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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和布鲁斯一样的低沉嗓音从这个蓝灰色的蝙蝠口中发出，杰森微妙地沉默了一瞬。

    很难说在牵扯到兄弟的时候，埃德文还算不算清醒，保持警惕总是没错的。



    迪克环顾一圈，终于在墙角找到了那个长着一头白发的男孩。

    现任总统任期内，苏联解体，经济严重衰退，政府方面却长期忽视这方面的问题，连年财政赤字只选择增加税款来试图解决问题，可失业率居然与自然失业率持平；

    “考虑到蝙蝠洞应该维持了原样，那么我想，我的蝙蝠档案里或许能提供一些线索。”

    H…青少年。

    “噢，别在意，”他话里也残留着明显的笑意，“我只是突然发现，我很喜欢这个马戏团男孩。”

    然而，蝙蝠洞内的情况，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埃德文皱起眉，很快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又舒展开，脚步也不由快了些。

    埃德文也微微一愣。

    玩笑归玩笑，埃德文没有停下手里的正事。

    绿灯戒虽然是戒指的模样，但它本质上是一个高科技的半自动电脑。

    埃德文用鼻音敷衍地应了一声，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穿过全息瀑布，直接用指纹和虹膜信息打开了因为防御系统启动，而关闭的通道。

    至于罪魁祸首……

    “等等，难道重点不是你的世界？！”沃利诧异地问道，“你们是从其他世界来的？”

    好在，沃利作为前·正联·闪电侠，很负责地主动担任起这项工作。

    沃利一愣。

    一个犯罪斗士永远有备无患。

    “什么？不，我才没有！”

    一直到迪克成功带着卡洛斯进入蝙蝠洞，埃德文再一次驯服了那只毫无记忆的小怪物，蝙蝠电脑才得出结果。

    沃利倒是很激动：“噢，所以里面会有什么‘蝙蝠计划’帮我们解决这一切吗？或者用‘蝙蝠信号’召集正义联盟？”

    蝙蝠侠像是没听见一样，转身调出蝙蝠电脑里的记录档案：“这一切不会毫无征兆，H…找到了，看这个——五天前，卫星扫描到了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波长……不过很奇怪，详细内容被删除了，备份也是。”

    然而，扫描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

    受到记忆影响的沃利也没觉得哪里不对，黄色的残影瞬间绕了蝙蝠洞一圈。

    “噢，这可怎么办……？”

    “‘陶德’？”蝙蝠侠语气凝重了起来，“他们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个孩子会成为罗宾？”

    眼前的这个蝙蝠侠，他之前比起在反物质世界见到的时候，似乎变得更加……温和了。

    “埃德文？”

    “哇哦，和上次我来的时候相比，多了好多新东西！啊，对了，是埃德文带着我们进来的。”

    没有敌意，没有不满，甚至没有太多负面情绪。

    “那你最好祈祷他还听得懂你说话，否则你就真的得养一只人形电子宠物了。”

    当然了，成为线人的只有两个大人，并不包括那个有着一头金发的男孩。

    蝙蝠侠接过灯戒。

    “我是说，我知道这是全息影像，但是……你听见了吗，那里面好像有警报声？”

    作为曾经黑入过绿灯戒通讯系统的人，蝙蝠侠在试着将戒指里的数据录入电脑时，没有遇到太多困难。

    语速飞快地分析时，埃德文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有明显上扬的尾音，才能察觉到一些惊喜、激动的情绪。

    倒是在波长的比对和扫描上用了很长时间。

    “……蝙蝠档案？”埃德文完全没听过这个名词。

    “喔好极了，今天之后我一定会对‘蝙蝠’过敏。”杰森语气尖锐地讽刺道。

    蝙蝠侠冷静地分析道。

    听着里面越发清晰的警报声，埃德文突然出声问道。

    而排除人为因素，实验事故、魔法、外星侵略、时间线混乱、宇宙外的危机……

    “嘿，这个……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

    “你们也从没在意过这方面的任何事，对吗？”埃德文扭头问蝙蝠侠。

    “没有谎言、没有犯罪，却有数不清的超级英雄；

    “这是你触发的？”

    理智上，沃利知道现在的超人不太对劲，但感情上，他始终无法相信对方会做出这种事。

    蝙蝠侠注意到了刚刚埃德文输入的那串紧急密码，那是一个他从未想过的单词——为什么会是‘辣热狗’？

    “不，你不喜欢。”

    话音刚落，一只手按到他脑袋上，用力揉了两下。

    杰森语气轻松地开着玩笑，手却摸向了藏在外套里的枪。

    迪克苦恼地想了好一会儿，才试探性地朝男孩走出一小步。

    “原来你早就认识他了？”沃利问。

    “你说得对。事实上，我突然意识到，在我的认知里超人来自外星，但我的记忆告诉我，他是一个人类。那些毫无逻辑的事或许和他一样——将好的部分抽取出来，并缝合在一起。”蝙蝠侠沉吟了一会儿，“能做到大规模修改认知这样的事……”

    埃德文倒是面色如常，径直朝着蝙蝠电脑走去。

    蝙蝠侠皱起眉，心底有些无奈地感叹道。

    除此之外，社会福利制度、战争和各国外交问题……它们明明都存在，却都没有产生任何负面影响。”

    蝙蝠侠：“什么样的人？”

    只见披着暗蓝色蝙蝠披风，穿着灰色蝙蝠紧身衣的蝙蝠侠一脸凝重地看着他们。*

    蝙蝠侠两手抱臂，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姑且没有阻止。

    第140章 第 140 章

    蝙蝠侠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顺着沃利的目光看向已经走到电脑前的少年。

    “你是指‘蝙蝠’卫星？”杰森两手抱臂，看着蝙蝠电脑的屏幕，“路易斯安纳州，哈，真熟悉，不是吗。”

    “在我的世界，有个找不到身份的人消失在同样的地点，留下来一堆看起来不太妙的能量波动，”杰森看了眼埃德文，“时间也是在五天前。”

警报触发的原因。*

    “蝙蝠他们应该不在庄园，所以警报才一直没有停下。卡尔现在的记忆和身体应该和其他所有人一样被重置了，他现在恐怕谁都不认识，潘尼沃斯先生阻止不了他……”

    结果，这不到一英尺的挪动距离，就让男孩一瞬间龇牙咧嘴，甚至还露出了爪子。

    心灵海盗、音乐大师、天命博士、格鲁德、浮士德……太多了，就算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可以排除一部分，依然有很多。

    他会产生这样的质疑，不光是因为画面里除了冰川什么都没有，更是因为，扫描显示的地点，就在孤独堡垒的不远处。

    “用更直观一点的事情举例就是，现在超人和卢瑟混合在了一起，莱克斯集团却依然存在，他也仍然获得了普利策奖。”

    杰森也没有解释的想法，生硬地说：“别看我，我跟蝙蝠侠没关系。”

    “显而易见，你很熟悉蝙蝠洞。”

    顶着一头被揉乱的卷发，他一本正经地对沃利的解释进行补充说明。

    “除了闪电小子说的那些，我发现还有很多事情都不符合逻辑。”

    埃德文没有再多说一遍解释的心情，自顾自调出蝙蝠电脑里的资料，迅速与记忆里的进行比对。

    做完这一切后，他状似随意地问：“卡洛斯在上面吗？”

    “你怎么不关掉警报？”像是没察觉到蝙蝠带着审视的目光一样，埃德文平静地操作着蝙蝠电脑，三两下就输入了紧急密码，关闭了警报。

    突兀的笑声出现在蝙蝠洞里，三人看过去，就看到了埃德文还没完全收起的笑容。

    这要怎么做，才能把他带到蝙蝠洞里？

    蝙蝠侠点点头。

    从闪电小子的话来看，他知道超人，也有关于卢瑟的印象，但在杰森提起之前，他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距离韦恩庄园半英里外的山脚下，沃利看着面前过于逼真的瀑布，叉着腰苦恼地问道。

    温和得不像一个“蝙蝠侠”。

    沃利看着屏幕上那一片白茫茫的冰川，一时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是卡尔……！一定是他！”

    “如果你指的是那个白头发的男孩的话，罗宾正在照看他。不过现在，我想知道你们是谁。”

    “如果你指的是马戏团的‘飞翔的陶德’——他们是我的线人。”*

    “简而言之，现在有一个反派改变了我们的记忆和认知，改变了超人，甚至让死去的人……”说到一半，沃利突然想到了什么，“天啊……蝙蝠，你的罗宾呢？我是说，第二个，那个叫陶德的疯小子！”

    “哈……”

    “你们有什么线索？”蝙蝠侠问。

    “谁知道，听说是个爱尔兰人？”杰森没有理会闪电小子的问题，头也不回地接过埃德文扔来的绿灯戒，漫不经心地抛了两下，“重点在于，这个东西扫描过残留的能量，我打赌它能帮我们找到那个藏在暗处的老鼠洞。”

    红头罩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事情和他想的好像有点不一样。

    不过在这份工作里，他碰到的大多东西都毫无道理可言，就像他现在明明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个叫埃德文的孩子，却莫名觉得对方十分熟悉。

    刺耳的警报声还未停止，男孩正缩在阴影里，一双非人的黄眼珠死死地盯过来，喉咙里隐隐约约发出一阵阵咕噜声，像是一只误入陌生地域的幼兽，警惕着视野内的一切活物。

    “闪电小子？你们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