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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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有一个哥哥。
等她更大一些，开始频繁地跟嫂子产生矛盾，于是！哥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害了她。
付易荣：“……”
付易荣觉得自己好聪明。
于是他把话头转给顾应州，像个在外面受到委屈的小孩一般试图寻求庇护，“顾sir！”
原来周婉喜真的是百汇门资历最老的，百汇门七年前开业，开业后第二年她就经人介绍成了这里的舞女。
他尴尬了一秒钟，然后话音一转，“小少爷还有什么别的猜测吗？不妨说出来听听。”
那么凶手何必费力气多砍一截呢？
没熬几个月，女人就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留下一个五岁不到的女儿和十四岁的儿子。
老板赔了几千块钱，没想到落下残疾的男人郁郁不得志，竟拿着那笔钱去赌，没几天就输了精光，还欠下一屁股债。
眼下他一开口，姑娘抬头看到那张过分帅气的脸，眼睛都直了，下意识得露出了娇羞含媚的表情。
“对周婉喜的死亡原因我也有一些猜测。她很可能死于机械性窒息，被掐死或者是被勒死的。”
毕竟凶手还没有抓到，谁都不知道他针对的是周婉喜还是歌女这个群体。
付易荣心里头一惊，既好奇又有些不可思议，“你的猜测依据呢？”
歌女舞女们倒是都在，她们想要唱跳出一些名气来不单单只靠一张脸，很多时候她们晚上光鲜亮丽地站在台上，白天也需要花大把的时间排练、还要做造型。
周婉喜出生不到三年，她爸就因为在上工时操作不当截了条腿。
付易荣看着他冷静的模样，有些毛骨悚然。
陆听安认同地点了点头。
那时候歌舞厅还没现在发展得好，姑娘也少，没多久她就当上了台柱子，到现在已有六年之久。
陆听安坦然地对上他的目光，反问道：“如果是你要隐藏受害者身份，在相对紧急的情况下你会选择砍头还是连她整段脖子一起砍掉？”
他沉默着，试图忽略一些解释不通的细节。可不管怎么找理由，那种诡异的感觉都像一根蜘蛛丝一般缠着他，漂浮、却又没法忽视。
陆听安目光飘向窗外，“凶手跟周婉喜是熟人。”
鼻尖突然钻进来阵阵馨香，付易荣有些尴尬地退后半步，抬手压了压，“别害怕，警方会尽全力尽早侦破这起案件。接下来要问你们几个问题，请配合调查，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再加上周婉喜长得漂亮情商也高，喜欢她的男人能从百汇门门口排到对面那条街。
顾应州懒懒地应了声，说：“受害者身上没有打斗过的伤痕，指甲里没有其他人的皮肤组织，如果是熟人的话，确实可以做到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将她杀害。”
话落，他从后视镜看身后两人的表情。本是想听顾应州夸他一句，没想到这两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平静。
白天的歌舞厅门可罗雀，只有很少数的企业家会选择在这里应酬。
他想听的是这个吗？他分明是想要顾应州帮他说几句话啊。
付易荣被恶心得不轻，铁青着脸狠狠地砸了下方向盘，“这变态！简直丧心病狂！”
顾应州就跟完全没看到她的媚眼似的，“继续说，你见过她哥哥吗，周婉喜平日里还有没有别的仇人？”
《病弱小少爷今天也在被迫探案》
付易荣问了几个关键问题，姑娘们果然知无不言。
陆听安心说，怎么不算变态呢？
陆听安抬起右手往自己脖子上一划，“死者锁骨往上几乎都被砍去，除了隐藏身份，凶手极有可能也是想要掩盖受害者的真正死因。”
但转念一想，好像确实砍头会更省力些。
那时候催债的比现在更猖狂，还不上钱被砍断手脚丢去做乞丐的都不在少数。
“嗯？”
心理正常的人对生命往往是带有敬畏之心的，他们害怕、恐惧尸体。但是这个凶手杀人之后进行下一步侵犯，毫无道德与人性，说明他有非常严重的人格障碍。
“脑子不用可以捐给别人。”
都是男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若陆听安的猜测是真的，那么凶手就是抬着周婉喜的双腿冒犯了她，甚至这段时间长到她的身体僵硬成型。
“是、是啊阿sir，我是伴舞，婉喜姐一直把我当妹妹对待，还经常把我介绍给好的客人。”
周婉喜和她的哥哥相依为命长大，好不容易可以摆脱幼时的阴影，她哥却娶了一个很凶很势利眼的女人，女人非常厌恶她……
“付sir，每次张嘴问之前能不能先动动自己的脑？你是重案组队员还是我是重案组队员。”
下一秒，他的猜测就被全盘推翻。
付易荣再次发动引擎，车子动了，他嘴也没停。
“我总结一下，凶手是个男人，平时、也有可能只是昨晚住在平南岭一带，有用来抛尸的交通工具。加一句我的发现，尸体伤口整齐，看起来只用了一刀，凶手一定身强体壮！”
“阿sir，婉喜真的被人杀害了吗，报纸上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有个舞女小声问，眼中尽是难过和恐惧。
他有强烈的预感，凶手和受害者之间，还有一层不为人知的，特殊的关系……
这次，陆听安却没再惯着他。
不过相比事业和爱情，她的家庭就没有那么美满了。
姑娘热脸贴了冷屁股，一下子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失仪，赶紧正色道：“婉喜姐她哥我没见过，能进来百汇门的非富即贵，她哥只是一个普通人。不过婉喜姐每周都会去跟她哥一家吃饭。”
十四岁的孩子想想也知道，很难带大一个五岁的孩童。那周婉喜的哥哥怎么养活两人的？极有可能，她在容貌初显以后就被哥哥逼着走上了这条路。
顾应州眸光微沉，“勒和掐，都会在身体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看到三个高大的男人走进休息室，再看陆听安一身警服，歌女们就什么都明白了。
为什么要拿这种问题来问他，难道他是那种会杀人抛尸的人吗？！
陆听安没太注意顾应州的表情，他一边回忆着自己看到的细节，一边娓娓道来，“尸僵一般在死后一到三小时出现，四到六小时扩延至全身，周婉喜呈现出来的姿势说明死后六小时内她一直都是在案发现场的，并且期间遭受侵犯。你们回忆一下她坐着时候的姿势，换个角度想，如果她之前一直是一个躺着的姿态呢？”
警署谁对他不是客客气气的，即便是督察都没有这样说过他！
姑娘说：“他们兄妹俩的关系很好啊，婉喜姐说她这辈子最感激的人就是她哥哥，因为他是唯一爱她，会为她付出一切的家人。”
刚才这寥寥几句，他就脑补出了一出家庭大戏。
付易荣还想再骂，在他开口前，陆听安打断了他。
“至于仇人，婉喜姐人很好的，不管是厅里姐妹还是那些客人就没有不喜欢她的嘛。”顿了下，姑娘脸色微变，“不过
说着，舞女还露出羡慕的表情，“婉喜姐说过，她是哥哥一手带大的，以前不管再穷再苦，她哥都想攒钱给她读书，只可惜她不是念书的那块料，十几岁辍学跑了出来。我要是有这么好的家人就好了，也不会来这跳舞谋生……”
再说得准确些，他还有恋尸癖。
她爸跑了，没有一点讯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闻言，顾应州和付易荣的脸色都变得无比难看。
几个年轻姑娘哪敢隐瞒，忙不迭地点头。
付易荣在重案组是顾应州助理的存在，一般都是跟着顾应州一起出警。他头脑确实不特别聪明，但武力值高，抓犯人的时候没少出力。
顾应州第一眼看到周婉喜尸体的时候就对她奇怪的姿势有所怀疑，只是她衣着还算整齐，并不能直接判断是否受到侮辱。
陆听安的语气并不恶劣，脸上也看不出多少不耐烦，可就是无波无澜地说出这种话，攻击性才格外强。
付易荣又急又气，偏偏一直向陆听安问线索的就是他。
付易荣摁着方向盘，不明所以。
这种情况下，保持中立态度就等于站在陆听安那一边！
付易荣委委屈屈地开车，抱怨的话在想到顾应州是个什么样的人后，又憋了回去。
半个小时后，警车抵达百汇门。
付易荣立马追问：“为什么？”
后面有车拍喇叭，有人用港城话骂骂咧咧了几句，一看到警署标志，立马又把头缩了回去。
法医和痕检科都不在的情况下，他担心会破坏证据，所以没有面面俱到地检查尸身。现在听陆听安提起，他才觉得先前的猜测逐渐有了清晰的轮廓。
*
付易荣一边记，一边摩挲着下巴，“周家兄妹俩的关系怎么样？”
付易荣瞪大眼睛：“……”
顾应州身高将近一米九，比付易荣高了快半个头。进来休息室的时候他就走在后面，舞女们也不敢直接盯着看。
顾应州扫了眼失望低头的付易荣，随手推开他，又问姑娘：“你跟周婉喜好像很熟。”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凶手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不管是预谋已久还是临时起意，凶手选择结束别人生命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他想，这凶手大概率不是个读过太多书的人，因为哪怕没有看到脖子上的痕迹，法医也可以通过尸检判断出死者的真实死因。
在当时的七十年代初，周婉喜的母亲找不到能养活一儿一女的工作，又每天害怕讨债的找上门。
陆听安没再理会两人。
] 她只有一个哥哥。
等她更大一些，开始频繁地跟嫂子产生矛盾，于是！哥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害了她。
付易荣：“……”
付易荣觉得自己好聪明。
于是他把话头转给顾应州，像个在外面受到委屈的小孩一般试图寻求庇护，“顾sir！”
原来周婉喜真的是百汇门资历最老的，百汇门七年前开业，开业后第二年她就经人介绍成了这里的舞女。
他尴尬了一秒钟，然后话音一转，“小少爷还有什么别的猜测吗？不妨说出来听听。”
那么凶手何必费力气多砍一截呢？
没熬几个月，女人就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留下一个五岁不到的女儿和十四岁的儿子。
老板赔了几千块钱，没想到落下残疾的男人郁郁不得志，竟拿着那笔钱去赌，没几天就输了精光，还欠下一屁股债。
眼下他一开口，姑娘抬头看到那张过分帅气的脸，眼睛都直了，下意识得露出了娇羞含媚的表情。
“对周婉喜的死亡原因我也有一些猜测。她很可能死于机械性窒息，被掐死或者是被勒死的。”
毕竟凶手还没有抓到，谁都不知道他针对的是周婉喜还是歌女这个群体。
付易荣心里头一惊，既好奇又有些不可思议，“你的猜测依据呢？”
歌女舞女们倒是都在，她们想要唱跳出一些名气来不单单只靠一张脸，很多时候她们晚上光鲜亮丽地站在台上，白天也需要花大把的时间排练、还要做造型。
周婉喜出生不到三年，她爸就因为在上工时操作不当截了条腿。
付易荣看着他冷静的模样，有些毛骨悚然。
陆听安认同地点了点头。
那时候歌舞厅还没现在发展得好，姑娘也少，没多久她就当上了台柱子，到现在已有六年之久。
陆听安坦然地对上他的目光，反问道：“如果是你要隐藏受害者身份，在相对紧急的情况下你会选择砍头还是连她整段脖子一起砍掉？”
他沉默着，试图忽略一些解释不通的细节。可不管怎么找理由，那种诡异的感觉都像一根蜘蛛丝一般缠着他，漂浮、却又没法忽视。
陆听安目光飘向窗外，“凶手跟周婉喜是熟人。”
鼻尖突然钻进来阵阵馨香，付易荣有些尴尬地退后半步，抬手压了压，“别害怕，警方会尽全力尽早侦破这起案件。接下来要问你们几个问题，请配合调查，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再加上周婉喜长得漂亮情商也高，喜欢她的男人能从百汇门门口排到对面那条街。
顾应州懒懒地应了声，说：“受害者身上没有打斗过的伤痕，指甲里没有其他人的皮肤组织，如果是熟人的话，确实可以做到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将她杀害。”
话落，他从后视镜看身后两人的表情。本是想听顾应州夸他一句，没想到这两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平静。
白天的歌舞厅门可罗雀，只有很少数的企业家会选择在这里应酬。
他想听的是这个吗？他分明是想要顾应州帮他说几句话啊。
付易荣被恶心得不轻，铁青着脸狠狠地砸了下方向盘，“这变态！简直丧心病狂！”
顾应州就跟完全没看到她的媚眼似的，“继续说，你见过她哥哥吗，周婉喜平日里还有没有别的仇人？”
《病弱小少爷今天也在被迫探案》
付易荣问了几个关键问题，姑娘们果然知无不言。
陆听安心说，怎么不算变态呢？
陆听安抬起右手往自己脖子上一划，“死者锁骨往上几乎都被砍去，除了隐藏身份，凶手极有可能也是想要掩盖受害者的真正死因。”
但转念一想，好像确实砍头会更省力些。
那时候催债的比现在更猖狂，还不上钱被砍断手脚丢去做乞丐的都不在少数。
“嗯？”
心理正常的人对生命往往是带有敬畏之心的，他们害怕、恐惧尸体。但是这个凶手杀人之后进行下一步侵犯，毫无道德与人性，说明他有非常严重的人格障碍。
“脑子不用可以捐给别人。”
都是男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若陆听安的猜测是真的，那么凶手就是抬着周婉喜的双腿冒犯了她，甚至这段时间长到她的身体僵硬成型。
“是、是啊阿sir，我是伴舞，婉喜姐一直把我当妹妹对待，还经常把我介绍给好的客人。”
周婉喜和她的哥哥相依为命长大，好不容易可以摆脱幼时的阴影，她哥却娶了一个很凶很势利眼的女人，女人非常厌恶她……
“付sir，每次张嘴问之前能不能先动动自己的脑？你是重案组队员还是我是重案组队员。”
下一秒，他的猜测就被全盘推翻。
付易荣再次发动引擎，车子动了，他嘴也没停。
“我总结一下，凶手是个男人，平时、也有可能只是昨晚住在平南岭一带，有用来抛尸的交通工具。加一句我的发现，尸体伤口整齐，看起来只用了一刀，凶手一定身强体壮！”
“阿sir，婉喜真的被人杀害了吗，报纸上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有个舞女小声问，眼中尽是难过和恐惧。
他有强烈的预感，凶手和受害者之间，还有一层不为人知的，特殊的关系……
这次，陆听安却没再惯着他。
不过相比事业和爱情，她的家庭就没有那么美满了。
姑娘热脸贴了冷屁股，一下子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失仪，赶紧正色道：“婉喜姐她哥我没见过，能进来百汇门的非富即贵，她哥只是一个普通人。不过婉喜姐每周都会去跟她哥一家吃饭。”
十四岁的孩子想想也知道，很难带大一个五岁的孩童。那周婉喜的哥哥怎么养活两人的？极有可能，她在容貌初显以后就被哥哥逼着走上了这条路。
顾应州眸光微沉，“勒和掐，都会在身体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看到三个高大的男人走进休息室，再看陆听安一身警服，歌女们就什么都明白了。
为什么要拿这种问题来问他，难道他是那种会杀人抛尸的人吗？！
陆听安没太注意顾应州的表情，他一边回忆着自己看到的细节，一边娓娓道来，“尸僵一般在死后一到三小时出现，四到六小时扩延至全身，周婉喜呈现出来的姿势说明死后六小时内她一直都是在案发现场的，并且期间遭受侵犯。你们回忆一下她坐着时候的姿势，换个角度想，如果她之前一直是一个躺着的姿态呢？”
警署谁对他不是客客气气的，即便是督察都没有这样说过他！
姑娘说：“他们兄妹俩的关系很好啊，婉喜姐说她这辈子最感激的人就是她哥哥，因为他是唯一爱她，会为她付出一切的家人。”
刚才这寥寥几句，他就脑补出了一出家庭大戏。
付易荣还想再骂，在他开口前，陆听安打断了他。
“至于仇人，婉喜姐人很好的，不管是厅里姐妹还是那些客人就没有不喜欢她的嘛。”顿了下，姑娘脸色微变，“不过
说着，舞女还露出羡慕的表情，“婉喜姐说过，她是哥哥一手带大的，以前不管再穷再苦，她哥都想攒钱给她读书，只可惜她不是念书的那块料，十几岁辍学跑了出来。我要是有这么好的家人就好了，也不会来这跳舞谋生……”
再说得准确些，他还有恋尸癖。
她爸跑了，没有一点讯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闻言，顾应州和付易荣的脸色都变得无比难看。
几个年轻姑娘哪敢隐瞒，忙不迭地点头。
付易荣在重案组是顾应州助理的存在，一般都是跟着顾应州一起出警。他头脑确实不特别聪明，但武力值高，抓犯人的时候没少出力。
顾应州第一眼看到周婉喜尸体的时候就对她奇怪的姿势有所怀疑，只是她衣着还算整齐，并不能直接判断是否受到侮辱。
陆听安的语气并不恶劣，脸上也看不出多少不耐烦，可就是无波无澜地说出这种话，攻击性才格外强。
付易荣又急又气，偏偏一直向陆听安问线索的就是他。
付易荣摁着方向盘，不明所以。
这种情况下，保持中立态度就等于站在陆听安那一边！
付易荣委委屈屈地开车，抱怨的话在想到顾应州是个什么样的人后，又憋了回去。
半个小时后，警车抵达百汇门。
付易荣立马追问：“为什么？”
后面有车拍喇叭，有人用港城话骂骂咧咧了几句，一看到警署标志，立马又把头缩了回去。
法医和痕检科都不在的情况下，他担心会破坏证据，所以没有面面俱到地检查尸身。现在听陆听安提起，他才觉得先前的猜测逐渐有了清晰的轮廓。
*
付易荣一边记，一边摩挲着下巴，“周家兄妹俩的关系怎么样？”
付易荣瞪大眼睛：“……”
顾应州身高将近一米九，比付易荣高了快半个头。进来休息室的时候他就走在后面，舞女们也不敢直接盯着看。
顾应州扫了眼失望低头的付易荣，随手推开他，又问姑娘：“你跟周婉喜好像很熟。”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凶手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变态。不管是预谋已久还是临时起意，凶手选择结束别人生命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就不是一个正常人。
他想，这凶手大概率不是个读过太多书的人，因为哪怕没有看到脖子上的痕迹，法医也可以通过尸检判断出死者的真实死因。
在当时的七十年代初，周婉喜的母亲找不到能养活一儿一女的工作，又每天害怕讨债的找上门。
陆听安没再理会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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