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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没有。”江逾明捏了捏她的脸，“若是有事，爹会说我的。”
“还有谁？”
姜辞在他这句话里，挤了个川字眉，觉得他有一点难哄，已经不想哄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进亦听完，上下打量了江逾明，最后只说了句:“知道了。”
“一点点满意。”
“……不难受。”姜辞怕痒, 往他怀里扑。
江逾明道:“你赶紧让人去把这些女子的画像全部找出来。”
姜辞仔仔细细说完，还竖起三根手指:“我们可是清清白白。”
江逾明犹豫了一下, 才昨晚的事说了。
杜衡恍然:“……你是怀疑，那些女子都与陈鹏有关，甚至连孩子都是陈鹏的？！”
“嗯”是什么意思？
他隐隐想到昨夜青胜兰话里的暗示，甚至在姜辞问起的时候，心里有过一瞬的忐忑——我可能和你想的不一样，你会介意吗？
“这样啊……”
杜衡惊讶:“阁老他都六十了，还……”
江逾明揉了揉她的发顶:“知道了，乖乖。”
到了都察院时，杜衡遥遥看到某人进来，已经没了打趣的心情，同身旁的同僚道:“他最近是不是老是迟到？”
江逾明捏了捏她的脸:“不会, 已经解决了。”
“青胜兰是谁？”
江逾明说不怕，却又问:“你会想什么？”
“是吗？”姜辞躺在他腿上笑起来，“我觉得这样才好嘛，人都是会脾气的，若是有人算计你，我也会很生气啊，不会生气的，就是包子。”
江逾明略略抬眸:“你怎知道？”
江逾明改成捏她:“你说呢？”
原本姜辞没醒的，可被人这么抱了一下, 瞬间就醒了神，竟然没去当差吗？她磨蹭进人怀里。
江逾明先问:“陈鹏要给小儿子办满月宴，这事你可知道？”
起身后，江逾明没着急去都察院，而是去了书房，把昨日的事，告诉了江进亦。
“说他知道了。”
姜辞翻过身去:“说我喜欢你。”
她醒来时，浑身都在痛，像是被人里里外外地欺负了, 姜辞不舒服地动了动，忍不住软绵绵地轻哼, 还没做什么, 就被人团了团, 收进怀里。
等人进来后，杜衡挪着步子过去，在散德性和说正事之间，选择了说正事:“昨日的事如何了？”
江逾明碰了碰她的脸:“这里。”
姜辞觉得他这话听起来，有些阴森森的:“……那聊得还愉快吗？”
姜辞笑起来，感觉自己的心口软软的，像是尝了口云霞，忍不住双颊泛红:“我才不会把你和那些仗势欺人、心狠手辣的人放在一块儿想……昨日之事，本就是陈子酬不对，是他惹事在先。”姜辞抿了抿唇，“而且昨日若不是你来得及时，还不知会出什么事呢……”
江逾明摇头不告诉她:“起床了。”
“害，我不是老跑大理寺去吗，有一回我正巧听到那杨进观在同别人说话，别人问他，如何确定这人是他的妾氏？毕竟光凭一件衣裳，还是太草率了。然后杨进观就跟那人描述了一番他小妾的模样。”
江逾明因为她的反应，微微眯起眼睛:“嗯？”
“詹事府的杨大人。”江逾明皱眉道，“你先前调查这事，已经让不少官商起疑，如今杨进观也在查，奉京城中，便隐隐多了风声。”
昨日云霜着急忙慌地跑来官署，说姜辞出事了，江逾明便匆匆离开了，当时杜衡当时也在场。
“说我什么？”
姜辞也不知这该怎么解释，青胜兰这人:“他他他，他自来熟……我可没答应他这么叫我。”
姜辞斜着眼看他，觉得不痛:“什么感觉？”
杜衡瞅了他一眼，直摇头，心里呐喊，你们都被他骗了，江逾明哪会因为办差迟到？这人肯定是在家里陪小娘子！
“……！”姜辞眼睛微微睁大，“咬哪里？”
奇奇怪怪的比喻，江逾明问她:“你生气是怎么样？”
马车驶过巷道，在檐角一片红梅的位置拐了弯，江逾明把帕子打开，方形的帕子上绣了两朵兰花，看着清新雅意，而帕子的中间，放着一块饴糖。
姜辞皱起眉:“爹是不是生气了。”
姜辞不蹭了。
“不是我在怀疑，是整个奉京的大商大贾
那肯定是很不愉快……
姜辞刚要说话，江逾明又道:“你是太阳。”
姜辞扭过头去看他，看见他眼底浅浅的笑意:“什么嘛，你是不是很满意……”
她把和青胜兰认识的起因、经过、结果交代了个清楚，平时的拈酸吃醋可以当作情趣，亲亲抱抱地哄过去，但这个人确实是桃花，姜辞不希望江逾明不开心。
江逾明早就醒了, 只是一直在等她, 也是直到她醒，才发觉自己看她睡觉, 竟是能了一上午，不过现下能听到她娇侬软语的撒娇, 还获得了一个抱抱, 感觉很不错，他揉了揉姜辞的腰:“还难受吗？”
-
点到为止，杜衡心思通透，也不往下问了，转而说起旁的事。
“前头同你说起那些人长得很像温夫人，后来我回去想了想，发现杨进观的妾氏，长得不像。”
“好啊。”姜辞埋在他怀里，亲昵地蹭来蹭去，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
江逾明一想到昨日的事，便觉得心有余悸，人明明就在他身边，却依旧会出事，若是他不在，岂非更糟？他越是想，越是觉得担忧，似乎想把人再看紧一点，或者，一直藏在家里，不让别人看她:“……我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么好的人。”
江逾明碰了碰她的眼睛，忽然说:“我不是月亮。”
姜辞送江逾明出门，走之前，往江逾明手里塞了团帕子，同他说:“早点回来。”
“还聊了几句。”
姜辞都摇头:“就是做得太累了。”
姜辞见他不说话，把手拿下来，又把脸凑过去:“……那你咬轻一点。”
姜辞还记得这人可是好能吃醋的，她连忙解释:“青胜兰就是我之前说过的，在荆州认识的朋友。”
“嗯。”
“会想……原来江逾明也是个人。”姜辞说完这句话，自己笑了，“我见你的第一眼，便觉得你跟个月亮似的，清清亮亮地挂在天边，好像离我很远，又好像很近，看得着却摸不着……但我现在觉得，你不是月亮了，你就是个人。”姜辞摸摸他，“因为是人就会不高兴，会生气，会难过，会有想要的东西和讨厌的人。”
“啊……是啊。”姜辞兴致缺缺。
“什么风声？”
“啊……你见到他了。”姜辞往后挪了一点。
说完后, 厢房内陷入一种奇异的安静，姜辞等了一会儿，摸摸他的手，问他:“怎么不说话了？”
姜辞猜出了大概，仰头问他:“怕我会乱想？”
江逾明觉得在理，而且十八个女子长得都相差无几，听起来太瘆人，他偏向于，只是杜衡搜集到的那些画像上的女子，正好具备相似性:“当初提及的十八个女子的丹青相，你可全都有？”
江逾明又道:“杨家丢了小妾和儿子，雷家也丢了小妾和儿子，再后来，雷勇和杨进观先后两次去陈府，雷勇从陈家出来时，还因为急火攻心，直接从台阶上摔下去了，你把这三件事合在一起想。”
“那他怎么叫你阿辞？”
江逾明把人捞上来亲了一下，他说:“不知道说什么？”
姜辞在这句话里感觉到了恃宠而骄的意味，忍不住他身上蹭了蹭:“昨日的事后来如何了？我好像把人打伤了，会给你惹麻烦吗？”
江逾明出来后，姜辞跟在旁边问:“爹说什么了吗？”
江逾明眼底藏着笑意，凑近了，很轻地抿了一口。
马车渐远，姜辞站在府门前眼睫弯弯，才明白原来乖乖是在叫她。
江逾明轻啄了她一口:“……怨我。”
杜衡挠了挠头:“……也不是全都，只是我去调查的时候，有的人家还想靠我们官府帮忙把人找回来，索性就把画册给了我一份。”
姜辞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不怎么样吧，我也不知道。”她很少有生气的时候。
“是的！”
江逾明的手摸到姜辞的锁骨上，那里有半个吻痕，其实颜色很深，但他还是忍不住按了按:“清清白白？”
“方才我在来都察院的路上，听长笺说，这事不止我们在调查。”
姜辞被哄好了:“哦……那要怎么样才能很满意？”
江逾明听她说话，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脸:“再问你件事情。”
因为她的脸上有一点小小的弧度，却也不像婴儿肥，但就是看起来很好捏。
“我想咬你一口。”
姜辞抿着嘴，觉得也是，江逾明都报备了，爹肯定是有话直说的类型。
江逾明看她的小表情，忍不住笑，但又忍住了:“他说，你之前常跟他提我。”
同僚跟着杜衡的目光看出去:“怎么可能？江大人肯定是有别的要务要办。”
姜辞把自己的脸捂起来，皱眉看他:“为什么要咬我的脸？”
“怎么解决的？”姜辞也不是真好奇，就是想说说话, 她双手抱着人, 整个人窝进他怀里。
“怎，怎么了？”
江逾明道:“已经没事了。”
外头乱成一片, 姜辞这一觉却睡到下午。m.kaiyiwenxu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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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
姜辞在他这句话里，挤了个川字眉，觉得他有一点难哄，已经不想哄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进亦听完，上下打量了江逾明，最后只说了句:“知道了。”
“一点点满意。”
“……不难受。”姜辞怕痒, 往他怀里扑。
江逾明道:“你赶紧让人去把这些女子的画像全部找出来。”
姜辞仔仔细细说完，还竖起三根手指:“我们可是清清白白。”
江逾明犹豫了一下, 才昨晚的事说了。
杜衡恍然:“……你是怀疑，那些女子都与陈鹏有关，甚至连孩子都是陈鹏的？！”
“嗯”是什么意思？
他隐隐想到昨夜青胜兰话里的暗示，甚至在姜辞问起的时候，心里有过一瞬的忐忑——我可能和你想的不一样，你会介意吗？
“这样啊……”
杜衡惊讶:“阁老他都六十了，还……”
江逾明揉了揉她的发顶:“知道了，乖乖。”
到了都察院时，杜衡遥遥看到某人进来，已经没了打趣的心情，同身旁的同僚道:“他最近是不是老是迟到？”
江逾明捏了捏她的脸:“不会, 已经解决了。”
“青胜兰是谁？”
江逾明说不怕，却又问:“你会想什么？”
“是吗？”姜辞躺在他腿上笑起来，“我觉得这样才好嘛，人都是会脾气的，若是有人算计你，我也会很生气啊，不会生气的，就是包子。”
江逾明略略抬眸:“你怎知道？”
江逾明改成捏她:“你说呢？”
原本姜辞没醒的，可被人这么抱了一下, 瞬间就醒了神，竟然没去当差吗？她磨蹭进人怀里。
江逾明先问:“陈鹏要给小儿子办满月宴，这事你可知道？”
起身后，江逾明没着急去都察院，而是去了书房，把昨日的事，告诉了江进亦。
“说他知道了。”
姜辞翻过身去:“说我喜欢你。”
她醒来时，浑身都在痛，像是被人里里外外地欺负了, 姜辞不舒服地动了动，忍不住软绵绵地轻哼, 还没做什么, 就被人团了团, 收进怀里。
等人进来后，杜衡挪着步子过去，在散德性和说正事之间，选择了说正事:“昨日的事如何了？”
江逾明碰了碰她的脸:“这里。”
姜辞觉得他这话听起来，有些阴森森的:“……那聊得还愉快吗？”
姜辞笑起来，感觉自己的心口软软的，像是尝了口云霞，忍不住双颊泛红:“我才不会把你和那些仗势欺人、心狠手辣的人放在一块儿想……昨日之事，本就是陈子酬不对，是他惹事在先。”姜辞抿了抿唇，“而且昨日若不是你来得及时，还不知会出什么事呢……”
江逾明摇头不告诉她:“起床了。”
“害，我不是老跑大理寺去吗，有一回我正巧听到那杨进观在同别人说话，别人问他，如何确定这人是他的妾氏？毕竟光凭一件衣裳，还是太草率了。然后杨进观就跟那人描述了一番他小妾的模样。”
江逾明因为她的反应，微微眯起眼睛:“嗯？”
“詹事府的杨大人。”江逾明皱眉道，“你先前调查这事，已经让不少官商起疑，如今杨进观也在查，奉京城中，便隐隐多了风声。”
昨日云霜着急忙慌地跑来官署，说姜辞出事了，江逾明便匆匆离开了，当时杜衡当时也在场。
“说我什么？”
姜辞也不知这该怎么解释，青胜兰这人:“他他他，他自来熟……我可没答应他这么叫我。”
姜辞斜着眼看他，觉得不痛:“什么感觉？”
杜衡瞅了他一眼，直摇头，心里呐喊，你们都被他骗了，江逾明哪会因为办差迟到？这人肯定是在家里陪小娘子！
“……！”姜辞眼睛微微睁大，“咬哪里？”
奇奇怪怪的比喻，江逾明问她:“你生气是怎么样？”
马车驶过巷道，在檐角一片红梅的位置拐了弯，江逾明把帕子打开，方形的帕子上绣了两朵兰花，看着清新雅意，而帕子的中间，放着一块饴糖。
姜辞皱起眉:“爹是不是生气了。”
姜辞不蹭了。
“不是我在怀疑，是整个奉京的大商大贾
那肯定是很不愉快……
姜辞刚要说话，江逾明又道:“你是太阳。”
姜辞扭过头去看他，看见他眼底浅浅的笑意:“什么嘛，你是不是很满意……”
她把和青胜兰认识的起因、经过、结果交代了个清楚，平时的拈酸吃醋可以当作情趣，亲亲抱抱地哄过去，但这个人确实是桃花，姜辞不希望江逾明不开心。
江逾明早就醒了, 只是一直在等她, 也是直到她醒，才发觉自己看她睡觉, 竟是能了一上午，不过现下能听到她娇侬软语的撒娇, 还获得了一个抱抱, 感觉很不错，他揉了揉姜辞的腰:“还难受吗？”
-
点到为止，杜衡心思通透，也不往下问了，转而说起旁的事。
“前头同你说起那些人长得很像温夫人，后来我回去想了想，发现杨进观的妾氏，长得不像。”
“好啊。”姜辞埋在他怀里，亲昵地蹭来蹭去，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
江逾明一想到昨日的事，便觉得心有余悸，人明明就在他身边，却依旧会出事，若是他不在，岂非更糟？他越是想，越是觉得担忧，似乎想把人再看紧一点，或者，一直藏在家里，不让别人看她:“……我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么好的人。”
江逾明碰了碰她的眼睛，忽然说:“我不是月亮。”
姜辞送江逾明出门，走之前，往江逾明手里塞了团帕子，同他说:“早点回来。”
“还聊了几句。”
姜辞都摇头:“就是做得太累了。”
姜辞见他不说话，把手拿下来，又把脸凑过去:“……那你咬轻一点。”
姜辞还记得这人可是好能吃醋的，她连忙解释:“青胜兰就是我之前说过的，在荆州认识的朋友。”
“嗯。”
“会想……原来江逾明也是个人。”姜辞说完这句话，自己笑了，“我见你的第一眼，便觉得你跟个月亮似的，清清亮亮地挂在天边，好像离我很远，又好像很近，看得着却摸不着……但我现在觉得，你不是月亮了，你就是个人。”姜辞摸摸他，“因为是人就会不高兴，会生气，会难过，会有想要的东西和讨厌的人。”
“啊……是啊。”姜辞兴致缺缺。
“什么风声？”
“啊……你见到他了。”姜辞往后挪了一点。
说完后, 厢房内陷入一种奇异的安静，姜辞等了一会儿，摸摸他的手，问他:“怎么不说话了？”
姜辞猜出了大概，仰头问他:“怕我会乱想？”
江逾明觉得在理，而且十八个女子长得都相差无几，听起来太瘆人，他偏向于，只是杜衡搜集到的那些画像上的女子，正好具备相似性:“当初提及的十八个女子的丹青相，你可全都有？”
江逾明又道:“杨家丢了小妾和儿子，雷家也丢了小妾和儿子，再后来，雷勇和杨进观先后两次去陈府，雷勇从陈家出来时，还因为急火攻心，直接从台阶上摔下去了，你把这三件事合在一起想。”
“那他怎么叫你阿辞？”
江逾明把人捞上来亲了一下，他说:“不知道说什么？”
姜辞在这句话里感觉到了恃宠而骄的意味，忍不住他身上蹭了蹭:“昨日的事后来如何了？我好像把人打伤了，会给你惹麻烦吗？”
江逾明出来后，姜辞跟在旁边问:“爹说什么了吗？”
江逾明眼底藏着笑意，凑近了，很轻地抿了一口。
马车渐远，姜辞站在府门前眼睫弯弯，才明白原来乖乖是在叫她。
江逾明轻啄了她一口:“……怨我。”
杜衡挠了挠头:“……也不是全都，只是我去调查的时候，有的人家还想靠我们官府帮忙把人找回来，索性就把画册给了我一份。”
姜辞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不怎么样吧，我也不知道。”她很少有生气的时候。
“是的！”
江逾明的手摸到姜辞的锁骨上，那里有半个吻痕，其实颜色很深，但他还是忍不住按了按:“清清白白？”
“方才我在来都察院的路上，听长笺说，这事不止我们在调查。”
姜辞被哄好了:“哦……那要怎么样才能很满意？”
江逾明听她说话，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脸:“再问你件事情。”
因为她的脸上有一点小小的弧度，却也不像婴儿肥，但就是看起来很好捏。
“我想咬你一口。”
姜辞抿着嘴，觉得也是，江逾明都报备了，爹肯定是有话直说的类型。
江逾明看她的小表情，忍不住笑，但又忍住了:“他说，你之前常跟他提我。”
同僚跟着杜衡的目光看出去:“怎么可能？江大人肯定是有别的要务要办。”
姜辞把自己的脸捂起来，皱眉看他:“为什么要咬我的脸？”
“怎么解决的？”姜辞也不是真好奇，就是想说说话, 她双手抱着人, 整个人窝进他怀里。
“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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