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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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发现阳台上停了一只“大红鸟”，正是一袭红罗宾战衣的提姆。

    “哟，你这模样，昨晚是去偷月亮了？”艾莉丝扯出个勉强的笑，率先开口打趣。

    艾莉丝长舒一口气，抬手拍拍胸口，暗忖这一晚的惊险算是暂时过去了。

    踏入集团大楼，专属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文                                                件小山般堆砌在桌案上。管家阿福早已等候多时，瞧见提姆这副疲惫模样，眉头微微皱起，双手抱胸，开启“英式吐槽”：“提姆少爷，瞅瞅您这黑眼圈，都快赶上中国的国宝了。这韦恩集团虽说事务繁杂，但也不能把自个儿身子熬垮咯，明儿还有一堆行程，您呐，赶紧歇着。”

    艾莉丝探头一瞧，只见一个醉汉正四仰八叉躺在那儿呼呼大睡，酒瓶子滚在一旁，时不时嘟囔几句含糊不清的醉话。

    “谁？”艾莉丝手一抖，笔尖瞬间划出一道歪线，心脏猛地悬起。

    艾莉丝写文卡壳，灵感像断了线的风筝转瞬即逝，她烦躁地抓抓头发，把键盘一推，鼠标轻点几下，关掉文档，转头盯上绘图软件。www.huayunge.com

    强撑着洗漱完，镜中那张脸苍白憔悴，眼下乌青一片，活脱脱像只大熊猫。艾莉丝叹口气，随便套上衣服，拖着沉重步子出门上学，心里盘算着今天课间定要找个角落补补觉。

    待艾莉丝收回视线，红罗宾却没急着走，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落在桌上合上的电脑上，想起刚才追踪时遭遇的黑客反击，心中不免起疑。

    提姆轻咳一声，压下满心疑惑，指了指阳台下面：“他喝醉了，误打误撞晃到这儿，动静有点大，我怕惊扰到你。”

    新建画布，笔尖轻点，屏幕上渐渐勾勒出布鲁斯的轮廓：宽阔肩头微微颤抖，衬衫领口大开，露出小麦色紧实胸膛，腹肌线条隐在衣摆下，引人遐想；脸颊因药物作用绯红一片，双眸紧闭，长睫不停颤动，似在强忍体内翻涌的燥热。而蝙蝠侠一袭标志性的漆黑战衣，身形高大健硕，将布鲁斯牢牢按倒在床上，单膝抵住对方双腿，一手钳住那纤细却有力的手腕，举过头顶，动作强势又透着隐隐克制。

    夜巡完后，城市褪去喧嚣，只剩路灯散发着暖黄光晕。提姆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返回韦恩集团总部。一路上，脑海还不断闪回夜巡时的惊险画面：小巷里持刀歹徒的疯狂反扑、被困孩童的惊恐哭声，还有哥谭夜空弥漫的硝烟，桩桩件件，都似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心头。

    话聊到此，困意再度凶猛袭来，像两张无形的大网将两人罩住。对视一眼后，默契地同时趴倒在桌上，脑袋枕着胳膊，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教室里嘈杂的早读声、同学们的嬉闹声仿佛都被一层轻纱隔绝在外，他俩沉沉睡去，只求这课间短暂补个好觉，暂别昨夜未消的疲倦。

    艾莉丝忘我地沉浸在绘画世界里，笔下光影交错、人物鲜活，压根没留意时间飞逝。等窗外天色渐亮，手机屏幕冷不丁弹出凌晨 3 点的字样，她才如梦初醒，瞪大双眼，困意瞬间被惊愕驱散。

    艾莉丝正全神贯注于那幅勾人遐想的画作，屋内静谧得只剩画笔摩挲数位板的细微声响。突然，阳台处传来“哗啦”一声轻响，似有什么东西轻轻触碰了窗户，在寂静夜里格外刺耳。

    见红罗宾利落离去，艾莉丝紧绷的心弦这才松缓下来，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反复浮现刚才那一幕——红罗宾蹲在阳台栏杆上的模样。月光如水，倾洒在他一袭红罗宾战衣上，勾勒出紧实有型的肌肉轮廓，流畅的线条仿若古希腊雕塑般完美，蕴藏着蓬勃的力量感，叫人移不开眼。

    艾莉丝脸颊微微发烫，嘴里嘟囔着：“罗宾啊，这可不怪我，要怪就怪你们这些义警，成天穿着这种紧身服，太勾人灵感了。”说着，她一把拉开椅子，重新打开电脑，新建画布，眼神瞬间锐利起来，指尖轻点鼠标与数位笔，迫不及待勾勒起红罗宾的身形。

    “刚看你屋里亮着，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在忙什么呢？”红罗宾状似随意地开口。

    艾莉丝心跳陡然加快，眼神闪躲，抬手胡乱捋了捋头发，打着哈哈：“就……随便写写画画，打发时间呗。”说着，不动声色地挡在电脑前，生怕红罗宾起了窥探的心思。

    起初只是如实描绘那月下的矫健英姿，线条逐渐成型，红罗宾的神韵跃然屏上。画着画着，艾莉丝灵感泉涌，心底的小恶魔开始作祟

    提姆抬手扯下红头罩，随手丢在沙发上，一头利落短发被汗水浸湿，几缕贴在额前，满脸写着倦意，却还是摆摆手：“阿福，这些文件急着处理，今晚不弄完，明天更乱套。”说罢，一屁股瘫坐在办公椅上，伸手揉太阳穴，试图驱散疲惫，目光扫过文件，须臾间又恢复专注，修长手指翻开文件，提笔批注，动作行云流水。

    清晨的阳光带着几分慵懒，晃悠悠地洒进校园。提姆迈进教室，身形有些晃荡，平日里的机灵劲儿都被疲惫掩去，眼下乌青一片，活脱脱一只顶着黑眼圈的大熊猫。艾莉丝也好不到哪儿去，脚步虚浮，头发胡乱扎着，脸色苍白，同样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与提姆撞了个正着，两人对视，皆是一愣，旋即无奈苦笑。

    红罗宾挑眉，愈发笃定她有事瞒着，却也没再追问，只留下句“注意安全”，便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里。

    下一秒，喽啰们张牙舞爪扑来，红罗宾身形如电，腾空而起，红披风烈烈作响，长腿横扫，精准踢倒一人，拳头裹挟劲风，直击另一人咽喉，战斗一触即发，火光硝烟在笔触间若隐若现，满是热血与张力。

    艾莉丝眼神闪躲了一下，抬手拨弄耳边发丝，随口敷衍：“嗐，还不是作业闹的，老师布置的任务跟小山似的，写到凌晨才完事儿。”两人嘴上你来我往，实则都心知肚明这话半真半假。提姆怎会信她只是单纯写作业，艾莉丝也清楚韦恩集团的工作虽繁琐，但不至于通宵达旦。

    处理文件间隙，艾莉丝举着电锯的画面冷不丁闯入脑海，他动作顿住，嘴角微微抽搐，满心无奈。寻常百姓家里冒出个电锯本就离谱，更别提艾莉丝那如临大敌的慌张模样，像只炸毛的猫，随时准备扑上来。他咂咂嘴，摇摇头甩开杂念，强迫自己专注手头事务，指尖在键盘上飞速敲击，文件一张张减少，直至天边破晓，日光轻柔洒进屋内，才长舒一口气，仰头靠向椅背，阖上双眼稍作休憩。

    她赤着脚，小心翼翼往阳台挪，每一步都轻得生怕惊了空气，地板凉丝丝的，寒意从脚底直蹿上心头。攥着电锯的手因为用力指节泛白，手臂微微发抖，呼吸也急促起来，在嗓子眼儿里打转。靠近阳台时，她猫着腰，试图隐匿身形，眼神死死盯着窗户，大脑飞速运转，盘算着要是冒出个心怀不轨的歹徒，该用电锯往哪儿招呼。

    清晨，阳光穿过窗帘缝隙，晃得她睁不开眼。艾莉丝悠悠转醒，只觉浑身像散了架，腰酸背痛得厉害，每动一下，骨头都似在抗议。她皱着眉，双手撑床，费了好大劲才挣扎着坐起身，头发蓬乱如草窝，睡眼惺忪嘟囔：“昨晚这股疯劲儿，真是自作自受。”

    当下也顾不上保存画作，手忙脚乱合上电脑，屏幕黑下去的瞬间，屋内光线似乎都黯淡几分。艾莉丝顺势抄起旁边的电锯——这年头，哪个二次元老宅家里没点“奇葩”工具？虽说这电锯打着做手工艺品的旗号“入驻”，可眼下，俨然成了防身利器。

    艾莉丝抿着唇，手下不停，精心为画面上色。给蝙蝠侠的战衣添上暗哑金属光泽，凸显冷峻质感；布鲁斯的肌肤则晕染上温润肉色，绯红脸蛋愈发娇艳，床单褶皱处的阴影、两人衣物摩挲的细节也逐一描绘，画作愈发逼真，满是禁忌又勾人的气息，活脱脱一幕暗夜下的旖旎交锋，叫人脸红心跳。

    “嗐，大晚上的，怪吓人。”艾莉丝了然地点点头，心下松了口气，暗自庆幸不是什么危险分子。

    蝙蝠侠的面罩遮住大半面容，仅露的双眸犹如寒星，幽深得不见底，牢牢锁住身下人的目光，似要将其看穿、揉碎。布鲁斯仰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弧线，喉结滚动，发出隐忍的低喘，额间冷汗滑落，浸湿鬓角发丝。

    艾莉丝沉浸其中，时而皱眉细描细节，时而咧嘴偷笑，全然忘了时间流逝，一心雕琢这幅因“紧身衣诱惑”催生的激战画作，屋内唯余笔尖摩挲数位板的沙沙声。

    “完了完了，明天准起不来。”艾莉丝手忙脚乱保存画作，揉着酸涩发涨的双眼，趔趄着扑向床铺。脑袋刚沾枕头，倦意便如山洪般袭来，须臾间将她卷入梦乡。

    “红罗宾，你大晚上跑我这儿，是有什么事吗？”艾莉丝脸上一热，尴尬地咧咧嘴，干笑两声，抬手关掉电锯，打破僵局问道。

    提姆抬手揉揉酸涩的眼，打着哈欠回击：“哪能啊，被韦恩集团那堆工作文件缠了一宿，脑袋都快大了。你呢，咋也这么憔悴？”

    狡黠一笑后，指尖灵动飞舞，给画面添起剧情：画面里，红罗宾身后悄然冒出几个黑影，是来寻衅的反派喽啰，身形扭曲、面目狰狞。而红罗宾仿若未觉，仍专注盯着远处，似在勘察敌情，唯有攥紧栏杆的手指微微收紧，泄露一丝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