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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眼看去，两个香并没有什么共同之处。
疼得她又低下头，另一只手捂住自己额头。
这一句话说的生硬，听起来像是心情很不好。
她回到自己内寝，在妆奁台上翻箱倒柜，最终在妆奁最底下的隔层中，翻到了那原先天子叫人送来的香。
一行人有些懵然，却不敢多问，忙跟着她出了寝殿。
她好像一直都忽略了什么。
随着香味逐渐扩散，那熟悉的昏昏沉沉的感觉再次袭来。
有些事，她不知道，但彤云未必不知道。
“这、这算什么事，可怎么好！”
殿外有御前的宫人候着，眼见皇后出来，忙问是否有什么吩咐，得知对方要离开这儿回长安殿后，赶忙提了句。
那原本还没用完的香碎呈淡褐色，而卧香炉中是已经燃尽了的灰白的灰烬。
这一年来发生的事在脑海不停地浮现，一件件走马观花似的。
打算退出起身。
接着扬声唤了在外候着的人进来。
“……”
御前的人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皇后，不禁愣住，回过神来时，对方却已经走远，唯余下一道背影。
谁知没预估好栅足案的高度和宽度，在拿到香炉后，她往后退了两退，猛地一抬头，整个人撞上红木的栅足案上。
穆千凝嗅了嗅燃着的香，又嗅了嗅卧香炉里的灰烬。
及至收拾好后，对方并没打算留在金銮御苑，连陛下特意叫尚食局送来的早膳都没用。
她迅速从妆奁中拿出一直钗，将燃了一半的火光压灭后盖上盒子。
穆千凝看着两个香许久，最终摸出放在妆奁旁的火折子，点燃了自己原本剩下的那一点点香。
慢慢地，浅淡的幽香从袅袅升起，那褐色的香碎经过火的炙烤，逐渐变得灰白。
缓了几息后，穆千凝怕自己又撞到桌子，于是转过头看，打算看着栅足案底部退出去，谁知这一看，竟让她看到了震惊的东西。
她之前竟从未深究过。
“殿下，方才陛下走时，说散了朝便回来。”
“叫彤云来伺候。”
候在殿外的宫娥很快被叫进去替皇后更衣洗漱，不知怎的，往日看起来很是和善的皇后，今日脸色格外沉沉，以前一双总是神采奕奕的双眸如今显得有些暗，洗漱更衣全程不发一言。
穆千凝还记得，昨夜对方跟着她去金銮御苑时，是怎样害怕发抖的。
“回长安殿。”
皇后听后却没什么反应，只是说了句，“我有事要回长安殿，待陛下散了朝，你们跟陛下说一句。若陛下要寻我，让他去长安殿。”
穆千凝唇瓣逐渐抿起，指尖也不受控制地慢慢掐紧。
这是她在金銮御苑寝殿那栅足案下的隔层中发现的。
“嘶——”
此时唯有底部余下一点点细碎的粉末。
这边，穆千凝坐了辇轿匆匆回到长安殿，很快一头扎进寝殿中，吩咐了谁也不让打扰，就叫人将殿门关上。
穆千凝将原本的香搁下，从袖中摸出一条并不算大的黑檀卧香炉。
眼下皇后离去，回头陛下回来了，见不着对方，苦的可是他们。
-
她将其也打开，放在原本自己的那个香盒旁。
好好的人，怎么会变成那样？
穆千凝看着香碎里星星点点的火，忽然反应过来。
真要命，脑子混混沌沌，连捡个东西都能撞到。
] 肉眼看去，两个香并没有什么共同之处。
疼得她又低下头，另一只手捂住自己额头。
这一句话说的生硬，听起来像是心情很不好。
她回到自己内寝，在妆奁台上翻箱倒柜，最终在妆奁最底下的隔层中，翻到了那原先天子叫人送来的香。
一行人有些懵然，却不敢多问，忙跟着她出了寝殿。
她好像一直都忽略了什么。
随着香味逐渐扩散，那熟悉的昏昏沉沉的感觉再次袭来。
有些事，她不知道，但彤云未必不知道。
“这、这算什么事，可怎么好！”
殿外有御前的宫人候着，眼见皇后出来，忙问是否有什么吩咐，得知对方要离开这儿回长安殿后，赶忙提了句。
那原本还没用完的香碎呈淡褐色，而卧香炉中是已经燃尽了的灰白的灰烬。
这一年来发生的事在脑海不停地浮现，一件件走马观花似的。
打算退出起身。
接着扬声唤了在外候着的人进来。
“……”
御前的人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皇后，不禁愣住，回过神来时，对方却已经走远，唯余下一道背影。
谁知没预估好栅足案的高度和宽度，在拿到香炉后，她往后退了两退，猛地一抬头，整个人撞上红木的栅足案上。
穆千凝嗅了嗅燃着的香，又嗅了嗅卧香炉里的灰烬。
及至收拾好后，对方并没打算留在金銮御苑，连陛下特意叫尚食局送来的早膳都没用。
她迅速从妆奁中拿出一直钗，将燃了一半的火光压灭后盖上盒子。
穆千凝看着两个香许久，最终摸出放在妆奁旁的火折子，点燃了自己原本剩下的那一点点香。
慢慢地，浅淡的幽香从袅袅升起，那褐色的香碎经过火的炙烤，逐渐变得灰白。
缓了几息后，穆千凝怕自己又撞到桌子，于是转过头看，打算看着栅足案底部退出去，谁知这一看，竟让她看到了震惊的东西。
她之前竟从未深究过。
“殿下，方才陛下走时，说散了朝便回来。”
“叫彤云来伺候。”
候在殿外的宫娥很快被叫进去替皇后更衣洗漱，不知怎的，往日看起来很是和善的皇后，今日脸色格外沉沉，以前一双总是神采奕奕的双眸如今显得有些暗，洗漱更衣全程不发一言。
穆千凝还记得，昨夜对方跟着她去金銮御苑时，是怎样害怕发抖的。
“回长安殿。”
皇后听后却没什么反应，只是说了句，“我有事要回长安殿，待陛下散了朝，你们跟陛下说一句。若陛下要寻我，让他去长安殿。”
穆千凝唇瓣逐渐抿起，指尖也不受控制地慢慢掐紧。
这是她在金銮御苑寝殿那栅足案下的隔层中发现的。
“嘶——”
此时唯有底部余下一点点细碎的粉末。
这边，穆千凝坐了辇轿匆匆回到长安殿，很快一头扎进寝殿中，吩咐了谁也不让打扰，就叫人将殿门关上。
穆千凝将原本的香搁下，从袖中摸出一条并不算大的黑檀卧香炉。
眼下皇后离去，回头陛下回来了，见不着对方，苦的可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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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其也打开，放在原本自己的那个香盒旁。
好好的人，怎么会变成那样？
穆千凝看着香碎里星星点点的火，忽然反应过来。
真要命，脑子混混沌沌，连捡个东西都能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