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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给丁华假装梳头,好以此趁机弄到几根头发,与此同时,蔡梦清,蔡梦泽,蔡梦源也都进屋坐在了一旁。“看你们几个鬼鬼祟祟的样子,有啥事你们就说,反正要钱我没有,要命我不给!~~~”丁华的这句玩笑逗得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见气氛缓和,蔡境林说道,长这么大了,还没您梳过头呢,今天我就给您梳梳头吧。对待这个老儿子,丁华还是很有耐心的,可以这么说,她把对那个五个女儿的爱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了。正因如此,所以当儿子说要给她梳头的时候,这老太太一下乐的不行。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不知是这丁华的头发好,还是蔡境林梳的有问题,反正梳了半天,也没见他梳下一根丁华的头发。一旁的姐姐们为了分散母亲的注意力,就不断的跟丁华找话题,扯闲篇的唠嗑,大姐蔡梦清则不住的对蔡境林挤眉弄眼的,询问着蔡境林有没有把头发梳下来。丁华的头发没多长,刚到脖子处,所以根本用不着梳那么长时间,再加上看着这几个姑娘跟自己在这扯闲篇,儿子又破天荒的给自己梳头,丁华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于是她对儿子温和的说了句不用梳了后,就从蔡境林手中接过木梳,转过头对其他几个姐妹,厉声说道;你们几个要是有事,就赶紧说,没事的话,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我这里影影绰绰的!老四蔡梦洋见母亲生气了,为了不激怒母亲,蔡梦洋的意思是采用缓兵之计;她寻思着,他们几个先撤退,然后再做商量,实在不行,就让一直给老父亲剃头的老二蔡梦泽,找个理由,再给父亲剃个头,虽说这头刚剃完不到还不到一周,但也不差这几天了。蔡梦洋计划的挺好,只可惜蔡梦清此刻的想法不知为何,一下转变了过来,刚才还寻思瞒着老两口不让他们知道的蔡梦清,就因为看到蔡境林取头发失败,再加上丁华已经起了疑心,所以蔡梦清觉得,蔡梦洁这事,父母早晚都得有知道的那一天。哪怕不用取他们身上的头发,从她们这些当姐妹的,或者从鲁善文或鲁湘玲身上取毛发进行比对的话,万一对方真是蔡梦洁的话,老两口这边怎么办?难道说就这么一直瞒着他们俩?如果瞒着的话,能瞒多久?万一哪天吃饭喝酒唠嗑时,把这事给无意中说出来的话,老两口不也就知道了吗?想到这事早晚都得跟父母说,所以蔡梦清在心里改变了原计划的想法!因为在蔡梦清看来,蔡梦洁这事,总不能让父母俩带着对她的遗憾而进棺材吧?要知道虽然丁华不太喜欢蔡梦洁,可她毕竟是从丁华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每每过年时,还会从她口中叨咕出一两句;也不知道老五现在是活着呢?还是已经没了,这大过年的,她吃没吃上饺子啊之类的话。考虑到父母早晚都得有知道的那一天,那就莫不如让他们早点知道吧!蔡梦清拿定主意后,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这几个人就陆续的都从屋子里面走了出去。蔡梦清表示;刚才我想了一下,我觉得这事没有必要瞒着咱爸和咱妈了,你们想想看,不管那个人是不是老五,假如以后再有别的事的话,咱们是不是都得把老五的情况告诉给咱爸咱妈?假设尸检中心那个人不是老五,咱们瞒就瞒了,可万一她就是老五呢?咱们怎么办?就这么一直瞒着吗?然后让咱爸和咱妈带着遗憾进棺材?蔡梦洋听后,也觉得大姐说的有点道理,因为随着父母的年龄越来越大,等到过几年再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们的话,还真怕他们的身体不如现在的身体,怕他们承受不住这件事,所以蔡梦洋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蔡梦泽和蔡梦源则觉得,这事父母确实早晚都得知道,既然早晚都有知道的那一天,所以她俩也就默许了大姐的想法。至于小弟蔡境林,他虽说心里有点反对的想法,可他见四位姐姐都这么说了,也就算是同意了她们的想法。所以经过他们五人在院外研究商量后决定,由大姐将这件事告诉给父母!按说关于这具尸体的事,其实操作起来并不麻烦,只要鲁冬回到家取到儿女的头发拿回来化验即可。但问题就在于,老蔡家这边,尤其是蔡梦清本人,有时处理问题的方法十分不妥,进而让这件简单的事变得复杂和危险起来!不说别的,单说告诉丁华和蔡德这件事的问题上,他们完全可以在确认尸体就是蔡梦洁本人时,再告诉两位老人也不迟,可是他们却偏偏忽略了这点... ...再次回到屋子里,丁华不削的看着他们几人,蔡德则从他所在桌子的抽屉里拿出酒菜。因为时间临近中午了,他准备就着儿媳昨天给他买的猪耳朵以及一些别的熟食,喝上二两小酒,然后借着酒劲下午眯上一觉。酒菜一拿上来,当即把喜欢吃好吃的,同时又会做好吃的蔡梦源给吸引住了,索性她直接拿了个凳子坐在父亲身旁,跟着一起吃了起来。而跟着他爷俩一起吃的,还有经济条件一直不好的蔡梦泽,因为桌子就那么点地方,有一面还靠墙,所以蔡梦泽干脆站着,弯着腰将胳膊杵在桌子上,跟着父亲和三妹一起吃了起来。而她俩的行为则引起了蔡梦清的鄙视,这也是她一贯看不上这俩妹妹的原因,跟没见过吃的似的,丢人现眼!只是她忽略了一点,这是在家里,哪怕她们都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但在父母面前,也永远都是个孩子。再一个,她俩的经济条件不好,尤其是老二,家里见荤腥都是有数的,所以她才会看到荤腥就嘴馋。“妈啊,是这么回事。”蔡梦清坐在了丁华的身旁,搂着丁华的肩膀,考虑到父母的感受,她准备慢慢把这件事说出来。如此一来还真有点难为她了,因为她的性格可不是慢性子,所以她决定还是直截了当的说吧;“我们吧,接到电话了,说找到一具尸体,有可能是咱家老五的,但因为那个尸体被水泡过了,所以没法辨认了。而要确认这个尸体的身份,得用亲子鉴定,只有用你和我爸的头发,或者其他什么能化验的东西,跟这个尸体对比一下,才能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老五。”随着蔡梦清将事情的原委交代清楚,丁华的面容一下变得凝重了起来,等了这么多年,也找了这么多年,到最后等到的竟然是一具尸体?还被水泡过?这老五当初是遭了多大罪,才落个这样的地步啊!哪怕这个尸体现在还无法确定是不是蔡梦洁,可丁华依旧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不光她接受不了,更不能接受这个现实的,是一向在家里闷闷不咋吱声的蔡德!只见蔡德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的下嘴唇不停的颤抖着,嘴里的熟食还没有咽下去,抬起胳膊,指着蔡梦清问道;“蔡梦清!你…你…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哎呀,爸,你看你激动啥啊,没你事,你就喝你的酒吧。”“放你妈了屁!~~”要说这蔡梦清这些年来,就因为她的这张嘴,或者更确切的来说就因为她的聪明劲,总用不到正地方上,所以她没少吃亏。就像这次似的,也是因为她不经意间说出的这句话,使得几乎从没有对子女发过怒的蔡德,直接将酒杯摔碎在地上!“老五在哪?你们带我去。”激动的蔡德拽了拽身旁的蔡梦源后,又要去拽蔡梦泽,这两个姑娘也都是五十多岁的人,被老父亲这么一拽还真有反应不过来了。“爸,您别激动,那个人是不是老五,现在还不能确定呢!~”“我不激动个屁!!!操你妈的!~~赶上不是你们的孩子了是不?十年了,我老姑娘十年没有音信,现在好不容易有音信了,你让我不激动?我听你们说这意思,老五死前还在水里泡着了是不?那她当时得多难受啊!~这些你们都想过吗?你们这一窝狼崽子啊!我问你们,那老五是不是跟你们从一个娘肠子里爬出来的?”气愤至极的蔡德头一次将蔡梦洋也给骂了,要知道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再加上蔡梦洋在家里一直是充当老好人,所以当她听到老父亲当着所有人的面这么骂自己,她的面子也挂不住了,眼泪刷一下的从眼睛里淌了出来。“蔡梦清!你赶紧带我去那个什么老五在的地方。”蔡德绕过蔡梦源,快步走到蔡梦清的身旁,拽着她的手就要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着;咱们不用亲子鉴定,我的孩子,我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我的孩子,你带我走,快点!!!!“哎呀,爸,你这样不行的,我们都去看了,那人泡的根本都看不出模样了。”“少他妈废话,你赶紧带我去,你们都赶紧带我去… …”忽然间,不知为何,刚才情绪还特别激昂的蔡德,突然松开了拽着蔡梦清的手!只见他仰脖看着天棚,身体开始打晃。蔡境林见状,赶紧冲上前去抱蔡德,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他跟蔡德一起摔在了地上,好在他的手垫在了蔡德后脑勺,索性没有让蔡德的头,直接摔在地上。爸!爸!老头子,老头子!蔡德晕倒后,这一家人就慌了起来,大家伙赶紧围在了蔡德的身旁,有的掐他人中,有的按压的他的胸口,要说这时还是蔡境林的头脑清醒!他将蔡德抱起,招呼着大家伙去外面找出租车,蔡梦清的意思则是让鲁冬开车过来,蔡境林则表示,拉倒吧,等五姐夫过来都不赶趟了,赶紧出去打出租车!就这样,在蔡境林的建议下,一家人都跑了出去。到医院后,蔡境林抱着蔡德直接挂了个急诊,在将蔡德交给医生后,惊恐的丁华把蔡梦洋叫到了一旁说道;“老四啊,你爸这回住院估计得用不少钱,你现在赶紧把我放在你那里的所有钱都拿回来!”“妈,你的钱我要么借出去了,要么就是放在别人那炒股呢,现在你让我马上拿回来,我也拿不回来啊。妈!你看这样行不?需要多少钱,我们几个先凑,然后这几天我就把钱都要回来,行不?”听蔡梦洋说完后,丁华觉得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于是她把几个子女都叫了过来,跟他们说,现在你爸什么情况还不清楚,估计得用不少钱,我的钱呢?现在… …现在还拿不出来,说到这里时,丁华没有明说自己的钱在蔡梦洋那里,因为她怕这么说完后,大家伙会群起而攻之!此时,别看这些姐妹平时互相指责互相看不惯,但真到父母用钱的时候,还真就没一个人说不字!看着孩子们都齐心的样子,丁华的心里多少了有了些底,过了一会,医生找到他们,告诉他们蔡德得的是脑出血,而且出血的面积还不小,不排除有开颅的可能性,让他们赶紧先存两万块钱!要说这两万块钱放在他们姊妹中任何一人身上,都不是小数目,有人能拿得起,有人拿则费劲。好在这费用是他们五个人平摊,所以平均下来,每个人也就拿四千,可即便如此,对于老二和老三的家庭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老二和老三得回家取存折,再取钱,老大家里倒是有现成的一万块钱现金,老四回家也能拿出钱,蔡境林就更不用说了,按照他媳妇儿方静楠的安排,家里得有应急钱,所以在他家衣柜里的一个大衣兜里,左右两侧分别放着
]让他给丁华假装梳头,好以此趁机弄到几根头发,与此同时,蔡梦清,蔡梦泽,蔡梦源也都进屋坐在了一旁。“看你们几个鬼鬼祟祟的样子,有啥事你们就说,反正要钱我没有,要命我不给!~~~”丁华的这句玩笑逗得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见气氛缓和,蔡境林说道,长这么大了,还没您梳过头呢,今天我就给您梳梳头吧。对待这个老儿子,丁华还是很有耐心的,可以这么说,她把对那个五个女儿的爱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了。正因如此,所以当儿子说要给她梳头的时候,这老太太一下乐的不行。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不知是这丁华的头发好,还是蔡境林梳的有问题,反正梳了半天,也没见他梳下一根丁华的头发。一旁的姐姐们为了分散母亲的注意力,就不断的跟丁华找话题,扯闲篇的唠嗑,大姐蔡梦清则不住的对蔡境林挤眉弄眼的,询问着蔡境林有没有把头发梳下来。丁华的头发没多长,刚到脖子处,所以根本用不着梳那么长时间,再加上看着这几个姑娘跟自己在这扯闲篇,儿子又破天荒的给自己梳头,丁华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于是她对儿子温和的说了句不用梳了后,就从蔡境林手中接过木梳,转过头对其他几个姐妹,厉声说道;你们几个要是有事,就赶紧说,没事的话,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我这里影影绰绰的!老四蔡梦洋见母亲生气了,为了不激怒母亲,蔡梦洋的意思是采用缓兵之计;她寻思着,他们几个先撤退,然后再做商量,实在不行,就让一直给老父亲剃头的老二蔡梦泽,找个理由,再给父亲剃个头,虽说这头刚剃完不到还不到一周,但也不差这几天了。蔡梦洋计划的挺好,只可惜蔡梦清此刻的想法不知为何,一下转变了过来,刚才还寻思瞒着老两口不让他们知道的蔡梦清,就因为看到蔡境林取头发失败,再加上丁华已经起了疑心,所以蔡梦清觉得,蔡梦洁这事,父母早晚都得有知道的那一天。哪怕不用取他们身上的头发,从她们这些当姐妹的,或者从鲁善文或鲁湘玲身上取毛发进行比对的话,万一对方真是蔡梦洁的话,老两口这边怎么办?难道说就这么一直瞒着他们俩?如果瞒着的话,能瞒多久?万一哪天吃饭喝酒唠嗑时,把这事给无意中说出来的话,老两口不也就知道了吗?想到这事早晚都得跟父母说,所以蔡梦清在心里改变了原计划的想法!因为在蔡梦清看来,蔡梦洁这事,总不能让父母俩带着对她的遗憾而进棺材吧?要知道虽然丁华不太喜欢蔡梦洁,可她毕竟是从丁华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每每过年时,还会从她口中叨咕出一两句;也不知道老五现在是活着呢?还是已经没了,这大过年的,她吃没吃上饺子啊之类的话。考虑到父母早晚都得有知道的那一天,那就莫不如让他们早点知道吧!蔡梦清拿定主意后,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这几个人就陆续的都从屋子里面走了出去。蔡梦清表示;刚才我想了一下,我觉得这事没有必要瞒着咱爸和咱妈了,你们想想看,不管那个人是不是老五,假如以后再有别的事的话,咱们是不是都得把老五的情况告诉给咱爸咱妈?假设尸检中心那个人不是老五,咱们瞒就瞒了,可万一她就是老五呢?咱们怎么办?就这么一直瞒着吗?然后让咱爸和咱妈带着遗憾进棺材?蔡梦洋听后,也觉得大姐说的有点道理,因为随着父母的年龄越来越大,等到过几年再把真实情况告诉他们的话,还真怕他们的身体不如现在的身体,怕他们承受不住这件事,所以蔡梦洋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蔡梦泽和蔡梦源则觉得,这事父母确实早晚都得知道,既然早晚都有知道的那一天,所以她俩也就默许了大姐的想法。至于小弟蔡境林,他虽说心里有点反对的想法,可他见四位姐姐都这么说了,也就算是同意了她们的想法。所以经过他们五人在院外研究商量后决定,由大姐将这件事告诉给父母!按说关于这具尸体的事,其实操作起来并不麻烦,只要鲁冬回到家取到儿女的头发拿回来化验即可。但问题就在于,老蔡家这边,尤其是蔡梦清本人,有时处理问题的方法十分不妥,进而让这件简单的事变得复杂和危险起来!不说别的,单说告诉丁华和蔡德这件事的问题上,他们完全可以在确认尸体就是蔡梦洁本人时,再告诉两位老人也不迟,可是他们却偏偏忽略了这点... ...再次回到屋子里,丁华不削的看着他们几人,蔡德则从他所在桌子的抽屉里拿出酒菜。因为时间临近中午了,他准备就着儿媳昨天给他买的猪耳朵以及一些别的熟食,喝上二两小酒,然后借着酒劲下午眯上一觉。酒菜一拿上来,当即把喜欢吃好吃的,同时又会做好吃的蔡梦源给吸引住了,索性她直接拿了个凳子坐在父亲身旁,跟着一起吃了起来。而跟着他爷俩一起吃的,还有经济条件一直不好的蔡梦泽,因为桌子就那么点地方,有一面还靠墙,所以蔡梦泽干脆站着,弯着腰将胳膊杵在桌子上,跟着父亲和三妹一起吃了起来。而她俩的行为则引起了蔡梦清的鄙视,这也是她一贯看不上这俩妹妹的原因,跟没见过吃的似的,丢人现眼!只是她忽略了一点,这是在家里,哪怕她们都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但在父母面前,也永远都是个孩子。再一个,她俩的经济条件不好,尤其是老二,家里见荤腥都是有数的,所以她才会看到荤腥就嘴馋。“妈啊,是这么回事。”蔡梦清坐在了丁华的身旁,搂着丁华的肩膀,考虑到父母的感受,她准备慢慢把这件事说出来。如此一来还真有点难为她了,因为她的性格可不是慢性子,所以她决定还是直截了当的说吧;“我们吧,接到电话了,说找到一具尸体,有可能是咱家老五的,但因为那个尸体被水泡过了,所以没法辨认了。而要确认这个尸体的身份,得用亲子鉴定,只有用你和我爸的头发,或者其他什么能化验的东西,跟这个尸体对比一下,才能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老五。”随着蔡梦清将事情的原委交代清楚,丁华的面容一下变得凝重了起来,等了这么多年,也找了这么多年,到最后等到的竟然是一具尸体?还被水泡过?这老五当初是遭了多大罪,才落个这样的地步啊!哪怕这个尸体现在还无法确定是不是蔡梦洁,可丁华依旧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不光她接受不了,更不能接受这个现实的,是一向在家里闷闷不咋吱声的蔡德!只见蔡德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的下嘴唇不停的颤抖着,嘴里的熟食还没有咽下去,抬起胳膊,指着蔡梦清问道;“蔡梦清!你…你…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哎呀,爸,你看你激动啥啊,没你事,你就喝你的酒吧。”“放你妈了屁!~~”要说这蔡梦清这些年来,就因为她的这张嘴,或者更确切的来说就因为她的聪明劲,总用不到正地方上,所以她没少吃亏。就像这次似的,也是因为她不经意间说出的这句话,使得几乎从没有对子女发过怒的蔡德,直接将酒杯摔碎在地上!“老五在哪?你们带我去。”激动的蔡德拽了拽身旁的蔡梦源后,又要去拽蔡梦泽,这两个姑娘也都是五十多岁的人,被老父亲这么一拽还真有反应不过来了。“爸,您别激动,那个人是不是老五,现在还不能确定呢!~”“我不激动个屁!!!操你妈的!~~赶上不是你们的孩子了是不?十年了,我老姑娘十年没有音信,现在好不容易有音信了,你让我不激动?我听你们说这意思,老五死前还在水里泡着了是不?那她当时得多难受啊!~这些你们都想过吗?你们这一窝狼崽子啊!我问你们,那老五是不是跟你们从一个娘肠子里爬出来的?”气愤至极的蔡德头一次将蔡梦洋也给骂了,要知道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再加上蔡梦洋在家里一直是充当老好人,所以当她听到老父亲当着所有人的面这么骂自己,她的面子也挂不住了,眼泪刷一下的从眼睛里淌了出来。“蔡梦清!你赶紧带我去那个什么老五在的地方。”蔡德绕过蔡梦源,快步走到蔡梦清的身旁,拽着她的手就要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着;咱们不用亲子鉴定,我的孩子,我一眼就能看出是不是我的孩子,你带我走,快点!!!!“哎呀,爸,你这样不行的,我们都去看了,那人泡的根本都看不出模样了。”“少他妈废话,你赶紧带我去,你们都赶紧带我去… …”忽然间,不知为何,刚才情绪还特别激昂的蔡德,突然松开了拽着蔡梦清的手!只见他仰脖看着天棚,身体开始打晃。蔡境林见状,赶紧冲上前去抱蔡德,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他跟蔡德一起摔在了地上,好在他的手垫在了蔡德后脑勺,索性没有让蔡德的头,直接摔在地上。爸!爸!老头子,老头子!蔡德晕倒后,这一家人就慌了起来,大家伙赶紧围在了蔡德的身旁,有的掐他人中,有的按压的他的胸口,要说这时还是蔡境林的头脑清醒!他将蔡德抱起,招呼着大家伙去外面找出租车,蔡梦清的意思则是让鲁冬开车过来,蔡境林则表示,拉倒吧,等五姐夫过来都不赶趟了,赶紧出去打出租车!就这样,在蔡境林的建议下,一家人都跑了出去。到医院后,蔡境林抱着蔡德直接挂了个急诊,在将蔡德交给医生后,惊恐的丁华把蔡梦洋叫到了一旁说道;“老四啊,你爸这回住院估计得用不少钱,你现在赶紧把我放在你那里的所有钱都拿回来!”“妈,你的钱我要么借出去了,要么就是放在别人那炒股呢,现在你让我马上拿回来,我也拿不回来啊。妈!你看这样行不?需要多少钱,我们几个先凑,然后这几天我就把钱都要回来,行不?”听蔡梦洋说完后,丁华觉得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于是她把几个子女都叫了过来,跟他们说,现在你爸什么情况还不清楚,估计得用不少钱,我的钱呢?现在… …现在还拿不出来,说到这里时,丁华没有明说自己的钱在蔡梦洋那里,因为她怕这么说完后,大家伙会群起而攻之!此时,别看这些姐妹平时互相指责互相看不惯,但真到父母用钱的时候,还真就没一个人说不字!看着孩子们都齐心的样子,丁华的心里多少了有了些底,过了一会,医生找到他们,告诉他们蔡德得的是脑出血,而且出血的面积还不小,不排除有开颅的可能性,让他们赶紧先存两万块钱!要说这两万块钱放在他们姊妹中任何一人身上,都不是小数目,有人能拿得起,有人拿则费劲。好在这费用是他们五个人平摊,所以平均下来,每个人也就拿四千,可即便如此,对于老二和老三的家庭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老二和老三得回家取存折,再取钱,老大家里倒是有现成的一万块钱现金,老四回家也能拿出钱,蔡境林就更不用说了,按照他媳妇儿方静楠的安排,家里得有应急钱,所以在他家衣柜里的一个大衣兜里,左右两侧分别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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