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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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它的后劲儿涌上来了，陆渺感到整个呼吸道都弥漫着一股奇特的热意，大脑几乎笼罩不住那些奔逸的思绪……他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像兽一样发情，在明白这是什么药的下一刻，陆渺就说要请假，随后立刻换衣服离开了。

    程似锦的目光略带幽暗。

    陆渺抓着1.程似锦看上个不出名的小模特。男人年轻俊美，肩宽腿长，一把窄又韧的腰，唇上有一颗勾人的红痣。程似锦在酒会上朝他抛去橄榄枝。他连支票都没看，神情傲慢又骄纵，眼底掺杂着一丝不耐烦的厌：“滚，跟那群下流货色离我远点。”“他呀，”好友得知后哈哈大笑，“程总，这是陆家太子爷陆渺啊，当模特是来玩的，他什么都不会，娇生惯养的废物一样，脾气还不太好。”程似锦微笑附和：“人不饿的时候都这么有骨气。”2.后来，如日中天的陆家倒台，欠下巨额债务。冬日，程似锦再次跟陆渺相遇。他披着一件大衣，眼睛红肿，垂头把她拦在角落，抓着她的手摸进衣服里。里面没穿，她的手贴住一把窄腰。程似锦咬着女士香烟，在薄雾弥散中笑了笑。“多少钱？”他难以启齿地说了个数字。她抽出手，把烟头摁灭在他腿上：“三个月，先试试。”3.她对男人的兴趣最多只有三个月，心里觉得陆少爷也一样会被她玩完丢掉。三个月，五个月，一年……三年后，当初可怜巴巴的坏猫猫被宠得张牙舞爪，吵架时还会翻旧账，吵完了凑过来含着眼泪咬她：“我会做好饭暖好床，别去跟那个小明星吃晚饭……”【阅读提示】1.HE，女霸总男娇妻BG，女非男C，对女主道德要求较高的慎入。2.当然会有喜

    迅猛发作的困意侵袭了脑海，等到他醒过来时，药力还没有完全消退，他的意识还处在非常模糊的地步。强烈的求生意念让陆渺爬了起来，将休息室灭掉的灯重新点亮。

    程似锦的脸色有一点发寒。背对着光线，她的眼眸漆黑一片，墨眉微微压低，身上隐隐透出一股清凉的薄荷与烟草混合的气味，她说：“你真是固执得我生平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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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琮知道陆渺会被刁难的。

    远光灯迟迟没有熄灭。

    这甚至在他默许的范畴之内。他跟程似锦在某一点上不谋而合——一个高傲的美丽花瓶，碎裂的声音一定十分悦耳。但他又跟程似锦完全不同，程总对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都十分坦荡，谨守着他总是无法理解的原则。但林琮不会，让陆渺吃一些苦头，他才会更快的服从安排。

    林琮有意留她，程似锦却婉言拒绝，起身离开。林公子亲自送出去，两人一起出了餐厅的内廊，这里的布置很繁杂，光影变换，灯光忽暗，她的神色归于平静，在这片静谧当中，程似锦忽然开口：“他能在你手上见到我，欠了很大的人情吧。”

    林琮的心中被“我们林老板”这五个字刮了一下，他这时才蓦地松开手，打火机的热度已经滚烫无比。

    “我不知道他。”蒋令的指尖按住了程似锦抵在他胸口上的指骨，挑开两枚圆形小纽扣的间隙，陷入滑腻的胸肌线条里，随着他说话，心跳和声音的震动在胸腔里低微地嗡鸣颤荡，“他说要换班，经理好像没有同意，然后他们吵了几句……他就走了。”

    这种感觉让人非常陌生。

    林琮被看的莫名有些心浮气躁，扯动唇角笑道：“还真是，他被以前认识的人羞辱，脸上总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看见你的时候却肉眼可见的害怕。你对他做了什么吗？还是你对他的意义格外不同？他付不起违反合同的违约金，如果你不高兴，我也有一些逼死他的办法。”

    程似锦掐了烟上车：“绕到后面去，沿着环岛往外找。”

    程似锦眼中含笑地注视着他，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相信。她抽回了手，这样猝不及防的离去让他的挽留变得相当明显。蒋令下意识地抽了口气想要抓住她，随后又恢复如常。

    “你有时候让我觉得很无聊。”走出餐厅站到星月之下，她说了前半句，从西装口袋里摸出半盒烟。很多人穿西装不会往衣袋里面放任何东西，怕影响面对上级的形象，但程似锦从不在乎，她抽出烟的时候，林琮的打火机比特助更快凑过来。

    他将脸完全埋起来，碎发沾着忍耐到痛苦的冷汗，发梢细微地颤动发抖，攥紧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跟林琮谈的内容进展顺利，两人敲定后，安排下属进行进一步沟通和具体方案的详细拟定。

    他想马上回家，回到那个廉价的临时居所，回到一个能容得下他的地方。但药效余劲儿太浓烈，他根本没有坚持到回去，就在一个昏暗的巷子角落里不得不蹲下来缓解。

    而他帮程似锦达成所愿，她也该高兴才对。

    刺目的光线瞬间覆盖住了他全身，但陆渺没有力气抬头，也没有精力分神，他胡思乱想着：是经理过来抓人？林琮发现出了纰漏一定很生气吧。还是那些催债的又找上门来，他们上次威胁说……

    不知道是因为副作用会让人发烧还是别的什么，他的理智和判断无法运转，身体漫起一种令人措手不及的反应——陆渺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了。

    他抬手盖住程似锦的手指，像是阻止她解开扣子，但却又牢牢将她的手按在身上。她掌心的温度从布料间蔓延过来，挟着一抹柔和的暖意。

    他蜷缩着靠在墙角，遮挡住不能在开放空间里袒露的丑陋欲望，用牙齿咬住手臂，希望疼痛能占据上风，尖尖的犬齿咬破了皮，鲜红的血印烙了上去——但这种疼痛却更快地转化成了蓬勃的快乐，犹如一种入骨的毒药蹭地一声燃烧起来。

    “我去问一下。”林琮马上说，“你等我五分钟。”

    车门打开，咔哒、咔哒……交错而轻盈的脚步声渐渐到了面前。陆渺缓缓地抬起头，下一秒，就被一只手猛地拽了起来，瞬息间被拉到她面前。

    “本来被锁在休息室，后来另一个侍应生给他开了门，监控显示从后门走了，现在不知道在哪儿。”

    在小巷外面，是夜晚飞驰而过的车辆声，混杂着间歇响起的喇叭长鸣。

    她没有再问下去。

    这句话尾音的疑问，带着轻微的上扬。

    忽然间，一道远光灯照在身上。

    程似锦抬眸扫了他一眼，低头凑过去，在火焰上点燃。焰光映照出一片低垂的、乌黑的睫羽，她淡色的唇间吐出薄荷混杂着烟草的白雾，声音微哑地说了下去，“我知道他会怕我。但你的经理难道连一个人也看不住吗？你特意安排的两个人，换了一个居然不需要跟我们林老板请示？”

    林琮神色凝滞，意识到她说的是蒋令：“他的素质不错。我是觉得你会喜欢。”

    蒋令为了讨好程似锦做足了准备，所以才会带着这种东西。陆渺曾经听说过这种药物，本质上是为了让疼痛转化为快乐，具有强烈的催眠止痛的效果，传闻中永安医疗的韩小姐、也就是那位男女通吃的韩老板经常使用。

    灯光加上拍门声，很快就有工作人员打开外面的锁。周围一阵惊诧的议论和询问，还有人说“经理刚才还在找你，你怎么在这里？”、“你在这儿等一下，经理马上过来……”他摇了摇头，混沌的大脑彻底空了，他想问“包厢里换了谁去”，或者“蒋令去哪里了？”但最后他什么都没有说得出来。

    他走远了一些，打开手机发了几条信息。随后立即有一个人跑出来满脸战战兢兢的开始交代。程似锦收回目光没有看下去，过了不到半支烟的工夫，林琮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等他回头要开口的时候，程似锦直接问：“在哪里？”

    “林公子，”程似锦说，“你经常在这里接待同学和玩伴，里面似乎也有不少跟陆家……应该说跟陆渺有过节的人。他在这里工作……那些人面前都忍耐得了，见到我却不行吗？”

    “把监控发我。”

    蒋令递过来的那杯水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