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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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早晚必须以香烛供奉庙内祖师爷关云长，以求庇佑，这是首要之事，不可怠慢！帮内兄弟都是自家人，不可内讧争吵，无故寻衅闹事者鞭笞十板。遇红白喜事可去索讨喜钱，这是帮内收入来源之一，但必须给予收据，有收据为证，此后不得再去滋扰家户。此外最主要的收入来源当属外出乞食，物无论大小，都不得偷盗，我们是乞丐，不是小偷盗贼，要认清我们的身份，违者鞭笞一百！……”
看来是帮内急事。
“去住的地方，”见她露出惊讶的神情，洪七公好笑的解释道，“小叶你不会以为叫化子就得一辈子住破庙吧？我们自然也是有可供歇息的住所的，若非如此，现在我只会叫你去镇上找个客栈投宿去，绝不会让你继续跟着我倒街卧巷。”
也是，自己反反复复的受伤中毒，反反复复的被他救，恐怕老早就被他知道了自己是女扮男装。这些日子的耐心照拂，大概只是怜惜她一介女流在这乱世谋生之艰难。
幸好是坐着的，还没那么难熬。至于内容，她把上学时听水课养成的微笑加点头但神游太虚的一整套流程照搬了过来，伪装成一个认真配合的听众，实则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洪七公的声音响起，冯蘅闻声头脑立刻清醒了过来。
等冯蘅身体完全康复，又是十天过去了。
“这鸡竟然还能这样做？皮比肉还香！”
如果冯蘅知道此刻的犹豫会让自己被迫站着聆听“教诲”高达两个小时，她一定会出声打断他滔滔不绝的讲话，可惜因为她也对丐帮产生了好奇而产生了一瞬间的动摇，因而错失了这打断施法的最佳时机。
“去哪儿？”
压根不在意她是否要说话，以及要说什么话，方注继续摆出前辈姿态自顾自的说着：“既然是新人，我就有必要向你传授帮内的规矩，你且好生听着……”
“小叶，我有急事要离开。”
“你姓叶是吧？我叫方注，咱们丐帮以入帮时间论资排辈，洪老帮主说了由我来‘照顾’你，那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前辈了，懂了吗？”
“我让你代我照顾小叶，你是怎么照顾的？”洪七公见她神情疲倦，问道。
“并非什么机密内容，只是寻常寒暄问候，小叶你不必如此。”
一开始，冯蘅当故事听的津津有味，还在想着乞丐内部居然有着如此严格细致的规章制度，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这人如同机关炮一般的 语速压根就不带停的，旁若无人的自说自话，她是既插不进去话，也逃不掉，只能就这么配合的当个听话的“小弟”。
“小叶，你们怎么还坐在这里？”
很显然，她被特殊照顾了，因为女子身份的特殊。
洪七公走出之时，冯蘅正无聊的垂着头看门口的草垛发呆，便出声喊她。
冯蘅摇了摇头，再一次认真道：“七公，你并不老。”
“我今年二十四了。”
《[武侠]我虽然叫冯蘅》
“我……”原本想说不必这么照顾自己，她真的没那么娇气，但犹豫片刻后开口还是变成了，“谢谢七公。”
“……我们丐帮住宿条件虽然简陋，但人还算热心，你若是感到有不便之处或是有任何需要，都可直接和他们说，他们都会尽量帮你的。”
“呃，我不……”
冯蘅赧然的低下头去，不好意思说话了。
“是，帮主。”
“小叶你手法看着生疏，但味道却是意料之外的不错。”
这里便是丐帮的据点之一了。
他还想再嘱咐她几句，此时自院外突然间疾步匆匆来了一人，附在洪七公耳边说些什么，令他的表情陡然严肃起来。
他继续得意的开口道：“洪帮主将你托付给我，你可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一个时辰后，漫长的规矩终于训完了。方注歇了口气，问她：“小叶你今年多大了？有二十吗？”
快停止这场闹剧吧。
两天之后，他们抵达了暂时的落脚点。
此时正好门口又来了个年轻的丐帮弟子，洪七公便随口委托他代为照顾初来乍到的她。
其实，冯蘅后来想起了一件事，自己苏醒那日因为身体虚弱意识混沌而忘了压低嗓音讲话，所用的声音就是她原本的音色，可她回想起当时他的反应，好像并未有任何诧异。
冯蘅：“……”
眼看着小庙内即将进行内部会谈，冯蘅非常识趣的默默退到了门外等候，即使是跟着洪七公而来，但自己毕竟非丐帮人士，还是不要给他们添麻烦了。
趁着闲聊回答的间隙，冯蘅顺势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手掌隐蔽的揉了揉发酸的小腿。
“我们走吧。”
“我看小叶兄弟是帮中新人，便给他传授规矩，以及行乞要领，帮主你放心，小叶往后便跟着我行动，有我方注在……”
好意只需要感恩着接受就好。
“我们丐帮乃天下第一帮派，讲求一个纪律严明，遵守行规，俾能长幼有序，兄弟和睦，不至于作奸犯科，败坏家门，我接下来要说的几点必须要一一遵守，不得疏殆……”
自洪七公一来，丐帮弟子们便一股脑儿的全涌了上来，毕竟他们瞻仰的帮主本人过去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年也就见上那么一两次面。
洪七公告诉她，先暂且安心在此住下，他来到这里是有事要处理，等处理好了他们再继续南下。
冯蘅看着这五大三粗的黝黑青年时，他同样也抬起眼皮打量着着她。
“明明蓉儿和傻小子给你留了盘缠，你却不能住店反而要跟着我风餐露宿，可会觉得艰苦？”他问道。
“你二十四了？居然比我还大两岁，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方注惊道，但随即拍了拍她瘦削的肩，笑道，“不过你无需自卑，你这瘦小身型当街乞讨十分具有说服力，一看就是出身凄惨，从小营养不良没吃过饱饭，你改明儿跟我一起上街去，我教你如何找准好心人讨要食物和铜板，说不定会大有收获！”
洪七公也不跟她客气，闻着这甜香已实在是馋的不行了，迅速接过便扯下一边鸡腿，不顾烫直接送入嘴里。
“我看你不怎么机灵，这嗓音也实在不算好听，到时候就不要开口讲话了，我瞧准人，负责叫唤，你直接哭就行了。”
两人离开了住了许久的小木屋，冯蘅没有问此行目的地在哪，洪七公也没有说，只是一路行程吃住都在野外，幕天而席地。
洪七公目不转睛的盯着火堆上方翻动烤着的鸡肉，馋的频繁咽着口水。
距离小庙不远处有一小院，门口有几个乞丐把守着，这便是留作丐帮正式内部会议的固定场所，自然也可以拿来居住。
这十天洪七公不急也不催，给她熬药又带食物，处处都在照顾她。
就在她心想着是不是自己该先开口问候一下的时候，却见这人已径直进厅内坐了下来，肆意的靠在椅背上仰着头，鼻孔朝她，一副拿架子摆谱的模样。
天将将暗下，方注喝了两杯茶后仍是兴致高昂对着她念经个不停，丝毫不带歇的，而她已经头晕脑胀，疲惫不堪。
城外西郊的一个乞丐聚集的小庙，冯蘅随着洪七公进去，十几个乞丐们齐刷刷的向他躬身行礼，大声问候。
“我听说过不少食谱，但自己极少做，只能算是个理论派吧，还得多谢七公愿意做我的实验对象。”
说完，立刻就随人离去。
“嗯？”
“这可是老叫化的福气！”洪七公边吃边答，转眼间已消灭了半只鸡。
丐帮弟子们这时才纷纷看向跟在洪七公身后的冯蘅，瘦瘦弱弱像发育不全的小子毫无存在感，第一时间竟无人察觉到她。
洪七公听的额头冒黑线，抬手就用打狗棒重重敲上他的
既然已被知晓，但他不点破，自己便还是装着男子，这样跟着他更为方便。
他讲述着在乡下上学堂的经历，一一道来，事无巨细，又使得她被迫听了一个时辰。
“你是新入帮的弟子？”
洪七公哈哈大笑，这次却没有说她甜话恭维，红彤彤的火光映照之下，只有他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
方注见洪七公回来，忙站起身主动问候：“帮主。”
院内转眼只剩两人在。
看他大快朵颐的模样让冯蘅松了口气，第一次做蜜汁烤鸡就成功了，看来是因为和蓉儿学习后厨艺见长，对味道调料和火候的把控更准确了。
“单独一间吗？”其中一人惊奇的问道，丐帮中人除了长老级别的人才会拥有独住一间的资格，普通弟子哪能有这样的待遇？
洪七公虽然微笑着点头，但不怒自威的气场却叫在场众人不敢直视。
“对，位置也要清静一点。”
“帮主好！”
“未曾，”她实话实说，“跟着七公，令我心安。”
冯蘅跟着一带路的弟子前去安排好的卧房，的确在小院的角落里，安静清幽，无人打扰，放置好行李后，再次返回前厅处。
她点了点头。
“意味着他老人家器重我！我虽加入丐帮才两三年，但与一般丐帮弟子不同，我跟过私塾先生读过几年书，识得字，自然懂得多，将来必定是帮中长老人选！……”
“七公，你尝尝看吧。”
见鸡肉表皮颜色正合适，冯蘅便连着树枝一起递给了他。
火焰燎燃处，飘起阵阵诱人的肉香。
“……”
“……？”
“你们收拾出一间干净屋子来，留给小叶。”
] “……每日早晚必须以香烛供奉庙内祖师爷关云长，以求庇佑，这是首要之事，不可怠慢！帮内兄弟都是自家人，不可内讧争吵，无故寻衅闹事者鞭笞十板。遇红白喜事可去索讨喜钱，这是帮内收入来源之一，但必须给予收据，有收据为证，此后不得再去滋扰家户。此外最主要的收入来源当属外出乞食，物无论大小，都不得偷盗，我们是乞丐，不是小偷盗贼，要认清我们的身份，违者鞭笞一百！……”
看来是帮内急事。
“去住的地方，”见她露出惊讶的神情，洪七公好笑的解释道，“小叶你不会以为叫化子就得一辈子住破庙吧？我们自然也是有可供歇息的住所的，若非如此，现在我只会叫你去镇上找个客栈投宿去，绝不会让你继续跟着我倒街卧巷。”
也是，自己反反复复的受伤中毒，反反复复的被他救，恐怕老早就被他知道了自己是女扮男装。这些日子的耐心照拂，大概只是怜惜她一介女流在这乱世谋生之艰难。
幸好是坐着的，还没那么难熬。至于内容，她把上学时听水课养成的微笑加点头但神游太虚的一整套流程照搬了过来，伪装成一个认真配合的听众，实则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洪七公的声音响起，冯蘅闻声头脑立刻清醒了过来。
等冯蘅身体完全康复，又是十天过去了。
“这鸡竟然还能这样做？皮比肉还香！”
如果冯蘅知道此刻的犹豫会让自己被迫站着聆听“教诲”高达两个小时，她一定会出声打断他滔滔不绝的讲话，可惜因为她也对丐帮产生了好奇而产生了一瞬间的动摇，因而错失了这打断施法的最佳时机。
“去哪儿？”
压根不在意她是否要说话，以及要说什么话，方注继续摆出前辈姿态自顾自的说着：“既然是新人，我就有必要向你传授帮内的规矩，你且好生听着……”
“小叶，我有急事要离开。”
“你姓叶是吧？我叫方注，咱们丐帮以入帮时间论资排辈，洪老帮主说了由我来‘照顾’你，那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前辈了，懂了吗？”
“我让你代我照顾小叶，你是怎么照顾的？”洪七公见她神情疲倦，问道。
“并非什么机密内容，只是寻常寒暄问候，小叶你不必如此。”
一开始，冯蘅当故事听的津津有味，还在想着乞丐内部居然有着如此严格细致的规章制度，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这人如同机关炮一般的 语速压根就不带停的，旁若无人的自说自话，她是既插不进去话，也逃不掉，只能就这么配合的当个听话的“小弟”。
“小叶，你们怎么还坐在这里？”
很显然，她被特殊照顾了，因为女子身份的特殊。
洪七公走出之时，冯蘅正无聊的垂着头看门口的草垛发呆，便出声喊她。
冯蘅摇了摇头，再一次认真道：“七公，你并不老。”
“我今年二十四了。”
《[武侠]我虽然叫冯蘅》
“我……”原本想说不必这么照顾自己，她真的没那么娇气，但犹豫片刻后开口还是变成了，“谢谢七公。”
“……我们丐帮住宿条件虽然简陋，但人还算热心，你若是感到有不便之处或是有任何需要，都可直接和他们说，他们都会尽量帮你的。”
“呃，我不……”
冯蘅赧然的低下头去，不好意思说话了。
“是，帮主。”
“小叶你手法看着生疏，但味道却是意料之外的不错。”
这里便是丐帮的据点之一了。
他还想再嘱咐她几句，此时自院外突然间疾步匆匆来了一人，附在洪七公耳边说些什么，令他的表情陡然严肃起来。
他继续得意的开口道：“洪帮主将你托付给我，你可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一个时辰后，漫长的规矩终于训完了。方注歇了口气，问她：“小叶你今年多大了？有二十吗？”
快停止这场闹剧吧。
两天之后，他们抵达了暂时的落脚点。
此时正好门口又来了个年轻的丐帮弟子，洪七公便随口委托他代为照顾初来乍到的她。
其实，冯蘅后来想起了一件事，自己苏醒那日因为身体虚弱意识混沌而忘了压低嗓音讲话，所用的声音就是她原本的音色，可她回想起当时他的反应，好像并未有任何诧异。
冯蘅：“……”
眼看着小庙内即将进行内部会谈，冯蘅非常识趣的默默退到了门外等候，即使是跟着洪七公而来，但自己毕竟非丐帮人士，还是不要给他们添麻烦了。
趁着闲聊回答的间隙，冯蘅顺势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手掌隐蔽的揉了揉发酸的小腿。
“我们走吧。”
“我看小叶兄弟是帮中新人，便给他传授规矩，以及行乞要领，帮主你放心，小叶往后便跟着我行动，有我方注在……”
好意只需要感恩着接受就好。
“我们丐帮乃天下第一帮派，讲求一个纪律严明，遵守行规，俾能长幼有序，兄弟和睦，不至于作奸犯科，败坏家门，我接下来要说的几点必须要一一遵守，不得疏殆……”
自洪七公一来，丐帮弟子们便一股脑儿的全涌了上来，毕竟他们瞻仰的帮主本人过去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年也就见上那么一两次面。
洪七公告诉她，先暂且安心在此住下，他来到这里是有事要处理，等处理好了他们再继续南下。
冯蘅看着这五大三粗的黝黑青年时，他同样也抬起眼皮打量着着她。
“明明蓉儿和傻小子给你留了盘缠，你却不能住店反而要跟着我风餐露宿，可会觉得艰苦？”他问道。
“你二十四了？居然比我还大两岁，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方注惊道，但随即拍了拍她瘦削的肩，笑道，“不过你无需自卑，你这瘦小身型当街乞讨十分具有说服力，一看就是出身凄惨，从小营养不良没吃过饱饭，你改明儿跟我一起上街去，我教你如何找准好心人讨要食物和铜板，说不定会大有收获！”
洪七公也不跟她客气，闻着这甜香已实在是馋的不行了，迅速接过便扯下一边鸡腿，不顾烫直接送入嘴里。
“我看你不怎么机灵，这嗓音也实在不算好听，到时候就不要开口讲话了，我瞧准人，负责叫唤，你直接哭就行了。”
两人离开了住了许久的小木屋，冯蘅没有问此行目的地在哪，洪七公也没有说，只是一路行程吃住都在野外，幕天而席地。
洪七公目不转睛的盯着火堆上方翻动烤着的鸡肉，馋的频繁咽着口水。
距离小庙不远处有一小院，门口有几个乞丐把守着，这便是留作丐帮正式内部会议的固定场所，自然也可以拿来居住。
这十天洪七公不急也不催，给她熬药又带食物，处处都在照顾她。
就在她心想着是不是自己该先开口问候一下的时候，却见这人已径直进厅内坐了下来，肆意的靠在椅背上仰着头，鼻孔朝她，一副拿架子摆谱的模样。
天将将暗下，方注喝了两杯茶后仍是兴致高昂对着她念经个不停，丝毫不带歇的，而她已经头晕脑胀，疲惫不堪。
城外西郊的一个乞丐聚集的小庙，冯蘅随着洪七公进去，十几个乞丐们齐刷刷的向他躬身行礼，大声问候。
“我听说过不少食谱，但自己极少做，只能算是个理论派吧，还得多谢七公愿意做我的实验对象。”
说完，立刻就随人离去。
“嗯？”
“这可是老叫化的福气！”洪七公边吃边答，转眼间已消灭了半只鸡。
丐帮弟子们这时才纷纷看向跟在洪七公身后的冯蘅，瘦瘦弱弱像发育不全的小子毫无存在感，第一时间竟无人察觉到她。
洪七公听的额头冒黑线，抬手就用打狗棒重重敲上他的
既然已被知晓，但他不点破，自己便还是装着男子，这样跟着他更为方便。
他讲述着在乡下上学堂的经历，一一道来，事无巨细，又使得她被迫听了一个时辰。
“你是新入帮的弟子？”
洪七公哈哈大笑，这次却没有说她甜话恭维，红彤彤的火光映照之下，只有他发自内心的开心笑容。
方注见洪七公回来，忙站起身主动问候：“帮主。”
院内转眼只剩两人在。
看他大快朵颐的模样让冯蘅松了口气，第一次做蜜汁烤鸡就成功了，看来是因为和蓉儿学习后厨艺见长，对味道调料和火候的把控更准确了。
“单独一间吗？”其中一人惊奇的问道，丐帮中人除了长老级别的人才会拥有独住一间的资格，普通弟子哪能有这样的待遇？
洪七公虽然微笑着点头，但不怒自威的气场却叫在场众人不敢直视。
“对，位置也要清静一点。”
“帮主好！”
“未曾，”她实话实说，“跟着七公，令我心安。”
冯蘅跟着一带路的弟子前去安排好的卧房，的确在小院的角落里，安静清幽，无人打扰，放置好行李后，再次返回前厅处。
她点了点头。
“意味着他老人家器重我！我虽加入丐帮才两三年，但与一般丐帮弟子不同，我跟过私塾先生读过几年书，识得字，自然懂得多，将来必定是帮中长老人选！……”
“七公，你尝尝看吧。”
见鸡肉表皮颜色正合适，冯蘅便连着树枝一起递给了他。
火焰燎燃处，飘起阵阵诱人的肉香。
“……”
“……？”
“你们收拾出一间干净屋子来，留给小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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