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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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的听众好像才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哗然。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像他面对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但是它也就本杰明一只手那么大，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如果只是不让兔子害怕，只要切除一部分大脑组织就能做到，但那只能让它变得莽撞好斗，缺乏危险意识和自我保护的能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它不是不会害怕，它能很清楚地意识到，面前的东西不值得它害怕。”
“不仅没有让它变得冲动，反而让它更冷静了。”
本杰明差点把鼻子气歪。
他缓缓道来：“我们只是剔除了它过分敏感的一部分基因，使得它能更加冷静地应对生活中的种种突发事件。相对应的我们也对它的体力和攻击能力进行了提高，使它能够获得更强的解决问题的能力。它知道它应该惧怕什么，也知道如何在危难中逃生。”
恼怒、畏惧，或者无助，这些情绪通通与他无关。
他把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
本杰明嘴角咧开大大的弧度，故意晃晃兔子，嘲弄地说：“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对于它这样弱小的动物，如果失去警觉性，反而更容易遭遇危险。怎么，它不害怕了，见到狼就抱上去，狼就不吃它了？”
他可不希望被这种柔弱的omega抢走在会议的风头，这次会议的焦点，必定是他。
戚黎安和同伴耳语几句，十指搭成塔状，悠闲地放在腿上，不动声色地等待着言知瑾的反应。
方眠按住他，担忧地望向言知瑾。
对于一种听觉灵敏、很容易进入应激状态的生物来说，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
有其他国家的代表激动地站起来，向言知瑾询问一切产生的原由。
言知瑾一一解答，吐字清晰，有条不紊。
言知瑾拿走话筒，摸摸兔头，交给它一小捆提摩西草。
兔子开开心心地坐在桌子上吃草，表演兔兔吃播。
这个omega不像他以前见过的omega那么弱不禁风，不说话的时候，甚至让人有点发怵。
兔子也懵住了，但在声音消失之后，它开始围着话筒转，东碰西碰，甚至故意拨弄连接线，好像在寻找声音的来源。
尖锐刺耳的超长电流音。
然后他的鼻子真的险些被踢歪，台下的人只看到它惨叫一声，扔掉兔子，捂着鼻子在地上打滚。
他说完，得意地看着面前比自己矮半个头的omega。
他大摇大摆地走上台，粗暴地提起兔子耳朵。
在座的人都捂住耳朵。
他本想得到对方气急败坏的指责，没想到只等到长久的寂静。
“哦？它现在连挣扎也不知道了？”本杰明把兔子提高，故意用更大的力气摇晃它的身体，“遇到危险就等死，好方法，起码不会因为恐惧而死得很痛苦。”
“哦，我知道了，”他发出恍然大悟的长叹，笑容充满恶意，“可爱的小omega被惊慌失措的宠物踢伤，所以想让它们听话一点？作为宠物，这确实是一种优点。”
所以？所以你的咒骂呢？哀求呢？怎么说也是你的研究成果，你一点不在乎它的死活？
“它不会擅自挑战不可能的对手，但也不会对可以战胜的挑衅者心慈手软。”
就跟这只兔子一样。看起来确实胆子大了，其实有什么用？遇到强大一点的对手还不是毫无还手之力，还会因为不够敏感而失去躲避危险的机会。
它甚至会刻意用比较轻的力道触碰电线，以防把自己的耳朵震聋。
兔子四脚开始剧烈扑腾，嚼了一半的干草掉到地上。
兔子不停地蹬腿，发出将胸腔内所有空气挤出喉咙的惊恐叫喊。
言知瑾环视台下，终于屈尊给了他一点回应：“所以？”
电流音又响了好几次，与会人员都有点坐不住，它却一点事没有。
兔子扑腾了一阵，双腿颓然地垂下，也不再发出叫喊。
“这怎么可能……”
言知瑾俯身捞起兔子，慢条斯理地为它梳理毛发。
“你怎么不说话？”本杰明有点急了，动作变得更加粗鲁，“你这兔子要！死！了！”
本杰明的神态发生微妙的变化。
正在交流中，某个方向突然传来不屑的冷笑：“一个兔子就让你们这么激动，我还以为只有omega才喜欢这种东西。”
“知不知道尊重人啊，先把兔子放下来。”周晗光挽起袖子，眉头紧皱，想上台把兔子抢过来。
言知瑾淡漠地看着他。
它的脚底，是自己因为挣扎而掉落的毛发，厚厚的一层，像白皑皑的雪，覆盖在没吃完的干草上。
但他终究是omega，他天生更加孱弱的身体、他缺乏攻击性的信息素，都让他的淡定像是虚张声势。
兔子灵巧地在空中进行转身，蹦蹦跳跳地回到言知瑾脚边。
] 台下的听众好像才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哗然。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像他面对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但是它也就本杰明一只手那么大，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如果只是不让兔子害怕，只要切除一部分大脑组织就能做到，但那只能让它变得莽撞好斗，缺乏危险意识和自我保护的能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它不是不会害怕，它能很清楚地意识到，面前的东西不值得它害怕。”
“不仅没有让它变得冲动，反而让它更冷静了。”
本杰明差点把鼻子气歪。
他缓缓道来：“我们只是剔除了它过分敏感的一部分基因，使得它能更加冷静地应对生活中的种种突发事件。相对应的我们也对它的体力和攻击能力进行了提高，使它能够获得更强的解决问题的能力。它知道它应该惧怕什么，也知道如何在危难中逃生。”
恼怒、畏惧，或者无助，这些情绪通通与他无关。
他把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
本杰明嘴角咧开大大的弧度，故意晃晃兔子，嘲弄地说：“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对于它这样弱小的动物，如果失去警觉性，反而更容易遭遇危险。怎么，它不害怕了，见到狼就抱上去，狼就不吃它了？”
他可不希望被这种柔弱的omega抢走在会议的风头，这次会议的焦点，必定是他。
戚黎安和同伴耳语几句，十指搭成塔状，悠闲地放在腿上，不动声色地等待着言知瑾的反应。
方眠按住他，担忧地望向言知瑾。
对于一种听觉灵敏、很容易进入应激状态的生物来说，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
有其他国家的代表激动地站起来，向言知瑾询问一切产生的原由。
言知瑾一一解答，吐字清晰，有条不紊。
言知瑾拿走话筒，摸摸兔头，交给它一小捆提摩西草。
兔子开开心心地坐在桌子上吃草，表演兔兔吃播。
这个omega不像他以前见过的omega那么弱不禁风，不说话的时候，甚至让人有点发怵。
兔子也懵住了，但在声音消失之后，它开始围着话筒转，东碰西碰，甚至故意拨弄连接线，好像在寻找声音的来源。
尖锐刺耳的超长电流音。
然后他的鼻子真的险些被踢歪，台下的人只看到它惨叫一声，扔掉兔子，捂着鼻子在地上打滚。
他说完，得意地看着面前比自己矮半个头的omega。
他大摇大摆地走上台，粗暴地提起兔子耳朵。
在座的人都捂住耳朵。
他本想得到对方气急败坏的指责，没想到只等到长久的寂静。
“哦？它现在连挣扎也不知道了？”本杰明把兔子提高，故意用更大的力气摇晃它的身体，“遇到危险就等死，好方法，起码不会因为恐惧而死得很痛苦。”
“哦，我知道了，”他发出恍然大悟的长叹，笑容充满恶意，“可爱的小omega被惊慌失措的宠物踢伤，所以想让它们听话一点？作为宠物，这确实是一种优点。”
所以？所以你的咒骂呢？哀求呢？怎么说也是你的研究成果，你一点不在乎它的死活？
“它不会擅自挑战不可能的对手，但也不会对可以战胜的挑衅者心慈手软。”
就跟这只兔子一样。看起来确实胆子大了，其实有什么用？遇到强大一点的对手还不是毫无还手之力，还会因为不够敏感而失去躲避危险的机会。
它甚至会刻意用比较轻的力道触碰电线，以防把自己的耳朵震聋。
兔子四脚开始剧烈扑腾，嚼了一半的干草掉到地上。
兔子不停地蹬腿，发出将胸腔内所有空气挤出喉咙的惊恐叫喊。
言知瑾环视台下，终于屈尊给了他一点回应：“所以？”
电流音又响了好几次，与会人员都有点坐不住，它却一点事没有。
兔子扑腾了一阵，双腿颓然地垂下，也不再发出叫喊。
“这怎么可能……”
言知瑾俯身捞起兔子，慢条斯理地为它梳理毛发。
“你怎么不说话？”本杰明有点急了，动作变得更加粗鲁，“你这兔子要！死！了！”
本杰明的神态发生微妙的变化。
正在交流中，某个方向突然传来不屑的冷笑：“一个兔子就让你们这么激动，我还以为只有omega才喜欢这种东西。”
“知不知道尊重人啊，先把兔子放下来。”周晗光挽起袖子，眉头紧皱，想上台把兔子抢过来。
言知瑾淡漠地看着他。
它的脚底，是自己因为挣扎而掉落的毛发，厚厚的一层，像白皑皑的雪，覆盖在没吃完的干草上。
但他终究是omega，他天生更加孱弱的身体、他缺乏攻击性的信息素，都让他的淡定像是虚张声势。
兔子灵巧地在空中进行转身，蹦蹦跳跳地回到言知瑾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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