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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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花楼的大门敞着，一排排灯笼妖将此地映照得色彩斑斓。飞花穿影，纱幔舞动，描着粉黛朱唇的姑娘翩翩起舞，画中白衣的公子素手弹琴，而花妖们适时开花的开花，撒花瓣的撒花瓣，分工明确，各色花瓣飘飘洒洒，灵光点点，香气袭人。
识海里的三枚铜钱微微发烫。
莫宁拿出几块点心将小姑娘哄着呆在了石头后，手里捡了块木棍，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阵法，掏出火髓石往阵眼一放，瞬时浓重的雾气从灵泉往外扩散，直到刚好将灵泉周围完全笼罩。
更有可能是莫丢丢等得不耐烦了，就先自行回去了。
青年或许是绊了一跤，正好将他抵在窗棂之间，他的脊背因为紧张微微挺直，面上泛着淡淡的粉色，眸子里闪过一丝羞郝，却维持着那个动作，语气恶狠狠的。
喜、怒、哀、乐、似我、非我。
他曾经心血来潮炼化过一个储物袋，都消耗了不少的空间灵宝，而其储物的空间也极其有限，所以莫宁后来转手送人了。
他控制自己不要想歪，可是除过一开始的愤怒，现在就只剩尴尬了。另外几个弟子也是默契地扭过头不敢与他对上目光，莫宁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内心指不定翻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若是回去见到莫丢丢，他一定得好好同她说道说道，怎么可以把自己一人丢在外面。
晏林殊一时失神，淡色的眸子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晏林殊，等我学成归来，杀你个片甲不留。”
全新的体验让莫宁有些晕乎乎的，他一个猛扎的动作，将自己完全沉入了水里，那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他清醒，过了片刻，才终于喘着粗气回到水面。
莫丢丢：“我还以为你要忘恩负义呢。”
他解衣，赤脚踏入了灵泉中。
他索性将小姑娘拎了出去，直到离开他们的视线，莫宁掐了个寻物诀，选了一个方向走着。
楼上刻着三个大字——飞花楼。
《我竟是仙尊死遁数次的白月光》
青年却似没看见一般，也或者是毫不在意，挥手将桌上的残局一扫，兴致勃勃就要来上几局，结果可想而知——连着数局皆是溃不成军。
可他已然习惯。
多数人对他敬畏有之，钦佩有之，可唯独不会亲近，所以他也不会同人亲近。
他确实有了一点想离开的想法，但是他又实在做不出不告而别的事情，虽然不知秘境中他是如何出手救了莫丢丢，终究还是承了人家的人情。
慕问丝是真的大方，储物袋里除了一些符咒外，还塞了不少的点心及各种酒，他甚至还翻出来一颗火髓石，估计是平日里温酒用的。
似乎是在怀念，又或者是追忆——
同另外一人十分相似。
从前恍若隔日，再相见却是变了模样。
可是就算他发现不了，晏林殊难道也发现不了吗，以那人的实力，即使是被压制修为，也不至于毫无察觉。
莫丢丢有些慌，就听见一道淡淡的声音从她头顶扫下来：“沐浴。”
也不知道莫丢丢等了多久，莫宁抬眼看了眼月亮，就那么一会，居然就过去了半个时辰，不过还好，不算太久。
门被风雪吹开，他起身，正好对上门外一张笑意盈盈的脸。
被拎着真的太丢脸了！
他似乎都能体会到当时自己的心情，好奇，有趣，存了逗弄之心，逗弄与他共存此地的另外一人。
莫宁下意识就觉得是晏林殊将那孩子带走了，旋即又立即将自己脑海里的想法拍了出去。
莫宁对此毫不在意，他阖上双目，本想着浅寐一会，却不曾想真的睡了过去。
可是若是晏林殊，应该也做不出这种不打招呼的事情。
莫丢丢挣扎着从莫宁的禁锢中挣脱，二人相处时间少的可怜，她以为莫宁这是要趁机跑路的意思，她拉了拉莫宁的衣角，问道：“你要去哪？”
青年现在正是需要保护的时候，身体里是神秘不知根源咒术，而秘境中危险重重，莫丢丢现在虽然有灵力但是她对于灵力的驾驭却是毫无基础，若是……
他对梦见的片段毫无印象，可莫宁却有一种感觉，那确实，就是他经历过的曾经。
当时情形同方才几乎无差，他放言要找高人讨教，
泉中的青年睁开了眼，水珠从他光滑的肌肤上滑落，滴入泉中，溅起的水花带来一丝微凉的寒意。
他也并不失望，或者说这附近有什么人触发了这几枚铜钱也不一定，随机应变就好。
月色皎皎，绕过一块巨大的石头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汪灵泉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已回，勿忧。”
他将三枚铜钱取出，铜钱整体呈现古朴的铜锈色。
而炼器师也确实有炼化一方世界的能力，但是，其对炼器师的天赋要求极为高，所消耗的天才地宝也十分巨量。
像是要断绝他能想起来的可能性一般，他几乎不会做梦。
说是人为有点太匪夷所思了，他心里有两种猜测，其一，那就是此地本就有一个他们未曾发现的结界。
也忘记收起独自对弈的残局。
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冬日，厚重的白雪落上房檐屋瓦，宗门内不少弟子都休沐回家，师父赴老友之约，平日里除了他几乎不会有人来他所住的落雪峰，整个世界都是一片孤寂的白色，他甚至生出一种世界上只有他一人的感觉。
她向晏林殊投去求助的目光，只可惜晏林殊并未接收到她的目光。
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
他好像做了一个十分短暂的梦。
可是石头后面哪里有小姑娘的身影，只有地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
热气蒸腾，莫宁额头一瞬间就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而他方才却好似亲身经历一般，去体验了一场梦，那是一种很陌生的体验，就好像自己的灵魂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莫宁不合时宜地想着。
“你就不能主动一点教教我吗？”
冷风一吹，他不受控制咳嗽了两声，下意识看向石头后面：“莫丢丢……”
莫宁说完话就后悔了，这话是在是太有歧义了，即使他是一条经常失忆的蛇，在风月方面却也不是一窍不通。
该以何种身份，朋友吗？
一群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模样，只有莫丢丢挣扎着要摆脱莫宁的控制。
彼时的青年肆意张扬，披了一件毛茸茸的红色大氅，在雪地里艳丽又夺目，一时他竟失了神。
修无情道的人，似乎天生就同别人多了一分隔阂。
莫宁在脑海里思索方才的梦境，铜钱安安静静呆在手心，再没半分反应。
不过好在他是蛇妖，也不至于完全看不清楚，可自己却偏偏扮演成了一个瞎子。
更遑论这样一座酒楼。
莫宁：“……闭嘴。”
好不容易赶到了，眼前所见，却让莫宁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
他以为青年就要如此离开，或许从此都不会再回来的时候，却只听见闷闷的一道轻哼声，眼前红影掠过，他背上微疼，鼻尖不知在何处沾染的梅花香气袭来。
梦里他被困在一个没有光的地方。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不知过去了多久。
而另外一人却始终清冷自矜，浑身都是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可偏偏那人的心肠又软得要死，每每自己出事他都会十分及时的出手，而自己当时也是十分欠揍，总是故意扮柔弱，去骗那人的几分关心。
思及此，他迅速换了一身衣袍，将火髓石收好，随手将阵法破坏后，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几枚铜钱很少会有反应，莫宁也就偶尔需要占卜的时候才拿出来，他也摆脱不了，索性就一直放着没管 。
倒是准备齐全。
炼器多为辅修，可以说是只要有灵力就能修此道。
除了前几次送出去的时候有过异动，平时这几枚铜钱可谓是安分守己，难道说，是自己方才的梦境触发了这几枚铜钱吗？
一开始识海里共有六枚，后来因为各种原因他送出去了三枚，所以现在他身上只有三枚了。
进秘境就是这点麻烦，他也可以给自己施一个清洁咒，但是索性都出来了，不如寻个地方沐浴一番，放松一下。
可是若是别人，小姑娘也不至于那么随便就跟着人走。
好在也没人敢去看拂尘尊者。
疲惫随着灵泉的荡漾渐渐消失，他干脆化作了原形，与他张扬的样貌不符，他原身洁白无暇，身上淡金色的符文流转，似乎是封印着什么东西，其下隐隐有晦暗之色，沿着他的经脉游走。
原本本该是火堆的地方，此时竟然筑起了三层高的朱楼，雕栏玉砌，美轮美奂，其上的装扮更是极尽华丽。
他放下了心，速度却有增无减。
青年怒气冲冲走出门外，彼时二人相交不久，他终究没有开口挽留。
出于担心，他指尖灵力流转，一枚铜钱出现在掌心，闭目凝神，片刻后他眉头松缓，卦象显示大吉——
那就剩另外一种可能了——炼器师。
可是那人是谁？以及，铜钱为何异常。
自他识海初开就一直呆在他的识海里。
即使他清楚那戒备是为何，他的心里还是漫上一抹苦涩，晏林殊垂着眸子，借着沉沉夜色将这些情绪很好的掩藏。
这几枚铜钱一直存在感很低，但是存在的时间却很漫长。
] 飞花楼的大门敞着，一排排灯笼妖将此地映照得色彩斑斓。飞花穿影，纱幔舞动，描着粉黛朱唇的姑娘翩翩起舞，画中白衣的公子素手弹琴，而花妖们适时开花的开花，撒花瓣的撒花瓣，分工明确，各色花瓣飘飘洒洒，灵光点点，香气袭人。
识海里的三枚铜钱微微发烫。
莫宁拿出几块点心将小姑娘哄着呆在了石头后，手里捡了块木棍，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阵法，掏出火髓石往阵眼一放，瞬时浓重的雾气从灵泉往外扩散，直到刚好将灵泉周围完全笼罩。
更有可能是莫丢丢等得不耐烦了，就先自行回去了。
青年或许是绊了一跤，正好将他抵在窗棂之间，他的脊背因为紧张微微挺直，面上泛着淡淡的粉色，眸子里闪过一丝羞郝，却维持着那个动作，语气恶狠狠的。
喜、怒、哀、乐、似我、非我。
他曾经心血来潮炼化过一个储物袋，都消耗了不少的空间灵宝，而其储物的空间也极其有限，所以莫宁后来转手送人了。
他控制自己不要想歪，可是除过一开始的愤怒，现在就只剩尴尬了。另外几个弟子也是默契地扭过头不敢与他对上目光，莫宁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内心指不定翻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若是回去见到莫丢丢，他一定得好好同她说道说道，怎么可以把自己一人丢在外面。
晏林殊一时失神，淡色的眸子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晏林殊，等我学成归来，杀你个片甲不留。”
全新的体验让莫宁有些晕乎乎的，他一个猛扎的动作，将自己完全沉入了水里，那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他清醒，过了片刻，才终于喘着粗气回到水面。
莫丢丢：“我还以为你要忘恩负义呢。”
他解衣，赤脚踏入了灵泉中。
他索性将小姑娘拎了出去，直到离开他们的视线，莫宁掐了个寻物诀，选了一个方向走着。
楼上刻着三个大字——飞花楼。
《我竟是仙尊死遁数次的白月光》
青年却似没看见一般，也或者是毫不在意，挥手将桌上的残局一扫，兴致勃勃就要来上几局，结果可想而知——连着数局皆是溃不成军。
可他已然习惯。
多数人对他敬畏有之，钦佩有之，可唯独不会亲近，所以他也不会同人亲近。
他确实有了一点想离开的想法，但是他又实在做不出不告而别的事情，虽然不知秘境中他是如何出手救了莫丢丢，终究还是承了人家的人情。
慕问丝是真的大方，储物袋里除了一些符咒外，还塞了不少的点心及各种酒，他甚至还翻出来一颗火髓石，估计是平日里温酒用的。
似乎是在怀念，又或者是追忆——
同另外一人十分相似。
从前恍若隔日，再相见却是变了模样。
可是就算他发现不了，晏林殊难道也发现不了吗，以那人的实力，即使是被压制修为，也不至于毫无察觉。
莫丢丢有些慌，就听见一道淡淡的声音从她头顶扫下来：“沐浴。”
也不知道莫丢丢等了多久，莫宁抬眼看了眼月亮，就那么一会，居然就过去了半个时辰，不过还好，不算太久。
门被风雪吹开，他起身，正好对上门外一张笑意盈盈的脸。
被拎着真的太丢脸了！
他似乎都能体会到当时自己的心情，好奇，有趣，存了逗弄之心，逗弄与他共存此地的另外一人。
莫宁下意识就觉得是晏林殊将那孩子带走了，旋即又立即将自己脑海里的想法拍了出去。
莫宁对此毫不在意，他阖上双目，本想着浅寐一会，却不曾想真的睡了过去。
可是若是晏林殊，应该也做不出这种不打招呼的事情。
莫丢丢挣扎着从莫宁的禁锢中挣脱，二人相处时间少的可怜，她以为莫宁这是要趁机跑路的意思，她拉了拉莫宁的衣角，问道：“你要去哪？”
青年现在正是需要保护的时候，身体里是神秘不知根源咒术，而秘境中危险重重，莫丢丢现在虽然有灵力但是她对于灵力的驾驭却是毫无基础，若是……
他对梦见的片段毫无印象，可莫宁却有一种感觉，那确实，就是他经历过的曾经。
当时情形同方才几乎无差，他放言要找高人讨教，
泉中的青年睁开了眼，水珠从他光滑的肌肤上滑落，滴入泉中，溅起的水花带来一丝微凉的寒意。
他也并不失望，或者说这附近有什么人触发了这几枚铜钱也不一定，随机应变就好。
月色皎皎，绕过一块巨大的石头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汪灵泉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已回，勿忧。”
他将三枚铜钱取出，铜钱整体呈现古朴的铜锈色。
而炼器师也确实有炼化一方世界的能力，但是，其对炼器师的天赋要求极为高，所消耗的天才地宝也十分巨量。
像是要断绝他能想起来的可能性一般，他几乎不会做梦。
说是人为有点太匪夷所思了，他心里有两种猜测，其一，那就是此地本就有一个他们未曾发现的结界。
也忘记收起独自对弈的残局。
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冬日，厚重的白雪落上房檐屋瓦，宗门内不少弟子都休沐回家，师父赴老友之约，平日里除了他几乎不会有人来他所住的落雪峰，整个世界都是一片孤寂的白色，他甚至生出一种世界上只有他一人的感觉。
她向晏林殊投去求助的目光，只可惜晏林殊并未接收到她的目光。
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
他好像做了一个十分短暂的梦。
可是石头后面哪里有小姑娘的身影，只有地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
热气蒸腾，莫宁额头一瞬间就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而他方才却好似亲身经历一般，去体验了一场梦，那是一种很陌生的体验，就好像自己的灵魂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莫宁不合时宜地想着。
“你就不能主动一点教教我吗？”
冷风一吹，他不受控制咳嗽了两声，下意识看向石头后面：“莫丢丢……”
莫宁说完话就后悔了，这话是在是太有歧义了，即使他是一条经常失忆的蛇，在风月方面却也不是一窍不通。
该以何种身份，朋友吗？
一群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模样，只有莫丢丢挣扎着要摆脱莫宁的控制。
彼时的青年肆意张扬，披了一件毛茸茸的红色大氅，在雪地里艳丽又夺目，一时他竟失了神。
修无情道的人，似乎天生就同别人多了一分隔阂。
莫宁在脑海里思索方才的梦境，铜钱安安静静呆在手心，再没半分反应。
不过好在他是蛇妖，也不至于完全看不清楚，可自己却偏偏扮演成了一个瞎子。
更遑论这样一座酒楼。
莫宁：“……闭嘴。”
好不容易赶到了，眼前所见，却让莫宁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
他以为青年就要如此离开，或许从此都不会再回来的时候，却只听见闷闷的一道轻哼声，眼前红影掠过，他背上微疼，鼻尖不知在何处沾染的梅花香气袭来。
梦里他被困在一个没有光的地方。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不知过去了多久。
而另外一人却始终清冷自矜，浑身都是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可偏偏那人的心肠又软得要死，每每自己出事他都会十分及时的出手，而自己当时也是十分欠揍，总是故意扮柔弱，去骗那人的几分关心。
思及此，他迅速换了一身衣袍，将火髓石收好，随手将阵法破坏后，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几枚铜钱很少会有反应，莫宁也就偶尔需要占卜的时候才拿出来，他也摆脱不了，索性就一直放着没管 。
倒是准备齐全。
炼器多为辅修，可以说是只要有灵力就能修此道。
除了前几次送出去的时候有过异动，平时这几枚铜钱可谓是安分守己，难道说，是自己方才的梦境触发了这几枚铜钱吗？
一开始识海里共有六枚，后来因为各种原因他送出去了三枚，所以现在他身上只有三枚了。
进秘境就是这点麻烦，他也可以给自己施一个清洁咒，但是索性都出来了，不如寻个地方沐浴一番，放松一下。
可是若是别人，小姑娘也不至于那么随便就跟着人走。
好在也没人敢去看拂尘尊者。
疲惫随着灵泉的荡漾渐渐消失，他干脆化作了原形，与他张扬的样貌不符，他原身洁白无暇，身上淡金色的符文流转，似乎是封印着什么东西，其下隐隐有晦暗之色，沿着他的经脉游走。
原本本该是火堆的地方，此时竟然筑起了三层高的朱楼，雕栏玉砌，美轮美奂，其上的装扮更是极尽华丽。
他放下了心，速度却有增无减。
青年怒气冲冲走出门外，彼时二人相交不久，他终究没有开口挽留。
出于担心，他指尖灵力流转，一枚铜钱出现在掌心，闭目凝神，片刻后他眉头松缓，卦象显示大吉——
那就剩另外一种可能了——炼器师。
可是那人是谁？以及，铜钱为何异常。
自他识海初开就一直呆在他的识海里。
即使他清楚那戒备是为何，他的心里还是漫上一抹苦涩，晏林殊垂着眸子，借着沉沉夜色将这些情绪很好的掩藏。
这几枚铜钱一直存在感很低，但是存在的时间却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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