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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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颂终于转过头看童一淮，“我觉得不能这么算。虽然有些厨师和美食家认为厨艺也是一门艺术，需要厨师的灵光一现和感觉，甚至还有人觉得厨师做饭的时候的心情也会对事物的味道有影响，当然这点有很大的争议。不过就像没什么艺术天赋的人，只要经过足够的培训，也可能画出漂亮的画作、好听的音乐等，即便它们被认为没有灵魂。
看了看皱眉看着屏幕的郑教授，学生小心地问道：“教授，还继续吗？”
王部长虽然是科技部部长，可以说是位高权重，但对像是陈颂这样的学者向来非常尊重，有事基本都是宁愿自己多跑一趟，而不是高高在上的让学者们去见他。
他还记得刚刚发现那组异常数据的时候整个课题组的兴奋，以及当发现无法重复得到数据的时候的失落。
童一淮：“嗯，你的脑子学会了,手没有。”
不过王部长很快也想明白了，毕竟陈颂已经拿到了同级别的奖项，能够冷静对待诺奖，也是正常的。
因此我推测，您此后进行的重复试验，可能有参数上的细微差错。我对此进行了计算，给出了几个可能错误的参数和可以尝试的正确参数，具体的论证和计算过程在附件中。
“陈教授，我们部里综合了几家有实力也有意向生产防辐射材料和防辐射服的企业，名单我带来了，想请您也帮忙参详参详。”王部长笑呵呵地拿出一份名单放到了陈颂面前。
王部长得到称赞，乐呵呵地说道：“应当的应当的。不过我们对产生和生产线的要求毕竟不如陈教授你们了解，所以最后还是希望由陈教授您给出意见，再决定由哪一家负责。”
正常情况下，参数有问题当然不值得高兴，但现在这个时候，发现参数有问题，就说明他们还有希望。
陈颂陷入沉思，“所以，我们果然还是要加强练习吗？”
当然因为时间不多，并且数据也非常庞杂，效率不是很高。
陈颂听到不由愣了一下，自己论文他当然是记得的，但是没想到现在就能有成果出来了。
郑教授半天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道：“重新检查一下那天的实验参数，确定没有问题的话，继续实验。”
“好的，教授。”学生很快答应，然后去做了。
还没等郑教授仔细看计算过程，就听到了学生有些兴奋地声音，“教授，参数有问题！”
沉吟了一下，陈颂说道：“如果郑教授不介意的话，数据可以给我发一份。不过我最近确实不是很有时间，所以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够给他结果。另外，他的怀疑是对的，如果信号只出现一次，确实很可能是误差。”
这大概也是他们这些年都没怎么练习过厨艺的原因吧，当然忙也是原因之一。
王部长对陈颂也非常放心，连连点头说道：“那就拜托您了。”
就是陈教授自己看起来，似乎没那么上心，王部长离开之前瞅了陈颂平静的脸一样，暗自嘀咕。
至于给别人吃,自己造的孽,何苦为难别人呢？
郑教授听到暂时也顾不上看论证过程了，赶紧走了过去，“什么问题？”
虽然他其实也有些怀疑，这样无止境的重复实验，真的能够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吗？
也在怀疑人生之中的郑教授顿时振奋了起来，连忙点开了这封邮件，仔细阅读起来。
郑教授看完，连忙下载了附件打开，附件的开头就是陈颂给出了几个参数，下面才是论证和计算过程。
这个事情陈颂之前在对撞机项目的时候，业务也算熟练，点头说道：“您放心，我会仔细考察，给出一份专业的综合意见。”
此行除了学术方面的收获之外，陈颂还带了很多新鲜的牛奶以及对自己厨艺的满满自信心回去。
陈颂已经放下了那份名单，毕竟这只是一份名单而已，他对这些企业没有那么熟悉，不可能只看名单就看出什么来，到时候还是要综合全面考察。
郑教授那边的数据很快就发到了陈颂的手上，但就像陈颂跟王部长说的，他最近确实不算很有时间，一方面需要根据从东方超环那边得到的信息和熟悉，对可控核聚变的理论研究进行完善；另外一方面，他还得指导防辐射材料工业生产流程的改造，以及考察那份王部长提供名单上的企业。
四舍五入，他日后也可以跟别人吹嘘,他还当过院士的老师了。
“您是论文的作者，在数学方面也有极高的造诣，所以郑教授找到了我，希望您能够帮忙分析一下实验数据。”
陈颂拿起名单，“已经有结果了吗？你们办事效率很高啊。”
虽然他在论文里详细分析了探测暗物质的方法，并且预测了暗物质的性质，但是暗物质能够隐藏这么久不被人类发现自然是非常难以探测的，以人类目前的技术手段，不是说不能探测到，但总之也是撞大运的事情。
童一淮：“虽然但是，有些事情虽然不能说不科学,但人类的大脑确实有些科学还无法解释的黑箱,或者有很多。比如人类的艺术领域的很多创举,甚至于很多时候我们的灵光一现,以及人类智商上的差别,都无法被科学完全解释。”
但陈颂和童一淮都是很有原则的,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虽然难吃但至少能吃,肯定不能浪费了。
而郑教授呢，在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前，也不太甘心放弃。
“郑教授，欣闻您对暗物质的研究取得了可惜的成果，但囿于工作的忙碌，时至今日才给您回复，万分抱歉。经过对您提供其他数据和异常数据的分析，我判断您捕捉到的异常信号确实是暗物质的可能性很高。至于之后您进行重复实验得到的数据，除了没有异常信号之外，其他数据和那次也有细微差别。
学生指着屏幕上的数据说道：“那天的数据，因为程序的一点小故障，错了一位数，而我们记录的数据，是按照原本设定的参数来的。”
不过说起来，如果真的能够发现暗物质的话，陈教授的诺奖就稳了吧？
童一淮：“你也说了，是需要经过足够的培训，而我们并没有，虽然请教了一些人，但完全可以说是自学的。就像是有绘画天赋的人，就算是自学，也可以画出好看的画作，但没有天赋的就，必须专门去学习一样，所以出现现在的情况也是正常的吧。”
这几年夏国倒也出现了几个诺奖得主，但依然远远不够，和其他老牌科技强国来说，非常弱势，夏国也很喜欢能够多出几个诺奖得主，哪怕是提名者也好。
但陈颂自己对暗物质的研究还是很感兴趣的，否则他当初也不会做那个课题，所以还是尽量在工作之余抽出时间对郑教授提供的数据进行了分析。
说完，他迟疑了一下，“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陈教授您最近有空吗？”
但命运好像是在跟他开玩笑，伺候不管他重复了多少次实验，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王部长点点头，说道：“我会把您的话转告郑教授。”
他的学生也是愁眉苦脸的，课题没有结果，等于他也不能毕业。
陈颂回到幽州大学的第二天就见到了一个意外也不意外的访客——王部长。
他研究暗物质已经十几年，按照陈颂的方法进行实验也有几年时间了，这是他最接近成功的一次，真的很难说服自己放弃。
虽然不能把厨师打包带走,但是陈颂趁机和老板请教了很多做饭的技巧，老板本来也不指望着靠手艺赚多少钱，自然也没有什么敝帚自珍的心思。
这也是陈颂写出了那篇论文之后，却没有选择直接去进一步研究暗物质的原因之一，这种赌运气的事情，他不太想做。
王部长说道：“这件事情其实我也是受人所托。有关陈教授您多年前发表的那篇关于暗物质的论文，我们国内其实也有进行过相关的研究，可以说有一些令人振奋的进展，但一直没有实质性的突破。
“其中郑教授对暗物质探测器按照您在论文上提到的方法进行了改造，前几天郑教授的实验室传来消息说他们可能捕捉到了暗物质存在的信号。但是因为只有一处信号异常，也可能是误差，并且在此后的实验中一直没有再出现同样的信号，所以郑教授也不敢确定那到底是误差还是真的发现了暗物质，消息也没有放出去。
郑教授看着屏幕上的数据，脑子里浮现出来的确实附件里陈颂给出来的参数，其
“做饭也一样，只要掌握了技巧，应该就能做出好吃的饭菜来才对。”
他对司机的情况也有所了解,知道陈颂是位院士还有点兴奋，院士跟他学做菜呀！
趁着童一淮在家的时候，陈颂信心满满地亲自下厨，然后两个人坐在餐桌边没滋没味的吃着新鲜出炉的晚餐,看得阿姨心疼不已，连忙让他们别吃了,她重新给他们做饭。
陈颂：“这不科学,手是由大脑控制的。”
听到王部长的话，陈颂抬头看向对方，问道：“王部长有事不妨直说。”
虽然就目前来说，还看不出来暗物质有什么实际的作用，但不管是对个人还是对一个国家来说，在有余力的情况下，生活不能只有眼前的苟且，还要有诗和远方。
可是做点什么，总比什么事情都不做来的好。
所以他还原了得到这组数据的那次实验的一切参数，进行了无数次的重复试验。
当学生们正在重新检查数据的时候，郑教授的手机弹窗提示他的邮箱收到了一封新邮件，发件人正是陈颂。
吃完饭，两人坐在天台上消食,陈颂眼神有些呆滞地说道：“我觉得我真的学会了的。”
希望我所做的工作能够对你们的工作有所帮助。”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是一脸菜色。
人生啊，果真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
虽然但是，他们都不想再吃自己做的难吃的饭菜了啊！
] 陈颂终于转过头看童一淮，“我觉得不能这么算。虽然有些厨师和美食家认为厨艺也是一门艺术，需要厨师的灵光一现和感觉，甚至还有人觉得厨师做饭的时候的心情也会对事物的味道有影响，当然这点有很大的争议。不过就像没什么艺术天赋的人，只要经过足够的培训，也可能画出漂亮的画作、好听的音乐等，即便它们被认为没有灵魂。
看了看皱眉看着屏幕的郑教授，学生小心地问道：“教授，还继续吗？”
王部长虽然是科技部部长，可以说是位高权重，但对像是陈颂这样的学者向来非常尊重，有事基本都是宁愿自己多跑一趟，而不是高高在上的让学者们去见他。
他还记得刚刚发现那组异常数据的时候整个课题组的兴奋，以及当发现无法重复得到数据的时候的失落。
童一淮：“嗯，你的脑子学会了,手没有。”
不过王部长很快也想明白了，毕竟陈颂已经拿到了同级别的奖项，能够冷静对待诺奖，也是正常的。
因此我推测，您此后进行的重复试验，可能有参数上的细微差错。我对此进行了计算，给出了几个可能错误的参数和可以尝试的正确参数，具体的论证和计算过程在附件中。
“陈教授，我们部里综合了几家有实力也有意向生产防辐射材料和防辐射服的企业，名单我带来了，想请您也帮忙参详参详。”王部长笑呵呵地拿出一份名单放到了陈颂面前。
王部长得到称赞，乐呵呵地说道：“应当的应当的。不过我们对产生和生产线的要求毕竟不如陈教授你们了解，所以最后还是希望由陈教授您给出意见，再决定由哪一家负责。”
正常情况下，参数有问题当然不值得高兴，但现在这个时候，发现参数有问题，就说明他们还有希望。
陈颂陷入沉思，“所以，我们果然还是要加强练习吗？”
当然因为时间不多，并且数据也非常庞杂，效率不是很高。
陈颂听到不由愣了一下，自己论文他当然是记得的，但是没想到现在就能有成果出来了。
郑教授半天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道：“重新检查一下那天的实验参数，确定没有问题的话，继续实验。”
“好的，教授。”学生很快答应，然后去做了。
还没等郑教授仔细看计算过程，就听到了学生有些兴奋地声音，“教授，参数有问题！”
沉吟了一下，陈颂说道：“如果郑教授不介意的话，数据可以给我发一份。不过我最近确实不是很有时间，所以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够给他结果。另外，他的怀疑是对的，如果信号只出现一次，确实很可能是误差。”
这大概也是他们这些年都没怎么练习过厨艺的原因吧，当然忙也是原因之一。
王部长对陈颂也非常放心，连连点头说道：“那就拜托您了。”
就是陈教授自己看起来，似乎没那么上心，王部长离开之前瞅了陈颂平静的脸一样，暗自嘀咕。
至于给别人吃,自己造的孽,何苦为难别人呢？
郑教授听到暂时也顾不上看论证过程了，赶紧走了过去，“什么问题？”
虽然他其实也有些怀疑，这样无止境的重复实验，真的能够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吗？
也在怀疑人生之中的郑教授顿时振奋了起来，连忙点开了这封邮件，仔细阅读起来。
郑教授看完，连忙下载了附件打开，附件的开头就是陈颂给出了几个参数，下面才是论证和计算过程。
这个事情陈颂之前在对撞机项目的时候，业务也算熟练，点头说道：“您放心，我会仔细考察，给出一份专业的综合意见。”
此行除了学术方面的收获之外，陈颂还带了很多新鲜的牛奶以及对自己厨艺的满满自信心回去。
陈颂已经放下了那份名单，毕竟这只是一份名单而已，他对这些企业没有那么熟悉，不可能只看名单就看出什么来，到时候还是要综合全面考察。
郑教授那边的数据很快就发到了陈颂的手上，但就像陈颂跟王部长说的，他最近确实不算很有时间，一方面需要根据从东方超环那边得到的信息和熟悉，对可控核聚变的理论研究进行完善；另外一方面，他还得指导防辐射材料工业生产流程的改造，以及考察那份王部长提供名单上的企业。
四舍五入，他日后也可以跟别人吹嘘,他还当过院士的老师了。
“您是论文的作者，在数学方面也有极高的造诣，所以郑教授找到了我，希望您能够帮忙分析一下实验数据。”
陈颂拿起名单，“已经有结果了吗？你们办事效率很高啊。”
虽然他在论文里详细分析了探测暗物质的方法，并且预测了暗物质的性质，但是暗物质能够隐藏这么久不被人类发现自然是非常难以探测的，以人类目前的技术手段，不是说不能探测到，但总之也是撞大运的事情。
童一淮：“虽然但是，有些事情虽然不能说不科学,但人类的大脑确实有些科学还无法解释的黑箱,或者有很多。比如人类的艺术领域的很多创举,甚至于很多时候我们的灵光一现,以及人类智商上的差别,都无法被科学完全解释。”
但陈颂和童一淮都是很有原则的,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虽然难吃但至少能吃,肯定不能浪费了。
而郑教授呢，在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前，也不太甘心放弃。
“郑教授，欣闻您对暗物质的研究取得了可惜的成果，但囿于工作的忙碌，时至今日才给您回复，万分抱歉。经过对您提供其他数据和异常数据的分析，我判断您捕捉到的异常信号确实是暗物质的可能性很高。至于之后您进行重复实验得到的数据，除了没有异常信号之外，其他数据和那次也有细微差别。
学生指着屏幕上的数据说道：“那天的数据，因为程序的一点小故障，错了一位数，而我们记录的数据，是按照原本设定的参数来的。”
不过说起来，如果真的能够发现暗物质的话，陈教授的诺奖就稳了吧？
童一淮：“你也说了，是需要经过足够的培训，而我们并没有，虽然请教了一些人，但完全可以说是自学的。就像是有绘画天赋的人，就算是自学，也可以画出好看的画作，但没有天赋的就，必须专门去学习一样，所以出现现在的情况也是正常的吧。”
这几年夏国倒也出现了几个诺奖得主，但依然远远不够，和其他老牌科技强国来说，非常弱势，夏国也很喜欢能够多出几个诺奖得主，哪怕是提名者也好。
但陈颂自己对暗物质的研究还是很感兴趣的，否则他当初也不会做那个课题，所以还是尽量在工作之余抽出时间对郑教授提供的数据进行了分析。
说完，他迟疑了一下，“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陈教授您最近有空吗？”
但命运好像是在跟他开玩笑，伺候不管他重复了多少次实验，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王部长点点头，说道：“我会把您的话转告郑教授。”
他的学生也是愁眉苦脸的，课题没有结果，等于他也不能毕业。
陈颂回到幽州大学的第二天就见到了一个意外也不意外的访客——王部长。
他研究暗物质已经十几年，按照陈颂的方法进行实验也有几年时间了，这是他最接近成功的一次，真的很难说服自己放弃。
虽然不能把厨师打包带走,但是陈颂趁机和老板请教了很多做饭的技巧，老板本来也不指望着靠手艺赚多少钱，自然也没有什么敝帚自珍的心思。
这也是陈颂写出了那篇论文之后，却没有选择直接去进一步研究暗物质的原因之一，这种赌运气的事情，他不太想做。
王部长说道：“这件事情其实我也是受人所托。有关陈教授您多年前发表的那篇关于暗物质的论文，我们国内其实也有进行过相关的研究，可以说有一些令人振奋的进展，但一直没有实质性的突破。
“其中郑教授对暗物质探测器按照您在论文上提到的方法进行了改造，前几天郑教授的实验室传来消息说他们可能捕捉到了暗物质存在的信号。但是因为只有一处信号异常，也可能是误差，并且在此后的实验中一直没有再出现同样的信号，所以郑教授也不敢确定那到底是误差还是真的发现了暗物质，消息也没有放出去。
郑教授看着屏幕上的数据，脑子里浮现出来的确实附件里陈颂给出来的参数，其
“做饭也一样，只要掌握了技巧，应该就能做出好吃的饭菜来才对。”
他对司机的情况也有所了解,知道陈颂是位院士还有点兴奋，院士跟他学做菜呀！
趁着童一淮在家的时候，陈颂信心满满地亲自下厨，然后两个人坐在餐桌边没滋没味的吃着新鲜出炉的晚餐,看得阿姨心疼不已，连忙让他们别吃了,她重新给他们做饭。
陈颂：“这不科学,手是由大脑控制的。”
听到王部长的话，陈颂抬头看向对方，问道：“王部长有事不妨直说。”
虽然就目前来说，还看不出来暗物质有什么实际的作用，但不管是对个人还是对一个国家来说，在有余力的情况下，生活不能只有眼前的苟且，还要有诗和远方。
可是做点什么，总比什么事情都不做来的好。
所以他还原了得到这组数据的那次实验的一切参数，进行了无数次的重复试验。
当学生们正在重新检查数据的时候，郑教授的手机弹窗提示他的邮箱收到了一封新邮件，发件人正是陈颂。
吃完饭，两人坐在天台上消食,陈颂眼神有些呆滞地说道：“我觉得我真的学会了的。”
希望我所做的工作能够对你们的工作有所帮助。”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是一脸菜色。
人生啊，果真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
虽然但是，他们都不想再吃自己做的难吃的饭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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