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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屋里出来,因为鲁冬的车子坐不下,再加上鲁善文和鲁湘玲也快从考场出来了,所以老蔡家的姐妹们也就没坐鲁冬的车。而是选择坐公交车回娘家,但因为这里没有直达丁华家的公交车,所以还需要换乘一趟公交车,如此一来,比较麻烦。最终蔡境林决定打车回去,可是他们是姐五人,所以一辆出租车还坐不下,不得已就得分坐两辆。别看大姐蔡梦清平时对鲁冬,以及其他姐妹都比较刻薄又吝啬,但对待弟弟蔡境林还算好一些,所以拦了一辆车子后,她直接拽着蔡境林向车子走去,打开车门后,不由分说就把他推了进去。她自己则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而蔡梦泽和蔡梦源见车子还有地方,也要跟着坐车回去。蔡梦清则有些不情愿的表示;车子本来就没多大地方,你俩再上车该挤着小弟了。所以最后,蔡梦清就让她俩去跟老四蔡梦洋坐一辆车。说完,蔡梦清也不听她俩的辩解,直接就让司机开车了,扔下蔡梦泽和蔡梦源两人站在那里发懵。要说蔡梦清这么做事吧,是有点不妥,按理说,在她们现有姊妹四人当中,刨除老四蔡梦洋除了正常上班外,还玩股票和有一些投资之外,就属蔡梦清的经济状况算是不错的了。别看他们两口子还有两年的时间就退休了,但这也没影响到他俩的收入,因此从整体上来说,她家的经济状况,还是凌驾于其他妹妹家庭的。而她之所以对姐妹吝啬,除去她个人主观的想法外,这也跟平时蔡梦泽还有蔡梦源,因为生活比较拮据,所以花钱少也是有原因的。看到大姐带着小弟走了,作为家族里的隐形金主,同时又是很会做人的蔡梦洋,自然很是慷慨的打了一辆出租车,带着两位姐姐回到了娘家。回到娘家后,蔡梦泽和蔡梦源还因为蔡梦清做事不妥的事,嘀咕了几句,可这又能怪谁呢?他们老蔡家的规矩就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谁让她俩手头一直不宽裕,所以只能受这窝囊气了。这不年不节的,孩子都回来了,弄的丁华还有些犯懵,她看着挂在墙上的日历。看了看阳历,又看了看阴历,寻思了一会儿,又问蔡德今天是有人过生日还咋的了?蔡德则还是老样子坐在屋门口的椅子上,抽着烟,喝着鲁冬给他送来的茶水,表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今天都回来了。“老小,你这今天不上班了?”别看连最小的儿子也已步入四十岁的行列,且儿子也都上高中了,但丁华的注意力还是都在他的身上。“啊,今天不是高考么,学校放假,没安排我监考,我没啥事,就没去。”“啊,今天就高考了啊?哎呀,那小文和小玲是不是今天也考试啊?”丁华戴上挂在胸前的眼镜,又仔细的看了看墙上的日历,随后她从炕上下来,准备要给鲁冬打个电话问问。“哎呀,妈,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小文和小玲那边有我五姐夫呢,再说这俩孩子平时学习都挺好的,你就放心吧。”蔡境林说着话,将丁华又重新的扶到了炕沿处坐下了,这时一直在厨房假装忙活的蔡梦清,给了蔡梦洋以及蔡梦泽还有蔡梦源一个眼色,姐仨随即从屋里走了出去。“咱妈今天好像刷木梳了,因为这上面一根头发也没有啊?”“是吗?那咱爸呢?”蔡梦源问道。“咱爸那头发这么些年来,一直留的都是贴头皮的那种,上哪整头发去啊?”“哎?大姐,那你说头皮行不?咱们把他俩的枕头拿出来看看啊?”“老三你不是有点傻啊?这样的话,爸妈不就知道了吗?咱们现在不是不想让他俩知道吗?”看着四个姑娘在厨房嘀咕着,儿子今天也从单位回来了,当了一辈子家的丁华,别看岁数大了,但脑袋还没糊涂,所以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于是她把四个姑娘都叫到了屋子里;“我说你们四个在厨房嘀嘀咕咕的整啥呢啊?有啥事有啥话你们就说呗。”“没事妈,你说我们几个上厨房还能有啥事,就是寻思整点啥吃的呗。”蔡梦洋率先从厨房回到了屋里,她趁丁华不注意,将木梳递到蔡境林的手里,意思是
悬着的心也就算是落了一半,那另一半没有落下的,就是不知道老爷子能不能在保守治疗的方法下被治好。保守治疗需要时间,所以她们姐妹五人开始了轮流制,要说在大是大非面前,这个从小被惯养的蔡境林还真不含糊!他知道诸位姐姐的家,都有着自己的不容易,他自己好歹和媳妇儿都有正式工作,媳妇儿方静楠在学校,更是被提拔为中层干部,且有一段时间了,不出特殊情况,年底就会升任副校长。所以对于蔡境林来说,孩子的学习方面也不用他操心,而相比起来,几个姐姐的家庭,无论是生活还是经济情况就不太如意了。大姐夫金志勇腰间盘突出,时不时的就会犯病,犯病时身体不能动只能在床上躺着,单位照顾他,也是看他快退休了,就让他在家养着。二姐夫穆成刚,跟大姐夫的病症差不多,他是货车司机出身,要说开大车的,都不少挣钱,可他因为劳累,所以颈椎和腰椎都不太好,这些年挣的钱,基本都看病吃药了。现在更是大车也开不了了,多亏当年他认识一个好老板,收留他给厂子看大门外加打扫卫生,算是生活有着落了。至于二姐,因为单位下岗潮的原因,现在的她,则在当地一家规模很大的鞋城卖鞋,挣着微薄的薪水。三姐家,三姐夫的身体倒是没问题,只是韩童曾迷恋过一阵赌博,现在外面还有一部分钱没有还完,他的工资都用来还债务了,家里的开销就指着当护士的三姐来承担。说到这四姐家,他们家跟前三位到不一样,他们家的经济条件一直很好,夫妻二人身体也没毛病。只不过外人不曾知道的是,四姐夫是一个愿意沾花惹草的人,这些年关于他的花边新闻不少,这点从他早年间对蔡梦洁意图不轨和当初,看到方静楠时笑眯眯的样子就能察觉出一些端倪来,只是四姐从来没有抓到现行而已。这样的日子里,蔡梦洋不愁经济方面,愁的是精神层面,同时,殊不知,一场属于她的巨大风暴也即将到来!四位姐姐都有着属于他们的不容易,蔡境林这边孩子不需要他来操心,跟着父母一直居住的他,也不操心母亲的饮食,因为方静楠都会处理的托妥妥当当。所以经过研究,一周不是七天么,他三天都在医院,余下的四天,四个姐姐一人一天。原本应该一人一天的照看,小弟弟却能以身作则,主动承担起更多,当姐姐的,自然不会同意,但蔡境林心意已决!见蔡境林态度坚决,考虑到都是一奶同胞,这姐几个倒也没有真的只来一天就不来了,闲暇时,她们也会带点吃的或者喝的,过来看看弟弟和老父亲,或者看弟弟熬夜的辛苦,让他回家休息休息。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平时的磕磕绊绊都不算事,真遇到大事的时候,他们做的,还真没让外人看笑话。同时在蔡德昏迷住院的这期间里,考虑到鲁善文和鲁湘玲在高考,所以蔡境林嘱咐各位姐姐和母亲千万别把老父亲住院这事,告诉给鲁冬。等到高考结束后,他会亲自告诉鲁冬的。鲁冬这边,在得知岳父住院后,他二话没说就带着孩子赶去医院,当时正好遇到正在陪护的蔡境林,他知道这些天肯定把蔡境林的身体折腾够呛,所以他当即让蔡境林回家,自己在这陪护几天,但却遭到蔡境林的婉拒。蔡境林的意思很简单,他明白身为五姐夫的想法,可是他更明白一个道理,人家再孝顺,再尊敬自己的父母,但人家毕竟是姑爷不是儿子。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这话不假,但老人不是还有他这个儿子么,更何况,五姐下落不明这么些年,按理说,要不是鲁冬顾及感情,人家就是不来,也是情有可原的,更何况人家做的跟当初还没什么区别,有时他这个姑爷做的比他这个儿子都好,所以蔡境林没好意思让鲁冬留下来陪患。鲁冬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一个不喜欢强求对方做事的人,蔡境林的内心想法他无法揣摩出来,但既然人家婉拒了自己的好意,他也就不好再强求,所以在陪着蔡境林照顾了一下午岳父后,他才带孩子离开,临走的时候,他还将特意把从公司取来的两万块钱,交给了蔡境林!要说这个行为无疑是雪中送炭一样的及时,可蔡境林不想收,后来在鲁冬的一再要求下,蔡境林只收下了一万,并表示等母亲的钱下来后再还给鲁冬,但被鲁冬没同意。看着诚意满满的五姐夫,感动的蔡境林对鲁冬说道;五姐现在不在家,五姐夫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所以我不能收你的全款,只能收一半… …以后的几天时间里,鲁冬因为外县市有一些大事需要他亲自去处理,所以他没有再来,然而就在这几天里,医生告诉蔡境林他父亲的病症,通过保守治疗已经不能治愈了!必须要通过开颅手术才可以治愈,考虑到老爷子年岁大的原因,他想让他们家里人一起研究一下。一边是一直昏迷不醒的老父亲,一边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手术,如果说让他一人做决定,他确实还是难以抉择的,所以他将四个姐姐都叫到了医院,将病情都跟她们说了一下。不出意料,四个姐姐的意思都是同意开颅手术,因为她们不想留下遗憾,所以她们给院方的答案也很明确,就是同意治疗。不过呢?既然同意做开颅手术了,这涉及到脑部的手术,就绝对算是一场大手术了,因此需要的费用也不少!别看前期她们交的钱不少,可是因为用的药贵,所以也用掉了不少,再动手术的话,还需要用一大笔钱,所以院方让他们预存三万至五万块钱,多出的钱,出院时也会退,省着钱不够时,再来回存钱,怪麻烦的。好家伙,院方一张口就是五万!?这笔钱平均下来,一个子女就是一万块钱?按说这笔费用,蔡梦清,蔡梦洋,蔡境林到都能承受的住。可轮到蔡梦泽和蔡梦源可就有点吃力了。见此情形,蔡梦清示意蔡境林告诉鲁冬一声,让他也表示表示。蔡境林则说;我已经收人家五姐夫一万块钱了,要不是我一再坚持,人家就要给两万了。五姐夫现在是不缺钱,但人家一个姑爷子,而且五姐还下落不明,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五姐在家呢,这医药费也不能让五姐一家人掏啊,咱爸生咱们六个子女,不能就让一人掏钱啊!蔡梦清这回到是听进去蔡境林的话了,没有再说什么。见小弟不让鲁冬出钱,于是蔡梦源斗胆跟丁华说;妈啊,我们不是不孝,关键是我们啥情况,您也知道。您看看你手里的钱能不能拿出来点,应应急,不够的话,我们再添点也行,如果就一直这么往外掏的话,我家的钱,就见底了~~~丁华知道自己姑娘们的经济情况,所以她就私下里跟蔡梦洋下命令,让她无论如何也要在三天之内把钱给自己拿过来,蔡梦洋则胸有成竹的表示放心吧,到时要是钱拿不出来的话,她就先用自己的钱垫上,说完她就给他的合作伙伴打电话,她哪里知道,她的这通电话打完之后,暴风雨的云层彻底将飘到了她的头顶上… …
] 从屋里出来,因为鲁冬的车子坐不下,再加上鲁善文和鲁湘玲也快从考场出来了,所以老蔡家的姐妹们也就没坐鲁冬的车。而是选择坐公交车回娘家,但因为这里没有直达丁华家的公交车,所以还需要换乘一趟公交车,如此一来,比较麻烦。最终蔡境林决定打车回去,可是他们是姐五人,所以一辆出租车还坐不下,不得已就得分坐两辆。别看大姐蔡梦清平时对鲁冬,以及其他姐妹都比较刻薄又吝啬,但对待弟弟蔡境林还算好一些,所以拦了一辆车子后,她直接拽着蔡境林向车子走去,打开车门后,不由分说就把他推了进去。她自己则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而蔡梦泽和蔡梦源见车子还有地方,也要跟着坐车回去。蔡梦清则有些不情愿的表示;车子本来就没多大地方,你俩再上车该挤着小弟了。所以最后,蔡梦清就让她俩去跟老四蔡梦洋坐一辆车。说完,蔡梦清也不听她俩的辩解,直接就让司机开车了,扔下蔡梦泽和蔡梦源两人站在那里发懵。要说蔡梦清这么做事吧,是有点不妥,按理说,在她们现有姊妹四人当中,刨除老四蔡梦洋除了正常上班外,还玩股票和有一些投资之外,就属蔡梦清的经济状况算是不错的了。别看他们两口子还有两年的时间就退休了,但这也没影响到他俩的收入,因此从整体上来说,她家的经济状况,还是凌驾于其他妹妹家庭的。而她之所以对姐妹吝啬,除去她个人主观的想法外,这也跟平时蔡梦泽还有蔡梦源,因为生活比较拮据,所以花钱少也是有原因的。看到大姐带着小弟走了,作为家族里的隐形金主,同时又是很会做人的蔡梦洋,自然很是慷慨的打了一辆出租车,带着两位姐姐回到了娘家。回到娘家后,蔡梦泽和蔡梦源还因为蔡梦清做事不妥的事,嘀咕了几句,可这又能怪谁呢?他们老蔡家的规矩就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谁让她俩手头一直不宽裕,所以只能受这窝囊气了。这不年不节的,孩子都回来了,弄的丁华还有些犯懵,她看着挂在墙上的日历。看了看阳历,又看了看阴历,寻思了一会儿,又问蔡德今天是有人过生日还咋的了?蔡德则还是老样子坐在屋门口的椅子上,抽着烟,喝着鲁冬给他送来的茶水,表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今天都回来了。“老小,你这今天不上班了?”别看连最小的儿子也已步入四十岁的行列,且儿子也都上高中了,但丁华的注意力还是都在他的身上。“啊,今天不是高考么,学校放假,没安排我监考,我没啥事,就没去。”“啊,今天就高考了啊?哎呀,那小文和小玲是不是今天也考试啊?”丁华戴上挂在胸前的眼镜,又仔细的看了看墙上的日历,随后她从炕上下来,准备要给鲁冬打个电话问问。“哎呀,妈,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小文和小玲那边有我五姐夫呢,再说这俩孩子平时学习都挺好的,你就放心吧。”蔡境林说着话,将丁华又重新的扶到了炕沿处坐下了,这时一直在厨房假装忙活的蔡梦清,给了蔡梦洋以及蔡梦泽还有蔡梦源一个眼色,姐仨随即从屋里走了出去。“咱妈今天好像刷木梳了,因为这上面一根头发也没有啊?”“是吗?那咱爸呢?”蔡梦源问道。“咱爸那头发这么些年来,一直留的都是贴头皮的那种,上哪整头发去啊?”“哎?大姐,那你说头皮行不?咱们把他俩的枕头拿出来看看啊?”“老三你不是有点傻啊?这样的话,爸妈不就知道了吗?咱们现在不是不想让他俩知道吗?”看着四个姑娘在厨房嘀咕着,儿子今天也从单位回来了,当了一辈子家的丁华,别看岁数大了,但脑袋还没糊涂,所以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于是她把四个姑娘都叫到了屋子里;“我说你们四个在厨房嘀嘀咕咕的整啥呢啊?有啥事有啥话你们就说呗。”“没事妈,你说我们几个上厨房还能有啥事,就是寻思整点啥吃的呗。”蔡梦洋率先从厨房回到了屋里,她趁丁华不注意,将木梳递到蔡境林的手里,意思是
悬着的心也就算是落了一半,那另一半没有落下的,就是不知道老爷子能不能在保守治疗的方法下被治好。保守治疗需要时间,所以她们姐妹五人开始了轮流制,要说在大是大非面前,这个从小被惯养的蔡境林还真不含糊!他知道诸位姐姐的家,都有着自己的不容易,他自己好歹和媳妇儿都有正式工作,媳妇儿方静楠在学校,更是被提拔为中层干部,且有一段时间了,不出特殊情况,年底就会升任副校长。所以对于蔡境林来说,孩子的学习方面也不用他操心,而相比起来,几个姐姐的家庭,无论是生活还是经济情况就不太如意了。大姐夫金志勇腰间盘突出,时不时的就会犯病,犯病时身体不能动只能在床上躺着,单位照顾他,也是看他快退休了,就让他在家养着。二姐夫穆成刚,跟大姐夫的病症差不多,他是货车司机出身,要说开大车的,都不少挣钱,可他因为劳累,所以颈椎和腰椎都不太好,这些年挣的钱,基本都看病吃药了。现在更是大车也开不了了,多亏当年他认识一个好老板,收留他给厂子看大门外加打扫卫生,算是生活有着落了。至于二姐,因为单位下岗潮的原因,现在的她,则在当地一家规模很大的鞋城卖鞋,挣着微薄的薪水。三姐家,三姐夫的身体倒是没问题,只是韩童曾迷恋过一阵赌博,现在外面还有一部分钱没有还完,他的工资都用来还债务了,家里的开销就指着当护士的三姐来承担。说到这四姐家,他们家跟前三位到不一样,他们家的经济条件一直很好,夫妻二人身体也没毛病。只不过外人不曾知道的是,四姐夫是一个愿意沾花惹草的人,这些年关于他的花边新闻不少,这点从他早年间对蔡梦洁意图不轨和当初,看到方静楠时笑眯眯的样子就能察觉出一些端倪来,只是四姐从来没有抓到现行而已。这样的日子里,蔡梦洋不愁经济方面,愁的是精神层面,同时,殊不知,一场属于她的巨大风暴也即将到来!四位姐姐都有着属于他们的不容易,蔡境林这边孩子不需要他来操心,跟着父母一直居住的他,也不操心母亲的饮食,因为方静楠都会处理的托妥妥当当。所以经过研究,一周不是七天么,他三天都在医院,余下的四天,四个姐姐一人一天。原本应该一人一天的照看,小弟弟却能以身作则,主动承担起更多,当姐姐的,自然不会同意,但蔡境林心意已决!见蔡境林态度坚决,考虑到都是一奶同胞,这姐几个倒也没有真的只来一天就不来了,闲暇时,她们也会带点吃的或者喝的,过来看看弟弟和老父亲,或者看弟弟熬夜的辛苦,让他回家休息休息。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平时的磕磕绊绊都不算事,真遇到大事的时候,他们做的,还真没让外人看笑话。同时在蔡德昏迷住院的这期间里,考虑到鲁善文和鲁湘玲在高考,所以蔡境林嘱咐各位姐姐和母亲千万别把老父亲住院这事,告诉给鲁冬。等到高考结束后,他会亲自告诉鲁冬的。鲁冬这边,在得知岳父住院后,他二话没说就带着孩子赶去医院,当时正好遇到正在陪护的蔡境林,他知道这些天肯定把蔡境林的身体折腾够呛,所以他当即让蔡境林回家,自己在这陪护几天,但却遭到蔡境林的婉拒。蔡境林的意思很简单,他明白身为五姐夫的想法,可是他更明白一个道理,人家再孝顺,再尊敬自己的父母,但人家毕竟是姑爷不是儿子。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这话不假,但老人不是还有他这个儿子么,更何况,五姐下落不明这么些年,按理说,要不是鲁冬顾及感情,人家就是不来,也是情有可原的,更何况人家做的跟当初还没什么区别,有时他这个姑爷做的比他这个儿子都好,所以蔡境林没好意思让鲁冬留下来陪患。鲁冬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一个不喜欢强求对方做事的人,蔡境林的内心想法他无法揣摩出来,但既然人家婉拒了自己的好意,他也就不好再强求,所以在陪着蔡境林照顾了一下午岳父后,他才带孩子离开,临走的时候,他还将特意把从公司取来的两万块钱,交给了蔡境林!要说这个行为无疑是雪中送炭一样的及时,可蔡境林不想收,后来在鲁冬的一再要求下,蔡境林只收下了一万,并表示等母亲的钱下来后再还给鲁冬,但被鲁冬没同意。看着诚意满满的五姐夫,感动的蔡境林对鲁冬说道;五姐现在不在家,五姐夫你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所以我不能收你的全款,只能收一半… …以后的几天时间里,鲁冬因为外县市有一些大事需要他亲自去处理,所以他没有再来,然而就在这几天里,医生告诉蔡境林他父亲的病症,通过保守治疗已经不能治愈了!必须要通过开颅手术才可以治愈,考虑到老爷子年岁大的原因,他想让他们家里人一起研究一下。一边是一直昏迷不醒的老父亲,一边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手术,如果说让他一人做决定,他确实还是难以抉择的,所以他将四个姐姐都叫到了医院,将病情都跟她们说了一下。不出意料,四个姐姐的意思都是同意开颅手术,因为她们不想留下遗憾,所以她们给院方的答案也很明确,就是同意治疗。不过呢?既然同意做开颅手术了,这涉及到脑部的手术,就绝对算是一场大手术了,因此需要的费用也不少!别看前期她们交的钱不少,可是因为用的药贵,所以也用掉了不少,再动手术的话,还需要用一大笔钱,所以院方让他们预存三万至五万块钱,多出的钱,出院时也会退,省着钱不够时,再来回存钱,怪麻烦的。好家伙,院方一张口就是五万!?这笔钱平均下来,一个子女就是一万块钱?按说这笔费用,蔡梦清,蔡梦洋,蔡境林到都能承受的住。可轮到蔡梦泽和蔡梦源可就有点吃力了。见此情形,蔡梦清示意蔡境林告诉鲁冬一声,让他也表示表示。蔡境林则说;我已经收人家五姐夫一万块钱了,要不是我一再坚持,人家就要给两万了。五姐夫现在是不缺钱,但人家一个姑爷子,而且五姐还下落不明,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五姐在家呢,这医药费也不能让五姐一家人掏啊,咱爸生咱们六个子女,不能就让一人掏钱啊!蔡梦清这回到是听进去蔡境林的话了,没有再说什么。见小弟不让鲁冬出钱,于是蔡梦源斗胆跟丁华说;妈啊,我们不是不孝,关键是我们啥情况,您也知道。您看看你手里的钱能不能拿出来点,应应急,不够的话,我们再添点也行,如果就一直这么往外掏的话,我家的钱,就见底了~~~丁华知道自己姑娘们的经济情况,所以她就私下里跟蔡梦洋下命令,让她无论如何也要在三天之内把钱给自己拿过来,蔡梦洋则胸有成竹的表示放心吧,到时要是钱拿不出来的话,她就先用自己的钱垫上,说完她就给他的合作伙伴打电话,她哪里知道,她的这通电话打完之后,暴风雨的云层彻底将飘到了她的头顶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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