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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肯定是跟踪我来的，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对我隐瞒就是在葬送你自己的活路。”
“我那个时候已经很害怕她了，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能面不改色的把杀人计划像讲童话故事一样讲出来，谁见了不觉得恐怖，没几天梅有德也找到我合作，他多年来一直被冉冉控制苦不堪言，好不容易帮冉冉的人走了，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势单力薄，他说这是我们两个摆脱她最好的机会，只要我激怒她，让她对我动手，梅有德就能找到理由把冉冉作为精神病人关起来，成功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归正轨。”
王霄默然片刻，他眼下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喝了口水，才慢慢开口，“冉冉在我奶奶死后就消失了，一年前突然来找我，说要和我合作赚钱，我当时工作室资金短缺，急着用钱，就答应了她。”
糟糕！
涂散往窗外也看了一眼，那里什么也没有，他收回视线，在王霄脸上逡巡，“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够帮你。”
王霄恐惧的“嗯”了声。
涂散：“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先回答我的问题。”
王霄眼珠子轱辘一转，他何等的精明啊，要是现在说了他不就没了利用价值，涂散还可能保护他吗？
涂散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了做不得假的愤怒和绝望，他在给很多被诬告的当事人打官司的时候，从他们脸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神情。
涂散当即猜到他可能知道些东西。
“你怎么知道的？！”王霄惊呼道。
涂散在律所里捋顺这些事之间的逻辑，正在沉思之中，手机突然响了，是王霄来的电话。
涂散：“……”
电话里传来重物摔落在地的声音，接下来不管他怎么呼喊王霄都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第44章
他确实要处理一个大案子，一个长达十多年的地下器官买卖案，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证据，无论是人证或者物证，不然很难让警察信他的话，对这家有口皆碑的孤儿院展开调查。
“所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才能更好的帮你。”
涂散和他面对面坐下，彼此对视，神情严肃，“看到了吧，害怕吗？”
涂散不想浪费时间，打开录音笔，直接让他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涂律，我怎么能算白吃白喝呢，我们这叫等价交换。”
屋内漆黑一片。
他们有的时候碰上棘手的案子就会为了整理卷宗住在律所，涂散电话里和白墨打了个招呼，说自己要处理一个大案子，近期都不会回去了，等了好一会，白墨才说知道了。
王霄聪明在每次只和涂散透露一点信息，明知道涂散想听到什么，偏偏钓鱼似的撒一点漏一点。
两人一见面，王霄看到了涂散手上故意拿着的资料，他明白涂散在调查孤儿院的事，于是开口就是，“给我提供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涂散在门外等了一会, 确定没有人埋伏在楼道里之后才敢拿出钥匙开门。
“你帮我，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啊！别杀我, 别杀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说着就要起身回去，王霄立马急了，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喂，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既然王霄确实有用，他有那个耐心等着他开口。
他赶紧对着电话那头吼道：“别开门！”
涂散看他怕的颤抖不止的手，心说你这是解脱了个寂寞。
“好，我帮你。”涂散松口了，“不过，你必须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和我说，”
电话那头的王霄似乎已经走到了门口，嘴里嘟囔道：“不是你点的那是谁点的。”
涂散巡视一番没发现人, 王霄躲哪里去了？
等王霄冷静下来，涂散带着他去看了大门上的刀痕，那张才恢复点血色的脸霎时又变得惨白。
不会像冉冉，梅有德，白墨那样，说出来的话真假掺半，都是站在最有利于自己的角度称述事实，把别人说的坏，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外头艳阳高照，王霄却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带着墨镜，走三步回一次头，一副做了贼样，到了律所指明要见涂散。
不提还好，一提王霄吓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吸了吸鼻涕，“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死了，幸好我有先看猫眼的习惯，要是傻傻的给那个人开了门，现在已经被剁成几百块了。”
这小子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涂散没有立刻答应，谁知道王霄是真的被人跟踪了，还是冉冉或者院长派来探听情况的棋子。
涂散本想挂断电话，脑子里突然闪过不安的预感。
“别怕, 看清楚，是我，没人杀你。”
好巧不巧，没几天这个突破口就送上门来了。
王霄连连应好。
他嬉皮笑脸坐了下来，“涂律，我今天有点累，想好好休息一下，要不明天再说吧，你看我这么大个人，又不会跑了。”
涂散：“既然你和冉冉是一伙的，你为什么要帮着梅有德对付她？”
冉冉和梅有德合作了那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为什么突然就反目了呢？她又为什么要去找王霄，去找他定然是想要他帮忙，可是后来却拔刀相向，难道是王霄拒绝了冉冉的要求？
看来他还小瞧这位涂律了。
王霄愤怒道：“我没有！”
只剩死一般的诡异安静。
这个声音怎么听都欠揍，涂散真想给他翻个白眼，“不是，你在我家白吃白喝还想我给你点外卖？你不如接着回去做你的白日梦！”
之后好几天，王霄每天都找借口拖延，涂散知道他故意的，也没戳破，他需要先取得王霄的信任。
王霄大概率还是安全的。
王霄咆哮着说出口，震的玻璃窗抖了几抖。
涂散带王霄来了一套小公寓，是以前涂君读书时候住的地方，没几个人知道这里。
他疏离回道:“你可以去报警，如果你是清白的，在保护人这方面，他们比我擅长。”
涂散暗骂一声该死，抄起大衣冲出律所往家里的方向赶去。
王霄心有余悸，说话的时候还经常往窗户外面看，害怕地说:“我觉得我被人跟踪了，冉冉还想杀我。”
“为什么。”涂散问。
“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后来知道了想跑却跑不掉了。”
涂散从他给的零碎信息里大致可以得知，冉冉不是无辜的，梅有德那天和自己说的话里面，有八成都是真的。
王霄犹豫了，“我要是都告诉你，你转头就把我踢出去了怎么办？”
现在急需要一个突破口。
打开衣柜, 王霄果然在里面，缩在角落里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涂散轻轻碰了他一下, 他就像被踩中尾巴的猫腾的跳起。
“喂，有事？”
系统猫咪从房里出来, 领着他到了衣柜前。
“我能。”涂散冷冷甩开他。
一个信任他的人说出来的话，往往是相对客观的，最接近真相的本来面貌的。
可惜那天没有把梅有德的话录音，不然事情处理起来简单多了。
王霄：“为了摆脱冉冉，她之所以找上我就是觉得梅有德年纪大了，利用不了多久了，想找个更有用，更好控制的傀儡。”
“涂律，是你给我点的外卖？够仗义的啊。”
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王霄的情绪稳定了一些，还有心情到处闲逛，要不对墙上的画评头论足一番，要不就捡起涂散的大衣，感叹一下做工和质地真不错，渴了就自己去冰箱里拿饮料。
涂散松了口气，既然门被砍成这样了，就说明来人没有见到里面的人。
“我和梅有德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他把冉冉带走了，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我居然感觉到了一种解脱的轻松感。”
涂散摆弄了一下锁，它还没有坏。
涂散冷笑，这家伙倒也没傻到底。
涂散心说，看外面密密麻麻的刀痕，不剁成肉泥已经算好的了。
抠。”
“艹！本来老子日子过的好好的，都是你们把我卷进这些糟心事里！现在一个要弄死我，一个又联系不上，我求你救救我，你还不理不顾！都想要老子死是吧！老子踏马的得罪谁了！”
“冉冉好像不敢对你动手，而且我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王霄说话的时候，涂散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和眼睛。
涂散平静地望着他，“你撒谎了。”
涂散甩不开这块狗皮膏药, 只能保持这个姿势让他抱着, 无可奈何地问：“可以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你有，你还隐瞒了什么。”涂散波澜不惊，王霄用虚伪怒火掩盖的真相在这种清澈
涂散气喘吁吁跑到家, 当即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王霄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泛白的嘴唇停下了哆嗦，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冲过去搂住他的胳膊, 说什么也不撒手。
原本平整干净的门上多了无数道锋利的砍痕，尤其是门锁的位置，被砍得漆都掉了, 狰狞的刀痕盘桓在上面, 从深度可以看出当时外头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带着多深的愤怒，不顾会弄出多大的声响，一刀又一刀砍下。
“她一开始的计划是通过舆论败坏梅有德的名声，再杀了他伪装成他负罪自杀，可梅有德早就防备着她，加上半路杀出一个你，计划失败了。”
王霄声线不稳，“然而没高兴几天，我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我去报警，警察查了监控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但我知道肯定是冉冉，只有她会跟踪我，只有她想杀我！”
] “那个人肯定是跟踪我来的，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对我隐瞒就是在葬送你自己的活路。”
“我那个时候已经很害怕她了，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能面不改色的把杀人计划像讲童话故事一样讲出来，谁见了不觉得恐怖，没几天梅有德也找到我合作，他多年来一直被冉冉控制苦不堪言，好不容易帮冉冉的人走了，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势单力薄，他说这是我们两个摆脱她最好的机会，只要我激怒她，让她对我动手，梅有德就能找到理由把冉冉作为精神病人关起来，成功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归正轨。”
王霄默然片刻，他眼下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喝了口水，才慢慢开口，“冉冉在我奶奶死后就消失了，一年前突然来找我，说要和我合作赚钱，我当时工作室资金短缺，急着用钱，就答应了她。”
糟糕！
涂散往窗外也看了一眼，那里什么也没有，他收回视线，在王霄脸上逡巡，“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够帮你。”
王霄恐惧的“嗯”了声。
涂散：“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先回答我的问题。”
王霄眼珠子轱辘一转，他何等的精明啊，要是现在说了他不就没了利用价值，涂散还可能保护他吗？
涂散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了做不得假的愤怒和绝望，他在给很多被诬告的当事人打官司的时候，从他们脸上看到过一模一样的神情。
涂散当即猜到他可能知道些东西。
“你怎么知道的？！”王霄惊呼道。
涂散在律所里捋顺这些事之间的逻辑，正在沉思之中，手机突然响了，是王霄来的电话。
涂散：“……”
电话里传来重物摔落在地的声音，接下来不管他怎么呼喊王霄都没有得到他的回应。
第44章
他确实要处理一个大案子，一个长达十多年的地下器官买卖案，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证据，无论是人证或者物证，不然很难让警察信他的话，对这家有口皆碑的孤儿院展开调查。
“所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才能更好的帮你。”
涂散和他面对面坐下，彼此对视，神情严肃，“看到了吧，害怕吗？”
涂散不想浪费时间，打开录音笔，直接让他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涂律，我怎么能算白吃白喝呢，我们这叫等价交换。”
屋内漆黑一片。
他们有的时候碰上棘手的案子就会为了整理卷宗住在律所，涂散电话里和白墨打了个招呼，说自己要处理一个大案子，近期都不会回去了，等了好一会，白墨才说知道了。
王霄聪明在每次只和涂散透露一点信息，明知道涂散想听到什么，偏偏钓鱼似的撒一点漏一点。
两人一见面，王霄看到了涂散手上故意拿着的资料，他明白涂散在调查孤儿院的事，于是开口就是，“给我提供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涂散在门外等了一会, 确定没有人埋伏在楼道里之后才敢拿出钥匙开门。
“你帮我，我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啊！别杀我, 别杀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说着就要起身回去，王霄立马急了，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喂，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既然王霄确实有用，他有那个耐心等着他开口。
他赶紧对着电话那头吼道：“别开门！”
涂散看他怕的颤抖不止的手，心说你这是解脱了个寂寞。
“好，我帮你。”涂散松口了，“不过，你必须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和我说，”
电话那头的王霄似乎已经走到了门口，嘴里嘟囔道：“不是你点的那是谁点的。”
涂散巡视一番没发现人, 王霄躲哪里去了？
等王霄冷静下来，涂散带着他去看了大门上的刀痕，那张才恢复点血色的脸霎时又变得惨白。
不会像冉冉，梅有德，白墨那样，说出来的话真假掺半，都是站在最有利于自己的角度称述事实，把别人说的坏，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外头艳阳高照，王霄却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带着墨镜，走三步回一次头，一副做了贼样，到了律所指明要见涂散。
不提还好，一提王霄吓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吸了吸鼻涕，“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死了，幸好我有先看猫眼的习惯，要是傻傻的给那个人开了门，现在已经被剁成几百块了。”
这小子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涂散没有立刻答应，谁知道王霄是真的被人跟踪了，还是冉冉或者院长派来探听情况的棋子。
涂散本想挂断电话，脑子里突然闪过不安的预感。
“别怕, 看清楚，是我，没人杀你。”
好巧不巧，没几天这个突破口就送上门来了。
王霄连连应好。
他嬉皮笑脸坐了下来，“涂律，我今天有点累，想好好休息一下，要不明天再说吧，你看我这么大个人，又不会跑了。”
涂散：“既然你和冉冉是一伙的，你为什么要帮着梅有德对付她？”
冉冉和梅有德合作了那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为什么突然就反目了呢？她又为什么要去找王霄，去找他定然是想要他帮忙，可是后来却拔刀相向，难道是王霄拒绝了冉冉的要求？
看来他还小瞧这位涂律了。
王霄愤怒道：“我没有！”
只剩死一般的诡异安静。
这个声音怎么听都欠揍，涂散真想给他翻个白眼，“不是，你在我家白吃白喝还想我给你点外卖？你不如接着回去做你的白日梦！”
之后好几天，王霄每天都找借口拖延，涂散知道他故意的，也没戳破，他需要先取得王霄的信任。
王霄大概率还是安全的。
王霄咆哮着说出口，震的玻璃窗抖了几抖。
涂散带王霄来了一套小公寓，是以前涂君读书时候住的地方，没几个人知道这里。
他疏离回道:“你可以去报警，如果你是清白的，在保护人这方面，他们比我擅长。”
涂散暗骂一声该死，抄起大衣冲出律所往家里的方向赶去。
王霄心有余悸，说话的时候还经常往窗户外面看，害怕地说:“我觉得我被人跟踪了，冉冉还想杀我。”
“为什么。”涂散问。
“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后来知道了想跑却跑不掉了。”
涂散从他给的零碎信息里大致可以得知，冉冉不是无辜的，梅有德那天和自己说的话里面，有八成都是真的。
王霄犹豫了，“我要是都告诉你，你转头就把我踢出去了怎么办？”
现在急需要一个突破口。
打开衣柜, 王霄果然在里面，缩在角落里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涂散轻轻碰了他一下, 他就像被踩中尾巴的猫腾的跳起。
“喂，有事？”
系统猫咪从房里出来, 领着他到了衣柜前。
“我能。”涂散冷冷甩开他。
一个信任他的人说出来的话，往往是相对客观的，最接近真相的本来面貌的。
可惜那天没有把梅有德的话录音，不然事情处理起来简单多了。
王霄：“为了摆脱冉冉，她之所以找上我就是觉得梅有德年纪大了，利用不了多久了，想找个更有用，更好控制的傀儡。”
“涂律，是你给我点的外卖？够仗义的啊。”
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王霄的情绪稳定了一些，还有心情到处闲逛，要不对墙上的画评头论足一番，要不就捡起涂散的大衣，感叹一下做工和质地真不错，渴了就自己去冰箱里拿饮料。
涂散松了口气，既然门被砍成这样了，就说明来人没有见到里面的人。
“我和梅有德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他把冉冉带走了，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我居然感觉到了一种解脱的轻松感。”
涂散摆弄了一下锁，它还没有坏。
涂散冷笑，这家伙倒也没傻到底。
涂散心说，看外面密密麻麻的刀痕，不剁成肉泥已经算好的了。
抠。”
“艹！本来老子日子过的好好的，都是你们把我卷进这些糟心事里！现在一个要弄死我，一个又联系不上，我求你救救我，你还不理不顾！都想要老子死是吧！老子踏马的得罪谁了！”
“冉冉好像不敢对你动手，而且我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王霄说话的时候，涂散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和眼睛。
涂散平静地望着他，“你撒谎了。”
涂散甩不开这块狗皮膏药, 只能保持这个姿势让他抱着, 无可奈何地问：“可以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你有，你还隐瞒了什么。”涂散波澜不惊，王霄用虚伪怒火掩盖的真相在这种清澈
涂散气喘吁吁跑到家, 当即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王霄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泛白的嘴唇停下了哆嗦，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冲过去搂住他的胳膊, 说什么也不撒手。
原本平整干净的门上多了无数道锋利的砍痕，尤其是门锁的位置，被砍得漆都掉了, 狰狞的刀痕盘桓在上面, 从深度可以看出当时外头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带着多深的愤怒，不顾会弄出多大的声响，一刀又一刀砍下。
“她一开始的计划是通过舆论败坏梅有德的名声，再杀了他伪装成他负罪自杀，可梅有德早就防备着她，加上半路杀出一个你，计划失败了。”
王霄声线不稳，“然而没高兴几天，我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我去报警，警察查了监控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但我知道肯定是冉冉，只有她会跟踪我，只有她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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