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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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程椋表忠心：“祖宗，既然你是第一个告诉我的，我一定不会到处乱说。”

    彼时的万松岩在程椋的记忆里历久弥新。当程椋无数次回首往昔时，看到的都是万松岩青涩的身影。那时的程椋听见他含糊的咬字声音传来：“我买了花给你。”

    程椋却显得犹豫：“你可能不是第一个知道的。”

    “你连家里人都不敢告诉，你也没有男朋友。你还会和谁说？”

    叶哥不愿看见程椋在大好年华自暴自弃，他再次安慰程椋：“世界上男人那么多。”

把程椋拉到角落，问道：“你家里人知道吗？”

    在同性恋领域毫无建树的叶哥，推测道：“你出道前谈过男朋友吗？”

    叶哥的答案如鲠在喉。得不到答复的程椋，回归了他最初的悲观看法，“我发自真心地认为，我会孤独终老。”

    程椋的否认十分果断。

    承接周末的星期五，使得万松岩过早地敲响了turquoise宿舍的大门。以至于程椋前去开门时，还以为是楼下邻居摁错门铃。

    外面是手捧花束却气喘吁吁的万松岩。这位在turquoise的出道位里，暂定为ace的高中男生，见到程椋的一刻，不符合嚣张人设的羞怯神情，立即浮于表面。

    叶哥又问：“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觉得什么类型的男生配的上我？”

    ——是在酣然入梦的程椋，不被承认的梦里。

    程椋倒是被他气笑了：“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