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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散感觉自己喉咙刚好点
邓队长看了眼涂散，吩咐其他警官继续审，他则出去了。
“是挺巧的，吴宇分尸案有你，孤儿院买卖案有你，现在又是你。”
邓队长:“你为什么出现在案发现场？”
他一点点把鞋子拔出来，尽量不破坏现场，沿着来时的脚印小心翼翼往回退。
他有时候也在想，要是当初和冉冉说了实话，是不是不会出现后面一连串的事情，梅有德还是爱护孩子的好院长，冉冉还是贴心照顾大家的温柔大姐姐。
倘若猜测没错，凶手就在冉冉和白墨之间。
邓队长盯了他一会，拿出手铐，留下一句话，“我觉得他有必要去配副老花眼镜了。”
他脚下踩的正是一滩肉泥，从熟悉的味道和头发丝来看，大概率是有倒霉蛋又死无全尸了。
“……”涂散感觉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
最好的结果是他还活着，只是因为什么事躲在某个地方，最坏的结果，是他已经不在，而尸体了无踪迹。
日子过的太平淡，案子打起来又没有挑战性，涂散不禁感叹，“天下太平，饭碗不保。”
涂散听到周正来了，总算是松了口气。
系统猫咪吃不到罐罐就会拉白墨出来批一顿涂散是小气鬼，阳台上每株盆栽上都被白墨贴心地附了便签，本来和他关系一般的邻居有时候会送点自己做的点心过来，说是感谢白墨平时的照顾。
孤儿院已经从里到外，甚至是脚下的土都被警方挖了个底朝天，并没有发现涂君踪迹。
为了给孩子们提供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周边的商户在七点之后就不会再营业，周围住的都是陪读家长，忙着给下晚自习的孩子准备夜宵，更没时间喧哗。
就在快要回到巷口的时候，忽然“砰”的一声响，迎面射来无数道明晃晃的白光，强烈的光线照的他眼睛都睁不开，整个巷子从头到尾暴露在白光之中。
“咳咳咳……老周你做什么，想呛死我吗？”
“……”系统猫咪，“我，我谢谢你哈。”
短暂惊恐过后发现凶手应该不在附近，也就是说他没有生命危险。
不忍心冉冉遭罪，就让她住到了孤儿院，给一笔钱打发了那对父母，但是为了不伤冉冉的心，说的是她父母其实很爱她，但是家庭贫困不想让她跟着他们吃苦才让她去了孤儿院，等家庭条件好点了就来接她。
或许涂君当天要见的就是那个杀人魔，目的不得而知，但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导致涂君消失。
“系统啊，我和你说实话，我从来没看你这么顺眼过。”涂散用最真挚的微笑，说出最扎心的话，“你这张嘴总算派上点用了，不是只会白吃白喝了，我决定不给你绝育了。”
可是，如果父母真的想把女儿找回来，早就来了，何必等到十多年以后，孩子都长大了，这个时候找她回去做什么呢？养老吗？可是在她最需要父母的童年连一丝温暖都没有得到过，凭什么仅仅因为血缘关系就要她无私搭上后半辈子的幸福。
“扣扣。”
所有杂乱无章的线索被捋顺后，他们通往的往往是同一个终点——真相。
如果凶手的目的不是他，又为什么要把他叫过来？
这一照，涂散后悔了。
而他最后去的地方就是孤儿院。
系统猫咪白了他一眼，“宿主你的发言很危险哦，小心下一秒就被杀人魔盯上了。”
涂散露出礼貌而虚假的微笑, “虽然你已经问了这个问题十二遍，我给你解释了十一遍，但作为一名专业过硬的律师, 我不介意再给你解释一遍, 毕竟能让刑警大队邓大队长亲自来审我是我无上的荣耀……”
这下子说不明白了。
涂散能够百分之百肯定，发信来的就是他想找的那个人。
涂散拧开一大瓶矿泉水就是灌, 没注意后脑勺被人猛的拍了一巴掌, 一大口水堵在喉咙里呛的他咳嗽连连。
巷口风大没什么感觉，越往巷子里头走，风小了，那股臭味就越清晰且浓烈。
巷口长而幽深，只看得清五步以内的视野，黑漆漆一眼望不到尽头，时而有惊悚尖叫的风声从巷子里传出，像是在阻止探秘者的进一步前进，烛光摇曳，地上的影子扭曲成诡异的肢体造型。
涂散不敢动，他能够保持冷静不尖叫，但不代表他不害怕。
短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晚上八点，一个人到苍兰高中后巷。”
索性带着系统猫咪去律所住了几天，可躲来躲去不是个办法。
突然，涂散停了下来，脚下踩到了什么滑滑黏黏的东西。
“靠！”涂散暗骂一句这人耍阴招，却忘了他涂大律师也是耍阴招的好手。
“我也很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麻烦，如果我说都是意外，你信吗？”
他视线在人群里扫视，一个熟悉的身影被他捕捉到，他赶紧朝他招手，“邓队长！是我啊。”
涂散最讨厌这种斩不断还理不清的关系，所以极少接涉及家庭伦理的案子，吃力不讨好，除非给的报酬丰厚。
他才不会蠢到什么准备都不做，被人牵着鼻子走。
语气听上去有点危险。
苍兰高中是本市升学率最高一所高中，专为顶尖高校输送人才，涂君就毕业于此。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还是没有找到冉冉和白墨的任何消息，两个大活人就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那个杀人魔也没有再犯案。
“邓队, 周律师来找你了。”
像是那天在河岸边，吴宇几百块精彩至极的遗体。
白墨虽然走了，但是留下的痕迹遍布每个角落。
柜子里乱塞一通的衣服不知何时被叠的整整齐齐，要换了涂君来，肯定要像唠叨妈妈一样把他教训一通再逼着他自己动手，可白墨从来不说，只是默默照顾好他的一切。
老周啊老周，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就要渴死在这里了。
出了局子。
在这种紧迫的氛围下，涂散下意识把手举起，配上纯良无害的笑容，向警察叔叔们表示，别紧张，我是大大的良民。
此刻学校附近安静的仿佛处于偏远郊区。
只是没了机会了。
地上的肉泥还有马上要到这里的警察叔叔似乎已经说出了原因——凶手想让他当替死鬼！
系统猫咪受宠若惊，却故作一副矜持样，“咳咳，我知道我很可爱，肚子很软很好吸，但是宿主你也不要太激动了。”
一直握在手里的刀掉下去了，好死不死沾到了鞋子上的肉泥。
转眼数月，涂散的生活回归到了白墨出现前的状态。
当时在巷子里, 他猜测出凶手想拿他当替死鬼, 第一时间和老周打了电话, 把整个事情都和他说了, 万一他被警方带走调查，起码还有个人能把他捞出来。
“哐当！——”
红刀子加上一地的尸块。
邓队长冷脸冷声，“我知道是你，涂律师。”
审讯室的门响了。
涂散严肃且真诚道:“邓队长，请相信我，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请相信周正看人的眼光，他不会看错人的！”
楼上那个数学不好的小姑娘有很长一段时间蹲在他家门口眼巴巴等着，一见他就问:“涂哥哥，白哥哥好久没来给我补课了，他生病了吗？”
去之前他先报了警，不管会发生了什么，保证警察能在十分钟内到达现场是最基本的保命手段。
涂散不在意地笑笑，他还巴不得被盯上呢。
有点熟悉的臭，他在哪里闻过。
邓队长没好气道:“我只信科学，连环变态杀人犯大概率会回到现场欣赏他的‘作品’，你说是吧涂律师。”
涂散放下手机，一言不发，捞起系统猫咪就是好几个猛吸，喜色溢于言表。
邓队长不信他, 但一定会信曾经是战友的周正。
果然, 万能的老周从来不让他失望。
几经转折，他查到涂君消失当天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挂了电话离开律所就再也没有回来。
一天抓不到凶手，受折磨的还是他自己。
学校后巷很少有人来，据说一年前刚发生过命案，家长们怕会影响到孩子们升学，不迷信的也开始信了风水那一套，在巷口摆上香烛符纸祭祀。
周正一脸幽怨，指着手表给他看，“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涂散:“凌晨三点，怎么了？”
系统猫咪察觉不对，关心地问:“宿主你怎么了？”
涂散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把他喊过来，凶手自己却不出现。
手机震动一下，应该是周正发的开会通知，涂散随手点开，一条简短的信息，他却足足盯了几十分钟。
第46章
邓队长鹰般锐利的眼神在他身上扫视，很少有人和他对视了会不害怕，而涂散不仅敢对视，还敢在几把枪口对准脑门的情形下自嘲调侃。
“凌晨三点呐！你知道我明天早上几点要去见客户吗？六点啊！”周正眼底黑眼圈很重, 怨气更甚,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去命案现场瞎溜达什么？！把我当你的私人律师了？随叫随到是吧！”
审讯室里。
“……”
涂散不信神，不怕鬼，毕竟他自己就是重生的，越过红线和符纸拦成的封锁，一只手里藏着小刀，另一只手打着手电筒走了进去。
他内心深处有一个可怕的猜想，但还是不死心把手电往脚下照。
“好巧。”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中气十足的厉声呵斥。
] 涂散感觉自己喉咙刚好点
邓队长看了眼涂散，吩咐其他警官继续审，他则出去了。
“是挺巧的，吴宇分尸案有你，孤儿院买卖案有你，现在又是你。”
邓队长:“你为什么出现在案发现场？”
他一点点把鞋子拔出来，尽量不破坏现场，沿着来时的脚印小心翼翼往回退。
他有时候也在想，要是当初和冉冉说了实话，是不是不会出现后面一连串的事情，梅有德还是爱护孩子的好院长，冉冉还是贴心照顾大家的温柔大姐姐。
倘若猜测没错，凶手就在冉冉和白墨之间。
邓队长盯了他一会，拿出手铐，留下一句话，“我觉得他有必要去配副老花眼镜了。”
他脚下踩的正是一滩肉泥，从熟悉的味道和头发丝来看，大概率是有倒霉蛋又死无全尸了。
“……”涂散感觉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
最好的结果是他还活着，只是因为什么事躲在某个地方，最坏的结果，是他已经不在，而尸体了无踪迹。
日子过的太平淡，案子打起来又没有挑战性，涂散不禁感叹，“天下太平，饭碗不保。”
涂散听到周正来了，总算是松了口气。
系统猫咪吃不到罐罐就会拉白墨出来批一顿涂散是小气鬼，阳台上每株盆栽上都被白墨贴心地附了便签，本来和他关系一般的邻居有时候会送点自己做的点心过来，说是感谢白墨平时的照顾。
孤儿院已经从里到外，甚至是脚下的土都被警方挖了个底朝天，并没有发现涂君踪迹。
为了给孩子们提供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周边的商户在七点之后就不会再营业，周围住的都是陪读家长，忙着给下晚自习的孩子准备夜宵，更没时间喧哗。
就在快要回到巷口的时候，忽然“砰”的一声响，迎面射来无数道明晃晃的白光，强烈的光线照的他眼睛都睁不开，整个巷子从头到尾暴露在白光之中。
“咳咳咳……老周你做什么，想呛死我吗？”
“……”系统猫咪，“我，我谢谢你哈。”
短暂惊恐过后发现凶手应该不在附近，也就是说他没有生命危险。
不忍心冉冉遭罪，就让她住到了孤儿院，给一笔钱打发了那对父母，但是为了不伤冉冉的心，说的是她父母其实很爱她，但是家庭贫困不想让她跟着他们吃苦才让她去了孤儿院，等家庭条件好点了就来接她。
或许涂君当天要见的就是那个杀人魔，目的不得而知，但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导致涂君消失。
“系统啊，我和你说实话，我从来没看你这么顺眼过。”涂散用最真挚的微笑，说出最扎心的话，“你这张嘴总算派上点用了，不是只会白吃白喝了，我决定不给你绝育了。”
可是，如果父母真的想把女儿找回来，早就来了，何必等到十多年以后，孩子都长大了，这个时候找她回去做什么呢？养老吗？可是在她最需要父母的童年连一丝温暖都没有得到过，凭什么仅仅因为血缘关系就要她无私搭上后半辈子的幸福。
“扣扣。”
所有杂乱无章的线索被捋顺后，他们通往的往往是同一个终点——真相。
如果凶手的目的不是他，又为什么要把他叫过来？
这一照，涂散后悔了。
而他最后去的地方就是孤儿院。
系统猫咪白了他一眼，“宿主你的发言很危险哦，小心下一秒就被杀人魔盯上了。”
涂散露出礼貌而虚假的微笑, “虽然你已经问了这个问题十二遍，我给你解释了十一遍，但作为一名专业过硬的律师, 我不介意再给你解释一遍, 毕竟能让刑警大队邓大队长亲自来审我是我无上的荣耀……”
这下子说不明白了。
涂散能够百分之百肯定，发信来的就是他想找的那个人。
涂散拧开一大瓶矿泉水就是灌, 没注意后脑勺被人猛的拍了一巴掌, 一大口水堵在喉咙里呛的他咳嗽连连。
巷口风大没什么感觉，越往巷子里头走，风小了，那股臭味就越清晰且浓烈。
巷口长而幽深，只看得清五步以内的视野，黑漆漆一眼望不到尽头，时而有惊悚尖叫的风声从巷子里传出，像是在阻止探秘者的进一步前进，烛光摇曳，地上的影子扭曲成诡异的肢体造型。
涂散不敢动，他能够保持冷静不尖叫，但不代表他不害怕。
短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晚上八点，一个人到苍兰高中后巷。”
索性带着系统猫咪去律所住了几天，可躲来躲去不是个办法。
突然，涂散停了下来，脚下踩到了什么滑滑黏黏的东西。
“靠！”涂散暗骂一句这人耍阴招，却忘了他涂大律师也是耍阴招的好手。
“我也很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麻烦，如果我说都是意外，你信吗？”
他视线在人群里扫视，一个熟悉的身影被他捕捉到，他赶紧朝他招手，“邓队长！是我啊。”
涂散最讨厌这种斩不断还理不清的关系，所以极少接涉及家庭伦理的案子，吃力不讨好，除非给的报酬丰厚。
他才不会蠢到什么准备都不做，被人牵着鼻子走。
语气听上去有点危险。
苍兰高中是本市升学率最高一所高中，专为顶尖高校输送人才，涂君就毕业于此。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还是没有找到冉冉和白墨的任何消息，两个大活人就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那个杀人魔也没有再犯案。
“邓队, 周律师来找你了。”
像是那天在河岸边，吴宇几百块精彩至极的遗体。
白墨虽然走了，但是留下的痕迹遍布每个角落。
柜子里乱塞一通的衣服不知何时被叠的整整齐齐，要换了涂君来，肯定要像唠叨妈妈一样把他教训一通再逼着他自己动手，可白墨从来不说，只是默默照顾好他的一切。
老周啊老周，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就要渴死在这里了。
出了局子。
在这种紧迫的氛围下，涂散下意识把手举起，配上纯良无害的笑容，向警察叔叔们表示，别紧张，我是大大的良民。
此刻学校附近安静的仿佛处于偏远郊区。
只是没了机会了。
地上的肉泥还有马上要到这里的警察叔叔似乎已经说出了原因——凶手想让他当替死鬼！
系统猫咪受宠若惊，却故作一副矜持样，“咳咳，我知道我很可爱，肚子很软很好吸，但是宿主你也不要太激动了。”
一直握在手里的刀掉下去了，好死不死沾到了鞋子上的肉泥。
转眼数月，涂散的生活回归到了白墨出现前的状态。
当时在巷子里, 他猜测出凶手想拿他当替死鬼, 第一时间和老周打了电话, 把整个事情都和他说了, 万一他被警方带走调查，起码还有个人能把他捞出来。
“哐当！——”
红刀子加上一地的尸块。
邓队长冷脸冷声，“我知道是你，涂律师。”
审讯室的门响了。
涂散严肃且真诚道:“邓队长，请相信我，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请相信周正看人的眼光，他不会看错人的！”
楼上那个数学不好的小姑娘有很长一段时间蹲在他家门口眼巴巴等着，一见他就问:“涂哥哥，白哥哥好久没来给我补课了，他生病了吗？”
去之前他先报了警，不管会发生了什么，保证警察能在十分钟内到达现场是最基本的保命手段。
涂散不在意地笑笑，他还巴不得被盯上呢。
有点熟悉的臭，他在哪里闻过。
邓队长没好气道:“我只信科学，连环变态杀人犯大概率会回到现场欣赏他的‘作品’，你说是吧涂律师。”
涂散放下手机，一言不发，捞起系统猫咪就是好几个猛吸，喜色溢于言表。
邓队长不信他, 但一定会信曾经是战友的周正。
果然, 万能的老周从来不让他失望。
几经转折，他查到涂君消失当天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挂了电话离开律所就再也没有回来。
一天抓不到凶手，受折磨的还是他自己。
学校后巷很少有人来，据说一年前刚发生过命案，家长们怕会影响到孩子们升学，不迷信的也开始信了风水那一套，在巷口摆上香烛符纸祭祀。
周正一脸幽怨，指着手表给他看，“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涂散:“凌晨三点，怎么了？”
系统猫咪察觉不对，关心地问:“宿主你怎么了？”
涂散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把他喊过来，凶手自己却不出现。
手机震动一下，应该是周正发的开会通知，涂散随手点开，一条简短的信息，他却足足盯了几十分钟。
第46章
邓队长鹰般锐利的眼神在他身上扫视，很少有人和他对视了会不害怕，而涂散不仅敢对视，还敢在几把枪口对准脑门的情形下自嘲调侃。
“凌晨三点呐！你知道我明天早上几点要去见客户吗？六点啊！”周正眼底黑眼圈很重, 怨气更甚,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去命案现场瞎溜达什么？！把我当你的私人律师了？随叫随到是吧！”
审讯室里。
“……”
涂散不信神，不怕鬼，毕竟他自己就是重生的，越过红线和符纸拦成的封锁，一只手里藏着小刀，另一只手打着手电筒走了进去。
他内心深处有一个可怕的猜想，但还是不死心把手电往脚下照。
“好巧。”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中气十足的厉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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