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临阵倒戈的何二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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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脸上和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陈刚盯着何二苟看了一会儿之后，又突然问道。
刘苏还是摇了摇头，打斗细节她绝对不能说……
“我夺路而逃，才跑了二、三十米，就被那个畜生撵上了，被他扑倒在地上，我拼命挣扎呼救，可嗓子里却发不出声音……”说到这里，刘苏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何二苟才开口说道：“昨晚何建成给了我五块钱，让我跟他一起去苞谷地，我天生胆儿小，到那儿之后，就远远的跟在后面，何建成骂了我一句废物，就一个人去了工棚，然后我就看见刘苏从工棚里没命似的逃出来，何建成在后面紧追不舍，然后就看见他把刘苏推倒在田埂上，刚撕开刘苏的衣服，莫铮就赶来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陈刚停下脚步大声呵斥道。
“再后来呢？”
“都是自家兄弟，建成哥一向出手很大方的。”何二苟支支吾吾的掩饰道。
“是何建成喊我一起去的，他说刘苏一个人看苞谷地害怕……”
“后来呢？”
“到了苞谷地之后，远远的看到其它知青也在，那个打架的男知青莫铮，正在跟刘苏争论什么，情绪非常激动，然后何建成就冲过去跟莫铮打起来了……”何二苟信口雌黄道。
“都是桂芬姐让我这么说的……她说等她弟放回来，她们家后院的红砖，让我拉回去翻修房子……”何二苟哭丧着脸说道。
“何建成说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当时在场的还有何二苟，你看到了吗？”
“是何建成，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他！”刘苏恨恨的说道。
“公安同志，真的就给了五块钱，让我陪他去一趟苞谷地！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陈刚犀利的眼神让何二苟心理防线濒临崩溃，连忙赌咒发誓的说道。
“说说吧！五块钱是怎么回事？其它就没有许诺你什么吗？”
“何桂芬，何建成的姐姐！”
“你确定就莫铮一个人跟他扭打在一起？”陈刚若有所思的问道。
“苞谷地里视线不好，我没看清楚……”何二苟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何二苟吓得面如土色，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嘴里忙不迭的说道：“公安同志，我交代我交代……”
“他无耻！”刘苏气的浑身发抖……
“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看到其它知青赶来，我就吓得钻进苞谷地里了，我怕被他们发现，连我一起揍！”何二苟心有余悸的说道。
“行…何二苟，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要现在不想说，我们换个地方到县公安局去说，别怪我没给你机会……”陈刚不耐烦的摆摆手，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何二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把昨晚听到的和看到的所有事情经过，一字不漏的说出来，不得有任何隐瞒和添油加醋！”陈刚说道。
“打斗的过程，对我们判断整个案件的性质很重要，你再仔细想想？”陈刚说道。
刘苏摇了摇头。
刘苏继续摇摇头。
“公安同志，真的没有了……”何二苟脸上豆大的汗珠直滴，但还是负隅顽抗道。
“顺手牵羊嘛！正好掰几个回家烤着吃。”何二苟有些尴尬的说道。
“桂芬姐是谁？”
从女知青点出来，陈刚径直去了大队部提审何二苟。
“何二苟，昨天夜里为什么去苞谷地？”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陈刚接着问道。
“我拼命的挣扎求饶，可这个畜生无动于衷，撕开了我的衣服，情急之下，我咬了他胳膊一口，然后他就打了我一拳，在我快绝望的时候，莫铮赶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他们俩扭打在一起……”刘苏脸上依然充满了恐惧。
“何二苟，你要想清楚！包庇、隐瞒事实，构成犯罪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情节严重的，将会被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陈刚盯着何二苟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最后一个问题，你跟何建成是恋爱关系吗？昨晚你有没有约他来苞谷地？”陈刚想了一会儿，还是问道。
“其它知青有没有参与打架？”
何二苟不断的点头哈腰，脑海里突然想起莫铮跟他说的话，这一次自己可是把何建成一家子彻底的得罪死了，要是定成同案犯被判个几年，以后在二岔河哪还有自己的活路？
“嗯，我还听到刘苏哭喊求饶的声音了……”何二苟点头说道。
“何建成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陈刚突然喝问道。
“你当时看清那个黑影是谁了吗？”陈刚问道。
“那偷的这些苞谷棒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确定，等到别的知青赶到的时候，打斗已经结束了，看到莫铮满头满脸的鲜血昏死过去，他们都吓傻了……”刘苏说道。
“你的出场费很高嘛！去一趟苞谷地就给你五块钱？顶我好多天工资了……”陈刚不无讥诮的说道。
“我…我…”何二苟的眼神明显有些慌乱。
“我哪敢啊？他们人多势众的，再说他们因为女人打架，也不关我的事，我就偷偷躲进了苞谷地里。”
“你再看一眼，如果没有什么出入就签下字！”陈刚把手里的问询笔录递给刘苏之后说道。
“你能不能大概描述一下他们打斗的过程？”陈刚问道。
“何二苟！你当我坐在这里跟你拉家常呢？老实交代你的问题！除了这五块钱，还给了你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用我多说吧？”陈刚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你呢？有没有参与打架？”陈刚继续问道。
“你们到那儿之后，发生了什么？何二苟，你要如实陈述，胡编乱造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陈刚心里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因为没能第一时间采集证据，双方相关当事人跟证人之间，很有可能已经形成串供……
“就给了我五块钱，哪有什么好处？”何二苟脱口而出道。
“你看到何建成撕扯刘苏衣服了？”
] “那你脸上和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陈刚盯着何二苟看了一会儿之后，又突然问道。
刘苏还是摇了摇头，打斗细节她绝对不能说……
“我夺路而逃，才跑了二、三十米，就被那个畜生撵上了，被他扑倒在地上，我拼命挣扎呼救，可嗓子里却发不出声音……”说到这里，刘苏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何二苟才开口说道：“昨晚何建成给了我五块钱，让我跟他一起去苞谷地，我天生胆儿小，到那儿之后，就远远的跟在后面，何建成骂了我一句废物，就一个人去了工棚，然后我就看见刘苏从工棚里没命似的逃出来，何建成在后面紧追不舍，然后就看见他把刘苏推倒在田埂上，刚撕开刘苏的衣服，莫铮就赶来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陈刚停下脚步大声呵斥道。
“再后来呢？”
“都是自家兄弟，建成哥一向出手很大方的。”何二苟支支吾吾的掩饰道。
“是何建成喊我一起去的，他说刘苏一个人看苞谷地害怕……”
“后来呢？”
“到了苞谷地之后，远远的看到其它知青也在，那个打架的男知青莫铮，正在跟刘苏争论什么，情绪非常激动，然后何建成就冲过去跟莫铮打起来了……”何二苟信口雌黄道。
“都是桂芬姐让我这么说的……她说等她弟放回来，她们家后院的红砖，让我拉回去翻修房子……”何二苟哭丧着脸说道。
“何建成说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当时在场的还有何二苟，你看到了吗？”
“是何建成，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他！”刘苏恨恨的说道。
“公安同志，真的就给了五块钱，让我陪他去一趟苞谷地！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陈刚犀利的眼神让何二苟心理防线濒临崩溃，连忙赌咒发誓的说道。
“说说吧！五块钱是怎么回事？其它就没有许诺你什么吗？”
“何桂芬，何建成的姐姐！”
“你确定就莫铮一个人跟他扭打在一起？”陈刚若有所思的问道。
“苞谷地里视线不好，我没看清楚……”何二苟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何二苟吓得面如土色，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嘴里忙不迭的说道：“公安同志，我交代我交代……”
“他无耻！”刘苏气的浑身发抖……
“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看到其它知青赶来，我就吓得钻进苞谷地里了，我怕被他们发现，连我一起揍！”何二苟心有余悸的说道。
“行…何二苟，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要现在不想说，我们换个地方到县公安局去说，别怪我没给你机会……”陈刚不耐烦的摆摆手，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何二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把昨晚听到的和看到的所有事情经过，一字不漏的说出来，不得有任何隐瞒和添油加醋！”陈刚说道。
“打斗的过程，对我们判断整个案件的性质很重要，你再仔细想想？”陈刚说道。
刘苏摇了摇头。
刘苏继续摇摇头。
“公安同志，真的没有了……”何二苟脸上豆大的汗珠直滴，但还是负隅顽抗道。
“顺手牵羊嘛！正好掰几个回家烤着吃。”何二苟有些尴尬的说道。
“桂芬姐是谁？”
从女知青点出来，陈刚径直去了大队部提审何二苟。
“何二苟，昨天夜里为什么去苞谷地？”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陈刚接着问道。
“我拼命的挣扎求饶，可这个畜生无动于衷，撕开了我的衣服，情急之下，我咬了他胳膊一口，然后他就打了我一拳，在我快绝望的时候，莫铮赶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他们俩扭打在一起……”刘苏脸上依然充满了恐惧。
“何二苟，你要想清楚！包庇、隐瞒事实，构成犯罪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情节严重的，将会被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陈刚盯着何二苟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最后一个问题，你跟何建成是恋爱关系吗？昨晚你有没有约他来苞谷地？”陈刚想了一会儿，还是问道。
“其它知青有没有参与打架？”
何二苟不断的点头哈腰，脑海里突然想起莫铮跟他说的话，这一次自己可是把何建成一家子彻底的得罪死了，要是定成同案犯被判个几年，以后在二岔河哪还有自己的活路？
“嗯，我还听到刘苏哭喊求饶的声音了……”何二苟点头说道。
“何建成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陈刚突然喝问道。
“你当时看清那个黑影是谁了吗？”陈刚问道。
“那偷的这些苞谷棒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确定，等到别的知青赶到的时候，打斗已经结束了，看到莫铮满头满脸的鲜血昏死过去，他们都吓傻了……”刘苏说道。
“你的出场费很高嘛！去一趟苞谷地就给你五块钱？顶我好多天工资了……”陈刚不无讥诮的说道。
“我…我…”何二苟的眼神明显有些慌乱。
“我哪敢啊？他们人多势众的，再说他们因为女人打架，也不关我的事，我就偷偷躲进了苞谷地里。”
“你再看一眼，如果没有什么出入就签下字！”陈刚把手里的问询笔录递给刘苏之后说道。
“你能不能大概描述一下他们打斗的过程？”陈刚问道。
“何二苟！你当我坐在这里跟你拉家常呢？老实交代你的问题！除了这五块钱，还给了你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用我多说吧？”陈刚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你呢？有没有参与打架？”陈刚继续问道。
“你们到那儿之后，发生了什么？何二苟，你要如实陈述，胡编乱造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陈刚心里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因为没能第一时间采集证据，双方相关当事人跟证人之间，很有可能已经形成串供……
“就给了我五块钱，哪有什么好处？”何二苟脱口而出道。
“你看到何建成撕扯刘苏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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