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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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备好了，就给王妃呈上来！”
“阿姐有什么事，不能在府里说，非得约到这里来？”
楼下侍立的众人，闻言皆纷纷扭头四顾。王妃不知卢月红要做什么，也跟着好奇地转过身。但见一女子从人群中应了一声，然后慢慢端着盘子才从众人身后低着脑袋走出来。
一听到自家姐姐搬出建安王来了，独眼龙再不敢放肆了，抬眼冲老板娘使了个眼色，老板娘即可出现打圆场：“既然人到齐了，我们就一道上楼吧。菜已备好，酒备好，就等娘娘赏光了！”
虽说她现在变换了身份和容貌，跟以往也只有七分像，但毕竟是曾经朝夕相处的驸马，她仍不敢保证不会露出马脚来。
卢月红听到骂骂咧咧的声响，从东厨出来，恰见到独眼龙在店里四下环顾着，立马笑逐颜开道：“原来是录事参军呀！多日不见大人，大人身体可安康？”
“是啊，等会儿阿姐就来了，若是我不提前知道这酒的烈性，哪敢轻易让你上？”
“再来一杯吧！”
如今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能打败先帝三子的起兵，那日后在这朝中的声望，恐怕连新帝都要忌惮三分也不一定。
店外早就围满了看热闹的路人，卢月红听完便笑着，准备带王妃一行人往楼上去了。独眼龙虽不满今日的安排，但也畏惧着自家姐姐的威严，只好斜眼撇了撇贺昭，先行跟着上去了。
卢月红连忙堆起笑，转身端起柜台上的酒壶就给他斟了一杯：“这不是没来得及给大人送，就听说大人病了吗？我便想着下次去王府结账时，再一并把这酒给大人送过去。”
“我让你过来吃饭，你倒给我摆的好谱！”
建安王妃笑着伸出手，女婢自觉退到了一边。听到她说“我们之间，还行这虚礼做什么？！”，卢月红这才就势扶住了娘娘的手腕，笑着把人往店里迎。
独眼龙摆明了今日心气不顺，就是来找茬，老板娘当即挡在卫翎面前道：“等会儿王妃就来了，我这人若是喝醉了，怕会失礼于贵人，参军还是莫要拿她取笑了。”
“女郎爽快！”
只见来人一身玄色朱边的锦袍，颤巍巍的金步摇下，是一张艳若芙蓉的绝色。看到自己的堂弟在店里找事情，当即收敛了笑容，话当即厉色了不少。
“殷大人还是如此喜欢，强人所难啊？”
“不是能喝吗？”
一边说着，一边引参军就坐，而后示意卫翎去倒茶。
一只骨节分明又修长的大手，立时扶上了她的臂弯。她没多想就抬起头，眼睛恰好对上了一双散漫的眸子。
眼下出现了二熟人，卫翎只想老实地混过去。
贺昭摊了摊手，人往旁边侧退了一步，就见一个美艳的贵妇人从外面被人扶着走进来。卢月红一瞧正经的客人上门了，忙放下酒壶迎上前：“请恕民女有失远迎了！王妃娘娘勿怪！勿怪！”
贺昭倒是会做人：“我只是与参军说笑，王妃不要重罚参军的好。”
对面一群大男人，互相眼神晦暗地交流着，都好整以暇地等着人出丑。老板见势不妙，忙从柜台后出来也跟着打圆场：“不如我来试喝吧，店里人手不够多，醉了一个就怕慢待了贵人。”
她努力保持笑容把这酒推到了独眼龙面前，他却看都没看老板娘，反而扭头和身后的小厮一起打量起卫翎来。
她装着晕乎的样子，从东厨出来，就见到外头的邸店，早已坐满了食客。
听到卢月红如是说，王妃面色才转阴为喜道：“是了，今日本就是来给你捧场，贺大人也是我请来的客人，不好一直在这站着了。”
山子恰在此时从外头进来催菜，卫翎当即计上心来，捂着额头就对山子道：“山子哥，我好像有点晕，怕是酒喝太急了，无法给娘娘送酒，怕一会儿惹出笑话来。”
“是。”
她装作万般为难地努力拍了拍脑袋，山子也看到了刚刚那独眼龙为难人的场景，立马接过她手里的酒具道：“那你先去歇一歇，说口水，这里有我你放心。”
卢月红不知卫翎此时的心理，吩咐完这句，就冲着王妃一笑，扶着人继续往楼上去了。
她连忙撇开头，垂首丢下一句“多谢驸马”就匆匆退下了。
他起身拿过酒杯，便走到了卫翎的面前。也不说话，只是把酒递了过去看着她。
老板娘这一手，可比她前几日卖酒的花招有用的多。她此时方明白，为何店里头天天没个人，生意还照样运转的下去。
眼看着她手就要触及那酒杯，参军早她一步就把手盖在了酒杯上。
“女子的酒量，你一男人又如何试的出？”
独眼龙却抬手谢绝了老板娘的好意，“听说你们这里新上了好酒，为何之前也不往府里送几坛？”
也不知贺昭有没有认出自己，卫翎心里打着鼓，回到东厨时只强逼自己不要慌。
“这就对了嘛！”
想必这功夫，都下在店外头。
幸亏刚刚那独眼龙的刁难，卫翎这才有了借口不上楼。
因她处在高位，那人又不敢抬头，故一时也看不清这人的面容。
“就是你放话出来说，这酒寻常人饮不过三碗，便走不动直道是吗？”
殷显一转身，恰见到前两日伤了自己的那人，立时把酒壶往老板娘怀里一塞：“怎么我走到哪儿，都能看见你？我还没去找你算账，你自己先送上门了是吧？”
王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转过身对着贺昭安抚道：“这人是该好好教训了！我不想他在外竟是这样的脾气，真是让贺大人见笑了！”
原以为只是一般的富户，没想到几天后，店里当真来了好几位不敢肖想的贵客。
“等我回去，看怎么跟你姐夫说！”
感觉到来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卫翎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只垂了垂手，浅行了一礼作回应。
“你家这位娘子是哪来的宝贝？一个二个都护着她不让她喝呀。”
《被迫自尽后，前夫才想当个人》
为了不再出纰漏，卫翎又寻来了面纱。等她戴好从楼上下来时，恰看到独眼龙身边的一人，拦住了山子在那询问着什么。
卫翎听山子说过，这家邸店是靠老板娘娘家出钱给开的。
她的十二王叔本就比她大不了几岁，她的王妃自是和她差不多年岁。当年建安王娶妃时，她还亲临过现场观礼。
他的话音听着像是随口的一问，实则谁都明白其中的不满。
“姑娘小心！”
卫翎看着面前又满上的一杯酒，因为前头喝的急，这会儿胃里忍不住翻腾。老板娘看不下去，正想着怎么上去给她解围好，就听到外头传来一个不羁的讪笑：
这建安王妃自是京中富商巨贾都想巴结的关系。
卫翎看着他，仰头又喝下了一杯。
山子把酒放一侧，又从那人手里拿过什么细看了看，趁着无人注意时，卫翎看到那厮悄悄拿着什么投入了盘里其中一只酒壶里。
卫翎还记着那晚，他嘲讽自己的嘴脸。
卫翎简单地“喏”了一声，低着头就想走回酒窖中，不想刚刚那几杯急酒下肚，此时脚步未踩稳，人往前就是一个踉跄。
本来王妃只是打算训斥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堂弟两句算了，被贺昭 这么以退为进的一激，她无奈只能再做做样子。
王妃眉眼带着笑，任由卢月红引着从一众人面前经过。大家都是伏低了脑袋，不敢直视王妃的面容。
“在外人面前怎可失了礼数呢？大家可都瞧着呢，娘娘越尊贵，民女和这店才越有荣光不是！”
卫翎甫一从酒窖出来，便看到他带着两人，推开小二的招呼，一脸不耐烦地往店内大踏步进来。
手上不自觉握紧银瓶，听到老板娘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她垂下了眸子，高低伺候谁，不是伺候。卫翎就当给狗倒水了，沉默地放下手中的酒壶，就预备过去给独眼龙斟茶。
卫翎隐在人群中，本能低下了头，只想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贺昭只当没看到这人，刚从卫翎面前经过踏上楼，没想到卢月红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就在人群中喊人：“阿酒？”
一见到自己堂姐，独眼龙瞬间便没有了气焰。拱了拱手，只表示自己就是想替阿姐试个酒。
“好！那你今日便喝上三碗给我看一下，这酒到底有没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你便是那新来的卖酒娘子？”
自从新帝上位后，建安王就成了昭都城人人交口热议的话题。大家都说，这建安王如何如何的有勇有谋，能在被废帝囚禁随时可能没命的情况下，还将新帝扶上了位。
卫翎二话不说，端过独眼龙面前的酒杯，就一饮而尽了。
头一位进门的，便是那晚在街口不远处不可一世的跋扈子。虽然那晚离得远，看的不甚太清楚，但他走路跛脚的样子，加上独眼的造型，实在是太过的招眼。
“这可是在替王妃试酒喔！总得试出个结果才行吧？”
卢月红笑着打岔道：“那便我来喝，谁喝不一样呢。”
“五杯才有一碗吧，女郎这点酒量应该还是有的吧？”独眼龙一边和众人调侃，一边又从老板娘手里径自拿过了酒壶，也不管卫翎怎么想，又继续给她满上了一杯。
] “酒备好了，就给王妃呈上来！”
“阿姐有什么事，不能在府里说，非得约到这里来？”
楼下侍立的众人，闻言皆纷纷扭头四顾。王妃不知卢月红要做什么，也跟着好奇地转过身。但见一女子从人群中应了一声，然后慢慢端着盘子才从众人身后低着脑袋走出来。
一听到自家姐姐搬出建安王来了，独眼龙再不敢放肆了，抬眼冲老板娘使了个眼色，老板娘即可出现打圆场：“既然人到齐了，我们就一道上楼吧。菜已备好，酒备好，就等娘娘赏光了！”
虽说她现在变换了身份和容貌，跟以往也只有七分像，但毕竟是曾经朝夕相处的驸马，她仍不敢保证不会露出马脚来。
卢月红听到骂骂咧咧的声响，从东厨出来，恰见到独眼龙在店里四下环顾着，立马笑逐颜开道：“原来是录事参军呀！多日不见大人，大人身体可安康？”
“是啊，等会儿阿姐就来了，若是我不提前知道这酒的烈性，哪敢轻易让你上？”
“再来一杯吧！”
如今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能打败先帝三子的起兵，那日后在这朝中的声望，恐怕连新帝都要忌惮三分也不一定。
店外早就围满了看热闹的路人，卢月红听完便笑着，准备带王妃一行人往楼上去了。独眼龙虽不满今日的安排，但也畏惧着自家姐姐的威严，只好斜眼撇了撇贺昭，先行跟着上去了。
卢月红连忙堆起笑，转身端起柜台上的酒壶就给他斟了一杯：“这不是没来得及给大人送，就听说大人病了吗？我便想着下次去王府结账时，再一并把这酒给大人送过去。”
“我让你过来吃饭，你倒给我摆的好谱！”
建安王妃笑着伸出手，女婢自觉退到了一边。听到她说“我们之间，还行这虚礼做什么？！”，卢月红这才就势扶住了娘娘的手腕，笑着把人往店里迎。
独眼龙摆明了今日心气不顺，就是来找茬，老板娘当即挡在卫翎面前道：“等会儿王妃就来了，我这人若是喝醉了，怕会失礼于贵人，参军还是莫要拿她取笑了。”
“女郎爽快！”
只见来人一身玄色朱边的锦袍，颤巍巍的金步摇下，是一张艳若芙蓉的绝色。看到自己的堂弟在店里找事情，当即收敛了笑容，话当即厉色了不少。
“殷大人还是如此喜欢，强人所难啊？”
“不是能喝吗？”
一边说着，一边引参军就坐，而后示意卫翎去倒茶。
一只骨节分明又修长的大手，立时扶上了她的臂弯。她没多想就抬起头，眼睛恰好对上了一双散漫的眸子。
眼下出现了二熟人，卫翎只想老实地混过去。
贺昭摊了摊手，人往旁边侧退了一步，就见一个美艳的贵妇人从外面被人扶着走进来。卢月红一瞧正经的客人上门了，忙放下酒壶迎上前：“请恕民女有失远迎了！王妃娘娘勿怪！勿怪！”
贺昭倒是会做人：“我只是与参军说笑，王妃不要重罚参军的好。”
对面一群大男人，互相眼神晦暗地交流着，都好整以暇地等着人出丑。老板见势不妙，忙从柜台后出来也跟着打圆场：“不如我来试喝吧，店里人手不够多，醉了一个就怕慢待了贵人。”
她努力保持笑容把这酒推到了独眼龙面前，他却看都没看老板娘，反而扭头和身后的小厮一起打量起卫翎来。
她装着晕乎的样子，从东厨出来，就见到外头的邸店，早已坐满了食客。
听到卢月红如是说，王妃面色才转阴为喜道：“是了，今日本就是来给你捧场，贺大人也是我请来的客人，不好一直在这站着了。”
山子恰在此时从外头进来催菜，卫翎当即计上心来，捂着额头就对山子道：“山子哥，我好像有点晕，怕是酒喝太急了，无法给娘娘送酒，怕一会儿惹出笑话来。”
“是。”
她装作万般为难地努力拍了拍脑袋，山子也看到了刚刚那独眼龙为难人的场景，立马接过她手里的酒具道：“那你先去歇一歇，说口水，这里有我你放心。”
卢月红不知卫翎此时的心理，吩咐完这句，就冲着王妃一笑，扶着人继续往楼上去了。
她连忙撇开头，垂首丢下一句“多谢驸马”就匆匆退下了。
他起身拿过酒杯，便走到了卫翎的面前。也不说话，只是把酒递了过去看着她。
老板娘这一手，可比她前几日卖酒的花招有用的多。她此时方明白，为何店里头天天没个人，生意还照样运转的下去。
眼看着她手就要触及那酒杯，参军早她一步就把手盖在了酒杯上。
“女子的酒量，你一男人又如何试的出？”
独眼龙却抬手谢绝了老板娘的好意，“听说你们这里新上了好酒，为何之前也不往府里送几坛？”
也不知贺昭有没有认出自己，卫翎心里打着鼓，回到东厨时只强逼自己不要慌。
“这就对了嘛！”
想必这功夫，都下在店外头。
幸亏刚刚那独眼龙的刁难，卫翎这才有了借口不上楼。
因她处在高位，那人又不敢抬头，故一时也看不清这人的面容。
“就是你放话出来说，这酒寻常人饮不过三碗，便走不动直道是吗？”
殷显一转身，恰见到前两日伤了自己的那人，立时把酒壶往老板娘怀里一塞：“怎么我走到哪儿，都能看见你？我还没去找你算账，你自己先送上门了是吧？”
王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转过身对着贺昭安抚道：“这人是该好好教训了！我不想他在外竟是这样的脾气，真是让贺大人见笑了！”
原以为只是一般的富户，没想到几天后，店里当真来了好几位不敢肖想的贵客。
“等我回去，看怎么跟你姐夫说！”
感觉到来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卫翎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只垂了垂手，浅行了一礼作回应。
“你家这位娘子是哪来的宝贝？一个二个都护着她不让她喝呀。”
《被迫自尽后，前夫才想当个人》
为了不再出纰漏，卫翎又寻来了面纱。等她戴好从楼上下来时，恰看到独眼龙身边的一人，拦住了山子在那询问着什么。
卫翎听山子说过，这家邸店是靠老板娘娘家出钱给开的。
她的十二王叔本就比她大不了几岁，她的王妃自是和她差不多年岁。当年建安王娶妃时，她还亲临过现场观礼。
他的话音听着像是随口的一问，实则谁都明白其中的不满。
“姑娘小心！”
卫翎看着面前又满上的一杯酒，因为前头喝的急，这会儿胃里忍不住翻腾。老板娘看不下去，正想着怎么上去给她解围好，就听到外头传来一个不羁的讪笑：
这建安王妃自是京中富商巨贾都想巴结的关系。
卫翎看着他，仰头又喝下了一杯。
山子把酒放一侧，又从那人手里拿过什么细看了看，趁着无人注意时，卫翎看到那厮悄悄拿着什么投入了盘里其中一只酒壶里。
卫翎还记着那晚，他嘲讽自己的嘴脸。
卫翎简单地“喏”了一声，低着头就想走回酒窖中，不想刚刚那几杯急酒下肚，此时脚步未踩稳，人往前就是一个踉跄。
本来王妃只是打算训斥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堂弟两句算了，被贺昭 这么以退为进的一激，她无奈只能再做做样子。
王妃眉眼带着笑，任由卢月红引着从一众人面前经过。大家都是伏低了脑袋，不敢直视王妃的面容。
“在外人面前怎可失了礼数呢？大家可都瞧着呢，娘娘越尊贵，民女和这店才越有荣光不是！”
卫翎甫一从酒窖出来，便看到他带着两人，推开小二的招呼，一脸不耐烦地往店内大踏步进来。
手上不自觉握紧银瓶，听到老板娘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她垂下了眸子，高低伺候谁，不是伺候。卫翎就当给狗倒水了，沉默地放下手中的酒壶，就预备过去给独眼龙斟茶。
卫翎隐在人群中，本能低下了头，只想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贺昭只当没看到这人，刚从卫翎面前经过踏上楼，没想到卢月红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就在人群中喊人：“阿酒？”
一见到自己堂姐，独眼龙瞬间便没有了气焰。拱了拱手，只表示自己就是想替阿姐试个酒。
“好！那你今日便喝上三碗给我看一下，这酒到底有没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你便是那新来的卖酒娘子？”
自从新帝上位后，建安王就成了昭都城人人交口热议的话题。大家都说，这建安王如何如何的有勇有谋，能在被废帝囚禁随时可能没命的情况下，还将新帝扶上了位。
卫翎二话不说，端过独眼龙面前的酒杯，就一饮而尽了。
头一位进门的，便是那晚在街口不远处不可一世的跋扈子。虽然那晚离得远，看的不甚太清楚，但他走路跛脚的样子，加上独眼的造型，实在是太过的招眼。
“这可是在替王妃试酒喔！总得试出个结果才行吧？”
卢月红笑着打岔道：“那便我来喝，谁喝不一样呢。”
“五杯才有一碗吧，女郎这点酒量应该还是有的吧？”独眼龙一边和众人调侃，一边又从老板娘手里径自拿过了酒壶，也不管卫翎怎么想，又继续给她满上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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