动的手脚，因此便借着酒醉的借口，立刻离开了大明宫，回到驿馆来。
程熙之把本该是自己的菜色要了回来，道：“我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人，既然这样就算了。”
陆品先冲过来，没有一句废话：“该如何做，我来。”
刘觞眨眼：“陛下要什么奖励？”
刘觞赶过来，刚要跳下去营救程熙之，便听到噗通一声，已经有人先一步跳入水中。
刘觞眯了眯眼睛，低声道：“看来已经有些节度使对雉羹上瘾了，今日必须将药材全部偷换出来。”
“快！”刘觞指挥着宫人道：“把他们拖上来！”
程熙之呛了水，起初还在扑通，但很快呛水昏厥过去，已然不再扑腾，安安静静的任由陆品先拖拽上岸。
金商公子还想说些什么，但被瞪了一眼，实在不敢再说。
“胡闹！”
程轻裘已然走过来，低沉
踏踏踏——
金商公子笑道：“程三公子，你怕是误会了罢？谁说上了一份，便不能再上了？太后娘娘宠信我们家，多上一份又如何呢？”
金商公子可以重新入宫，自然便嚣张了起来，他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道：“你与宣徽使……不会也是那种关系罢？程怀瑾，你可真厉害啊，不仅仅与你大兄淫*乱，还巴结上了宣徽使那个太监，好能个儿呢！”
程熙之吐了两口水，但是仍然没什么吐息，刘觞深吸一口气，猛地便要低下头去。
金商公子朝着这边走来，程怀瑾倘若现在离开屋舍，必然会与他打一个照面，因此不敢轻举妄动。
程熙之完全昏迷过去，呼吸也非常微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刘觞上次救过溺水的李谌，因此十分有经验，立刻冲上去，唰唰两下将程熙之的衣袍解开，以免妨碍程熙之呼吸。
程怀瑾急匆匆的往回走，因为匆忙，一时没注意，险些撞到了什么，抬头一看，眸子不有发紧，站在他眼前的，分明是大兄程轻裘。
竟然是程熙之的死对头，范阳节度使之子陆品先。
李谌一笑，点了点自己的嘴唇，道：“要哥哥亲亲。”
殿外的鱼之舟突听一声大吼，这青天白日的，宣徽使的嗓音穿透力十足，鱼之舟赶紧把紫宸殿外殿的大门也关闭，以免御史大夫路过，再参陛下一个白日宣淫……
李谌道：“这有何难？这下旨让各地节度使入宫过来参加燕饮，到时候程怀瑾偷偷溜回去，将药材全部替换不就行了？”
程怀瑾眼眸晃动，没有立刻说话。
他想要将此事搪塞过去，最常用的法子，无非就是装作虚弱，像上次一般糊弄过去。
“哼！”金商公子冷笑一声：“以后还有用的着你的地方，我会尽管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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