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属马的，白羊座春分时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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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马的，白羊座春分的时候出生的。”杜念脸上的笑容晃眼。
季洲手里拿着杜念的校牌看了一眼，愣了愣。
“没了？”杜念问。
“今天怎么是你来赎我？怎么不是班长啊？”杜念脸上的笑容还挺灿烂。
季洲的怒气消了一半，笑了：“小杜同志，先把你的傻气收一收。”
“这次的题没什么难度。”季洲轻描淡写，说得就好像我早上吃十个鸡蛋都没问题那样轻松。难怪季洲昨晚那么信誓旦旦，他早料到自个是满分了。
数学老师一改平日的慵懒休闲风，居然还穿起了衬衫打起了领带，头发还拿摩斯喷了喷梳了个大背头。
季洲依旧我我行我素没理他，杜念的眼神一转看见季洲来接他还有些欣喜。
李光头远远地就见季洲慢吞吞地走来还喊了一嗓子：“跑过来！”
“杜念啊，你就算是抄作业，能不能也抄的认真点啊？cos的哎四你能给我抄成五。自己上来拿！”方老师第一个点名的就是杜念。
杜念好好想了想季洲小时候到底是个什么脾气，但好像又跟现在没什么差别。
季洲回到位置上，杜念夺过他手中的试卷。满篇的红勾勾，卷子左上角用红笔打了分数还画了一个大拇指，就是方老师这画功不敢恭维。
杜念校牌上的照片和他抽屉里的那张是同一张，信息栏上的字体和季洲校牌上的字体一样。
两人的目光对上了，杜念了然比了个OK的手势。
“你那几块砖好像又被文具店老板拿去垫桌子了。”李瑞也转了过来。
“理三班的。”
教室最后一排传了一声尿哨，王季同喊了一句：“方老板今天怎么这么帅啊？”
夏芝缘被逼到没办法，举报季家炜聚众赌博被关了进去，他们家才过了三年的安生日子。
不愧是打着百年名校为噱头的来招生。季洲看着这栋楼都觉得这楼怕是比自个爷爷的年纪都要大，条件实在是太恶劣了。
05级理科三班，杜念。
“走大门不被李光头抓着就怪了。”王季同笑了，“怎么就不顺利了？”
季家炜在外面欠了一堆赌债，砍了一根手指头死性不改。还说要把老婆孩子当作赌注。
扫了一圈教室大半人的脸都藏在书堆里的，奋笔疾书。
正好第一节课就是数学课，季洲昨天吹的牛皮即将被打脸。杜念用手臂撞了撞季洲，提醒了一句：“麻辣拌啊。”
唐佳冬准时出现在后门的窗户上，一张大脸贴着玻璃，用眼神无声地传递着信息：“走啊，训练去。”
试卷早按组别分好，从第一排往后传。传到李瑞那儿就没试卷了，杜念站起身探头往前看。
要是楼上稍微蹦两下，楼下的班级都可能会落一地的天花板灰，班级约架便一触即发。
“他又干嘛啊？我摆几块他就拿几块走啊？”杜念咬着吸管不爽地啧了一声。
杜念嘴都忘记合上，偏了偏头看了眼季洲。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各科的作业都快把黑板给占满了。这节课也是体育特长生训练的时间。
杜念的校服穿得松松垮垮，里边还套了一件黑色的短袖，单肩背着包快步走到季洲边上。
杜念妈妈总说他们家造孽啊。
那种自信张扬，迎着风奔跑的模样。
后来他才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到，季洲逃不走他也进不来。
“季洲同学！很好。学习态度认真，瞧见没这试卷写得满满当当，正确率百分百！就是这字......”方老师抿了下嘴看向季洲，“你是不想让老师认出来吗？上来拿回去吧。”
这便是他们理科班的楼，也是全学校最破的一幢楼。
“今天翻墙不顺利，我今天走的大门。”杜念照例从桌肚里掏出一瓶奶，插上了吸管。
季洲把鸡蛋饼从桌肚里拿出来，去了这么久还好没凉透。
“这里签字。”李光头拿了个本让季洲把名字给记下来，“几班的啊？”
杜念小时候是个小胖子，住在边上的小朋友都不愿意跟他玩，只有季洲会把一串七颗的糖葫芦留四个给杜念。
青少年多少有点驼背的毛病，可杜念不会他站的笔直像棵小白杨，就是这棵小白杨快被晒昏了。
王季同踢了踢杜念的桌腿，有些幸灾乐祸：“小老弟你怎么回事啊？又被李光头抓了。”
季洲这几天真的很奇怪，他不是恨不得让别人把他当作隐形人吗？怎么现在逮人就怼？见缝就插针？
季洲翻着面前的英语书又咬了口蛋饼，他特意让老板给放了两个蛋，口感果然棒了不止一半多。
季洲也是从那时候像是变个人似的，看起来寂寞极了。
杜念只能在心里呐喊：再见了，我亲爱的麻辣拌！
“校牌别忘拿了。”李光头把杜念的校牌交到季洲的手上。
杜念站起身，拉开椅子走上讲台。试卷还没有拿到手杜念就听见方老师对他说：“还有抄作业这事我们不提倡啊。”
杜念收敛了嘴上的笑容，但眼里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杜念想像小时候季洲保护他那样保护季洲。
爬山虎布满了整个墙体，墙灰也落了满地，背阴处还有人拿勾线笔写着，“XXX爱心XXX”的字样，来向世人宣告他们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
而且每个班的空间又小，一个班还硬是要塞四五十个人进去，贴着胳膊黏着背，转个身都怕亲上嘴。
杜念心里默数抬头盯着墙上挂着的时钟，当秒针走到九的时候。
拎起座位边上的书包和桌肚里的AD钙奶，又摸了摸带两瓶给唐佳冬他们也尝尝。
季洲抬眼把校牌丢到杜念怀里，语气很不友好：“走了。”
季洲从喉咙里挤出一小节气音，嗯了一声。
方老师清了清嗓子，晃动着手里的试卷。
杜念欣慰地点了点头，书包单肩挂上以一种胜利者的姿势冲出了教室。
季洲单手撑着脸去看杜念桌上的试卷，方老师的口音太重，每讲一句话他就得思考好久他在说些什么，到后面干脆懒得听了。
“靠，你也太强了吧！”杜念吧季洲的试卷正反来回翻，好好吸一波学霸的满分卷。
“就不能起早点吗？”季洲听着这三人的对话觉得好笑，又撕了一张草稿纸擦了擦手上沾着的油。
方老师话音一转：“下面我还要表扬下季洲同学哈。”
话一出班上同学惊呼了一声都转过头看向季洲，让他挺不自在的。
“不知道是哪个傻/逼把我放在墙角跟的砖拿走了，”杜念提到这事就觉得生气。
还是王季同先打破僵局，冲着季洲比了个大拇指：“还是季哥说的对。”
“估计老板家里要建房子缺砖头用，你就当行善积德了。”李瑞双手合十还来了一句阿弥陀佛。
三人上上下下的嘴唇安静了，互相看了一眼想吐糟但这话又找不出毛病。
一排人顶着太阳站在校门口，李光头也不着急还跟边上的保安大爷聊上了。
杜念靠着椅子瞧他说什么来着，季洲的麻辣拌没跑了。
季洲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抬起头看向讲台。
季洲笑了：“等着看吧。”
两人回到教室才坐下没几秒，早自习的下课铃就响了。全班的人像是接收到某种讯号齐刷刷地倒在了桌上。
“这次国庆放假，我估计大家都玩疯了。我算了下咱们班的平均分，哎呦！低的吓人哦。害得老师我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老方啧了一声，“没收到的试卷的同学我要重点批评。”
“没了。”李瑞往后仰，“我看老方手上还有一叠呢，你的大概在那里面吧？”
方老师抱着卷子强忍笑意，带点方言味的普通话说了一声：“别臊老师。”
还会摸着他的小肚子，说他好像一团云朵，抱起来软乎乎的。再后来杜念跟着爸妈去了外地读书，再回来的时候季洲完全没有了小时候的样子。
杜念挑了挑眉毛，试卷被扣着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做太好了，当着全班的人的面象征性夸一下。要么就是做得太烂，当作典型重点批评。
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啊，难道是那天发烧真把脑子给烧坏了，本性暴露出来了？
没拿到试卷的同学经方老师一番批评基本上都拿到了，就只剩下了季洲的试卷还没有拿到。
他快步走上讲台，从方老师手中接过试卷。不知道谁趁他经过的时候还喊了一嗓子：“季哥牛逼啊！”
杜念的试卷上没什么大错误，就是他傻/逼把步骤答案抄错了。
季洲从楼梯口出来，抬头往边上的楼看了一眼。
总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说话也不好听，但每次都在杜念被欺负的时候出现，打不过就拉着杜念往巷子里跑。
李光头瞥了一眼还在笑着杜念：“还乐呢，同学来赎你回去应该觉得丢脸才对。”
小孩嘴嘚啵嘚啵在季洲耳边聒噪个不停，季洲皱起了眉语气里满是不爽：“你上辈子真是属鹦鹉的吧。”
翻墙话题被季洲这样一拦便进行不下去了，王季同和李瑞觉得没意思便回自己位置上了。
杜念更倾向于后者，他往季洲那边凑了凑说：“估计是做的不太好，咱俩的试卷被扣下了。”
] “属马的，白羊座春分的时候出生的。”杜念脸上的笑容晃眼。
季洲手里拿着杜念的校牌看了一眼，愣了愣。
“没了？”杜念问。
“今天怎么是你来赎我？怎么不是班长啊？”杜念脸上的笑容还挺灿烂。
季洲的怒气消了一半，笑了：“小杜同志，先把你的傻气收一收。”
“这次的题没什么难度。”季洲轻描淡写，说得就好像我早上吃十个鸡蛋都没问题那样轻松。难怪季洲昨晚那么信誓旦旦，他早料到自个是满分了。
数学老师一改平日的慵懒休闲风，居然还穿起了衬衫打起了领带，头发还拿摩斯喷了喷梳了个大背头。
季洲依旧我我行我素没理他，杜念的眼神一转看见季洲来接他还有些欣喜。
李光头远远地就见季洲慢吞吞地走来还喊了一嗓子：“跑过来！”
“杜念啊，你就算是抄作业，能不能也抄的认真点啊？cos的哎四你能给我抄成五。自己上来拿！”方老师第一个点名的就是杜念。
杜念好好想了想季洲小时候到底是个什么脾气，但好像又跟现在没什么差别。
季洲回到位置上，杜念夺过他手中的试卷。满篇的红勾勾，卷子左上角用红笔打了分数还画了一个大拇指，就是方老师这画功不敢恭维。
杜念校牌上的照片和他抽屉里的那张是同一张，信息栏上的字体和季洲校牌上的字体一样。
两人的目光对上了，杜念了然比了个OK的手势。
“你那几块砖好像又被文具店老板拿去垫桌子了。”李瑞也转了过来。
“理三班的。”
教室最后一排传了一声尿哨，王季同喊了一句：“方老板今天怎么这么帅啊？”
夏芝缘被逼到没办法，举报季家炜聚众赌博被关了进去，他们家才过了三年的安生日子。
不愧是打着百年名校为噱头的来招生。季洲看着这栋楼都觉得这楼怕是比自个爷爷的年纪都要大，条件实在是太恶劣了。
05级理科三班，杜念。
“走大门不被李光头抓着就怪了。”王季同笑了，“怎么就不顺利了？”
季家炜在外面欠了一堆赌债，砍了一根手指头死性不改。还说要把老婆孩子当作赌注。
扫了一圈教室大半人的脸都藏在书堆里的，奋笔疾书。
正好第一节课就是数学课，季洲昨天吹的牛皮即将被打脸。杜念用手臂撞了撞季洲，提醒了一句：“麻辣拌啊。”
唐佳冬准时出现在后门的窗户上，一张大脸贴着玻璃，用眼神无声地传递着信息：“走啊，训练去。”
试卷早按组别分好，从第一排往后传。传到李瑞那儿就没试卷了，杜念站起身探头往前看。
要是楼上稍微蹦两下，楼下的班级都可能会落一地的天花板灰，班级约架便一触即发。
“他又干嘛啊？我摆几块他就拿几块走啊？”杜念咬着吸管不爽地啧了一声。
杜念嘴都忘记合上，偏了偏头看了眼季洲。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课，各科的作业都快把黑板给占满了。这节课也是体育特长生训练的时间。
杜念的校服穿得松松垮垮，里边还套了一件黑色的短袖，单肩背着包快步走到季洲边上。
杜念妈妈总说他们家造孽啊。
那种自信张扬，迎着风奔跑的模样。
后来他才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到，季洲逃不走他也进不来。
“季洲同学！很好。学习态度认真，瞧见没这试卷写得满满当当，正确率百分百！就是这字......”方老师抿了下嘴看向季洲，“你是不想让老师认出来吗？上来拿回去吧。”
这便是他们理科班的楼，也是全学校最破的一幢楼。
“今天翻墙不顺利，我今天走的大门。”杜念照例从桌肚里掏出一瓶奶，插上了吸管。
季洲把鸡蛋饼从桌肚里拿出来，去了这么久还好没凉透。
“这里签字。”李光头拿了个本让季洲把名字给记下来，“几班的啊？”
杜念小时候是个小胖子，住在边上的小朋友都不愿意跟他玩，只有季洲会把一串七颗的糖葫芦留四个给杜念。
青少年多少有点驼背的毛病，可杜念不会他站的笔直像棵小白杨，就是这棵小白杨快被晒昏了。
王季同踢了踢杜念的桌腿，有些幸灾乐祸：“小老弟你怎么回事啊？又被李光头抓了。”
季洲这几天真的很奇怪，他不是恨不得让别人把他当作隐形人吗？怎么现在逮人就怼？见缝就插针？
季洲翻着面前的英语书又咬了口蛋饼，他特意让老板给放了两个蛋，口感果然棒了不止一半多。
季洲也是从那时候像是变个人似的，看起来寂寞极了。
杜念只能在心里呐喊：再见了，我亲爱的麻辣拌！
“校牌别忘拿了。”李光头把杜念的校牌交到季洲的手上。
杜念站起身，拉开椅子走上讲台。试卷还没有拿到手杜念就听见方老师对他说：“还有抄作业这事我们不提倡啊。”
杜念收敛了嘴上的笑容，但眼里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杜念想像小时候季洲保护他那样保护季洲。
爬山虎布满了整个墙体，墙灰也落了满地，背阴处还有人拿勾线笔写着，“XXX爱心XXX”的字样，来向世人宣告他们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
而且每个班的空间又小，一个班还硬是要塞四五十个人进去，贴着胳膊黏着背，转个身都怕亲上嘴。
杜念心里默数抬头盯着墙上挂着的时钟，当秒针走到九的时候。
拎起座位边上的书包和桌肚里的AD钙奶，又摸了摸带两瓶给唐佳冬他们也尝尝。
季洲抬眼把校牌丢到杜念怀里，语气很不友好：“走了。”
季洲从喉咙里挤出一小节气音，嗯了一声。
方老师清了清嗓子，晃动着手里的试卷。
杜念欣慰地点了点头，书包单肩挂上以一种胜利者的姿势冲出了教室。
季洲单手撑着脸去看杜念桌上的试卷，方老师的口音太重，每讲一句话他就得思考好久他在说些什么，到后面干脆懒得听了。
“靠，你也太强了吧！”杜念吧季洲的试卷正反来回翻，好好吸一波学霸的满分卷。
“就不能起早点吗？”季洲听着这三人的对话觉得好笑，又撕了一张草稿纸擦了擦手上沾着的油。
方老师话音一转：“下面我还要表扬下季洲同学哈。”
话一出班上同学惊呼了一声都转过头看向季洲，让他挺不自在的。
“不知道是哪个傻/逼把我放在墙角跟的砖拿走了，”杜念提到这事就觉得生气。
还是王季同先打破僵局，冲着季洲比了个大拇指：“还是季哥说的对。”
“估计老板家里要建房子缺砖头用，你就当行善积德了。”李瑞双手合十还来了一句阿弥陀佛。
三人上上下下的嘴唇安静了，互相看了一眼想吐糟但这话又找不出毛病。
一排人顶着太阳站在校门口，李光头也不着急还跟边上的保安大爷聊上了。
杜念靠着椅子瞧他说什么来着，季洲的麻辣拌没跑了。
季洲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抬起头看向讲台。
季洲笑了：“等着看吧。”
两人回到教室才坐下没几秒，早自习的下课铃就响了。全班的人像是接收到某种讯号齐刷刷地倒在了桌上。
“这次国庆放假，我估计大家都玩疯了。我算了下咱们班的平均分，哎呦！低的吓人哦。害得老师我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老方啧了一声，“没收到的试卷的同学我要重点批评。”
“没了。”李瑞往后仰，“我看老方手上还有一叠呢，你的大概在那里面吧？”
方老师抱着卷子强忍笑意，带点方言味的普通话说了一声：“别臊老师。”
还会摸着他的小肚子，说他好像一团云朵，抱起来软乎乎的。再后来杜念跟着爸妈去了外地读书，再回来的时候季洲完全没有了小时候的样子。
杜念挑了挑眉毛，试卷被扣着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做太好了，当着全班的人的面象征性夸一下。要么就是做得太烂，当作典型重点批评。
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啊，难道是那天发烧真把脑子给烧坏了，本性暴露出来了？
没拿到试卷的同学经方老师一番批评基本上都拿到了，就只剩下了季洲的试卷还没有拿到。
他快步走上讲台，从方老师手中接过试卷。不知道谁趁他经过的时候还喊了一嗓子：“季哥牛逼啊！”
杜念的试卷上没什么大错误，就是他傻/逼把步骤答案抄错了。
季洲从楼梯口出来，抬头往边上的楼看了一眼。
总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说话也不好听，但每次都在杜念被欺负的时候出现，打不过就拉着杜念往巷子里跑。
李光头瞥了一眼还在笑着杜念：“还乐呢，同学来赎你回去应该觉得丢脸才对。”
小孩嘴嘚啵嘚啵在季洲耳边聒噪个不停，季洲皱起了眉语气里满是不爽：“你上辈子真是属鹦鹉的吧。”
翻墙话题被季洲这样一拦便进行不下去了，王季同和李瑞觉得没意思便回自己位置上了。
杜念更倾向于后者，他往季洲那边凑了凑说：“估计是做的不太好，咱俩的试卷被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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