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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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激动什么。喝。我喝好了吧。等你去京城，我请你喝酒。”
常芜急忙阻拦。
“状元红是好酒，定有个好由头才好喝。说定了，我在京城等你。”尚战一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待到京城，定让他也看看自己的天地。让他也吃惊羡慕一番。解下酒壶，再饮一口。闲侃两句，便昏昏欲睡，似是酒劲被风吹起，昏昏沉沉便倒在草地之上。
萧承言却是也铁了心要常芜前来，打便打，二十下一挺便过去了。心中这般想，便自己走着凳子边上一掖衣摆 ，趴了上去。边上太监刚一动，萧承言便说道：“不用按着。打吧。只求父皇开恩。”
民家孩子尚且能哭闹一场，得偿所愿，自己循规蹈矩了十五年，为何不能放纵一次？
“那，你下次，还来吗？”常芜小声问。
常芜不在看他，而是看着天。总不能说有意避讳着，我哥哥不让见吧。便说：“在屋中看兵法呢。”
“为什么去不了？我可听说你们常府在京中是有宅子的。”
“打。”皇上动怒。
常芜却是先说：“我在那边，城墙根的大树下埋了酒。状元红。下次你若来，赶上个好时候。可以一起喝。”
常芜拿出水壶喝着，被尚战抢过也喝了一口。
常芜看到了他，骑着马回身，两个纵跃便到了尚战边上。“有事？”
常芜却是楞了一下，问道：“你不是挺适应的吗？为什么要走呢？”
皇上负手而立，身子半转看向了别处。手却是在身后一动。刘阿翁瞧见不得在劝，只得给两个小内监用着眼色。
“我即刻便追上你。驾。”
“知错了没有？”陛下问。
尚战抻着懒腰，刚迈出帅府，便看到常芜骑着马在前，急忙叫道：“常芜！”
《一片孤城万仞山，春风再度玉门关》
“那是，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驯服的。我驯服的。驾。”常芜的语气尽显得意，说完骑马而去。
司马都尉叫来尚战不为别的，只这次铁了心要他走。
刘阿翁急忙在边上劝着。“哎呦，陛下息怒。可是不能打呀。这七皇子哪里受过这般打。莫说二十下，只怕十下都是受不住的。”
御书房中，才下学的萧承言未等通报便直进房内开口。
朦胧间做了一个美梦，但却深知只是梦罢了。再醒来时已忘记的七七八八。
萧承言知道，认错了便不用挨了。刚想说话，眼前忽闪现常芜之貌。若这次不坚持，只怕几年内再也看不到，自己在宫中无趣，是很想常芜也一道来读书生活的。不过分开两月，却是很想他的。难道要等常将军调回京中举家迁回时，才能得见？还是要等常芜进京赶考时得见？常芜那般小的岁数，只怕学成了之后再经过乡试、府试、省试、御试，那要何时？
尚战又喝了一大口，才递给常芜。
“这匹怎么了？这也是一起从我们京中过来的。”
刘阿翁打小随侍，自是知道七皇子最得盛宠，不过一时生气，认个错便好了，不至于真打。
萧承言吐出口气，挨着依旧狠狠落下的大杖。死命咬牙时险些咬了舌头。才发现还不如让人按着挨打呢。这般自己趴着，倒是真想躲了这板子。
“我要同你赛马。”尚战说。
“切，我看你是，不舍得给我喝吧。你还会酿酒呢？这不多是女儿家做的吗？”
当今圣上一看，更加生气，手中文书一置，紧紧攥着批改文书的红色朱笔也摔在桌上。站起身来也跟了出去。站在大殿门口便朝着下头人吩咐着。“等什么呢？传杖。打。”
“五。”唱数的内监一声声喊着。每喊一声便落下一左一右两杖。
“嘘，你可别乱说，我可没碰过你。不......你没碰过我。你可别瞎说叫人听到了。”常芜一下紧张了起来。
“六。”
抬起头，张了张嘴，大口呼着气说道：“儿臣认打。”说完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我要走了。想同你，道个别。”尚战是笑着说出口的。
“哈哈哈哈哈。好。到时候别说我们追风，欺负你们京中来的马。”随着常芜的说话，那马似有灵性，双腿抬起，叫了一声。
“七。”
“好，不过这哪有人呀。连兔子都没一只。”尚战应着，躺在地上。忽然想起宫里的崔氏。若是有机会带着崔氏也到一处这样开阔的地方，玩赏一番也是好的。想想......下次若是还来，到时常芜就该懂事了。把崔氏送给他也挺好。也算成人礼了。想着侧头看看常芜，笑着。
常芜却是并未听到。
“不一定，怎么？舍不得我走？”尚战侧过头笑着看常芜。
直跑到黄昏时分，两个人骑累了，便坐在草地上休息。
“果酒，不醉人的。”常芜说。
走的那日，尚战一直张望着。并未等来常芜来送。一路回京十分新奇。仿佛也忘记常芜为谁，回到宫中，自是免不了被骂了一顿，却没有重罚。待在那四方城墙之内几日，同正华所人反复讲着这段见闻。但故事总有完结，唱曲也有结音，很快便没得新讲，不觉便又开始惦念常芜。不知常芜此刻再做何。
待要放弃时，才听到一声嘹亮的马叫。看到空地处常芜骑着马，飒爽英姿。仿佛那马就如同他自己，混于天地间。
“矫情。”尚战说完，打了个绳结系在自己腰带上。突然起了兴致调侃的说道：“你的手我也碰过了，你怎么不剁了呀。”
喊完七后，刘阿翁却是一声惊呼。“哎呀，陛下，七皇子身上可见红了。”
前面传来常芜的声音“我可自小长在这的，我就算让你一盏茶，你也追不上我。”
“是有，但没回去过。那你可有时间等我了。”常芜笑道。
“看不懂的话，以后写信告诉我。我家请了先生的。”尚战说。
两个小内监会意，即刻举起大杖便打了下来。一杖、两杖、三杖、四杖。“啊......”萧承言本极力忍着，却是实在忍不住。这同常将军打的相差无几。可这一杖杖落下的速度太快，容不得他反应，那疼痛便叠加在一起。在第四下落在身上时，还是喊了出来。
尚战急跑回帅府，也去后面马饲处，随意牵了一匹马，骑着便追着常芜的方向。骑出去很远，也没看到常芜的身影。
尚战点头，没说话，没反驳。嘴角含笑。心中想，下次我便带着崔氏来找你。可是一想，若是说出来，下次不能带崔氏来，可怎么办。不是叫常空欢喜了不成。可想想，还是决定说出来，至少说明，自己真拿他当自家兄弟的。才可以分享。
常芜愣愣的看着，不知为何。眼中满是疑问。
“刚酿的，还没成酒呢怎么喝？再说味道也不对呀。”
“赛马？”常芜看看尚战骑出来的马。“你就用这个赛马呀？”
这如今没闯出祸事，便是受了两棍子军杖。若是他日真闯了祸，可怎么拦着。万一出事，总不能说出他是皇子，非炸了天不可。一顿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的分析利弊，才给尚战说动。本打算让他即刻便走，那尚战哪里愿意。急忙说要道别几日。可一连好几天，尚战却没看到常芜。只得日日在常芜时常去的地方，来回穿梭寻找。
“能不能不同我哥哥一般出此歧视之语。女儿家做的怎么了？你不喝酒呀？”
终究那匹宫马没追上追风。后来在常芜刻意相让，纵着追风。才让宫马跑在了前头。
“那为什么不现在喝。”尚战连身子都侧了过来，看着常芜。
“哼。才夸你两句便讨赏。这常家倒是会邀恩，不过教了你便要上恩典了。同你称兄道弟的，没问罪便是恩典了。”陛下听后并未应承。
“做什么？别这么小气嘛。”说完又喝了一口，尚战咂咂嘴问道，“怎么是酒呀。”
“你这马，还有名字呢？”尚战的目光看向这马。略有些羡慕。
“不要了，你都碰过了。”常芜说着，并没有伸手接。
“耍赖。”尚战急忙挥动马鞭，跟在后面。
眼下身份悬殊如此之大，想要同他再见一面，才会这么艰难。若是不放弃一些什么，便是不能讨要到的。
“写信？你......”
“家中有事，一定要回去的。”
“呸。才不是。同你有什么交情，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过随口一问。”常芜嘴硬却到底有些失落，这是在这待得最久的一个人了。
却是才听到边上唱数的太监喊道“二。”
几个喘息之间，便有小内监抬着春凳还有大杖到了殿前。放置得当，行刑的两人拿着大杖立在两侧。低着头轻抬眼帘看向陛下身旁的七皇子。可却触上御前大总管刘阿翁瞧着他们闭着眼睛，略微摇着头。内监们便都停在原地谁都没动。
“我又去不了京城。”常芜失落的说。
尚战觉得好生尴尬，平复了一下，才又问道：“我怎么好几天没看到你呢？”
萧承言见陛下不应，愣是在书房跪着请旨。本就为着私自离宫没有重罚，此刻便一道发作。“来人，把萧承言拖出去打二十板子，就不请旨了。”
“父皇，我想要常家二郎进宫伴读。他骑射绝佳，文学也成。儿子同他很是交好，好些都是他传授于我。儿臣想认他做弟弟。您见了定是喜欢。”
萧承言原本低着的头，一下就抬起了。眼中满是震惊，他自小无论多会闯祸，都未曾挨过打的。紧紧咬着牙，想起之前那些挨了打的宫人模样。想起之前那两下军棍的疼痛，便有些迟疑了。再次低下头，却是眼神一个劲的慌乱。
] “好，好，好。激动什么。喝。我喝好了吧。等你去京城，我请你喝酒。”
常芜急忙阻拦。
“状元红是好酒，定有个好由头才好喝。说定了，我在京城等你。”尚战一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待到京城，定让他也看看自己的天地。让他也吃惊羡慕一番。解下酒壶，再饮一口。闲侃两句，便昏昏欲睡，似是酒劲被风吹起，昏昏沉沉便倒在草地之上。
萧承言却是也铁了心要常芜前来，打便打，二十下一挺便过去了。心中这般想，便自己走着凳子边上一掖衣摆 ，趴了上去。边上太监刚一动，萧承言便说道：“不用按着。打吧。只求父皇开恩。”
民家孩子尚且能哭闹一场，得偿所愿，自己循规蹈矩了十五年，为何不能放纵一次？
“那，你下次，还来吗？”常芜小声问。
常芜不在看他，而是看着天。总不能说有意避讳着，我哥哥不让见吧。便说：“在屋中看兵法呢。”
“为什么去不了？我可听说你们常府在京中是有宅子的。”
“打。”皇上动怒。
常芜却是先说：“我在那边，城墙根的大树下埋了酒。状元红。下次你若来，赶上个好时候。可以一起喝。”
常芜拿出水壶喝着，被尚战抢过也喝了一口。
常芜看到了他，骑着马回身，两个纵跃便到了尚战边上。“有事？”
常芜却是楞了一下，问道：“你不是挺适应的吗？为什么要走呢？”
皇上负手而立，身子半转看向了别处。手却是在身后一动。刘阿翁瞧见不得在劝，只得给两个小内监用着眼色。
“我即刻便追上你。驾。”
“知错了没有？”陛下问。
尚战抻着懒腰，刚迈出帅府，便看到常芜骑着马在前，急忙叫道：“常芜！”
《一片孤城万仞山，春风再度玉门关》
“那是，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驯服的。我驯服的。驾。”常芜的语气尽显得意，说完骑马而去。
司马都尉叫来尚战不为别的，只这次铁了心要他走。
刘阿翁急忙在边上劝着。“哎呦，陛下息怒。可是不能打呀。这七皇子哪里受过这般打。莫说二十下，只怕十下都是受不住的。”
御书房中，才下学的萧承言未等通报便直进房内开口。
朦胧间做了一个美梦，但却深知只是梦罢了。再醒来时已忘记的七七八八。
萧承言知道，认错了便不用挨了。刚想说话，眼前忽闪现常芜之貌。若这次不坚持，只怕几年内再也看不到，自己在宫中无趣，是很想常芜也一道来读书生活的。不过分开两月，却是很想他的。难道要等常将军调回京中举家迁回时，才能得见？还是要等常芜进京赶考时得见？常芜那般小的岁数，只怕学成了之后再经过乡试、府试、省试、御试，那要何时？
尚战又喝了一大口，才递给常芜。
“这匹怎么了？这也是一起从我们京中过来的。”
刘阿翁打小随侍，自是知道七皇子最得盛宠，不过一时生气，认个错便好了，不至于真打。
萧承言吐出口气，挨着依旧狠狠落下的大杖。死命咬牙时险些咬了舌头。才发现还不如让人按着挨打呢。这般自己趴着，倒是真想躲了这板子。
“我要同你赛马。”尚战说。
“切，我看你是，不舍得给我喝吧。你还会酿酒呢？这不多是女儿家做的吗？”
当今圣上一看，更加生气，手中文书一置，紧紧攥着批改文书的红色朱笔也摔在桌上。站起身来也跟了出去。站在大殿门口便朝着下头人吩咐着。“等什么呢？传杖。打。”
“五。”唱数的内监一声声喊着。每喊一声便落下一左一右两杖。
“嘘，你可别乱说，我可没碰过你。不......你没碰过我。你可别瞎说叫人听到了。”常芜一下紧张了起来。
“六。”
抬起头，张了张嘴，大口呼着气说道：“儿臣认打。”说完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我要走了。想同你，道个别。”尚战是笑着说出口的。
“哈哈哈哈哈。好。到时候别说我们追风，欺负你们京中来的马。”随着常芜的说话，那马似有灵性，双腿抬起，叫了一声。
“七。”
“好，不过这哪有人呀。连兔子都没一只。”尚战应着，躺在地上。忽然想起宫里的崔氏。若是有机会带着崔氏也到一处这样开阔的地方，玩赏一番也是好的。想想......下次若是还来，到时常芜就该懂事了。把崔氏送给他也挺好。也算成人礼了。想着侧头看看常芜，笑着。
常芜却是并未听到。
“不一定，怎么？舍不得我走？”尚战侧过头笑着看常芜。
直跑到黄昏时分，两个人骑累了，便坐在草地上休息。
“果酒，不醉人的。”常芜说。
走的那日，尚战一直张望着。并未等来常芜来送。一路回京十分新奇。仿佛也忘记常芜为谁，回到宫中，自是免不了被骂了一顿，却没有重罚。待在那四方城墙之内几日，同正华所人反复讲着这段见闻。但故事总有完结，唱曲也有结音，很快便没得新讲，不觉便又开始惦念常芜。不知常芜此刻再做何。
待要放弃时，才听到一声嘹亮的马叫。看到空地处常芜骑着马，飒爽英姿。仿佛那马就如同他自己，混于天地间。
“矫情。”尚战说完，打了个绳结系在自己腰带上。突然起了兴致调侃的说道：“你的手我也碰过了，你怎么不剁了呀。”
喊完七后，刘阿翁却是一声惊呼。“哎呀，陛下，七皇子身上可见红了。”
前面传来常芜的声音“我可自小长在这的，我就算让你一盏茶，你也追不上我。”
“是有，但没回去过。那你可有时间等我了。”常芜笑道。
“看不懂的话，以后写信告诉我。我家请了先生的。”尚战说。
两个小内监会意，即刻举起大杖便打了下来。一杖、两杖、三杖、四杖。“啊......”萧承言本极力忍着，却是实在忍不住。这同常将军打的相差无几。可这一杖杖落下的速度太快，容不得他反应，那疼痛便叠加在一起。在第四下落在身上时，还是喊了出来。
尚战急跑回帅府，也去后面马饲处，随意牵了一匹马，骑着便追着常芜的方向。骑出去很远，也没看到常芜的身影。
尚战点头，没说话，没反驳。嘴角含笑。心中想，下次我便带着崔氏来找你。可是一想，若是说出来，下次不能带崔氏来，可怎么办。不是叫常空欢喜了不成。可想想，还是决定说出来，至少说明，自己真拿他当自家兄弟的。才可以分享。
常芜愣愣的看着，不知为何。眼中满是疑问。
“刚酿的，还没成酒呢怎么喝？再说味道也不对呀。”
“赛马？”常芜看看尚战骑出来的马。“你就用这个赛马呀？”
这如今没闯出祸事，便是受了两棍子军杖。若是他日真闯了祸，可怎么拦着。万一出事，总不能说出他是皇子，非炸了天不可。一顿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的分析利弊，才给尚战说动。本打算让他即刻便走，那尚战哪里愿意。急忙说要道别几日。可一连好几天，尚战却没看到常芜。只得日日在常芜时常去的地方，来回穿梭寻找。
“能不能不同我哥哥一般出此歧视之语。女儿家做的怎么了？你不喝酒呀？”
终究那匹宫马没追上追风。后来在常芜刻意相让，纵着追风。才让宫马跑在了前头。
“那为什么不现在喝。”尚战连身子都侧了过来，看着常芜。
“哼。才夸你两句便讨赏。这常家倒是会邀恩，不过教了你便要上恩典了。同你称兄道弟的，没问罪便是恩典了。”陛下听后并未应承。
“做什么？别这么小气嘛。”说完又喝了一口，尚战咂咂嘴问道，“怎么是酒呀。”
“你这马，还有名字呢？”尚战的目光看向这马。略有些羡慕。
“不要了，你都碰过了。”常芜说着，并没有伸手接。
“耍赖。”尚战急忙挥动马鞭，跟在后面。
眼下身份悬殊如此之大，想要同他再见一面，才会这么艰难。若是不放弃一些什么，便是不能讨要到的。
“写信？你......”
“家中有事，一定要回去的。”
“呸。才不是。同你有什么交情，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过随口一问。”常芜嘴硬却到底有些失落，这是在这待得最久的一个人了。
却是才听到边上唱数的太监喊道“二。”
几个喘息之间，便有小内监抬着春凳还有大杖到了殿前。放置得当，行刑的两人拿着大杖立在两侧。低着头轻抬眼帘看向陛下身旁的七皇子。可却触上御前大总管刘阿翁瞧着他们闭着眼睛，略微摇着头。内监们便都停在原地谁都没动。
“我又去不了京城。”常芜失落的说。
尚战觉得好生尴尬，平复了一下，才又问道：“我怎么好几天没看到你呢？”
萧承言见陛下不应，愣是在书房跪着请旨。本就为着私自离宫没有重罚，此刻便一道发作。“来人，把萧承言拖出去打二十板子，就不请旨了。”
“父皇，我想要常家二郎进宫伴读。他骑射绝佳，文学也成。儿子同他很是交好，好些都是他传授于我。儿臣想认他做弟弟。您见了定是喜欢。”
萧承言原本低着的头，一下就抬起了。眼中满是震惊，他自小无论多会闯祸，都未曾挨过打的。紧紧咬着牙，想起之前那些挨了打的宫人模样。想起之前那两下军棍的疼痛，便有些迟疑了。再次低下头，却是眼神一个劲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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