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自刎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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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熙之赶紧道：“好好好，不打扰没庐将军了。”
刘觞道：“那陛下就多闻闻看。”
程熙之尴尬的道：“还有谁没、没睡么？”
李谌更是奇怪，朕今天怎么了？面色如此可怖？昨日睡得不错，也不应该有可怖的黑眼圈才对，瞧把鱼之舟给吓的。
“哈哈哈……”没庐赤赞从没笑得如此尴尬过，道：“是是，我还要带兵巡逻，那程三公子你早点歇息，我们去巡逻了。”
“那个……”刘觞道：“这个焚香的剂量这么大，对身体有害么？”
李谌笑道：“该起了。”
李谌还是没有回应，完全没有被刘觞的嗓音吵醒，李谌这回高兴了，立刻唰唰退掉自己的罩衫劈手一扔，又将李谌握着的书卷扔下去。
李谌还是没有任何怀疑，道：“阿觞，朕发现你特别喜欢这个盖炉，要不然，你把这个盖炉拿回去放在宣徽院罢？”
刘觞干笑，自己哪里是喜欢这个盖炉，而是很在意盖炉里的焚香罢了，毕竟这是从阿爹手里枪来的一半焚香呢，要好好的珍惜！
他只是觉得这种焚香真的有奇效，如果用在小奶狗天子身上，那么……嘿嘿嘿，小奶狗睡得香甜，武艺再高也不会警觉，自己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没有没有！”刘觞笑眯眯的搓着掌心道：“崔御医，那个给程老将军调配的，安神的焚香，好像特别管用，程老将军昨夜睡得是雷打不动！”
他说着，拿帕子给李谌擦汗，道：“流了这么多汗，我给陛下擦擦。”
崔岑点点头，道：“正是宣徽使您的养父，枢密使大人。”
崔岑平静的道：“还有一些，幸而宣徽使来早了一点，不然一会子便没有了。”
刘觞：“……”
那二人离开之后，刘觞也离开了紫宸殿，他没有回宣徽院，而是跑到了太医署去找崔岑。
刘觞脱口而出：“阿爹要这个干什么？不会是……”
崔岑挑了挑眉，看他的表情便知道，崔岑是不相信刘觞的“鬼话”的。
崔岑道：“确实如此，那焚香的剂量的确大了一些。”
李谌批看完文书，眼看着刘觞还没有回来，便去了演武场，等他汗流浃背的从演武场回来的时候，刘觞已经在紫宸殿中。
“唔——”刘觞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脑袋往李谌怀里扎，嘟囔着：“不起不起……太困了，我再睡一会儿……”
刘觞：“……”我信了阿爹的邪！
刘觞借口离开，李谌便让鱼之舟准备热汤沐浴。李谌沐浴完毕，换了衣裳，拿了一卷书，便半卧在榻上看书，想要等着刘觞忙完事情回来一起歇息。
李谌又道：“至于金商之后的动作，还要劳烦陆少将军与没庐将军费心查探，你二人身在驿馆，应该便宜一些。”
他这么想着，走到镜鉴前一看……
李谌道：“如今程熙之已经拿到了兵符，一定会与金商的人碰头，金商也必然会有下一步动作，之后咱们便顺藤摸瓜，将金商的叛贼一网打尽。”
“就不，”刘觞把被子蒙在头上：“我昨日累死了，再睡会儿……”
“好闻。”李谌不疑有他：“阿觞喜欢的，朕都喜欢。”
还一脸疲惫的模样？
鱼之舟早就在外面候着了，听到李谌的嗓音，立刻捧着木承槃走进来，刚一走进来，登时睁大了的眼镜，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然后把头垂下去，下巴抵在胸口上，不敢看李谌一眼。
刘觞嘿嘿一笑，又道：“谌儿？谌儿你睡了吗？”
刘觞道：“笔洗不是碎了吗？没有被程老将军发现吧？”
李谌歪着头，斜靠在榻上，好一副美人入睡图，睡得十分香甜安逸，手中还握着书卷，简直是美不胜收。
他这么一想，便不忍心叫刘觞晨起了，自己小心翼翼的下了榻，低声呼唤道：“鱼之舟，把朕的常服拿来。”
口的位置，生怕旁人不知他把东西放在怀里一般。
李谌不知怎么的，这书看着看着，突然很是犯困，眼皮子打架，上下眼皮好像有一定的吸力，怎么也睁不开，而且愈来愈困，瞌睡虫上头，实在是忍不住了，捏着书卷便睡了过去。
崔岑笑眯眯的道：“枢密使与宣徽使所言一样，都说是自己睡眠不好，用在自己身上的。”
“哈哈！谌儿，阿觞哥哥来了！先给你盖个戳子！盖在哪里好呢？”
无错，刘觞向崔岑讨要这种焚香，并不是因着自己睡眠不好，刘觞的睡眠好着呢，不焚香都可以雷打不动。
李谌昨日本想等刘觞一起安歇的，但不知怎么的，特别的困顿，特别的想睡觉，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自己也不知具体是什么时辰睡下的。
李谌轻笑：“那……阿觞要不要朕一起鸳鸯浴？”
“阿觞！”李谌见他如此专注，都没有发现自己，便呼唤了一声。
因着一夜睡得很是香甜，李谌睁开眼睛，外面还灰蒙蒙的，天色没有完全大亮，侧头一看，刘觞就歇在自己怀中，而且还……
李谌笑道：“朕方才没见到你，便去练武了，不必擦了，一会子朕沐浴更衣便好。”
刘觞心里坏笑，你放心好了，有了这焚香，你很快就睡着了，如此一来，阿觞哥哥就可以对小奶狗为所欲为了！
没庐赤赞摇摇头，赶紧离开，心说若是真的偷兵符，程三公子早就被抓了八百遍了！
刘觞脑补了一下天子沐浴更衣的模样，不由嘿嘿笑起来。
刘觞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真的不是阿爹亲生的儿子吗？为什么自己与阿爹的想法如此一致，简直如出一辙！
“多谢多谢！”刘觞笑眯眯的道：“崔御医，你真是大好人！”
“那就好那就好！”刘觞更是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那……你还有这种焚香吗？我的意思是……我想要一点，那个那个，我的睡眠也不是太好，我想给自己用一点。”
陆品先提起这个便头疼，下意识的揉了揉额角，道：“卑将昨日夜里，临时找了一只野猫，将那只野猫顺着户牖放入了程老将军的屋舍中，今早又打听了一番，程老将军并没有发现兵符被偷盗一事，只以为笔洗是野猫打碎的。”
刘觞弯着腰，正在拨弄案几上的芙蓉石盖炉，他拿着金色的小签子，一点点的拨弄着香炉，时不时还闻一闻味道，笑得一脸……荡漾？
昨日？李谌奇怪，阿觞昨日为何劳累？难道是离开紫宸殿的那会儿去忙了什么事，因此十分劳累？想必回来的很晚罢？
“是！”
崔岑从药舍中走出来，道：“可是宣徽使受伤了？”
阿爹不会想要点这个香给小郭将军吧？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小郭将军！
陆品先拱手道：“宣徽使谬赞了。”
没庐赤赞道：“原来程三公子也没睡啊。”
“朕、朕怎么？”李谌打
“什么意思？”刘觞追问：“是有人管你要这种焚香吗？”
“呵呵！”没庐赤赞尴尬的道：“程三公子，这么晚了……还不睡呢？”
李谌并不知道刘觞搞什么鬼，还深深的嗅了嗅香炉的焚香，道：“好香，这个味道与平日里不同，阿觞你换新的焚香了？”
崔岑自动忽略了刘觞不怀好意的笑容，也不问他用在什么地方，道：“这本是全都要给枢密使留着的焚香，不过既然宣徽使也想讨要一些，那就将这一半交给宣徽使罢。”
陆品先与没庐赤第二日去大明宫复命，将程熙之成功偷盗兵符的事情告知李谌与刘觞。
“啊，对、对啊！没睡呢！”程熙之磕磕巴巴的道。
“请宣徽使放心，”崔岑道：“是无害的，而且安神，可以起到助眠的作用，一晚上安然入梦，第二天反而容光焕发。”
崔岑：“……”
程熙之道：“没庐将军不是要带兵巡逻，自然……自然是没谁呢。”
刘觞笑眯眯的道：“陛下，您快沐浴更衣罢，流了这么多汗，别着凉。”
刘觞做贼心虚，正在拨弄从崔岑那里要来的焚香，根本没有注意到李谌回来了，被他一呼唤，吓得一个激灵。
刘觞算着时间，回到紫宸殿的时候，内殿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他走进去，先灭了焚香，然后才走到榻边，拢着手轻声道：“陛下？陛下——”
李谌十足奇怪，他俨然不知刘觞昨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虽李谌不算浅眠，但他的武艺很好，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立刻便能警觉，昨日刘觞回来这么大动静，自己竟然没有发觉？
“是！”
幸亏有陆品先和没庐赤赞帮衬着，要不然程熙之偷兵符都不会偷，真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刘觞忍痛拒绝道：“其实我还有点事儿，我要先去忙一下，陛下先洗罢，我一会儿就回来。”
鸳鸯浴啊！当然好，可是刘觞已经点燃了焚香，他怕自己留在这里鸳鸯浴，最后两个人会排排睡，那自己的计划岂不是泡汤了？
李谌被拒绝，有点小失落，不过很是听话，点点头：“那阿觞忙完赶紧回来，谌儿没有阿觞哥哥陪着，晚上是睡不着的。”
二人又应声，很快离开了大明宫，返回驿馆去了。
“陛下！”刘觞道：“陛下你回来了啊！”
“崔御医！崔御医！”刘觞风风火火的找过来，一副火烧屁股的模样。
刘觞拍着胸口道：“陆少将军，你也太靠谱了一点儿吧！”
李谌纳闷极了，低头亲了亲刘觞的额角，道：“阿觞，该晨起了。”
“是啊，”刘觞点头道：“陛下，好闻吗？”
“我啊！”没庐赤赞继续说一些没营养的话。
] 程熙之赶紧道：“好好好，不打扰没庐将军了。”
刘觞道：“那陛下就多闻闻看。”
程熙之尴尬的道：“还有谁没、没睡么？”
李谌更是奇怪，朕今天怎么了？面色如此可怖？昨日睡得不错，也不应该有可怖的黑眼圈才对，瞧把鱼之舟给吓的。
“哈哈哈……”没庐赤赞从没笑得如此尴尬过，道：“是是，我还要带兵巡逻，那程三公子你早点歇息，我们去巡逻了。”
“那个……”刘觞道：“这个焚香的剂量这么大，对身体有害么？”
李谌笑道：“该起了。”
李谌还是没有回应，完全没有被刘觞的嗓音吵醒，李谌这回高兴了，立刻唰唰退掉自己的罩衫劈手一扔，又将李谌握着的书卷扔下去。
李谌还是没有任何怀疑，道：“阿觞，朕发现你特别喜欢这个盖炉，要不然，你把这个盖炉拿回去放在宣徽院罢？”
刘觞干笑，自己哪里是喜欢这个盖炉，而是很在意盖炉里的焚香罢了，毕竟这是从阿爹手里枪来的一半焚香呢，要好好的珍惜！
他只是觉得这种焚香真的有奇效，如果用在小奶狗天子身上，那么……嘿嘿嘿，小奶狗睡得香甜，武艺再高也不会警觉，自己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没有没有！”刘觞笑眯眯的搓着掌心道：“崔御医，那个给程老将军调配的，安神的焚香，好像特别管用，程老将军昨夜睡得是雷打不动！”
他说着，拿帕子给李谌擦汗，道：“流了这么多汗，我给陛下擦擦。”
崔岑点点头，道：“正是宣徽使您的养父，枢密使大人。”
崔岑平静的道：“还有一些，幸而宣徽使来早了一点，不然一会子便没有了。”
刘觞：“……”
那二人离开之后，刘觞也离开了紫宸殿，他没有回宣徽院，而是跑到了太医署去找崔岑。
刘觞脱口而出：“阿爹要这个干什么？不会是……”
崔岑挑了挑眉，看他的表情便知道，崔岑是不相信刘觞的“鬼话”的。
崔岑道：“确实如此，那焚香的剂量的确大了一些。”
李谌批看完文书，眼看着刘觞还没有回来，便去了演武场，等他汗流浃背的从演武场回来的时候，刘觞已经在紫宸殿中。
“唔——”刘觞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脑袋往李谌怀里扎，嘟囔着：“不起不起……太困了，我再睡一会儿……”
刘觞：“……”我信了阿爹的邪！
刘觞借口离开，李谌便让鱼之舟准备热汤沐浴。李谌沐浴完毕，换了衣裳，拿了一卷书，便半卧在榻上看书，想要等着刘觞忙完事情回来一起歇息。
李谌又道：“至于金商之后的动作，还要劳烦陆少将军与没庐将军费心查探，你二人身在驿馆，应该便宜一些。”
他这么想着，走到镜鉴前一看……
李谌道：“如今程熙之已经拿到了兵符，一定会与金商的人碰头，金商也必然会有下一步动作，之后咱们便顺藤摸瓜，将金商的叛贼一网打尽。”
“就不，”刘觞把被子蒙在头上：“我昨日累死了，再睡会儿……”
“好闻。”李谌不疑有他：“阿觞喜欢的，朕都喜欢。”
还一脸疲惫的模样？
鱼之舟早就在外面候着了，听到李谌的嗓音，立刻捧着木承槃走进来，刚一走进来，登时睁大了的眼镜，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然后把头垂下去，下巴抵在胸口上，不敢看李谌一眼。
刘觞嘿嘿一笑，又道：“谌儿？谌儿你睡了吗？”
刘觞道：“笔洗不是碎了吗？没有被程老将军发现吧？”
李谌歪着头，斜靠在榻上，好一副美人入睡图，睡得十分香甜安逸，手中还握着书卷，简直是美不胜收。
他这么一想，便不忍心叫刘觞晨起了，自己小心翼翼的下了榻，低声呼唤道：“鱼之舟，把朕的常服拿来。”
口的位置，生怕旁人不知他把东西放在怀里一般。
李谌不知怎么的，这书看着看着，突然很是犯困，眼皮子打架，上下眼皮好像有一定的吸力，怎么也睁不开，而且愈来愈困，瞌睡虫上头，实在是忍不住了，捏着书卷便睡了过去。
崔岑笑眯眯的道：“枢密使与宣徽使所言一样，都说是自己睡眠不好，用在自己身上的。”
“哈哈！谌儿，阿觞哥哥来了！先给你盖个戳子！盖在哪里好呢？”
无错，刘觞向崔岑讨要这种焚香，并不是因着自己睡眠不好，刘觞的睡眠好着呢，不焚香都可以雷打不动。
李谌昨日本想等刘觞一起安歇的，但不知怎么的，特别的困顿，特别的想睡觉，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自己也不知具体是什么时辰睡下的。
李谌轻笑：“那……阿觞要不要朕一起鸳鸯浴？”
“阿觞！”李谌见他如此专注，都没有发现自己，便呼唤了一声。
因着一夜睡得很是香甜，李谌睁开眼睛，外面还灰蒙蒙的，天色没有完全大亮，侧头一看，刘觞就歇在自己怀中，而且还……
李谌笑道：“朕方才没见到你，便去练武了，不必擦了，一会子朕沐浴更衣便好。”
刘觞心里坏笑，你放心好了，有了这焚香，你很快就睡着了，如此一来，阿觞哥哥就可以对小奶狗为所欲为了！
没庐赤赞摇摇头，赶紧离开，心说若是真的偷兵符，程三公子早就被抓了八百遍了！
刘觞脑补了一下天子沐浴更衣的模样，不由嘿嘿笑起来。
刘觞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真的不是阿爹亲生的儿子吗？为什么自己与阿爹的想法如此一致，简直如出一辙！
“多谢多谢！”刘觞笑眯眯的道：“崔御医，你真是大好人！”
“那就好那就好！”刘觞更是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那……你还有这种焚香吗？我的意思是……我想要一点，那个那个，我的睡眠也不是太好，我想给自己用一点。”
陆品先提起这个便头疼，下意识的揉了揉额角，道：“卑将昨日夜里，临时找了一只野猫，将那只野猫顺着户牖放入了程老将军的屋舍中，今早又打听了一番，程老将军并没有发现兵符被偷盗一事，只以为笔洗是野猫打碎的。”
刘觞弯着腰，正在拨弄案几上的芙蓉石盖炉，他拿着金色的小签子，一点点的拨弄着香炉，时不时还闻一闻味道，笑得一脸……荡漾？
昨日？李谌奇怪，阿觞昨日为何劳累？难道是离开紫宸殿的那会儿去忙了什么事，因此十分劳累？想必回来的很晚罢？
“是！”
崔岑从药舍中走出来，道：“可是宣徽使受伤了？”
阿爹不会想要点这个香给小郭将军吧？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小郭将军！
陆品先拱手道：“宣徽使谬赞了。”
没庐赤赞道：“原来程三公子也没睡啊。”
“朕、朕怎么？”李谌打
“什么意思？”刘觞追问：“是有人管你要这种焚香吗？”
“呵呵！”没庐赤赞尴尬的道：“程三公子，这么晚了……还不睡呢？”
李谌并不知道刘觞搞什么鬼，还深深的嗅了嗅香炉的焚香，道：“好香，这个味道与平日里不同，阿觞你换新的焚香了？”
崔岑自动忽略了刘觞不怀好意的笑容，也不问他用在什么地方，道：“这本是全都要给枢密使留着的焚香，不过既然宣徽使也想讨要一些，那就将这一半交给宣徽使罢。”
陆品先与没庐赤第二日去大明宫复命，将程熙之成功偷盗兵符的事情告知李谌与刘觞。
“啊，对、对啊！没睡呢！”程熙之磕磕巴巴的道。
“请宣徽使放心，”崔岑道：“是无害的，而且安神，可以起到助眠的作用，一晚上安然入梦，第二天反而容光焕发。”
崔岑：“……”
程熙之道：“没庐将军不是要带兵巡逻，自然……自然是没谁呢。”
刘觞笑眯眯的道：“陛下，您快沐浴更衣罢，流了这么多汗，别着凉。”
刘觞做贼心虚，正在拨弄从崔岑那里要来的焚香，根本没有注意到李谌回来了，被他一呼唤，吓得一个激灵。
刘觞算着时间，回到紫宸殿的时候，内殿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他走进去，先灭了焚香，然后才走到榻边，拢着手轻声道：“陛下？陛下——”
李谌十足奇怪，他俨然不知刘觞昨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虽李谌不算浅眠，但他的武艺很好，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立刻便能警觉，昨日刘觞回来这么大动静，自己竟然没有发觉？
“是！”
幸亏有陆品先和没庐赤赞帮衬着，要不然程熙之偷兵符都不会偷，真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刘觞忍痛拒绝道：“其实我还有点事儿，我要先去忙一下，陛下先洗罢，我一会儿就回来。”
鸳鸯浴啊！当然好，可是刘觞已经点燃了焚香，他怕自己留在这里鸳鸯浴，最后两个人会排排睡，那自己的计划岂不是泡汤了？
李谌被拒绝，有点小失落，不过很是听话，点点头：“那阿觞忙完赶紧回来，谌儿没有阿觞哥哥陪着，晚上是睡不着的。”
二人又应声，很快离开了大明宫，返回驿馆去了。
“陛下！”刘觞道：“陛下你回来了啊！”
“崔御医！崔御医！”刘觞风风火火的找过来，一副火烧屁股的模样。
刘觞拍着胸口道：“陆少将军，你也太靠谱了一点儿吧！”
李谌纳闷极了，低头亲了亲刘觞的额角，道：“阿觞，该晨起了。”
“是啊，”刘觞点头道：“陛下，好闻吗？”
“我啊！”没庐赤赞继续说一些没营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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