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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保持安静吧，记得什么都别碰。”
男人呆愣愣地睁着眼睛，嘴角流着口水，对于埃德文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45章 第 45 章
爱德华·尼格玛，aka谜语人。
直到——
同时，通过监控，埃德文还能隐约听见蝙蝠的回答。
“或者可能小丑就是这样的？那他还真是敬业。”
埃德文绷着脸，一言不发地调整着手机，没一会儿谜语人的脸就从屏幕上彻底消失了。
“虽然觉得现在有点过火了，但还是多谢你能把帽子借给我。”
“身份已确认。”
埃德文左右看了看，朝依然是蝙蝠侠状态的泥脸招了招手：“说句话。”
而他自己则是前往了ACE化工厂，调查哈莉·奎茵的踪迹。
“我得出一趟门了。”
埃德文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见哈莉吃得开心后，就转头看向电视机里，观察着现任“小丑”的一举一动。
目的地就在眼前，可蝙蝠侠却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能吃一块吗？”
*
话音刚落，蝙蝠洞顶上的灯和他面前的电脑就相继打开。
见监控里他们开始忙活起来了，埃德文站起身，把帽子上起到关键作用的头戴和牌拿了下来，放到身上，又把帽子放回了疯帽匠头上。
像是专门为了回答他的话一样，哈莉这时恰到好处地走了进来。她捧着脸期待地看着蛋糕：
看着对方那张惹人烦的脸，和那身绿色的西装，埃德文险些把手机砸出去。
——他的手机被黑了。
他走到岩石前，任由一条白光把他从头到脚地扫描了一遍。
埃德文也没想要个回答，说完就低头把蛋糕上的蜡烛吹灭了。然而，做完这一切，他又突然反应过来：“啊，我是不是应该先许愿？”
哈莉欢呼了一声，然后动作机械、刻板地用手挖了一块塞进嘴里。咀嚼、然后咽下。
所以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试图找到哈莉·奎茵。
“……低劣？一针见血？我不知道。”
“你好，侦探。我还以为你能够更聪明一点，可我注意到你甚至没有发现谜题的谜面！”刚刚才在埃德文那受挫的爱德华并没有气馁，开始骚扰起了棋盘上的另一个重量级玩家。
“或许是谜语人知道了一些重要线索，他想加入他们的游戏，但他失败了。而他刚刚说我没有注意到谜面，那或许……”
简而言之，录像带里的一切都是他的个人发挥。
包括，电脑前那个坐在轮椅里，正在认真分析着数据的女孩——
站在街道边等了会儿后，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停到了他面前。埃德文打开车门上了车，看了眼驾驶座上的陌生男人：“演得不错，卡罗先生。”
男人大笑着扯下了脸上的绷带，露出了那张严重烧伤，却依旧有很高辨识度的脸。
“什么？”
同时，他和罗宾尽量控制着笑气的扩散范围，并把受影响的人群移到安全的街道上。
“别担心，蝙蝠。这只是一个常见群众互动节目，我还准备了别的惊喜给你！要知道，让观众有参与感才是一个完美的笑话。”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无数气球不知道从哪升起到半空中。它们一个接一个炸开，绿色的气体没一会儿就溢满了街道。
现在就是即将验收成果的时候。
“蝙蝠侠？”
蝙蝠侠反应迅速收集了样本，并将其传到神谕的电脑里，由她进行分析。
但直到今天她才出现，而且还是这么微妙的时机……仿佛是要把他的注意力从什么上引开一样。
“噢，一个男孩。”男人的语气十分夸张，“所以就是你在背后策划了一切？要我说这可真是个拙劣的谜题！”
少年，也就是埃德文，他撇了撇嘴，掏出打火机，点亮了面前蛋糕上插着的那根蜡烛。
“是小丑，以及过会儿的你。”
看来蝙蝠猜到了哈莉与这件事情有关。
“我分析了你发过来的样本——这确实不是笑气，具体的成分……”因为脊椎被小丑一枪打断而退居幕后的神谕，此时正专心汇报着分析结果。
手机被他暂时放到了一边，屏幕仍旧亮着荧荧的冷光，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哥谭钟楼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埃德文下了楼走到街上，因为这里比较偏僻，且不是毒气投放区，所以在录像带被取走，电视机里的小丑消失不见后，就安静了许多。
“这可不好出什么差错……”
闻言，泥脸的身形以及身上的衣服迅速变化，仅仅十几秒的时间，就还原出了一个穿着蝙蝠装的布鲁斯·韦恩。
随着第一个人吸入这种气体，忍不住笑了一声后，这笑声就像是瘟疫一样蔓延开，没一会儿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了同样疯狂的笑声。
“安全系统解除。”
看着恢复正常的手机，他语气冰冷地低喃道。
“猜猜这个，我……”结果才说了个开头，就好像信号不好一样，画面跳了两下后就彻底黑了下去。
实直到现在，还有绝大多数的人保持着怀疑，毕竟这段时间类似的扮演实在太多了，只不过这一次闹得格外大而已。
“正在解除防御机制。”
但又不太像是笑气。
蝙蝠侠猛地踩下刹车，当即切换了通讯频道：
哈莉亲了亲他的额头，站在原地叮嘱道：“早去早回~”
——他真的是小丑。
好不容易按捺下怒火，结果对方就开始了惯例的表演：“猜猜这个——我外面是绿的，里面是红的，我死了，但我仍然能够行走，我是谁？”
埃德文没有急着碰电脑，而是拿出了手机迅速输入了一段早就编辑好的数据：
“——泰奇先生。”*
“哦对，今天的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今天电脑确实找出了她的踪迹，她最后出现的地点……ACE化工厂？她去那里做什么？”
“别担心，我的小月亮派，你的愿望永远会实现的。”
在得知这个“小丑”还在市政厅、医院等十多个地方放下了炸弹后，虽然认为那是转移他注意力的烟雾弹，但还是第一时间通知了戈登去进行排查。
埃德文和泥脸就来到了蝙蝠洞前。
看着洞口的岩石自动挪开，露出里面那个幽深的洞穴，埃德文松了口气。
刚刚的扫描他其实没把握是否会确认虹膜之类的生物信息，如果扫描不通过触发了警报，那他就只能暂时失去泥脸这个帮手了。
走进洞穴，在经过一条悬空的金属长桥后，他就终于看到了那台想了一个月的蝙蝠电脑。
他正要把这段数据发送出去，结果手机屏幕一跳，上面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脸。
在微弱的烛光里，他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
“所以，我从地狱回来了~”
另一边，蝙蝠侠已经查看完了录像带里还未播放出去的内容。
埃德文把蛋糕推到哈莉面前。
泥脸得意地笑起来，声音里像是夹杂着砂砾：“这是个一生难忘的角色。”
“……可千万别出问题了。”
接着，一个电子女声响起。
到达蝙蝠洞，闯进去，并且留有足够时间查看电脑里的信息，每一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为此他做了将近一个月的准备。
在知道刺客联盟的消息在蝙蝠电脑里后，埃德文就对它起了心思。
疯帽匠的帽子并不能完全控制一个人的每一个言行，所以在需要保证哈莉不出问题的情况下，他只给泥脸下了需要听从他安排的暗示。
黑暗的房间里，简陋的木桌前坐着一个少年，他头上戴着顶插着张扑克牌的礼帽，身上却穿着便装。
“呃，我可真不知道原来卡罗先生*的玩笑能这么……”
“噢，我听见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很想念我，你需要我！你们都需要我！”
他自言自语着。
一个月前，他就确定哈莉一定参与其中，甚至很可能尸体就是她偷走的，于是他让神谕调查了“杰克·怀特”这个假身份的所有信息，从银行账户，到邮箱里的邮件。然而除了知道小丑在死前，曾联系过一个叫杨的医生，让她研究贝恩的毒液外，并没有其他线索。
“当然可以，它都是你的了。”
她的模样和一个月前，帮他溜进阿卡姆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耳朵上，多了一张扑克牌。
“我已经到了小丑视频里的位置。这里只有一段正在播放中的录像带。”他顿了顿，又说，“神谕，我之前让你筛查城里所有的监控，找出哈莉·奎茵——她最后出现的地点在哪。”
以及——
“这不是我做的，应该是谜语人那出了问题。”通讯频道里，神谕的声音听上去有点严肃。
神谕，芭芭拉·戈登。
看着眼前堵在洞口的岩石，他拍了拍男人的臂膀：“交给你了，开门去吧。”
“噢，这次别忘了给你的小鸟准备上意外保险，你知道的，意外总会在不经意间发生？不过J叔叔会给当事人一个申诉的机会，只要他们能‘走’到我面前。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是克雷茨。”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幕。”
*
好在并不需要那么麻烦。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
像是被自己逗笑了，他的笑声变得十分尖锐，响彻了整个哥谭的夜空。
] “行了，保持安静吧，记得什么都别碰。”
男人呆愣愣地睁着眼睛，嘴角流着口水，对于埃德文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45章 第 45 章
爱德华·尼格玛，aka谜语人。
直到——
同时，通过监控，埃德文还能隐约听见蝙蝠的回答。
“或者可能小丑就是这样的？那他还真是敬业。”
埃德文绷着脸，一言不发地调整着手机，没一会儿谜语人的脸就从屏幕上彻底消失了。
“虽然觉得现在有点过火了，但还是多谢你能把帽子借给我。”
“身份已确认。”
埃德文左右看了看，朝依然是蝙蝠侠状态的泥脸招了招手：“说句话。”
而他自己则是前往了ACE化工厂，调查哈莉·奎茵的踪迹。
“我得出一趟门了。”
埃德文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见哈莉吃得开心后，就转头看向电视机里，观察着现任“小丑”的一举一动。
目的地就在眼前，可蝙蝠侠却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能吃一块吗？”
*
话音刚落，蝙蝠洞顶上的灯和他面前的电脑就相继打开。
见监控里他们开始忙活起来了，埃德文站起身，把帽子上起到关键作用的头戴和牌拿了下来，放到身上，又把帽子放回了疯帽匠头上。
像是专门为了回答他的话一样，哈莉这时恰到好处地走了进来。她捧着脸期待地看着蛋糕：
看着对方那张惹人烦的脸，和那身绿色的西装，埃德文险些把手机砸出去。
——他的手机被黑了。
他走到岩石前，任由一条白光把他从头到脚地扫描了一遍。
埃德文也没想要个回答，说完就低头把蛋糕上的蜡烛吹灭了。然而，做完这一切，他又突然反应过来：“啊，我是不是应该先许愿？”
哈莉欢呼了一声，然后动作机械、刻板地用手挖了一块塞进嘴里。咀嚼、然后咽下。
所以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试图找到哈莉·奎茵。
“……低劣？一针见血？我不知道。”
“你好，侦探。我还以为你能够更聪明一点，可我注意到你甚至没有发现谜题的谜面！”刚刚才在埃德文那受挫的爱德华并没有气馁，开始骚扰起了棋盘上的另一个重量级玩家。
“或许是谜语人知道了一些重要线索，他想加入他们的游戏，但他失败了。而他刚刚说我没有注意到谜面，那或许……”
简而言之，录像带里的一切都是他的个人发挥。
包括，电脑前那个坐在轮椅里，正在认真分析着数据的女孩——
站在街道边等了会儿后，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停到了他面前。埃德文打开车门上了车，看了眼驾驶座上的陌生男人：“演得不错，卡罗先生。”
男人大笑着扯下了脸上的绷带，露出了那张严重烧伤，却依旧有很高辨识度的脸。
“什么？”
同时，他和罗宾尽量控制着笑气的扩散范围，并把受影响的人群移到安全的街道上。
“别担心，蝙蝠。这只是一个常见群众互动节目，我还准备了别的惊喜给你！要知道，让观众有参与感才是一个完美的笑话。”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无数气球不知道从哪升起到半空中。它们一个接一个炸开，绿色的气体没一会儿就溢满了街道。
现在就是即将验收成果的时候。
“蝙蝠侠？”
蝙蝠侠反应迅速收集了样本，并将其传到神谕的电脑里，由她进行分析。
但直到今天她才出现，而且还是这么微妙的时机……仿佛是要把他的注意力从什么上引开一样。
“噢，一个男孩。”男人的语气十分夸张，“所以就是你在背后策划了一切？要我说这可真是个拙劣的谜题！”
少年，也就是埃德文，他撇了撇嘴，掏出打火机，点亮了面前蛋糕上插着的那根蜡烛。
“是小丑，以及过会儿的你。”
看来蝙蝠猜到了哈莉与这件事情有关。
“我分析了你发过来的样本——这确实不是笑气，具体的成分……”因为脊椎被小丑一枪打断而退居幕后的神谕，此时正专心汇报着分析结果。
手机被他暂时放到了一边，屏幕仍旧亮着荧荧的冷光，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哥谭钟楼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埃德文下了楼走到街上，因为这里比较偏僻，且不是毒气投放区，所以在录像带被取走，电视机里的小丑消失不见后，就安静了许多。
“这可不好出什么差错……”
闻言，泥脸的身形以及身上的衣服迅速变化，仅仅十几秒的时间，就还原出了一个穿着蝙蝠装的布鲁斯·韦恩。
随着第一个人吸入这种气体，忍不住笑了一声后，这笑声就像是瘟疫一样蔓延开，没一会儿几乎所有人都发出了同样疯狂的笑声。
“安全系统解除。”
看着恢复正常的手机，他语气冰冷地低喃道。
“猜猜这个，我……”结果才说了个开头，就好像信号不好一样，画面跳了两下后就彻底黑了下去。
实直到现在，还有绝大多数的人保持着怀疑，毕竟这段时间类似的扮演实在太多了，只不过这一次闹得格外大而已。
“正在解除防御机制。”
但又不太像是笑气。
蝙蝠侠猛地踩下刹车，当即切换了通讯频道：
哈莉亲了亲他的额头，站在原地叮嘱道：“早去早回~”
——他真的是小丑。
好不容易按捺下怒火，结果对方就开始了惯例的表演：“猜猜这个——我外面是绿的，里面是红的，我死了，但我仍然能够行走，我是谁？”
埃德文没有急着碰电脑，而是拿出了手机迅速输入了一段早就编辑好的数据：
“——泰奇先生。”*
“哦对，今天的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今天电脑确实找出了她的踪迹，她最后出现的地点……ACE化工厂？她去那里做什么？”
“别担心，我的小月亮派，你的愿望永远会实现的。”
在得知这个“小丑”还在市政厅、医院等十多个地方放下了炸弹后，虽然认为那是转移他注意力的烟雾弹，但还是第一时间通知了戈登去进行排查。
埃德文和泥脸就来到了蝙蝠洞前。
看着洞口的岩石自动挪开，露出里面那个幽深的洞穴，埃德文松了口气。
刚刚的扫描他其实没把握是否会确认虹膜之类的生物信息，如果扫描不通过触发了警报，那他就只能暂时失去泥脸这个帮手了。
走进洞穴，在经过一条悬空的金属长桥后，他就终于看到了那台想了一个月的蝙蝠电脑。
他正要把这段数据发送出去，结果手机屏幕一跳，上面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脸。
在微弱的烛光里，他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
“所以，我从地狱回来了~”
另一边，蝙蝠侠已经查看完了录像带里还未播放出去的内容。
埃德文把蛋糕推到哈莉面前。
泥脸得意地笑起来，声音里像是夹杂着砂砾：“这是个一生难忘的角色。”
“……可千万别出问题了。”
接着，一个电子女声响起。
到达蝙蝠洞，闯进去，并且留有足够时间查看电脑里的信息，每一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为此他做了将近一个月的准备。
在知道刺客联盟的消息在蝙蝠电脑里后，埃德文就对它起了心思。
疯帽匠的帽子并不能完全控制一个人的每一个言行，所以在需要保证哈莉不出问题的情况下，他只给泥脸下了需要听从他安排的暗示。
黑暗的房间里，简陋的木桌前坐着一个少年，他头上戴着顶插着张扑克牌的礼帽，身上却穿着便装。
“呃，我可真不知道原来卡罗先生*的玩笑能这么……”
“噢，我听见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很想念我，你需要我！你们都需要我！”
他自言自语着。
一个月前，他就确定哈莉一定参与其中，甚至很可能尸体就是她偷走的，于是他让神谕调查了“杰克·怀特”这个假身份的所有信息，从银行账户，到邮箱里的邮件。然而除了知道小丑在死前，曾联系过一个叫杨的医生，让她研究贝恩的毒液外，并没有其他线索。
“当然可以，它都是你的了。”
她的模样和一个月前，帮他溜进阿卡姆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耳朵上，多了一张扑克牌。
“我已经到了小丑视频里的位置。这里只有一段正在播放中的录像带。”他顿了顿，又说，“神谕，我之前让你筛查城里所有的监控，找出哈莉·奎茵——她最后出现的地点在哪。”
以及——
“这不是我做的，应该是谜语人那出了问题。”通讯频道里，神谕的声音听上去有点严肃。
神谕，芭芭拉·戈登。
看着眼前堵在洞口的岩石，他拍了拍男人的臂膀：“交给你了，开门去吧。”
“噢，这次别忘了给你的小鸟准备上意外保险，你知道的，意外总会在不经意间发生？不过J叔叔会给当事人一个申诉的机会，只要他们能‘走’到我面前。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是克雷茨。”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幕。”
*
好在并不需要那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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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自己逗笑了，他的笑声变得十分尖锐，响彻了整个哥谭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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