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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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呆头呆脑？叶大哥那是不苟言笑！你们懂什么？”
洪七公示意，简长老便将得到的关于金兵派出的这支辎重军队详细信息告知于冯蘅，她听着，神情也渐渐严肃而认真起来，思考了良久，她才抬起头。
她哪里担得起这番称赞？说是计谋，其实不过是最简单的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真放在战场上都不够看的。此计之所以奏效，不过只是占了“乞丐”身份的便宜，丐帮虽是帮派，却不比军队纪律严明，执行力上也不可相提并论。过去金兵提防丐帮弟子的都是他们“小打小闹”的骚扰，不会猜到他们也会“耍手段”，所以一时没提防。
还没啃两口，一丛之隔的树后那头的三五人群中传来交谈。
说罢，一个酒杯已塞入她的手中。
武功盖世的帮主亲自护送情报，哪怕被发现，也绝对能逃脱，而这些事原本不需要身为帮主的他亲自来做。
喜气洋洋的氛围，让手中食物都更香了，坐在篝火堆旁的冯蘅不禁露出笑意，开开心心的咬下一块鸡腿肉。
这下，冯蘅最后一点食欲也没了。
救命！
“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提出了猜想，哪敢居功？判断形势和最终决策倚仗的是您和七公的冷静睿智。”她放下鸡腿，摆摆手道。
需要她的帮助？冯蘅一怔，片刻后随他们步入内厅去。
“七公，简长老，我能做什么？”
……
……
如果她知道自己此刻随手赠书的的这一举措会为几十年后女儿女婿镇守襄阳时添一名猛将的话，大概现在会更郑重其事的对他发表几句激励人心的心灵鸡汤。
金兵南下的辎重部队途径孚州遭遇乞丐袭击，一夜之间，损失惨重。
“这本书送给你……你既上过学堂识得字，便自己好好钻研学习吧。”
冯蘅只好硬着头皮说说：“我倒是想到了几个不容易发觉的藏匿地方，但……老实说，都没有十足安全的把握。”
“无妨，你且先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如果确实难为便罢了。”
“七公？”
“高兴嘛，就得多喝点！”神情愉悦，丝毫不惧醉意。
院内会议室中，孚州城内所有丐帮的高层齐聚一室，激烈讨论着。
理论上是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说法，但这次与突然袭击粮草不同，金兵有了目标有了防备和应对的手段，一旦携带情报被发现，就是一个死字。
简长老问道：“小叶，你可否有什么好办法？”
“……你别说，那叶兄弟平日看着呆头呆脑的，头脑还挺灵活。”
“我们收到情报，金兵将会派一支军队护送大批粮草去支援勖州战场，不日便会经过我们城镇附近，前线焦灼，若这一批粮草及时赶到，那勖州宋兵必然难以招架，所以必须想办法拦截或毁掉这一批粮草。”
唉，这边也躲不过。
比起其他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冯蘅倒是一言不发。
“简长老，实在是抱歉，我……不会喝酒。”她为难的小声回答，眼神偷偷的瞥向身边的洪七公。
“不必争了，这些信老叫化亲自来送。”
冯蘅待不下去了，打算偷偷返回住所去，结果不小心踩到树枝闹出声响，被 那头人听到。
“……这金兵说笨还真不聪明，我们提前放出的要于林间烧他们粮草的假消息居然真信了！转头去了河边水路，小叶兄弟料事如神，计算出他们抵达河道必是夜深，连夜赶路只能就地休息，被提前埋伏好的我们摸黑把他们的补给车一架又一架都推进了水里，他们忙着打捞粮草没空追我们，可捞上来又如何，粮食干草一旦沾水就没用啦！一整支辎重部队运送的粮草就这么被我们毁了一半！路上行军本就要消耗，如今就算昼夜兼程赶去勖州怕也无所剩了！叫他们去也不是，回也不是！爽哉快哉！”简长老连饮下一整壶酒，酒气上涌，已似微醺，比平时话密了不少。
简长老举着酒壶就来到安静啃着鸡腿的冯蘅面前，笑呵呵的向她举起酒壶：“小叶兄弟，可真有你的！这招声东击西，瓮中捉鳖实在是妙！愣是骗过了一整个部队！智谋无双，当拜服！我敬你一杯！”
出言维护她的人正是方注，现如今已被她折服成了她个人的拥趸，不仅称呼从“小叶”变成了“叶大哥”，每天还殷勤的缠着她，想方设法让她教授些知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比乡下的私塾先生还聪明，他如果未来要成为帮中长老，一定要跟着她学点东西。
“叶兄弟，既然帮主如此信任你，这件事我便不瞒你了……”简长老严肃着一张脸，向她和盘托出。
洪七公接受到她求救的视线，微笑颔首，自然的从她手中接过酒杯，道了一句“小叶不会喝，我代他喝吧”后，一饮而尽。
“人越多，越显眼，反倒令人怀疑。”
“成了！”
简长老没有勉强，仍笑容未消道：“帮主，你可真是为我们谋得了一个好军师！虽年轻却有这般头脑，不简单！”
在院内焦急等待的冯蘅瞬间站起，问道：“如何了？”
……
他缠着冯蘅几日，总是被她躲过去，什么都没学到，人就要走了。
谁来送，如何送，都成了难题。
“七公，我明白，但我对行军打仗之事一窍不通……”她抿着唇，有些惭愧，若是岛主大人在此，说不定会有些办法，但她自己嘛……实在是没自信。
如果说方注下午给她灌输的是丐帮弟子的日常活动，那么简长老现在给她讲述的则是丐帮的另一面。因帮中子弟大多数与金人有着血海深仇，所以会利用自身隐蔽的职业特性，秘密进行着抗金的社会活动，除了袭扰金人的补给线，暗杀金人的高级将领，偷窃金人的军事情报，甚至会直接参与对金人的战争。可谓虽处底层，却持家国大义。
《[武侠]我虽然叫冯蘅》
毫无疑问，需要赶快送到勖州宋朝将领手中。但因粮草袭击事件，金兵迟迟没有离去，仍在孚州城附近打转，着重拦截检查乞丐群体，因此护送情报成了极冒险的事。
护送情报一事拖延不得，帮内嘱咐几句便要出发。
冯蘅这才明白，洪七公径直来此地便是提前听到了风声。
“小马，你冷静点！”
野郊往日无人处，今晚被全城的乞丐占据，少见的开起了庆功宴，所有人席地而坐，围绕着篝火座座，热闹无比，酒肉喷香扑鼻。
此时，洪七公推门而入。
因那日出谋划策有功，丐帮内部的高层会议，现也能容她在场。
事关机密，本也没有通知几人，但方注不知从何处知晓，也赶来送行，送的当然是冯蘅。
“老简，你酒量不佳，少喝点吧！”梁长老劝也不顶用，自己倒是跟了两杯。
冯蘅听的红了脸，幸好有一层人皮面具看不出来。
那日袭击金兵辎重部队时，不曾想将他们装入羊皮袋中的密报信件也打落水中，乞丐们去河水下游时意外所得，马不停蹄上交到长老手中，现在正对这份情报商议处理。
“呆头呆脑那是形容蠢蛋的，我们叶大哥可是绝顶的聪明人！”
她捂着胸口，如释重负松了口气，这几日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为了减少不必要摩擦的可能，在离开那日，洪七公换下了他打满补丁的乞丐装，而穿起了整洁干净的新衣，光从外貌看，已经和丐帮无丝毫关系了，只是仍带着极具象征性的酒葫芦和打狗棒。
洪七公对她笑道：“小叶，我们是时候该离开了。”
“诶，你就别谦虚了，来来来，喝一杯！”
洪七公好笑的看着方注对她依依不舍的模样，感到分外有趣，竟也不催。
“……一群人一起出城，他们总不能个个搜身检查吧？”
“现在最难办的是此地穷困，我们在此处据点的帮中弟兄并不多，势单力薄，若直接发动袭扰，恐怕我们自己反倒损失惨重。”
“简长老，可否借这附近的地图一览？”
事态严重紧急，她微微皱起了眉。
听不下去了，冯蘅立刻拿着没啃完的鸡腿从这群丐帮高层的眼皮子底下开溜，找了个无人在意的树丛角落里继续忙着填饱肚子。
在她还在羞愧的抬不起头的时候，又听见了梁长老热情的劝洪七公干脆将她收进丐帮中着重培养……
方注含着泪大喊：“叶大哥，我们还会见面吗，叶大哥？”
三天后，院内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他的确是个好学且上进的人，但冯蘅实在是有心无力，毕竟外行人不能干内行事，所以将特意买的《孙子兵法》送给他，既然他有如此的宏图大志和人生目标，希望这本她自己都没学会的书能帮帮他。
“叶大哥！”
“不如就交给我吧，誓死也得给它送出城去！”
“小叶兄弟！”被简长老派回传递消息的方注气喘吁吁，双手杵着膝盖累的直不起腰来。
已经离开十米之远的冯蘅背后
“小叶，今天下午我们已在帮内召开会议，商议了一番，但目前还未有较好的法子，而金兵即将抵达，不能再等了，所以才回来找你一同商议，群力群策。”
放在来孚州以前，她是绝对想不到有一天“大哥”这个词能跟她扯上关系，喊的人还是个比她高壮两圈的壮汉。
冯蘅因为看过原著，所以对这件事本身有所了解，只是听着简长老亲口讲述，不免更加肃然起敬。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终日没什么表情，也不爱讲话吗？”
] “什么呆头呆脑？叶大哥那是不苟言笑！你们懂什么？”
洪七公示意，简长老便将得到的关于金兵派出的这支辎重军队详细信息告知于冯蘅，她听着，神情也渐渐严肃而认真起来，思考了良久，她才抬起头。
她哪里担得起这番称赞？说是计谋，其实不过是最简单的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真放在战场上都不够看的。此计之所以奏效，不过只是占了“乞丐”身份的便宜，丐帮虽是帮派，却不比军队纪律严明，执行力上也不可相提并论。过去金兵提防丐帮弟子的都是他们“小打小闹”的骚扰，不会猜到他们也会“耍手段”，所以一时没提防。
还没啃两口，一丛之隔的树后那头的三五人群中传来交谈。
说罢，一个酒杯已塞入她的手中。
武功盖世的帮主亲自护送情报，哪怕被发现，也绝对能逃脱，而这些事原本不需要身为帮主的他亲自来做。
喜气洋洋的氛围，让手中食物都更香了，坐在篝火堆旁的冯蘅不禁露出笑意，开开心心的咬下一块鸡腿肉。
这下，冯蘅最后一点食欲也没了。
救命！
“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提出了猜想，哪敢居功？判断形势和最终决策倚仗的是您和七公的冷静睿智。”她放下鸡腿，摆摆手道。
需要她的帮助？冯蘅一怔，片刻后随他们步入内厅去。
“七公，简长老，我能做什么？”
……
……
如果她知道自己此刻随手赠书的的这一举措会为几十年后女儿女婿镇守襄阳时添一名猛将的话，大概现在会更郑重其事的对他发表几句激励人心的心灵鸡汤。
金兵南下的辎重部队途径孚州遭遇乞丐袭击，一夜之间，损失惨重。
“这本书送给你……你既上过学堂识得字，便自己好好钻研学习吧。”
冯蘅只好硬着头皮说说：“我倒是想到了几个不容易发觉的藏匿地方，但……老实说，都没有十足安全的把握。”
“无妨，你且先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如果确实难为便罢了。”
“七公？”
“高兴嘛，就得多喝点！”神情愉悦，丝毫不惧醉意。
院内会议室中，孚州城内所有丐帮的高层齐聚一室，激烈讨论着。
理论上是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说法，但这次与突然袭击粮草不同，金兵有了目标有了防备和应对的手段，一旦携带情报被发现，就是一个死字。
简长老问道：“小叶，你可否有什么好办法？”
“……你别说，那叶兄弟平日看着呆头呆脑的，头脑还挺灵活。”
“我们收到情报，金兵将会派一支军队护送大批粮草去支援勖州战场，不日便会经过我们城镇附近，前线焦灼，若这一批粮草及时赶到，那勖州宋兵必然难以招架，所以必须想办法拦截或毁掉这一批粮草。”
唉，这边也躲不过。
比起其他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冯蘅倒是一言不发。
“简长老，实在是抱歉，我……不会喝酒。”她为难的小声回答，眼神偷偷的瞥向身边的洪七公。
“不必争了，这些信老叫化亲自来送。”
冯蘅待不下去了，打算偷偷返回住所去，结果不小心踩到树枝闹出声响，被 那头人听到。
“……这金兵说笨还真不聪明，我们提前放出的要于林间烧他们粮草的假消息居然真信了！转头去了河边水路，小叶兄弟料事如神，计算出他们抵达河道必是夜深，连夜赶路只能就地休息，被提前埋伏好的我们摸黑把他们的补给车一架又一架都推进了水里，他们忙着打捞粮草没空追我们，可捞上来又如何，粮食干草一旦沾水就没用啦！一整支辎重部队运送的粮草就这么被我们毁了一半！路上行军本就要消耗，如今就算昼夜兼程赶去勖州怕也无所剩了！叫他们去也不是，回也不是！爽哉快哉！”简长老连饮下一整壶酒，酒气上涌，已似微醺，比平时话密了不少。
简长老举着酒壶就来到安静啃着鸡腿的冯蘅面前，笑呵呵的向她举起酒壶：“小叶兄弟，可真有你的！这招声东击西，瓮中捉鳖实在是妙！愣是骗过了一整个部队！智谋无双，当拜服！我敬你一杯！”
出言维护她的人正是方注，现如今已被她折服成了她个人的拥趸，不仅称呼从“小叶”变成了“叶大哥”，每天还殷勤的缠着她，想方设法让她教授些知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比乡下的私塾先生还聪明，他如果未来要成为帮中长老，一定要跟着她学点东西。
“叶兄弟，既然帮主如此信任你，这件事我便不瞒你了……”简长老严肃着一张脸，向她和盘托出。
洪七公接受到她求救的视线，微笑颔首，自然的从她手中接过酒杯，道了一句“小叶不会喝，我代他喝吧”后，一饮而尽。
“人越多，越显眼，反倒令人怀疑。”
“成了！”
简长老没有勉强，仍笑容未消道：“帮主，你可真是为我们谋得了一个好军师！虽年轻却有这般头脑，不简单！”
在院内焦急等待的冯蘅瞬间站起，问道：“如何了？”
……
他缠着冯蘅几日，总是被她躲过去，什么都没学到，人就要走了。
谁来送，如何送，都成了难题。
“七公，我明白，但我对行军打仗之事一窍不通……”她抿着唇，有些惭愧，若是岛主大人在此，说不定会有些办法，但她自己嘛……实在是没自信。
如果说方注下午给她灌输的是丐帮弟子的日常活动，那么简长老现在给她讲述的则是丐帮的另一面。因帮中子弟大多数与金人有着血海深仇，所以会利用自身隐蔽的职业特性，秘密进行着抗金的社会活动，除了袭扰金人的补给线，暗杀金人的高级将领，偷窃金人的军事情报，甚至会直接参与对金人的战争。可谓虽处底层，却持家国大义。
《[武侠]我虽然叫冯蘅》
毫无疑问，需要赶快送到勖州宋朝将领手中。但因粮草袭击事件，金兵迟迟没有离去，仍在孚州城附近打转，着重拦截检查乞丐群体，因此护送情报成了极冒险的事。
护送情报一事拖延不得，帮内嘱咐几句便要出发。
冯蘅这才明白，洪七公径直来此地便是提前听到了风声。
“小马，你冷静点！”
野郊往日无人处，今晚被全城的乞丐占据，少见的开起了庆功宴，所有人席地而坐，围绕着篝火座座，热闹无比，酒肉喷香扑鼻。
此时，洪七公推门而入。
因那日出谋划策有功，丐帮内部的高层会议，现也能容她在场。
事关机密，本也没有通知几人，但方注不知从何处知晓，也赶来送行，送的当然是冯蘅。
“老简，你酒量不佳，少喝点吧！”梁长老劝也不顶用，自己倒是跟了两杯。
冯蘅听的红了脸，幸好有一层人皮面具看不出来。
那日袭击金兵辎重部队时，不曾想将他们装入羊皮袋中的密报信件也打落水中，乞丐们去河水下游时意外所得，马不停蹄上交到长老手中，现在正对这份情报商议处理。
“呆头呆脑那是形容蠢蛋的，我们叶大哥可是绝顶的聪明人！”
她捂着胸口，如释重负松了口气，这几日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为了减少不必要摩擦的可能，在离开那日，洪七公换下了他打满补丁的乞丐装，而穿起了整洁干净的新衣，光从外貌看，已经和丐帮无丝毫关系了，只是仍带着极具象征性的酒葫芦和打狗棒。
洪七公对她笑道：“小叶，我们是时候该离开了。”
“诶，你就别谦虚了，来来来，喝一杯！”
洪七公好笑的看着方注对她依依不舍的模样，感到分外有趣，竟也不催。
“……一群人一起出城，他们总不能个个搜身检查吧？”
“现在最难办的是此地穷困，我们在此处据点的帮中弟兄并不多，势单力薄，若直接发动袭扰，恐怕我们自己反倒损失惨重。”
“简长老，可否借这附近的地图一览？”
事态严重紧急，她微微皱起了眉。
听不下去了，冯蘅立刻拿着没啃完的鸡腿从这群丐帮高层的眼皮子底下开溜，找了个无人在意的树丛角落里继续忙着填饱肚子。
在她还在羞愧的抬不起头的时候，又听见了梁长老热情的劝洪七公干脆将她收进丐帮中着重培养……
方注含着泪大喊：“叶大哥，我们还会见面吗，叶大哥？”
三天后，院内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他的确是个好学且上进的人，但冯蘅实在是有心无力，毕竟外行人不能干内行事，所以将特意买的《孙子兵法》送给他，既然他有如此的宏图大志和人生目标，希望这本她自己都没学会的书能帮帮他。
“叶大哥！”
“不如就交给我吧，誓死也得给它送出城去！”
“小叶兄弟！”被简长老派回传递消息的方注气喘吁吁，双手杵着膝盖累的直不起腰来。
已经离开十米之远的冯蘅背后
“小叶，今天下午我们已在帮内召开会议，商议了一番，但目前还未有较好的法子，而金兵即将抵达，不能再等了，所以才回来找你一同商议，群力群策。”
放在来孚州以前，她是绝对想不到有一天“大哥”这个词能跟她扯上关系，喊的人还是个比她高壮两圈的壮汉。
冯蘅因为看过原著，所以对这件事本身有所了解，只是听着简长老亲口讲述，不免更加肃然起敬。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终日没什么表情，也不爱讲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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