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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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图拒绝，对基裘摇了摇头。
好消息是，后来我通过询问基裘得知，伊路米没有丧失理智，选择了屈服于家族传统。
后来她改变方法，要我蒙住眼睛，仅凭借声音、气味和空气流动来战斗，等我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方式，再拿下眼罩，结果我又重蹈覆辙，仍是先观察对方的脸色。
我是真正的老实上班下班，连架都没打过的普通社畜，徒手撕不开快递，还得用剪刀，你觉得我这样能够轻易领会何为战斗？
再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做“性格软弱”。
心理的自我建设做了很多次，然而意识与身体并不能很快统一，我依旧不会护住要害，我潜意识大概仍在渴望死亡吧。
他们都知道我出生起就没什么生存欲，“消极”这点被他们当成我天生的性格，似乎没有起疑，总之他们一直在试图改善我这个问题，明里暗里把我盯得很紧。
她带着的扇子其实是武器，可以发射类似空气弹的玩意，威力不可小觑，一发就能把我从刀刃前轰到附近的墙上，抠都抠不下来……不是，撞墙后我是直接滑落到地上。
不要冲动啊，伊路米！虽然我会很敬佩你，但你这样绝对得不偿失！
我的消极是由于心态，我的犹豫则是不适应。
“来吧，来证明这一点。”基裘对与我陪练的管家命令道，“该展示你对主人的忠诚了，不要反抗，让默尔丝取走你的心脏。”
升级技能我可以用游戏的心态去面对，所以我能乐此不疲地追猎动物，练习有原著情怀加成的技能［偷心］。
为了配合我的身高，管家双膝跪地，解开身上的黑西装外套。他的心脏与我就隔着一件衬衫和一层血肉，加起来的厚度远不如某些动物的皮毛，是目前的我可以成功使用技能[偷心：2级]的对象。
只要我什么事都不主动做，就不存在犯错！
恩，无论是公开或者私底下，我几乎不做多余的事情，只主动做他们要求我做的事，我要当一棵树，作为安静的背景存在。除了……建议把伊路米扔进粪坑那件事。
尤其是在一些可能危及生命的训练中，基裘会事先告诉我，她会及时阻止一切“意外”。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唉，到头来，就算我愿意奋斗，我也成不了杀手，我太缺乏相关的心理资质，揍敌客很看重多年积累的行业信誉，像我这样的能否有上岗打下手的机会都难说。
没办法，战斗风格什么的，我又不是X良X影，什么上班看似老实，下班后就是反派大BOSS之类的，那是虚假的普通上班族。
最开始我想得太简单，以为所要面对的只是“换一种职业”的困难，但“隔行如隔山”这个道理就说明了“山”不是那么容易跨越的，何况还加上了“异世界”元素，有太多的细节，与我固有认知习惯相差甚远。
还有个顾虑就是，我很担心我以后会变成席巴那样浑身肌肉的角色，所以凡是锻炼力量的训练，我都不敢太努力。要是不慎变成金刚芭比，岂不是比杀了我还痛苦？！
“默尔丝，你是在恐惧吗？”基裘一手护住她隆起的腹部，一手托起我的下巴，“恩，你虽然不怕死，但你恐惧我……不，不仅是我，你对其他家人，噢，甚至对区区一个下人，都有种莫名的恐惧。真奇怪，你根本没必要恐惧，这里没人会伤害你。你应该也清楚这一点。”
越说越没劲，不提了，姑且把提升技能等级当成短期目标吧，让我好歹多一点动力。
消极与犹豫。
我不是一张白纸，想要重新在上面作画，就先要涂抹掉之前的很多痕迹。
好吧好吧，那是我唯一一次冲动好吧！我保证！我再也不会乱“说话”了！
是的，我很软弱，是食草动物，软绵绵的，和我喜欢的兔子玩偶差不多。我说话做事都会先看人脸色，别说打人，我连当面骂人的事都没做过。
而且，我也不敢表现得太好，我宁愿我表现得差一点。我不清楚我这个年龄的小孩正常情况应该是什么样的，只能把小一岁的伊路米作为参照物来调整成绩。幸好我还是个哑巴，我能不发表意见就不发表意见，能装傻就装傻，不能被他们看出我的内在有问题。
“……”
每次基裘说我哪里不如伊路米的时候，我一向是非常欣慰的。
关于粪坑与家族传统的二选一，伊路米没有当场做出答复，席巴倒是个好说话的，让他第二天再回答。
不，现在可没空担心伊路米的芝麻小事，我这边除了技能等级升得慢以外，还有其他的麻烦事——我和这个世界不够兼容。
喂，那种小破事，需要考虑这么久吗？
“……”
被伊路米超过是件好事，他在原著设定中，是未来年轻一代里一流高手行列的角色，天赋绝对不低，我才比他大一岁，比他差不丢人，反而很正常。
我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勤奋和坚强，我懒惰又怕疼，每次感受到疲惫与疼痛，我就冒出一次想要全盘放弃的念头，而我又是懦弱的，往往会找借口坚持下去，就这么拖着拽着，勉强支撑到现在。
按照原著设定，这个世界有种特殊能力叫做“念能力”，既然揍敌客没提，我也不敢像同人文里来个“笨鸟先飞”，私下钻研什么的，以免露馅。
恩，以前我确实是不想躲开，后来我把“完成999个揍敌客任务”作为目标，想通了，决定开始努力，却仍然摆脱不了“消极”的战斗风格。
基裘的怀孕迹象如今很明显了，真是准时，就和原著设定一样，每六年生一个，这回要生的是第二个儿子糜稽，希望他的出生能分散一些基裘的注意力。基裘的精力过于旺盛，两个孩子她完全顾得过来，我几乎没机会离开她的关注，做什么都感觉会被她盯着，更导致我在规定必做的事情外，任何别的事都不想做了。
她看了眼与我陪练的管家，那名管家在她迁怒的浓厚杀意之下惶恐地深深埋下头去，然后她突然笑了，大概是气急反笑吧？
回顾我“现实世界”里的人生，我是那种不懂拒绝，容易被人占便宜的类型。从小学同学，再到大学室友，总是找我借各种东西。一个橡皮，一张纸，一段透明胶，一口热水，一块手表，一个电吹风，一对耳机……都是借一些日常用的小东西，我觉得我没理由不借给他/她们。
“默尔丝，你知道你名字的意义吗？Mors，你出生就是为了带来死亡，一切生命都是你的食粮。”基裘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听话，默尔丝，把他的心脏取出来。这是消除恐惧必要的步骤。”
被命令去死也能如此毫无抵触地照做，连我都不一定做得到。他真是温顺啊，说好听点是忠诚。看着他平淡的神情，我仿佛看到了我自己——自知身不由己，接受了命运安排的社畜。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我不是个求胜心强的人，因为我在过去的人生里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平庸，咸鱼式的躺平才最适合我。
“默尔丝，集中注意力！”基裘也不怕动了胎气，又尖叫起来，“不行！默尔丝！你怎么还是改不过来！！！！”
事已至此，我之所以每天看似努力进行各种训练，不过是在混日子，尽人事罢了。
以她的实力，当然知道我会不自觉地先观察对手的脸色。她试过让我的对手蒙住脸，来让我逐渐改掉习惯，而我的这个习惯可是在“现实世界”里维持了十年以上，几乎变成了我的本能，哪会这么容易改掉？
有句话说得好，真正的自由不是放纵或者为所欲为，而是拥有拒绝的权利。
“我可以……蒙住眼睛。”我用唇语对基裘说，“这样我就可以……”
好吧，我知道这个世界就是个需要战斗的世界，不会战斗的普通人随时变成炮灰，毕竟原著设定是战斗类漫画。
可到了与人对战的时候，比起先观察对方的动作，我更容易下意识地先观察对方的脸色，一耽搁，一犹豫，我的反应就会慢上一拍，这无疑是致命的弱点。
伊路米的专业课程是全权交给席巴的，她不想再失去对我的教导权，所以不曾求助于席巴。她用尽了她各种想得到的方法，从身体到精神，软硬兼施，却收效甚微，最后就有点歇斯底里了。
幸好我是从婴儿时期开始体验这个世界，有很长时间的缓冲、学习与适应，否则我恐怕已经被揍敌客的精明人看透，走上部分同人小说里的重重算计之路，多半没个好下场，并且不是丢掉性命那么简单。
他不会真的选择接受粪坑的熏（训）练吧？！这样就不是要担心有没有原著那味，而是得担心有没有米田共那味了！
我根本胜任不了杀手工作，头脑也不好，我是个没用的人。
特别是看到外表不好惹的对象，我内心就会不由自主地感到退缩。
有一天我的电吹风坏了，一个天冷的时候会找我借电吹风的室友，隔了一天就突然有了她自己的电吹风，那时我才明白我是个傻子。
比如用“吨”来计算的腕力，奔跑大半天都不气喘的体力，各种超现实的特殊能力，还有魔兽、幻兽之类的特殊非人生物存在，等等等等。
基裘能当上揍敌客的女主人，当然不是仅凭一纸婚约，她的实力也是受到家族肯定的，所以她很早就看出了我最大的缺陷：
这玩意和我一点不沾边啊！
我完全搞不懂伊路米的想法，毕竟他还是个六岁不到的小孩，考虑事情的方式和成年人不一样，可能这就是代沟吧。
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很像我“现实世界”的母亲，我不由得同情她，但无论我怎么感到抱歉，我依旧和“现实世界”里那个不中用的女儿一样，在这里也是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女儿”。
“这不行！你必须改掉你的坏习惯！”基裘满腔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 “……”我试图拒绝，对基裘摇了摇头。
好消息是，后来我通过询问基裘得知，伊路米没有丧失理智，选择了屈服于家族传统。
后来她改变方法，要我蒙住眼睛，仅凭借声音、气味和空气流动来战斗，等我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方式，再拿下眼罩，结果我又重蹈覆辙，仍是先观察对方的脸色。
我是真正的老实上班下班，连架都没打过的普通社畜，徒手撕不开快递，还得用剪刀，你觉得我这样能够轻易领会何为战斗？
再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做“性格软弱”。
心理的自我建设做了很多次，然而意识与身体并不能很快统一，我依旧不会护住要害，我潜意识大概仍在渴望死亡吧。
他们都知道我出生起就没什么生存欲，“消极”这点被他们当成我天生的性格，似乎没有起疑，总之他们一直在试图改善我这个问题，明里暗里把我盯得很紧。
她带着的扇子其实是武器，可以发射类似空气弹的玩意，威力不可小觑，一发就能把我从刀刃前轰到附近的墙上，抠都抠不下来……不是，撞墙后我是直接滑落到地上。
不要冲动啊，伊路米！虽然我会很敬佩你，但你这样绝对得不偿失！
我的消极是由于心态，我的犹豫则是不适应。
“来吧，来证明这一点。”基裘对与我陪练的管家命令道，“该展示你对主人的忠诚了，不要反抗，让默尔丝取走你的心脏。”
升级技能我可以用游戏的心态去面对，所以我能乐此不疲地追猎动物，练习有原著情怀加成的技能［偷心］。
为了配合我的身高，管家双膝跪地，解开身上的黑西装外套。他的心脏与我就隔着一件衬衫和一层血肉，加起来的厚度远不如某些动物的皮毛，是目前的我可以成功使用技能[偷心：2级]的对象。
只要我什么事都不主动做，就不存在犯错！
恩，无论是公开或者私底下，我几乎不做多余的事情，只主动做他们要求我做的事，我要当一棵树，作为安静的背景存在。除了……建议把伊路米扔进粪坑那件事。
尤其是在一些可能危及生命的训练中，基裘会事先告诉我，她会及时阻止一切“意外”。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唉，到头来，就算我愿意奋斗，我也成不了杀手，我太缺乏相关的心理资质，揍敌客很看重多年积累的行业信誉，像我这样的能否有上岗打下手的机会都难说。
没办法，战斗风格什么的，我又不是X良X影，什么上班看似老实，下班后就是反派大BOSS之类的，那是虚假的普通上班族。
最开始我想得太简单，以为所要面对的只是“换一种职业”的困难，但“隔行如隔山”这个道理就说明了“山”不是那么容易跨越的，何况还加上了“异世界”元素，有太多的细节，与我固有认知习惯相差甚远。
还有个顾虑就是，我很担心我以后会变成席巴那样浑身肌肉的角色，所以凡是锻炼力量的训练，我都不敢太努力。要是不慎变成金刚芭比，岂不是比杀了我还痛苦？！
“默尔丝，你是在恐惧吗？”基裘一手护住她隆起的腹部，一手托起我的下巴，“恩，你虽然不怕死，但你恐惧我……不，不仅是我，你对其他家人，噢，甚至对区区一个下人，都有种莫名的恐惧。真奇怪，你根本没必要恐惧，这里没人会伤害你。你应该也清楚这一点。”
越说越没劲，不提了，姑且把提升技能等级当成短期目标吧，让我好歹多一点动力。
消极与犹豫。
我不是一张白纸，想要重新在上面作画，就先要涂抹掉之前的很多痕迹。
好吧好吧，那是我唯一一次冲动好吧！我保证！我再也不会乱“说话”了！
是的，我很软弱，是食草动物，软绵绵的，和我喜欢的兔子玩偶差不多。我说话做事都会先看人脸色，别说打人，我连当面骂人的事都没做过。
而且，我也不敢表现得太好，我宁愿我表现得差一点。我不清楚我这个年龄的小孩正常情况应该是什么样的，只能把小一岁的伊路米作为参照物来调整成绩。幸好我还是个哑巴，我能不发表意见就不发表意见，能装傻就装傻，不能被他们看出我的内在有问题。
“……”
每次基裘说我哪里不如伊路米的时候，我一向是非常欣慰的。
关于粪坑与家族传统的二选一，伊路米没有当场做出答复，席巴倒是个好说话的，让他第二天再回答。
不，现在可没空担心伊路米的芝麻小事，我这边除了技能等级升得慢以外，还有其他的麻烦事——我和这个世界不够兼容。
喂，那种小破事，需要考虑这么久吗？
“……”
被伊路米超过是件好事，他在原著设定中，是未来年轻一代里一流高手行列的角色，天赋绝对不低，我才比他大一岁，比他差不丢人，反而很正常。
我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勤奋和坚强，我懒惰又怕疼，每次感受到疲惫与疼痛，我就冒出一次想要全盘放弃的念头，而我又是懦弱的，往往会找借口坚持下去，就这么拖着拽着，勉强支撑到现在。
按照原著设定，这个世界有种特殊能力叫做“念能力”，既然揍敌客没提，我也不敢像同人文里来个“笨鸟先飞”，私下钻研什么的，以免露馅。
恩，以前我确实是不想躲开，后来我把“完成999个揍敌客任务”作为目标，想通了，决定开始努力，却仍然摆脱不了“消极”的战斗风格。
基裘的怀孕迹象如今很明显了，真是准时，就和原著设定一样，每六年生一个，这回要生的是第二个儿子糜稽，希望他的出生能分散一些基裘的注意力。基裘的精力过于旺盛，两个孩子她完全顾得过来，我几乎没机会离开她的关注，做什么都感觉会被她盯着，更导致我在规定必做的事情外，任何别的事都不想做了。
她看了眼与我陪练的管家，那名管家在她迁怒的浓厚杀意之下惶恐地深深埋下头去，然后她突然笑了，大概是气急反笑吧？
回顾我“现实世界”里的人生，我是那种不懂拒绝，容易被人占便宜的类型。从小学同学，再到大学室友，总是找我借各种东西。一个橡皮，一张纸，一段透明胶，一口热水，一块手表，一个电吹风，一对耳机……都是借一些日常用的小东西，我觉得我没理由不借给他/她们。
“默尔丝，你知道你名字的意义吗？Mors，你出生就是为了带来死亡，一切生命都是你的食粮。”基裘爱怜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听话，默尔丝，把他的心脏取出来。这是消除恐惧必要的步骤。”
被命令去死也能如此毫无抵触地照做，连我都不一定做得到。他真是温顺啊，说好听点是忠诚。看着他平淡的神情，我仿佛看到了我自己——自知身不由己，接受了命运安排的社畜。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我不是个求胜心强的人，因为我在过去的人生里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平庸，咸鱼式的躺平才最适合我。
“默尔丝，集中注意力！”基裘也不怕动了胎气，又尖叫起来，“不行！默尔丝！你怎么还是改不过来！！！！”
事已至此，我之所以每天看似努力进行各种训练，不过是在混日子，尽人事罢了。
以她的实力，当然知道我会不自觉地先观察对手的脸色。她试过让我的对手蒙住脸，来让我逐渐改掉习惯，而我的这个习惯可是在“现实世界”里维持了十年以上，几乎变成了我的本能，哪会这么容易改掉？
有句话说得好，真正的自由不是放纵或者为所欲为，而是拥有拒绝的权利。
“我可以……蒙住眼睛。”我用唇语对基裘说，“这样我就可以……”
好吧，我知道这个世界就是个需要战斗的世界，不会战斗的普通人随时变成炮灰，毕竟原著设定是战斗类漫画。
可到了与人对战的时候，比起先观察对方的动作，我更容易下意识地先观察对方的脸色，一耽搁，一犹豫，我的反应就会慢上一拍，这无疑是致命的弱点。
伊路米的专业课程是全权交给席巴的，她不想再失去对我的教导权，所以不曾求助于席巴。她用尽了她各种想得到的方法，从身体到精神，软硬兼施，却收效甚微，最后就有点歇斯底里了。
幸好我是从婴儿时期开始体验这个世界，有很长时间的缓冲、学习与适应，否则我恐怕已经被揍敌客的精明人看透，走上部分同人小说里的重重算计之路，多半没个好下场，并且不是丢掉性命那么简单。
他不会真的选择接受粪坑的熏（训）练吧？！这样就不是要担心有没有原著那味，而是得担心有没有米田共那味了！
我根本胜任不了杀手工作，头脑也不好，我是个没用的人。
特别是看到外表不好惹的对象，我内心就会不由自主地感到退缩。
有一天我的电吹风坏了，一个天冷的时候会找我借电吹风的室友，隔了一天就突然有了她自己的电吹风，那时我才明白我是个傻子。
比如用“吨”来计算的腕力，奔跑大半天都不气喘的体力，各种超现实的特殊能力，还有魔兽、幻兽之类的特殊非人生物存在，等等等等。
基裘能当上揍敌客的女主人，当然不是仅凭一纸婚约，她的实力也是受到家族肯定的，所以她很早就看出了我最大的缺陷：
这玩意和我一点不沾边啊！
我完全搞不懂伊路米的想法，毕竟他还是个六岁不到的小孩，考虑事情的方式和成年人不一样，可能这就是代沟吧。
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很像我“现实世界”的母亲，我不由得同情她，但无论我怎么感到抱歉，我依旧和“现实世界”里那个不中用的女儿一样，在这里也是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女儿”。
“这不行！你必须改掉你的坏习惯！”基裘满腔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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