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一直都只有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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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忱透过镜子与他对视，两人的动作亲密午间，顾燃的手指正好落在他腰腹最敏感的地方，传递着灼热的体温。
“那你来得正好，”江忱顺着他话说，“如果我没感冒，就是你的功劳。”
“怎么这么久？”顾燃眉头轻蹙，随手关上浴室的门，避免外面的冷气入侵。
顾燃低头看他:“怎么？刚刚怕弄潮我裤子，现在想自己上手了？”
然而没过多久，再婚的母亲就告诉他有怀孕意向，唐奕与他反目，再加上江献反复催债……他封麦息影一整年，一个人买了机票，辗转于各个战乱国家，就如《温柔岁月》的主角一般，送给自己一场终生难忘的旅行，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死了，就不用回来了。
“没什么，”江忱垂下眼睛，眼眶有些潮湿，“就是忽然很想抱你。”
只要试一下，他就能知道顾燃的锁屏密码是不是他猜想的那个。
子弹擦肩而过的时候有人救了他，在医院醒来的时候他一度错觉顾燃在他身边。
他按捺下胡乱跳动的心脏，没再说话，伸手接过衣服:“那我先去洗了。”
记得在这之前，自己正在拍《温柔岁月》，其中有个场景，导演始终觉得他情绪进不去，于是他才会把自己浸泡在浴缸里，试图用溺水的窒息感来唤醒曾经的记忆。
顾燃走到他身后，拥抱住他肩膀，看向镜子，在他耳边轻笑:“我喜欢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算不上差，”江忱说，“给你一个邀功的机会，只此一次。”
江忱抬眼看他:“不用，我有……”
“四次也不是很多。”脸皮丢了。
浴缸里的水有些烫，江忱泡在水里，脑中不断回想起的，是刚才关芷在车上说的话。
他打开手机，翻到和醋团哥哥的微博私信。
“我觉得……”顾燃慢条斯理地说，“一次太少，恳请江老师再加一次机会。”
后来他回国，恰逢宋凛找他拍摄《表象》，开机发布会上意外和顾燃重逢……他忽然意识到，这一切可能从来都不是一个巧合。
对他失望吗？
“嗯，”江忱低声，“是我乐意纵容。”
……
话音未落，顾燃已经递了套睡衣给他:“穿我的也一样。”
“还没洗好？”顾燃一直没等到回应，停下敲门的手，握住门把手，却没使力，“我进来了。”
粉丝坚持不懈地发着消息，终于有一天，他半开玩笑似的回复:「在叙利亚。」
“顾燃做手术好像是十二月的事吧……那时我们在海边拍戏，他中途有事请了两天假，后来听说是要动手术，所以剧组停了一个月的工。”
“江忱？”隔着一扇门，顾燃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遥远，就像是在梦里一样。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一定会认真写完的！
话虽这么说，他却依旧没有开门，像是在询问江忱的意见。
拍摄完之后，他因为入戏太深，以生病为由，临时停掉演唱会和拍摄。那段时间，他就像是走在钢丝上的盲人，每一步都游走在生死边缘。
“好。”
顾燃手指戳戳他脸:“今天心情好？这么听话？”
同步唤醒的，还有高中时期他与顾燃相处的点点滴滴。
浴室里传出源源不断的水流声，暧昧地摩擦耳膜。
浴室的雾蒙蒙的，蒸腾的水汽缭绕在浴缸周围，而江忱就这么抱着膝盖坐水里，半湿的头发紧贴着脸颊，皮肤因为温度高而染上淡淡的红。
所以你不算贪心。
咫尺的距离，他的脸和顾燃那里贴得很近。
幼年时溺水的记忆像杀红了眼的猛兽，而他和顾燃的那些回忆却保护着他，每当那个猛兽从阴影处爬出来，回忆就会狠狠将它摁下去，阻止它继续伤害自己。
“你坐过来干嘛？裤子都湿了。”
“好，十六次。”
“那也等穿上衣服再抱。”
这天晚上七点，江忱破天荒没有收到回复。
而唯一知道他行程的人……
顾燃失笑:“我可没这么贪心。”
顾燃拉过喷头放水，水有些凉，他调转了下喷头的方向，放掉冷水，等水转热才往浴缸里加热水。
做点没做过的事。对，就是那个。
「什么时候再开演唱会？我会去听的。」
“什么要求都行？”
所有的发信时间都是晚上七点。
雾气晕染过眼尾，那双清冷的凤眼犹如哭过一样微微泛红。
「粉丝福利也不行吗？看在我喜欢你这么久的份上。」
还记得在国外旅行那段时间，粉丝曾问他为什么很久没有通告，甚至以为他与星芒娱乐之间存在摩擦，就连周晏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只是以为他出去旅行散散心。
“我帮你吧，”顾燃手指解开领带，脱掉外套，又将那只腕表放到了隔间的台子上，走过去在浴缸旁坐下，裤子立刻被边缘的水淋湿。
浴缸边缘沾了点水。
江忱不知道那个粉丝会怎么想，他潜意识里觉得对方不会相信。
身后脚步声响起，顾燃看见他站在床头柜前:“怎么了？”
顾燃松开拥着他的手臂，揉了揉他的发:“好。”
作者有话要说:
长久的沉默。
12月……
可惜事与愿违。
“嗯，”江忱鼻音有些重，“我一会儿就洗好。”
「我保证不说。告诉我好不好？」
这回顾燃没有再等，旋开门把手，推门而入。
=============
“哪套？”
他以为他很快就会重新忘掉那些过去。
“洗澡太久容易缺氧，”顾燃看了眼时间，“都快一个小时了。”
“翻倍，四次。”
他没见到救他的人，那个人只用他的手机留下一句“想继续听你唱歌”，就再也没和他见过面，这句话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浴室的门忽然被敲响。
“如果我说不想穿，”江忱声音一顿，轻声，“你脱吗？”
顾燃隐约觉得他情绪的微妙，手指不由分说勾过他下巴，想自己视线与他对上，腰腹间却传来一个沉沉的力道。
“身上冷，想多泡一会儿。”江忱哑声道。
“有毛绒尾巴的那套，”江忱在衣柜里翻了一会儿，“算了，先拿别的凑……”
“两次也太少。”得寸进尺。
顾燃眸色沉了沉，压低声音重复了一遍:“我进来了？”
江忱从浴缸里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小腹。
“……嗯。”
“还不是因为你？”顾燃伸手探下水温，发现有些凉，不由皱眉，“这么冷你也洗得下去？”
“没事，”江忱及时收回手，为避免他多心，快步过去打开衣柜，“我在想，是不是有套睡衣忘带了，一直没找着。”
] 江忱透过镜子与他对视，两人的动作亲密午间，顾燃的手指正好落在他腰腹最敏感的地方，传递着灼热的体温。
“那你来得正好，”江忱顺着他话说，“如果我没感冒，就是你的功劳。”
“怎么这么久？”顾燃眉头轻蹙，随手关上浴室的门，避免外面的冷气入侵。
顾燃低头看他:“怎么？刚刚怕弄潮我裤子，现在想自己上手了？”
然而没过多久，再婚的母亲就告诉他有怀孕意向，唐奕与他反目，再加上江献反复催债……他封麦息影一整年，一个人买了机票，辗转于各个战乱国家，就如《温柔岁月》的主角一般，送给自己一场终生难忘的旅行，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死了，就不用回来了。
“没什么，”江忱垂下眼睛，眼眶有些潮湿，“就是忽然很想抱你。”
只要试一下，他就能知道顾燃的锁屏密码是不是他猜想的那个。
子弹擦肩而过的时候有人救了他，在医院醒来的时候他一度错觉顾燃在他身边。
他按捺下胡乱跳动的心脏，没再说话，伸手接过衣服:“那我先去洗了。”
记得在这之前，自己正在拍《温柔岁月》，其中有个场景，导演始终觉得他情绪进不去，于是他才会把自己浸泡在浴缸里，试图用溺水的窒息感来唤醒曾经的记忆。
顾燃走到他身后，拥抱住他肩膀，看向镜子，在他耳边轻笑:“我喜欢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算不上差，”江忱说，“给你一个邀功的机会，只此一次。”
江忱抬眼看他:“不用，我有……”
“四次也不是很多。”脸皮丢了。
浴缸里的水有些烫，江忱泡在水里，脑中不断回想起的，是刚才关芷在车上说的话。
他打开手机，翻到和醋团哥哥的微博私信。
“我觉得……”顾燃慢条斯理地说，“一次太少，恳请江老师再加一次机会。”
后来他回国，恰逢宋凛找他拍摄《表象》，开机发布会上意外和顾燃重逢……他忽然意识到，这一切可能从来都不是一个巧合。
对他失望吗？
“嗯，”江忱低声，“是我乐意纵容。”
……
话音未落，顾燃已经递了套睡衣给他:“穿我的也一样。”
“还没洗好？”顾燃一直没等到回应，停下敲门的手，握住门把手，却没使力，“我进来了。”
粉丝坚持不懈地发着消息，终于有一天，他半开玩笑似的回复:「在叙利亚。」
“顾燃做手术好像是十二月的事吧……那时我们在海边拍戏，他中途有事请了两天假，后来听说是要动手术，所以剧组停了一个月的工。”
“江忱？”隔着一扇门，顾燃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遥远，就像是在梦里一样。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一定会认真写完的！
话虽这么说，他却依旧没有开门，像是在询问江忱的意见。
拍摄完之后，他因为入戏太深，以生病为由，临时停掉演唱会和拍摄。那段时间，他就像是走在钢丝上的盲人，每一步都游走在生死边缘。
“好。”
顾燃手指戳戳他脸:“今天心情好？这么听话？”
同步唤醒的，还有高中时期他与顾燃相处的点点滴滴。
浴室里传出源源不断的水流声，暧昧地摩擦耳膜。
浴室的雾蒙蒙的，蒸腾的水汽缭绕在浴缸周围，而江忱就这么抱着膝盖坐水里，半湿的头发紧贴着脸颊，皮肤因为温度高而染上淡淡的红。
所以你不算贪心。
咫尺的距离，他的脸和顾燃那里贴得很近。
幼年时溺水的记忆像杀红了眼的猛兽，而他和顾燃的那些回忆却保护着他，每当那个猛兽从阴影处爬出来，回忆就会狠狠将它摁下去，阻止它继续伤害自己。
“你坐过来干嘛？裤子都湿了。”
“好，十六次。”
“那也等穿上衣服再抱。”
这天晚上七点，江忱破天荒没有收到回复。
而唯一知道他行程的人……
顾燃失笑:“我可没这么贪心。”
顾燃拉过喷头放水，水有些凉，他调转了下喷头的方向，放掉冷水，等水转热才往浴缸里加热水。
做点没做过的事。对，就是那个。
「什么时候再开演唱会？我会去听的。」
“什么要求都行？”
所有的发信时间都是晚上七点。
雾气晕染过眼尾，那双清冷的凤眼犹如哭过一样微微泛红。
「粉丝福利也不行吗？看在我喜欢你这么久的份上。」
还记得在国外旅行那段时间，粉丝曾问他为什么很久没有通告，甚至以为他与星芒娱乐之间存在摩擦，就连周晏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只是以为他出去旅行散散心。
“我帮你吧，”顾燃手指解开领带，脱掉外套，又将那只腕表放到了隔间的台子上，走过去在浴缸旁坐下，裤子立刻被边缘的水淋湿。
浴缸边缘沾了点水。
江忱不知道那个粉丝会怎么想，他潜意识里觉得对方不会相信。
身后脚步声响起，顾燃看见他站在床头柜前:“怎么了？”
顾燃松开拥着他的手臂，揉了揉他的发:“好。”
作者有话要说:
长久的沉默。
12月……
可惜事与愿违。
“嗯，”江忱鼻音有些重，“我一会儿就洗好。”
「我保证不说。告诉我好不好？」
这回顾燃没有再等，旋开门把手，推门而入。
=============
“哪套？”
他以为他很快就会重新忘掉那些过去。
“洗澡太久容易缺氧，”顾燃看了眼时间，“都快一个小时了。”
“翻倍，四次。”
他没见到救他的人，那个人只用他的手机留下一句“想继续听你唱歌”，就再也没和他见过面，这句话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浴室的门忽然被敲响。
“如果我说不想穿，”江忱声音一顿，轻声，“你脱吗？”
顾燃隐约觉得他情绪的微妙，手指不由分说勾过他下巴，想自己视线与他对上，腰腹间却传来一个沉沉的力道。
“身上冷，想多泡一会儿。”江忱哑声道。
“有毛绒尾巴的那套，”江忱在衣柜里翻了一会儿，“算了，先拿别的凑……”
“两次也太少。”得寸进尺。
顾燃眸色沉了沉，压低声音重复了一遍:“我进来了？”
江忱从浴缸里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小腹。
“……嗯。”
“还不是因为你？”顾燃伸手探下水温，发现有些凉，不由皱眉，“这么冷你也洗得下去？”
“没事，”江忱及时收回手，为避免他多心，快步过去打开衣柜，“我在想，是不是有套睡衣忘带了，一直没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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