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

[    【作者疯语人提示：如果章节内容错乱的话，关掉阅读模式,关闭广告拦截即可正常】

]    他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多了个血洞。

    “没人说话了吗？那就轮到我了。”少年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我需要一场交易。”

    企鹅人被他突然的发问弄得一愣。

    隔屏后的司机声音听上去有点哑，像是得了重感冒。

    其他那些同样参加集会的帮派似乎还没有被蝙蝠找上门，他们还想着要把寄出匿名信的那个混蛋找出来，现在他就是要去赴约的。

    这里是他的地盘，怎么可能会有来晚这一说。

    他烦躁地推开司机，握紧雨伞下了车。

    这是一场胆小鬼的游戏。谁克制住了胆怯和欲|望，谁才有机会获胜。

    要不是这个人是拉克推荐来的，听说身手还不错，他才不会带一个毛手毛脚的人来这种关键的场合。

    二十个人骂骂咧咧地，夹杂着一些带着口音的俚语，一时间餐厅里都是争执声。

    听完斯莱德的汇报后，骑士收起枪，跨上摩托驱车前往了下一个任务地点。

    他握紧了雨伞，大声问。

    太了解黑邦，也太了解在场的所有人。

    显然蝙蝠也在查集会的事情，他和他们一样都认为背后有人在操纵着这一切。

    “老板。”

    砰。

    “别担心，我不是来为难大家的。在这里的所有人……都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他完全搞不懂骑士脑袋里在想些什么，说实话，也没兴趣去猜。

    不管是那个把他们耍了一通的寄信人，还是那只黑漆漆的蝙蝠怪物，都……

    他意有所指地说。

    偏偏那是个搞不明白这些的小怪物，做什么都是显而易见的敷衍……不，就算是正常人，在带上红灯戒后，也不会有任何带着正面情绪的回应了。

    这个少年显然精通着游戏规则，才能游刃有余地坐在这里，与豺狼谋皮。

    肉？

    看了眼车窗外冰雪覆盖下的哥谭市，他打开车内酒柜，拿出一瓶红酒，准备在抵达目的地前先喝上一杯。

    这场对话进行到后半，埃德文十分友善地给他们松了绑，而在解开绳索后，居然也没有人立刻掏枪。

    这家伙怎么回事？

    “不过就算你花钱雇了我，用我的名字做多余的事情也不算在内——我想说的是，这得加钱。”

    见无人说话，他抬头扫视了一圈，突然笑了一声。

    话还没说完，通讯那头，骑士就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抱歉，老板，是一只猫。”

    在眼下这个所有黑邦都不太稳定的局势，他提出的每一个条件，每一点威胁都恰到好处。

    没过一会儿，司机又开口了。

    “我会考虑的。”

    接下来，企鹅人就见证了一场魔鬼的交易。

    “老板，就是这里了吗？”司机突然问。

    看着眼前近乎荒诞的情景，企鹅人心底生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他就是寄出信件的人，也是蝙蝠侠提到的那个男孩。

    ——“红灯魔”。

    克雷茨……

    因为他太了解了。

    这个味道，闻着似乎是……

    不等他开口，企鹅人只觉后脑一痛，然后眼前就黑了下来。

    那时，也不知道死亡射手脑子犯了什么病，居然接下了暗杀市长这种单子，不但把自己送进了黑门监狱，据说还一分钱都没拿到。

    “我们到了。”

    “我的目的很简单，希望大家在新市长上任之前安静一点——现在也就只有几天了，所以我想这并不难做到。”

    ……

    “老板我们是来晚了吗？”司机踩着雪三两步跟到他身后，压低声音问。

    “该死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狠狠地拿捏住了他们的怯懦和贪婪。

    以防这两个人出什么状况，比如说解除雇佣关系了什么的，埃德文难得主动联系了对方。

    揉了揉还带着青紫的脸，他在心底把那只可能是到了更年期的哺乳动物骂了一遍又一遍。

    “——怎么回事？！”

    第54章 第 54 章

    尤其在今天凌晨，他还被从床上倒吊了起来——那只该死的蝙蝠居然就找上了他！

    埃德文·克雷茨是一个满口谎言的小混蛋，所以哪怕在合作的情况下，他也得尽可能掌握更多的情报。

    “该死的……”

    天知道蝙蝠最近怎么了……说不定是因为“小丑”，又或者是别的一些原因，总之他下手越来越重。

    “当心点，你个蠢货！”

    “是，老板。”

    剩下三个没来的，看来是乱到没精力处理这档子事了。

    “——？！”

    少年盯着杯子里浮动的水面，他的声音很低，但没有人忽视他的话。

    一共二十个。

    “我不知道。”

    可是这几天为什么都没有？

    企鹅人头也不回地发出一声冷嗤。没有回答对方这个愚蠢的问题。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aka企鹅人，冰山俱乐部的幕后老板，甚至曾经一度想竞选哥谭市的市长。

    车辆重新起步上路，企鹅人也没了喝酒的心思，把酒瓶和高脚杯重重地放回了酒柜里。

    现在一想到那晚的事，企鹅人就有些坐立不安。

    像是在嘲讽，又像是为了缓和氛围。

    企鹅人冷笑了一声。

    无非就是一些现状陈述，考虑到上一次联系是在一周前，说不定还会加上一些隐晦的试探。

    其实不用斯莱德复述，他也能根据过去两个月的交流，猜到邮件里会是什么内容。

    要不是几个月前那个电话，他都以为骑士终于把这点心理上的小毛病克服了，结果……

    另一边，斯莱德看着桌上屏幕亮起的手机，抬了抬嘴角。然后给骑士打过去了通讯。

    算算时间，已经差不多快一星期没联系了。

    企鹅人烦躁地问：“又有什么事？”

    少年收起枪，转头看向其他人。

    企鹅人嫌恶地摆了摆手：“当心一点！”

    这个“曾经”特指一个月前。

    “……”

    就连企鹅人也忍不住有点心动了，哪怕有蝙蝠侠的威胁在先。

    “就像我说的，”斯莱德说，“具体你得直接问当事人——那个小怪物看着不是还很清醒吗？我想，就算你直接问，也不会被烧成灰的。”

    司机低着头下了车，绕到后座，帮他打开了车门。

    算上企鹅人的二十一人都围着一张长桌。长桌上，他们每个人的面前都放在一个盖着餐盖的餐盘。

    企鹅人暗暗唾弃，这些人都不是那天参加集会的，所以压根不清楚现在的情况有多诡异。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只不过次数频繁了点。

    那太费神了。

    既让他们心生畏惧，又让他们不愿放过他口中的每一个单词——他们都被少年描绘出的过于真实的利益所蛊惑。

    *

    说不定他们也只是为了看看哪几个已经乱得连代表人选不出来，打算偷偷下手而已。

    车绕过花园里的鸟形喷泉，缓缓停稳在庄园门前。或许是积雪太厚的缘故，这里安静得有点吓人。

    有个脸上带了条疤的男人低声骂：“婊子养的……！”

    “你的‘不是朋友’发来邮件了，需要我帮你回吗？毕竟，这段时间和他联系的都是‘丧钟’。”

    所以为了自保……企鹅人当机立断选择了合作。

    好极了。

    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还有谁要发言吗？”

    就在这时，餐厅的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

    餐厅里，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冷风灌进车内，企鹅人冻得雪茄差点掉了下来。

    一个黑发绿眼的少年走了进来。他穿着身不伦不类的司机制服，每走一步，就在价格不菲的地毯上留下一个斑驳的血脚印。

乎两三天就会发来一封邮件，内容基本上是汇报现状，或是交流情报之类的。

    原本恨不得把他肢解凌迟

    他们准备齐全，打算各凭本事，结果……就有了前天晚上那场莫名其妙的集会。

    这件事情让很多人看到了些苗头，也让黑邦再一次开始对市长这个位置起了心思，企鹅人也一样。

    他们看着少年手里那把消失的红色手|枪，冷汗从额角滑了下来。

    斯莱德嗤笑了一声。

    骑士站在一地尸体中央，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口的方向开了一枪，把最后一个人击杀在距离门口一步之遥的地方。

    他说的是实话，之前他说的那些就是全部了——尽管骑士不太相信。

    是因为骑士过来，所以就不需要了？

    “该死的……”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了餐厅的椅子上，旁边是其余的黑邦代表人。

    一边把感情投射在救了自己的人身上，一边又知道这种心理不正常，会阻碍复仇，所以把人扔在原地自己走什么的……完完全全就是个没长大的小鬼。

    但这是有必要的。

    走进大门，光是门厅处就有好几个保镖守着，再往里面则是……

    结果才倒了一点，车就猛地刹停，高脚杯里的酒液险些洒了他一身。

    “没人知道吗？！”

    “现在，告诉我他该死的给你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