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他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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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之舟：“……”
刘觞笑嘻嘻的道：“陛下放心，虽程怀瑾的反应不是很大，但是我看得出来，他那小眼神，感动极了，如果不是陛下已经名草有主，程怀瑾怕是都要以身相许了。”
程怀瑾登上马车，离开了大明宫回了驿馆，来的时候是一群兄弟坐了一辆马车，回去的时候身为沧景节度使，程怀瑾独自坐了一辆马车。
说着，摽着刘觞进了月灯楼，跑堂的前来招呼，惊讶的道：“程三公子，您不是刚刚离开么？怎么又回来了？”
李谌点头道：“朕也有此意，才想问一问阿觞你的，没想到咱们想一处去了。”
程熙之不忿的对程轻裘道：“大兄！你看看他，成了节度使，把他能个儿坏了！竟都不理会咱们，连大兄也不放在眼中，自己便走了。”
他跑了一天，眼看着天色昏黄，累的是腰酸背疼。其实真正的阿芙蓉并不多，但是架不住阿芙蓉并不普及，很多药铺听说朝廷收购，便拿出很多“阿芙蓉”来，刘觞跑过去一看，全都是假的，还有鱼目混珠的。
刘觞被程熙之数落的都快焦虑了，道：“停停，要不然还是饮酒罢。”
“咱们碰一个，走！一口闷！宣徽使你这样小口喝，在我们沧景，是要被笑话的，大口！大口！全闷！”
“醉汉？”刘觞定眼一看，这附近是月灯楼，那可是窦扶风在长安开的最大一家酒楼。
刘觞：“……”我的确不知道。
刘觞嘿嘿一笑：“陛下……你还记得上次那套喜服么？”
刘觞道：“其实……程三公子，你确实不是当将才那块料，要不然就留在长安罢。”
“怎么回事？”刘觞的帽子都摔掉了。
刘觞道：“好好好，那你要去哪里？”
程熙之断断续续的道：“他……他当上了节度使，就……就要对我们这些兄弟赶尽杀绝了，赶尽杀绝！他今天早上下令，不让……不让我们回沧景，不让我们回去啊！沧景是我的家乡啊！我从小在那里长大，凭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回去，凭什么？”
刘觞眼皮狂跳：“程三公子，你有没有发现，其实相对比做武将，你过目不忘，对数字又这么敏感，你还如做个文官。”
唐朝的节度使作乱不在少数，兄弟之间作乱更是数不胜数，很多人为了争抢节度使之位，简直是见缝插针，有空就兵变。李谌给了程怀瑾这个特权，可以任免他这一干兄弟的去留，所以程怀瑾已经下令，不让程家兄弟回到沧景。
李谌道：“这件事情，交给旁人朕都不放心，毕竟经过金商此事，很多节度使已然知道阿芙蓉药散的存在，朕怕他们别有用心。”
“福利？”李谌挑眉：“阿觞想要什么福利？”
刘觞累的不行，瘫在金辂车中准备回宫，车子粼粼行事，突然一个急刹车，刘觞差点在金辂车里滚起来。
因此颁布禁令的话，对一般百姓并不影响。收购这些阿芙蓉上缴朝廷，还能制成药品，合理利用的话，的确受益良多。
程怀瑾看一眼紫宸殿的方向，他没想到，天子没有追究自己豢养私兵的过失，竟然还同意册封自己为沧景节度使，这种恩德，程怀瑾必然要成为天子的“爪牙”，才可以报答了。
鱼之舟：“……”已经听不下去了。
刘觞一大早便出了宫，亲自去收购这些阿芙蓉，但凡收购，贴上封条，令神策军亲自押送回大明宫，让御医崔岑验看，不得有误。
“宣徽使，小人该死！小人该死！”驾士连连道歉：“是……是一个醉汉，突然闯出来，惊扰了马匹。”
“我要喝酒！”程熙之嘿嘿一笑，扒着刘觞：“走，咱们去喝酒！”
那醉汉突然冲到金辂车的车驾前，指着金辂车哈哈大笑：“诶！宣、宣徽使！”
沧景一方，一直都是“保皇派”，传到程怀瑾这里，李谌也不想丢掉沧景的势力，一来可以让程怀瑾立威，二来也是送程怀瑾一个见面礼，让他继续延续程老将军的方向，成为“保皇派”的一员。
程熙之面颊通红，一脸醉醺醺的模样，走路打晃：“宣徽使真的……真的是你啊！”
刘觞被他从金辂车上拉下来，驾士赶紧阻拦：“哪里来的醉汉，快起开，这是宣徽使，小心冲撞了车驾！”
“你对文官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刘觞道。
“喝酒！喝酒！”程熙之哈哈笑道：“我和我兄弟来喝酒，要最好的酒，都拿上来！”
鱼之舟揉了揉额角，明明在说正经事，怎么突然变成了说情话了？简直是无缝连接。
刘觞：“……”男孩子也不安全啊。
“胡说！！”程熙之摆手道：“才不是他！才不是他！他不可能那么好心，他……只会咬、咬我！”
回到了驿馆之后，程家的许多兄弟都想要拜见程怀瑾，给他送一些礼物过去，毕竟天子发话了，程家的兄弟是去是留，全都任由程怀瑾处置。
程熙之打了一个酒嗝，拍着桌子，义愤填膺的道：“宣徽使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啊！”
李谌道：“朕可不要，朕只要阿觞哥哥一个人。”
刘觞揉了揉额角，他发现了，程熙之骂人的词汇太少太少了，十分贫乏，真是书到用方恨少，连骂人都骂不痛快。
程熙之又道：“我不！我不！我就不！不回去，不会驿馆！我不回去——”
李谌笑道：“朕与阿觞心有灵犀，真好。”
刘觞搓了搓掌心，道：“其实还有另外一套……女服，陛下要不要试着穿一穿呢？”
一个下马威，杀鸡给猴看，这鸡……自然便是程怀瑾一干不服气的兄弟们了。
他说着，来到车驾边，拉住刘觞的手，道：“喝、喝酒！宣徽使，走，咱们去喝酒！”
竟然是程熙之。
程熙之一脸委屈，抿着嘴唇呜咽：“程怀瑾那个坏东西，坏胚！太坏了！他呜呜呜……他竟然赶我走，赶我走！”
两个人腻歪了一阵，刘觞才想起来什么，道：“对了陛下，各地节度使已经排队请崔御医医治了，其实这阿芙蓉不只是瘾药，也可以治病，而且十分金贵，若是放在民间，唯恐某些心怀不轨的人会利用阿芙蓉做什么坏事儿，不如请陛下下令，收归阿芙蓉为朝廷所有，颁布禁令，不允许民间私自流通。”
刘觞头疼不已，道：“都说了给你做人工呼吸的不是我，是陆品先陆少将军。”
“宣徽使，你喝啊，你也喝！”
“我大父就是武将，我阿爹还是武将，我……我要是变成了文官，会不会很奇怪？”程熙之又道：“再者说了，现在弃武从文，也没人要我啊……”
“赶你走？”刘觞迷茫。
李谌点点头：“朕就是这个意思，还要劳烦阿觞你亲自跑一趟。”
刘觞主动道：“那就交给我，我亲自去收购阿芙蓉。”
“我不！”程熙之诚恳的道：“我生是武将，死也是武将，才不做文官！”
阿芙蓉在这个年代少之又少，大抵都是舶来品，只有有钱人才能搞到一丁点。
他说着，又是蹦，又是打挺，大庭广众的十分扎眼，刘觞揉了揉额角，也觉得有些丢人。
但程怀瑾一个人也没见，将所有的会面全都搪塞掉，只是一个人呆在屋舍中，天色黑下来也没有点灯，就那般静静的坐着，看着黑洞洞的屋舍，静思了一个晚上……
刘觞：“……”数的这么清楚？程小三到底醉了没醉啊。
程熙之道：“我找的就是宣徽使……我、我和宣徽使是好兄弟，我们还嘴对嘴……唔——这样的做过人工呼吸呢！”
“对！对，饮酒！咱们喝！喝起来！”
刘觞回去复命，李谌道：“程怀瑾的反应如何？”
刘觞惊讶的盯着那“醉汉”：“程三公子？”
刘觞见他醉成这样，有些不放心，道：“程三公子，要不然我送你回驿馆罢，天色都要黑了，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程熙之拍着自己胸口道：“我现在是……现在是有家不能回！我要留在长安了，人生地不熟的！我……呜呜呜，凭什么不让我回家！程怀瑾这个坏胚！这个坏东西！他坏透了！”
刘觞亲自负责收购阿芙蓉的事情，第二天开始便实行起来，足够他忙碌的。
“记得。”李谌说起来一点子也不害羞：“阿觞哥哥还亲手将谌儿的喜服脱下来了呢。”
刘觞恍然大悟，他今日不在大明宫中，所以没听说这个消息，怕是经过一晚上深思熟虑，程怀瑾已经下令，不让程家的一干兄弟回到沧景，而是将他们留在长安。
“不劳烦的。”刘觞笑眯眯的道：“只要陛下给的福利多，我便不会觉得辛苦。”
“这叫……”刘觞道：“心有灵犀！”
程轻裘没说话，看着程怀瑾的背影，良久良久的注视着。
“留在长安？”程怀瑾掰着手指头数落：“你知道留在长安要花多少钱么？我不能总是住在驿馆罢，等节度使的使团回去，驿馆是要赶人的！我要盘房子，我得住啊，吃穿用度，还要雇佣下人，何况离开了沧景军，我什么也不是，我还得去谋取职位，现在中书门下还缺不缺人？我削尖了脑袋也挤不进去啊！”
鱼之舟：“……”
刘觞走过去，捧着李谌的面颊道：“谌儿小嘴真甜呢，让阿觞哥哥尝尝！”
刘觞本是想要哄一哄程熙之，让他别喝了，哪知道反而被程熙之灌了好多酒，感觉不吃饭都撑
李谌：“……”
“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程熙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不是小娘子，在外面如何不安全？”
刘觞怕程熙之撒酒疯太丢人了，干脆带他进了雅间，道：“程三公子，你怎么喝成这样？”
] 鱼之舟：“……”
刘觞笑嘻嘻的道：“陛下放心，虽程怀瑾的反应不是很大，但是我看得出来，他那小眼神，感动极了，如果不是陛下已经名草有主，程怀瑾怕是都要以身相许了。”
程怀瑾登上马车，离开了大明宫回了驿馆，来的时候是一群兄弟坐了一辆马车，回去的时候身为沧景节度使，程怀瑾独自坐了一辆马车。
说着，摽着刘觞进了月灯楼，跑堂的前来招呼，惊讶的道：“程三公子，您不是刚刚离开么？怎么又回来了？”
李谌点头道：“朕也有此意，才想问一问阿觞你的，没想到咱们想一处去了。”
程熙之不忿的对程轻裘道：“大兄！你看看他，成了节度使，把他能个儿坏了！竟都不理会咱们，连大兄也不放在眼中，自己便走了。”
他跑了一天，眼看着天色昏黄，累的是腰酸背疼。其实真正的阿芙蓉并不多，但是架不住阿芙蓉并不普及，很多药铺听说朝廷收购，便拿出很多“阿芙蓉”来，刘觞跑过去一看，全都是假的，还有鱼目混珠的。
刘觞被程熙之数落的都快焦虑了，道：“停停，要不然还是饮酒罢。”
“咱们碰一个，走！一口闷！宣徽使你这样小口喝，在我们沧景，是要被笑话的，大口！大口！全闷！”
“醉汉？”刘觞定眼一看，这附近是月灯楼，那可是窦扶风在长安开的最大一家酒楼。
刘觞：“……”我的确不知道。
刘觞嘿嘿一笑：“陛下……你还记得上次那套喜服么？”
刘觞道：“其实……程三公子，你确实不是当将才那块料，要不然就留在长安罢。”
“怎么回事？”刘觞的帽子都摔掉了。
刘觞道：“好好好，那你要去哪里？”
程熙之断断续续的道：“他……他当上了节度使，就……就要对我们这些兄弟赶尽杀绝了，赶尽杀绝！他今天早上下令，不让……不让我们回沧景，不让我们回去啊！沧景是我的家乡啊！我从小在那里长大，凭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回去，凭什么？”
刘觞眼皮狂跳：“程三公子，你有没有发现，其实相对比做武将，你过目不忘，对数字又这么敏感，你还如做个文官。”
唐朝的节度使作乱不在少数，兄弟之间作乱更是数不胜数，很多人为了争抢节度使之位，简直是见缝插针，有空就兵变。李谌给了程怀瑾这个特权，可以任免他这一干兄弟的去留，所以程怀瑾已经下令，不让程家兄弟回到沧景。
李谌道：“这件事情，交给旁人朕都不放心，毕竟经过金商此事，很多节度使已然知道阿芙蓉药散的存在，朕怕他们别有用心。”
“福利？”李谌挑眉：“阿觞想要什么福利？”
刘觞累的不行，瘫在金辂车中准备回宫，车子粼粼行事，突然一个急刹车，刘觞差点在金辂车里滚起来。
因此颁布禁令的话，对一般百姓并不影响。收购这些阿芙蓉上缴朝廷，还能制成药品，合理利用的话，的确受益良多。
程怀瑾看一眼紫宸殿的方向，他没想到，天子没有追究自己豢养私兵的过失，竟然还同意册封自己为沧景节度使，这种恩德，程怀瑾必然要成为天子的“爪牙”，才可以报答了。
鱼之舟：“……”已经听不下去了。
刘觞一大早便出了宫，亲自去收购这些阿芙蓉，但凡收购，贴上封条，令神策军亲自押送回大明宫，让御医崔岑验看，不得有误。
“宣徽使，小人该死！小人该死！”驾士连连道歉：“是……是一个醉汉，突然闯出来，惊扰了马匹。”
“我要喝酒！”程熙之嘿嘿一笑，扒着刘觞：“走，咱们去喝酒！”
那醉汉突然冲到金辂车的车驾前，指着金辂车哈哈大笑：“诶！宣、宣徽使！”
沧景一方，一直都是“保皇派”，传到程怀瑾这里，李谌也不想丢掉沧景的势力，一来可以让程怀瑾立威，二来也是送程怀瑾一个见面礼，让他继续延续程老将军的方向，成为“保皇派”的一员。
程熙之面颊通红，一脸醉醺醺的模样，走路打晃：“宣徽使真的……真的是你啊！”
刘觞被他从金辂车上拉下来，驾士赶紧阻拦：“哪里来的醉汉，快起开，这是宣徽使，小心冲撞了车驾！”
“你对文官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刘觞道。
“喝酒！喝酒！”程熙之哈哈笑道：“我和我兄弟来喝酒，要最好的酒，都拿上来！”
鱼之舟揉了揉额角，明明在说正经事，怎么突然变成了说情话了？简直是无缝连接。
刘觞：“……”男孩子也不安全啊。
“胡说！！”程熙之摆手道：“才不是他！才不是他！他不可能那么好心，他……只会咬、咬我！”
回到了驿馆之后，程家的许多兄弟都想要拜见程怀瑾，给他送一些礼物过去，毕竟天子发话了，程家的兄弟是去是留，全都任由程怀瑾处置。
程熙之打了一个酒嗝，拍着桌子，义愤填膺的道：“宣徽使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啊！”
李谌道：“朕可不要，朕只要阿觞哥哥一个人。”
刘觞揉了揉额角，他发现了，程熙之骂人的词汇太少太少了，十分贫乏，真是书到用方恨少，连骂人都骂不痛快。
程熙之又道：“我不！我不！我就不！不回去，不会驿馆！我不回去——”
李谌笑道：“朕与阿觞心有灵犀，真好。”
刘觞搓了搓掌心，道：“其实还有另外一套……女服，陛下要不要试着穿一穿呢？”
一个下马威，杀鸡给猴看，这鸡……自然便是程怀瑾一干不服气的兄弟们了。
他说着，来到车驾边，拉住刘觞的手，道：“喝、喝酒！宣徽使，走，咱们去喝酒！”
竟然是程熙之。
程熙之一脸委屈，抿着嘴唇呜咽：“程怀瑾那个坏东西，坏胚！太坏了！他呜呜呜……他竟然赶我走，赶我走！”
两个人腻歪了一阵，刘觞才想起来什么，道：“对了陛下，各地节度使已经排队请崔御医医治了，其实这阿芙蓉不只是瘾药，也可以治病，而且十分金贵，若是放在民间，唯恐某些心怀不轨的人会利用阿芙蓉做什么坏事儿，不如请陛下下令，收归阿芙蓉为朝廷所有，颁布禁令，不允许民间私自流通。”
刘觞头疼不已，道：“都说了给你做人工呼吸的不是我，是陆品先陆少将军。”
“宣徽使，你喝啊，你也喝！”
“我大父就是武将，我阿爹还是武将，我……我要是变成了文官，会不会很奇怪？”程熙之又道：“再者说了，现在弃武从文，也没人要我啊……”
“赶你走？”刘觞迷茫。
李谌点点头：“朕就是这个意思，还要劳烦阿觞你亲自跑一趟。”
刘觞主动道：“那就交给我，我亲自去收购阿芙蓉。”
“我不！”程熙之诚恳的道：“我生是武将，死也是武将，才不做文官！”
阿芙蓉在这个年代少之又少，大抵都是舶来品，只有有钱人才能搞到一丁点。
他说着，又是蹦，又是打挺，大庭广众的十分扎眼，刘觞揉了揉额角，也觉得有些丢人。
但程怀瑾一个人也没见，将所有的会面全都搪塞掉，只是一个人呆在屋舍中，天色黑下来也没有点灯，就那般静静的坐着，看着黑洞洞的屋舍，静思了一个晚上……
刘觞：“……”数的这么清楚？程小三到底醉了没醉啊。
程熙之道：“我找的就是宣徽使……我、我和宣徽使是好兄弟，我们还嘴对嘴……唔——这样的做过人工呼吸呢！”
“对！对，饮酒！咱们喝！喝起来！”
刘觞回去复命，李谌道：“程怀瑾的反应如何？”
刘觞惊讶的盯着那“醉汉”：“程三公子？”
刘觞见他醉成这样，有些不放心，道：“程三公子，要不然我送你回驿馆罢，天色都要黑了，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程熙之拍着自己胸口道：“我现在是……现在是有家不能回！我要留在长安了，人生地不熟的！我……呜呜呜，凭什么不让我回家！程怀瑾这个坏胚！这个坏东西！他坏透了！”
刘觞亲自负责收购阿芙蓉的事情，第二天开始便实行起来，足够他忙碌的。
“记得。”李谌说起来一点子也不害羞：“阿觞哥哥还亲手将谌儿的喜服脱下来了呢。”
刘觞恍然大悟，他今日不在大明宫中，所以没听说这个消息，怕是经过一晚上深思熟虑，程怀瑾已经下令，不让程家的一干兄弟回到沧景，而是将他们留在长安。
“不劳烦的。”刘觞笑眯眯的道：“只要陛下给的福利多，我便不会觉得辛苦。”
“这叫……”刘觞道：“心有灵犀！”
程轻裘没说话，看着程怀瑾的背影，良久良久的注视着。
“留在长安？”程怀瑾掰着手指头数落：“你知道留在长安要花多少钱么？我不能总是住在驿馆罢，等节度使的使团回去，驿馆是要赶人的！我要盘房子，我得住啊，吃穿用度，还要雇佣下人，何况离开了沧景军，我什么也不是，我还得去谋取职位，现在中书门下还缺不缺人？我削尖了脑袋也挤不进去啊！”
鱼之舟：“……”
刘觞走过去，捧着李谌的面颊道：“谌儿小嘴真甜呢，让阿觞哥哥尝尝！”
刘觞本是想要哄一哄程熙之，让他别喝了，哪知道反而被程熙之灌了好多酒，感觉不吃饭都撑
李谌：“……”
“我可是男子汉大丈夫！”程熙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不是小娘子，在外面如何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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